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报警吧又怕是我自己的问题,到时候还得还我进去蹲几天。
但我又实实在在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其他人味。
我默默垂首:能劝一个是一个吧。
而且我觉得,他好像人确实不错,或许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赵家年忽地笑了出来,“不是,就打碎一个杯子而已,用不着自首这么严重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这个杯子好像是你打碎的。”
“……”他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什么!
枉费我一番劝导。
眼见他又要拿起刀切牛排,我一个俯身夺过他的刀。
赵家年:“??!”
我尴尬地扯扯唇角,“那啥,不要玩刀……我给你切,我给你切。”
万一等会儿他悄悄把刀揣走了,半路上给我一下子咋整。
15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赵家年最近老是往我家里跑,我妈还格外热情地招待他。
我估计他是在踩点。
而且现在地址什么的都给他知道了,我要是继续这么唯唯诺诺地躲着,早晚有一天要遭殃。
必须得主动出击。
没有主动报案的,或许是他挑的流浪人员下手也不一定。
外面没有线索,我不信他家里还没有。
我联系了两个高中同学和我一起去。
我也很想找几个男生,但是奈何相信我拥有超强嗅觉的人就这么两个。
我怕到时候没查到什么,我先被送到精神病院调查了。
我叫她们守在门外面,要是等会听到我的嚎叫就赶紧报案。
看着背包里的辣椒水喷雾,电棒,还有报警器,我深吸了一口气。
赵家年,你可别怪我。
良言难劝想死的鬼,既然我都劝过你自首了你不听,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16一切准备就绪,我背着背包去了赵家年家。
我说这个周末想来他家吃饭,他答应了。
刚一进门,他就要取我的包。
我条件反射地想把包抱紧,又怕他觉得可疑,还是讪讪地任由他将包放在沙发上。
赵家年让我随便坐,他去厨房做菜。
我溜去了其他地方。
主卧,没有。
杂物间,没有。
洗手间,也没有。
我晃了整整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难道是有地下室?
我耳朵贴着地面,一块一块地敲着地砖。
突然,一双黑色的皮鞋明晃晃地杵在我眼前。
我心尖颤了颤,目光上移。
笔直的长腿侧,还有一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