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把他抬到这里的。
那个庄荣昌!
该不会没有给他买棺材吧。
庄晓从在墓碑面前走来走去,这个坟墓修的一般,墓碑也不新,一看就没有花什么钱。
急的庄晓从恨不得钻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棺材!
那口棺材贵不贵!
遗书也没写,烦死了。
他这些年挣得钱,就便宜那个庄荣昌了!
只是庄晓从居然进不去坟里,他每次向前冲的时候,两侧压上的黄纸都会哗哗作响。
可他就是进不去坟里。
他摸不到任何东西,他的手穿过旁边的花草树木,穿过每个实体,唯独进不去坟的大门。
哦,还能坐在坟头。
真是奇怪了。
那坟头的纸钱,还防他?
不是,这是他的坟啊?
黄纸大哥,你不认主啊?
庄晓从在坟前骂骂咧咧了一个小时后,累了,晃晃悠悠的飘回了他的家里。
庄荣昌不在家。
他长大的地方好像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每个地方都能和他的记忆百分之百的重叠上。
这种熟悉感,让庄晓从的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起来。
家里的每个角落他都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
现在都不用走门,直接穿墙就进了屋子,方便的很。
庄晓从乐此不疲的每个房间都打量了。
庄荣昌的日子看起来过得和很多年前一样清贫,厨房里,冰箱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吃食。
明明每个月都给他打了钱,装成这个样子给谁看!
那个庄荣昌脑子就是有病,固执,一根筋,不会享福,傻子。
庄晓从本来想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着庄荣昌回来。
结果一屁股落了下去,陷进了地里面,忘记碰不到这些东西了。
嘿嘿,不疼。
看来死了也没不是都是坏处。
门口有过路的人,庄晓从见一个喊一个,使劲的招手着,打着招呼。
没有人理会他,他也不在乎,自己乐在其中。
那些人,好像比记忆里老了些许。
也不知道庄荣昌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是那么黑。
天天拉着一张脸,看谁都不满意。
庄晓从在院子里等的天都黑了,庄荣昌才回来。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庄晓从阴阳怪气的问道。
这话,是学的庄荣昌的。
庄荣昌自然是听不见的,他把手中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回了屋子里也没有开灯。
庄晓从双手环抱在胸前,呲着牙飘在庄荣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