息裹在一起,让我有些晕乎乎的。
“这香囊……”我刚学会刺绣时,就迫不及待给宴清之绣了个歪歪扭扭的香囊。
宴清之头也不抬:“当初有人非要让我戴上,不戴上她就哭。”
“你胡说八道!”
我当时说的是,让他先戴着,之后大婚我再给他新做一个来换。
不过要是宴清之弄丢了,可就让他自己哭鼻子去吧!
“做工拙劣,虽丑,但我会带的。”
此后香囊就与宴清之形影不离。
宴清之的动作唤回我的意识,他嘱咐我:“你先在我房内休息,膳食有人送来,等下午我送你回去。”
他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无聊可以看书。”
我以为是心法,没想到是话本子。
“这几天你可以不练功,但你天资愚钝,还是须勤学苦练些,不然何时才能进内门?”
“宴清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在外门我备受冷嘲热讽,原以为会得到宴清之一丝安慰,却没想又是言辞冰冷的打压。
“笙笙,寻仙问道本就难事,你这般娇气,不然还是早些回洛水吧,我知道你在这里不好受。”
“你知道?
所以你知道那些外门弟子对我说的话吗?”
宴清之皱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忽然情绪激动,淡道:“知道又如何,不过他人话语,有何困扰?
不过是你心性不坚定,才会将他人评价看得过重。
有这点时间,不如多打坐修炼。”
轻飘飘的话如同冷水浇下。
弟子修炼枯燥,免不了八卦解闷,我一开始不知,后来才知他们都在背后里嘲笑我,笑我不知天高地厚,笑我痴心妄想。
再后来,从言语到了行为上的孤立。
我一直以为宴清之事务繁忙,不想用这些事麻烦他,却没想到对方早就知晓。
“所以你明知这一切,以你首席的身份,你一句话,便可以让我在外门好过许多,你却从未这般做过吗?”
宴清之偏头,有些不耐:“笙笙,你不要总从别人身上找借口,若是你加紧修炼,进了内门,哪还有那些事情发生?”
外门弟子再多话语,也比不过宴清之这几句,让我饱受锥心之痛。
“你收到家里传信,说你有桃花劫,那劫数是我,所以你现在就迫不及待要把我扔下了对吧?”
宴清之看着我,面色极冷,垂在身侧的手一下青筋毕现:“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