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食材。
看着他笨拙地洗菜、切肉，甚至差点把糖当成盐，苏小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种感觉太新奇了，掌控着这个秘密，看着那个曾经让她费尽心思的男人如今在她面前手足无措、脸红心跳，还要努力扮演“合格老公”的样子，简直……太有趣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小小彻底开启了“影后模式”。
“老公，我们来玩那个很火的情侣默契问答游戏吧？
以前你最喜欢跟我玩这个了。”
“老公，睡前给我讲个故事嘛，就像以前那样。”
“老公，帮我吹头发，你以前吹得最好了。”
少年谢言在“不能露馅”和“十八岁的纯情”之间反复拉扯，每次都红着脸、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满足她的各种“怀旧”要求。
06苏小小最近迷上了网购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
这天，她拆开一个新到的快递，拿出里面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正在客厅看财经新闻的谢言。
“老公，过来一下。”
她朝他招手。
谢言放下平板，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戴上这个。”
苏小小举起猫耳朵发箍，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谢言的视线落在那个东西上，俊脸瞬间就红了，眼神躲闪：“这、这是什么？”
“猫耳朵呀，可爱吧？
你戴给我看看嘛。”
苏小小踮起脚，就想往他头上套。
谢言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耳根都红透了：“小小，别闹了……哎呀，就戴一下下嘛，”苏小小不依不饶，语气带着撒娇，“你看你现在多好，肯陪我玩这些，以前那个谢言，肯定理都不理我，成天板着个脸，假正经。”
她话说得得意，完全没注意到，在她提到“现在”和“以前”这两个词时，面前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刚才还满脸羞涩、手足无措的少年，此刻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一把刚出鞘的刀，直直地看向苏小小。
那份属于十八岁的青涩和茫然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了然。
“现在？
以前？”
他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苏小小，你早就知道了？”
苏小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糟糕，玩脱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完全变了的谢言，心里咯噔一下。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