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里拿着她亲生父母的死亡证明。
上面的死亡日期是她五岁生日当天,而贾明远的签名旁,盖着 “意外身亡” 的公章。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每年生日贾明远都要带她去墓园 —— 不是祭祖,而是去确认亲生父母的墓碑是否还在。
暴雨砸在玻璃窗上,贾思涵听见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凌晨两点,顾沉砚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发梢滴着水,西装裤沾满泥点,手里攥着个湿透的纸袋 —— 里面是她最爱的红豆沙面包。
“医院的监控显示,你提前出院了。”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雪松香水混着雨水的寒气将她包围。
贾思涵看见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不见了,那里原本别着她送的熊猫胸针,是上辈子他临死前都攥在手里的遗物。
“为什么躲着我?”
顾沉砚逼近半步,指尖划过她手腕的旧疤,“这条疤,是我带你逃婚时被铁丝网刮的。
当时你说‘顾沉砚,我以后再也不翻墙了’,可第二天又拉着我去摘枇杷。”
贾思涵猛地后退,后腰抵在玄关柜上。
柜子上的相框突然掉落,露出背后的暗格 —— 里面藏着她上辈子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来生,我要先爱上顾沉砚。”
顾沉砚弯腰捡起相框,照片里的两人在高中毕业典礼上微笑,他的手搭在她肩上,袖口露出半截纹身:和她脚踝的小红痣一模一样的图案。
“我也重生了。”
顾沉砚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得像砂纸,“上辈子你在手术台上说‘顾沉砚,别难过’,我在抢救室里听见了。
然后我就醒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巷子里,手里还攥着给你买的糖葫芦。”
贾思涵的视线落在他锁骨下方,那里有道狰狞的疤 —— 是上辈子替她挡刀留下的。
她突然想起,每次靠近他,心跳都会莫名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记忆深处的依赖。
当顾沉砚的指尖抚过她耳垂时,她听见他的心声:这次,我要先说出那句 “我爱你”。
顾沉砚的别墅里飘着咖啡香,贾思涵看着墙上贴满的证据:贾明远和境外军火商的邮件往来,贾雨欣的心理咨询记录,还有她亲生父母的银行流水 —— 显示他们死前三天刚取出巨额现金,那是贾明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