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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别人的情妇后,前男友疯了全文免费

程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考前,crush带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以为多年暗恋终成正果。直到出成绩那天,贺郁川将我的孕检报告甩到我妈脸上:“宋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女儿也是被我搞大肚子的恶心人了。”“只可惜,您女儿的孩子和她一样,也是个没爹负责的私生子。”紧接着他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他手下的情妇。可贺郁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爹。······被金主喊去陪酒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身前的男人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老程那小情人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漂亮,听说刚成年就跟了你?”“再漂亮也被我玩腻了,怎么?李总也想玩玩?”程盛听似嘲弄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

主角:程盛贺郁川   更新:2025-04-10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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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盛贺郁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成了别人的情妇后,前男友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程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前,crush带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以为多年暗恋终成正果。直到出成绩那天,贺郁川将我的孕检报告甩到我妈脸上:“宋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女儿也是被我搞大肚子的恶心人了。”“只可惜,您女儿的孩子和她一样,也是个没爹负责的私生子。”紧接着他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他手下的情妇。可贺郁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爹。······被金主喊去陪酒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身前的男人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老程那小情人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漂亮,听说刚成年就跟了你?”“再漂亮也被我玩腻了,怎么?李总也想玩玩?”程盛听似嘲弄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

《我成了别人的情妇后,前男友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高考前,crush带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

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以为多年暗恋终成正果。

直到出成绩那天,贺郁川将我的孕检报告甩到我妈脸上:“宋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

现在您女儿也是被我搞大肚子的恶心人了。”

“只可惜,您女儿的孩子和她一样,也是个没爹负责的私生子。”

紧接着他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他手下的情妇。

可贺郁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爹。

······被金主喊去陪酒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

身前的男人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

“老程那小情人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漂亮,听说刚成年就跟了你?”

“再漂亮也被我玩腻了,怎么?

李总也想玩玩?”

程盛听似嘲弄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过是我养着玩的一个骚狐狸,李总要是喜欢,我这就让她陪你!”

做了程盛这么多年的情妇,我知道他爱装。

特别是拿我当谈资时,他尤为觉得脸上有光。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波澜地推门而入,也因此更加清晰地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我女朋友不会喝酒,我替她回大家一杯。”

下一秒,包厢内的众人听到我的动静纷纷回头。

而和他对视的那一眼,男人没被喝完的酒瞬间掉落在地,连举杯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我从未想过,自己跟贺郁川会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时隔八年,他变得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都散发着高贵气质。

旁边…还坐着性感美女。

我努力保持微笑,机械般的说出那句烂熟于心的开口白:“程哥哥,人家好想你啊~”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鄙夷。

程盛伸手将我圈在他大腿上,一双油腻的手止不住伸进我的裙摆。

贺郁川盯着我的眼神也从震惊换成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想,他看出了我情妇的身份。

随着桌上的一群男人将价值不菲的洋酒一杯接一杯地往我肚子里灌,我也听出了贺郁川和他身边女人的关系。

女人叫江柔,是贺郁川门当户对,出身干净又两情相悦的未婚妻。

我突然想起我妈当年说过的话,早恋害人。

确实。

比如此刻,我的早恋男友意气风发地搂美人入怀。

而我,却顶着未婚妈妈的头衔,在给和我爸一样大的男人做情妇。

“老程,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小情人怎么玩啊!”

李总说这句话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眼神在我胸前游移。

程盛是个人精,他一眼便看出了李总看我的眼神不简单。

牺牲一个养着玩的玩意换一个来日多有合作的朋友,是很划得来的。

所以他哪怕对我再有占有欲,也还是会在这种场合让我坐在李总旁边。

我心领神会,嘴甜着去给李总娇滴滴地倒酒。

李总似乎被捧得开心了,直接掏出一沓子红红绿绿的钞票扔在我脸上。

“哎呀大热天的,得降降温啊!”

“不如这样吧小美人,我给你每十张你就脱一件,怎么样?”

在场的众人拍手叫好,只有贺郁川放酒杯的声音重了许多。

我顺着声音下意识看向贺郁川,刚才李总游走在我身上的动作尽入贺郁川眼帘。

此刻他嘴角正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于是我乖巧地用脸接过那沓钱,随之脱掉外套。

第二次,李总命令我脱掉衬衫。

我迅速解开扣子,衬衫下滑,露出大片白嫩。

深邃的曲线几乎就要呼之欲出,再无遮拦。

我听到了有人吞咽口水和举起闪光灯偷拍的声音。

第三次,内衣和短裙二选一。

只是这次李总撒钱的时候偏了一下手,十张钞票纷纷落在地上。

我无所谓地蹲下身子,将钱一一捡了起来。

直到贺郁川抬脚,用皮鞋踩在最后一张百元大钞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肯当情妇的女人,还真是贱得不行!”

我无视头顶的讥讽,仰起头微笑:“这位老板,麻烦您抬一下脚。”

贺郁川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江柔让他收回了那只贵脚。

我将钱全部捡好后,准备做出短裙的选择。

可下一秒,一道制止的声音在起哄声中响起:“等等!”


“当年说过的,要娶你回家!”

“宋暖,我立了遗嘱,在我死后,所有财产都归你和球球。”

我本来应该逃的。

但我同意了。

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球球的未来。

我要让我的儿子,可以自信地看着别人的眼睛,然后挺直脊背告诉所有人。

他不是私生子。

他只是,死了位有钱的爸爸。

一周后,我跟贺郁川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贺郁川的父母在台下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儿子,如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他们老泪纵横,紧紧握着球球的手。

仿佛我的球球是他们唯一的寄托。

虽然结了婚,但我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

不仅是因为他已经不行了,更多的,还是我太恶心。

不过我开始变得温柔,开始对贺郁川好。

就好像,是十八岁的我。

每当贺郁川疼地想撞墙寻死的时候,我都会体贴地拦下他。

然后抱着他安慰,说着:“郁川,你千万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我跟球球怎么办,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于是,在过了半年的时间后,贺郁川终于相信我已经原谅了他。

贺郁川开始觉得自己在死前能得到我的原谅,能享受最后的幸福,他死而无憾了。

我不间断地鼓励起了作用。

他真的挺下了一次次尝试移植心脏又失败的痛苦,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每天主动忍着痛苦吃饭。

但很快,贺家专门组建的国外顶尖医疗团队,竟然带来了他也许能治愈的好消息。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个坏消息,更坏的消息接踵而来。

我妈醒了,而且……知道了我和贺郁川结婚的消息。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后,疯了一般冲进病房。

时隔九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清晰的眼睛。

本以为我妈知道我和贺郁川结婚的消息后,对我大骂一顿。

可她只是用多年没有活动过的手指温柔覆盖在我额头的伤口旁。

“暖暖,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就……去追寻你想要的幸福吧。”

“妈妈也不怪你,而是怪我自己…怪自己拖累了你这么多年。”

“你吃过的所有苦妈妈都知道了…妈妈都知道了…”面对妈妈的泣不成声,我也只能道歉:“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哭的越来越撕心裂肺,最后还是医生跑来,劝我要让病人好好休息。

没事的,妈妈。

贺郁川,他不会幸福的。

我恨贺郁川,一刻都未曾停止。

尤其是在我妈醒来后,那种淡然往事自欺欺人的想法被彻底扯开遮羞布。

所以,当贺郁川强撑着病体,欣喜若狂地用告诉我。

他找到了最匹配的心脏,他可以带着我和球球幸福余生时,我冷笑这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然后用恶心的表情一遍遍擦拭。

紧接着,我凑近他的耳边,微笑着说出最恶毒的诅咒。

“贺郁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幸福吧?”

“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后,我会立刻带着你的财产二婚,让球球管别人叫爸爸。”

“我会日日夜夜为你祈祷,祈祷你去地狱里继续受罪!

祈祷你不再轮回,祈祷我再也不会和你相遇!”

贺郁川的手顿在了半空,“暖暖,你……”我笑了笑,摸上他的嘴唇,“其实,我也可以不这样的,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暖暖你说!”

“要你去死。”

贺郁川的身体僵住了。

他眼中的震惊先行扩散。

随后,那无法置信的眼神逐渐转变成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他想抓住我,又被我嫌弃地躲开。

演了近一年的戏,我终于在他最开心的这天将他重新打入深渊。

贺郁川猛地咳出一道血,嘴唇颤抖着任由眼泪滑落。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陪球球看动画片的时候,接到了贺郁川的电话。

“暖暖,你先别挂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以前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回答:“没有。”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撒了慌,可以前……以前太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以前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得知贺郁川的死讯。

从医院天台跳下,当场身亡。

我装模作样地帮贺家举办了贺郁川的葬礼,然后在他死掉的第二天,就给球球重新改回姓宋。

贺郁川父母为此找到我质问,我压根丝毫不理会他们。

毕竟,球球也不需要一个连儿子都教养不好的爷爷奶奶。

而且,贺郁川的全部身家已经被球球继承了。

那我的儿子只需要花他的钱就行了,不需要成为贺家人。

妈妈做康复期间,我也重新报考了成人高考。

我想,过去那些失去的日子。

终于要回来了。


去死吗?

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在球球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球球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

直到滚滚浓烟中,球球率先醒来。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妈妈中,引来了邻居施救。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

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

我还不能死!

我的球球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

特别是我妈。

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

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

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

贺郁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

而在看到江柔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郁川啊贺郁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我这么多年,不还是也遗忘了何佳佳吗?

自从重逢之后,贺郁川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楼下。

而且那辆迈巴赫一停就是大半天。

程盛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但他并不知道我们之间那段纠缠,只以为是贺郁川看上了我。

所以在我打扮地格外妖艳时,程盛主动推开了我。

“宋暖,你已经不是二十岁了,所以你要明白……”他捏起我的下巴继续道:“如果你对我没有价值,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我无措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显得再年轻一些。

“宋暖,我这有个合作想和贺郁川谈一谈,不过被他拒绝了。

但我知道,你可以让他同意。”

程盛递给我一份合同,说只要贺郁川签字,我就能一次性拿到五十万。

五十万,够我妈和球球花很久了。

于是我拿着合同找到了贺郁川,甚至还如实说了我和程盛的交易。

“宋暖,怎么?

一个金主不够你睡啊!”

“不如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五十万,你来让我玩玩!

毕竟,你可是我的初恋女友呢!”

八年了,我无数次厌恶唾弃曾经喜欢上他的自己。

直到今天,这种厌恶达到顶峰。

“贺郁川,你混蛋!”

我猛地站起身,将手里的合同用尽全身力气砸到他身上。

合同很快落在地上,像我的愤怒一样没有任何杀伤力。

“宋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了,你要是愿意,旁边就是卧室,要是不愿意……”贺郁川站起身,将手放在我腰间:“那就拿着你的合同滚!”

我用力将指甲掐进手心,缓缓开口:“贺郁川,哪怕我被万人轮,也轮不到你睡!”

我没谈成程盛的合同,所以我失业了。

程盛知道我拒绝了贺郁川后着实有些吃惊,所以他在一脚踹开我后又谄媚地去给贺郁川出主意:“想要玩那女人还不容易?

那个臭婊子家里不仅有个植物人老妈,还有个刚七岁的儿子!

她自己精神状态也不好,好像是抑郁症什么的,说得难听点,像宋暖这种喘口气都嫌费力气的人,根本不可能赚得到钱,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上门求你了。”

贺郁川愣了半天,终于颤抖着声音问出口:“你说……谁?”

“宋暖啊!”

宋暖?

程盛的字字句句好像说的都是宋暖。

可贺郁川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口中的信息和宋暖对上。

植物人、抑郁症、未婚妈妈?

怎么可能?


贺郁川在跟球球做 DNA 检测时,意外得知了自己已经心脏衰竭。

并且,已经没了治愈的可能了。

得知他快要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开心的。

所以,我决定换个计划。

就在我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开展计划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我曾经做情妇这件事,不知被谁曝光到了球球学校。

有人说我连当情妇都脚踏两只船。

所以我去接球球放学时,他最好的好伙伴当着我的面把他推倒在地。

男孩踹向球球的下面,说他是妓女养的孩子。

我气地不行,冲上去推倒了男孩,把球球护在怀里。

然后立刻拨打了 110。

孩子的妈妈见我推倒了她儿子,迅速张牙舞爪起来。

她好像尤其恨小三,疯了一般骑在我身上扒我衣服。

不仅如此,女人还叫围观的人一起讨伐我。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恶心的臭女表子!

不要脸的贱货!

就知道破坏别人家庭!”

“就是就是!

两腿一开只会卖,生出来的儿子估计也没长丁丁!”

“贱女人!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模样!”

她举起手机录视频,球球冲出来将她从我身上拽下去。

那女人被球球砸得一个踉跄,竟然要伸手打球球!

贺郁川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地将我扶起来。

他忍耐着怒气,径直一把推倒那女人。

然后护着我和球球,对众人宣告,说他是球球的生父。

他说,是他像狗一样纠缠着我们母子。

所以,谁敢再造谣生事便等着被起诉。

警察把我们带走后,球球扑在贺郁川怀里嚎啕大哭。

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儿子很少哭的这么伤心,听得我心痛。

“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那些人为什么要伤害她?

就因为球球没有爸爸吗?”

“妈妈曾经跟球球说爸爸是超级英雄,可球球恨爸爸!

他为什么还不出现保护妈妈!”

贺郁川紧紧抱着球球,身体却颤抖着不敢回答。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互殴被定义成了对方寻衅滋事。

并且让对方以寻滋挑事和侵犯名誉权赔了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许是全部积蓄。

所以她带着孩子,亲自上门给我道歉。

直到她们得到了球球的原谅后,我才同意撤诉。

毕竟,她骂的没错。

我是男人的情妇,本就是人人喊打的。

但在这件事后,贺郁川给球球转了学,就是那所在别墅边上的贵族私立学校。

球球入学的第二天,江柔找到了我。

她一见到我,就满脸歉意地对我解释:“对不起,你儿子学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这件事也许是我父母操作的,他们……应该是替我出气。”

“所以我很抱歉,也愿意替父母跟你道歉,你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可以尽管开口。”

跟劝我上岸时一样,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

我看着江柔,真的很羡慕她被教养成了很好很好的人。

我想,如果妈妈当年没出意外的话。

或许,我也会变成这么好的人吧。

咖啡快要凉的时候,江柔再次开口:“不管你和贺郁川如何,我都祝你开心。”

那天之后,我妈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接受最顶尖的治疗。

而贺郁川每天像个无业游民一样,成天就围着我和球球转。

他开始把最好的一切捧到我面前,还不忘观察着我的脸色。

似乎只要我稍微皱下眉,他就会诚惶诚恐地认错。

他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他还说:“可是我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弥补我对你和儿子的亏欠。”

球球八岁那天,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

庆祝之时,贺郁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看着他单膝跪地,双手颤抖着打开盒子时。

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在我全身。


江柔突然站起身,提出要我陪她去洗手间。

我知道江柔是故意帮我解围,她是贺郁川带来的,所以没人敢阻止她。

在走出包厢的前一刻,江柔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我。

卫生间里,江柔并没有上厕所,而是一遍一遍擦拭着我被贺郁川踩红的手背。

“你明明该是刚大学毕业的年纪,为什么要给那群人当情妇,赚这种脏钱呢?”

我认真打量着贺郁川的未婚妻。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迪奥套装,看起来很是优雅。

善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所以这样幸福的人一定不明白,为什么我有手有脚,却心甘情愿赚这种脏钱。

可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因为我很需要钱。

因为我七岁的儿子还等着吃饭。

因为我妈还在病床上等我付高额的医疗费。

而这一切,都拜她的未婚夫所赐。

等我们回到包厢后,想象中的起哄脱衣并没继续。

因为程盛的老婆来了。

正宫的突然到场,一瞬间就冲散了包厢内暧昧的气氛,在场所有人都有一股要幸灾乐祸看我好戏的意味。

我原以为林雪会当场发飙,会冲上来骂我荡妇,然后再狠狠撕烂我的脸。

可她没有,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仿佛我只是包厢里不值一提的花瓶摆饰。

林雪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微笑,帮她的老公一起和在场的男人们谈合作。

而我就坐在她旁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连一丝一毫地难堪都没有。

我是上不得台面的情妇,应该习惯。

直到酒局结束,程盛也去结账,当包厢里只剩下林雪和我两人时。

林雪才终于卸下伪装,骑在我身上扇我耳光。

“小狐狸精!

只能在男人胯下卖笑的货!”

“一个卖身的贱货也敢舔着脸来这么重要的应酬?

有人生没人教的荡妇!”

林雪声音很是尖锐,嘴里对我骂着各种肮脏污秽的词语。

我很想告诉她,我的确没有爸爸,连我妈也成了植物人。

所以没人再教我该怎么做人。

但我一句话都没说,始终保持着沉默任凭她打骂。

或许是我平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林雪,她尖叫着朝我扔来一个酒瓶。

一瞬间,头破血流。

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林雪想再次动手时,一只手臂突然抓住了她。

“够了!

别在我场子里闹,我怕被弄脏!”

贺郁川去而复返,脸色铁青地拦下林雪。

林雪怒气冲冲离开后,我也捂着被砸破的额头跑了出去。

一晚上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我坐在门外的垃圾桶旁嚎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鸣笛。

一辆迈巴赫摇下车窗,露出贺郁川的脸。

“上车。”

我摇摇头:“不用了。”

贺郁川皱了皱眉,直接下车把我抱上了车。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懒得争执,便开口报了个位置。

贺郁川没开导航,那是我家的位置,他知道。

八年前,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贺郁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

现在想想,他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

要下车时,贺郁川抬眼盯着我家的位置,嘴角突然挂上一抹笑:“这么多年不见,宋老师还好吗?”

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沉默了很久。

久到贺郁川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反而掐着我脖颈继续讥讽:“我记得我们宋老师不是最看不起早恋吗,她知道自己女儿早恋被甩后又出来卖吗?”

“哦忘了,她早就不是什么老师了,那她是不是也舔着脸在花你出来卖的钱呢?”

这句话落的时候,贺郁川在我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我被疼得下意识挣扎,却被贺郁川牢牢掐住。

“宋老师知道她女儿和金主做过这么多次吗?

多到身上的吻痕连牙印都盖不住!”

贺郁川说到宋老师三个字时,满腔讽刺。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妈拜他所赐成了八年的植物人后,一定能得意地笑出声。

见我使劲擦着他咬过的地方,贺郁川语气里分不清怒意还是嘲弄:“我可是你金主的甲方,劝你也拿出那副阿谀谄媚地笑脸来面对我。”

我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便挂上微笑。

“贺总您说得对,我得有身为情妇的自觉,所以我还要回家打电话安抚金主。”

贺郁川猛地松开我的脖子,面露嫌恶:“宋暖,你现在不过是个人人可睡的小三,不如来给我当情妇吧?”

“毕竟我年轻力壮也比他有钱,还是说你从小没爸,就想找个和你爸差不多大的?”

他盯着我裸露的锁骨,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口不择言。

我懒得争论,便面无表情的下了车。

下车后,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我停住脚。

“程盛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一个月,两万。”

男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两万?

你他妈还真便宜。”

身后的气息变得沉重,我没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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