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她又若无其事的,忙着给孩子们做晚饭。
直到四下无人才敢吐出一口鲜血。
颤抖着掀开衣服,缠满绷带的腹部已经被鲜血浸透。
我哭着扑上去,这是当初宋妈妈为了给我筹手术费,在肚子上开了口子,抽了无数次血留下的旧伤。
可钱还是不够,她才他跪在了穆晴面前,哀求穆晴能借她一点点钱。
可穆晴正忙着给谢湛送礼物。
看到挡路的宋妈妈,她毫不犹豫的一脚踹过去。
那天宋妈妈很久没能爬起来。
她身体下的血流了一地,却还是执拗的想替我求一条活路。
可她从早跪到晚,等到的,只有我的死讯。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宋妈妈面如金纸,嘴唇苍白。
我扑上去紧紧抱着她,眼泪和宋妈妈腹部的血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这个年仅五十岁的老人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她满头白发苍老的像是八十岁,我死死抱着她,魂魄无声,却还是哭的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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