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学校开网络安全课。”
最上面那张用红笔画了颗歪心，署名“战斗组前成员王小萌”。
“就是当初骂你最凶那个。”
张雯撇嘴，“现在她偶像塌房了。”
晚上直播首秀，我特意涂了点口红。
镜头对准孕肚，弹幕瞬间炸锅：“姐姐好勇！
孕晚期还敢刚资本！”
“求教怎么保存网暴证据！”
李明蹲在茶几旁举提词板：“喝水！
别激动！”
我无视他的警告，点开某条“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的弹幕。
我直视镜头。
“来得及，但得先学会把P遗照的手，改成写悔过书。”
下播时发现私信爆了。
有个ID“墨墨要重新做人”发来长文：“我去少管所报到前，能见见你吗？”
附带的照片里，周子墨穿着蓝白“校服”，手腕上电子镣铐闪着冷光。
李明递来热牛奶。
“回吗？”
我盯着屏幕上“已读”两个小字，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行动。
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打了个滚，像是在替我按下发送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