镞的狼毒,将染血的手掌贴上我后心:夫人继续。
百官哗然中,我扯开太子衣襟。
他心口的蟒纹在星辉下扭曲成虫,钦天监的玉圭突然炸裂,露出里面北狄的狼图腾。
沈珩的剑尖挑起暗格密信,火漆印正是云韶郡主的胭脂印。
真正的凤命,是能引动紫微星变。
我扬手击碎浑天仪,碎片在空中凝成凤形。
太庙穹顶应声而开,北斗七星的光柱正笼在我周身,怀中的玉璋突然化作凤冠。
沈珩忽然单膝跪地,玄色朝服下摆铺开如墨莲:请娘娘更衣。
十二名暗卫抬着鎏金箱跪列两侧,箱中凤袍竟与沈珩书房暗藏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亲手为我戴上九翟冠,垂旒相撞的脆响里,百官看清冠顶东珠——正是当年皇后殡天时含在口中的那颗。
萧承稷突然暴起,却被玉璋碎片割破手腕。
黑血喷溅在祭坛,地面浮现出北狄的祭文。
沈珩揽着我踏上龙纹砖,砖缝间渗出朱砂,渐渐汇成二十年前的换婴契。
永昌十九年腊月初七,姜氏嫡女与北狄巫女同日降世。
我抚过契文上干涸的血迹,钦天监所谓“双凤临朝”的预言,实则是要偷换大邺国运。
惊雷劈中东宫檐角的金螭吻,暴雨倾盆而下。
沈珩的银发在电光中宛如游龙,他执起我的手按在祭坛中央的太极图上:“夫人可愿与我共承这天命?”
百官山呼万岁时,我看见太极图下浮现金光。
沈珩的龙纹与我的凤纹在雨中交融,化作漫天金粉落满宫阙。
他忽然咬破指尖,在我眉心点下朱砂:“这才是真正的及笄礼。”
暴雨骤歇时,钦天监捧来泛黄的婚书。
沈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