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他。
他的老骨头又脆又薄,我稍微用力就发出咔嚓响。
更响的是他的惨叫:“哎哟,疼死我了。”
招娣心疼弟弟,赶紧站起来看看周长顺的情况。
周长顺却不领情,甩开招娣的手,指着我对着姐姐们发怒。
“愣着干什么,打她呀!
往死里打,她怕死了就会反过来跪着求着帮我下蛊了。”
盼娣面露难色说:“万一把她弄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帮你下生子蛊了。”
周长顺想得理所当然:“那就把她绑起来,关在猪圈里,让她好受。
以前爹娘不就这样对你们,你们才这么听话么?”
姐姐们面面相觑,看着我一副不肯就范的模样,只好改变策略,七个人围着我步步逼近。
盼娣从兜里掏出一根准备好的粗麻绳,满是歉意:“圣女,多有得罪。”
念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示意盼娣赶紧下手。
麻绳快要套住我的时候,身后的周长顺突然发出惨叫。
姐姐们纷纷被这声惨叫吓到,注意力连忙落在周长顺身上。
只见他从掌心到手臂爬满了像蛇一样触目惊心的红痕。
周长顺又痛又痒,越挠越痛,苦苦挣扎无果,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
我冷眼旁观周长顺痛苦嘶叫。
很痛苦吗?
上辈子蛊成之日,我和李知云的哀嚎比这痛上百倍。
你们又有谁来关心我们?
姐姐们意识过来我刚才握住周长顺拳头时下了蛊才让他变成这样,场景又变回一开始的叩头认错。
“圣女,我们错了,请你放过长顺吧。”
我目光死死定在还在大叫的周长顺身上。
来娣了然,示意念娣和她一起把周长顺死死按在地上向我下跪:“我们错了,圣女赎罪。”
周长顺的眼神全是对我的不服气。
奈何他常年抽烟喝酒的身子骨,哪里有较为年轻的常年干农活的姐姐健壮。
姐姐几下手掌施压,周长顺就会迫着向我磕了几个响头。
我向他下马威:“还要人家小姑娘给你生孩子不?”
招娣连忙回答:“不敢了不敢了。”
盼娣犹豫一下,试探性地问我:“圣女,我们家还是要后继有人的。
我们找个年长些的女性来,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一直蜷缩在角落不敢掺和的李知云浑身发抖,箭头似的冲到我面前,哭得比之前还要凄厉。
“圣女,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