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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 全集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听雨及时抓住了她语气里的微妙,一把抓住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祁时风答应弥补她什么?她在暗示什么?可惜,她刚碰到谢语,谢语就突然娇柔道:“许小姐,你冷静一点,我跟祁总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先松开我,你弄疼我了。”许听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开。“你在做什么?”她转头,看到来人正是祁时风。一句话,就让原本僵持汹涌的氛围,推上了顶峰。男人一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领带挺括,衬得他身姿挺拔,矜贵恣意。跟娇俏的谢语站在一起,看着般配极了。许听雨曾无数次在媒体上看到两个人合体的画面。如今亲眼所见,所受到的冲击,比之前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祁时风看她不说话,淡淡垂眸间神情莫测。这女人一...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5-04-0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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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听雨及时抓住了她语气里的微妙,一把抓住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祁时风答应弥补她什么?她在暗示什么?可惜,她刚碰到谢语,谢语就突然娇柔道:“许小姐,你冷静一点,我跟祁总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先松开我,你弄疼我了。”许听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开。“你在做什么?”她转头,看到来人正是祁时风。一句话,就让原本僵持汹涌的氛围,推上了顶峰。男人一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领带挺括,衬得他身姿挺拔,矜贵恣意。跟娇俏的谢语站在一起,看着般配极了。许听雨曾无数次在媒体上看到两个人合体的画面。如今亲眼所见,所受到的冲击,比之前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祁时风看她不说话,淡淡垂眸间神情莫测。这女人一...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 全集》精彩片段


许听雨及时抓住了她语气里的微妙,一把抓住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祁时风答应弥补她什么?

她在暗示什么?

可惜,她刚碰到谢语,谢语就突然娇柔道:“许小姐,你冷静一点,我跟祁总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先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许听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身后给一把拉开。

“你在做什么?”

她转头,看到来人正是祁时风。

一句话,就让原本僵持汹涌的氛围,推上了顶峰。

男人一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领带挺括,衬得他身姿挺拔,矜贵恣意。

跟娇俏的谢语站在一起,看着般配极了。

许听雨曾无数次在媒体上看到两个人合体的画面。

如今亲眼所见,所受到的冲击,比之前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祁时风看她不说话,淡淡垂眸间神情莫测。

这女人一向乖顺,这两天是怎么了?

“我来找你,昨天……”

她捏紧指节,努力将心头的酸涩压下。

只想问问他,昨天去会所接走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车。

“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你还敢主动来找我?”

“许听雨,是不是惩罚还不够?”

他看着她,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丝毫没有要在外人面前给她面子的打算。

也是了,在他心里,谢语才不是外人,她才是。

可她还是有几分不甘心,“昨天,你就……”

“我现在有事,没空跟你讨论你的那些事情。”

祁时风不跟她废话,只让谢语先上车。

“时风,许小姐一定是看到新闻误会了什么,你别跟她吵架,那样我会很内疚的。”

“要不然,你今天就别陪我去了,反正一个小晚宴,我喊浩哥跟我去。”

谢语跟他比肩而站,没有多余暧昧的动作,却态度亲昵。

给人一种亲密无间的氛围感。

“既然答应你,自然作数。”

祁时风转头看了看谢语。

那目光是许听雨从未在自己身上看到过的温和。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忙啊。

一个“小晚宴”,他也要陪着她去撑场子,连谢语的经纪人都不放心。

而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他连问都没问一句。

爱与不爱,区别就是这么明显。

她深深看了祁时风一眼,不想再看两个人“秀恩爱”,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所以她没有看到,祁时风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很快,谢语的车就从她旁边驶过。

没有停留,只掀起了她的裙摆,呛了她一口的风。

早上张妈说他的心会被慢慢焐热的。

这一刻,她才发现,有些人的心,是焐不热的。

因为他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她自嘲地笑,这时候身边突然又多了一辆车。

她一开始以为是过路的,便往旁边让了又让。

可谁知道这车没有加速超过去,而是更加放慢了速度。

随后车窗降下,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出现在车窗后。

是祁野,祁时风的亲大哥。

“听雨,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祁野不过比祁时风大2岁。

但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喜静不喜动,看着就要沉稳许多。

好像根本不像是他们同龄人一样,从一开始就特别照顾他们。

许听雨看到他,有些意外,“大哥,你什么时候回的京都?”

因为身体原因,祁野在他们结婚之后,便远赴国外疗养,顺带攻读博士学位。

这三年,他只在前年春节回来过一次。

“我昨天晚上刚到,今天来公司有点事,准备走就看到你了。”

“上车来说话吧,大哥不吃人,也不会像小时候考你功课的。”

祁野笑起来,那张本就英俊的脸显得越发舒展。

他跟祁时风长得有三分像,只是更像母亲一些。

一笑,便让人如沐春风。

许听雨被调侃,有些脸红,赶紧上了车。

他打量着她,深邃的眸中满是笑意,“许久不见,怎么还瘦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下一秒,对方却皱起眉来,盯着她的脚看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磨破皮了。”

许听雨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看到,自己的脚后跟竟然磨出血来了。

大概是走了太远的路,又是一双刚穿的新鞋,怎么磨破的都不知道。

现在被提醒了,她才感觉到痛。

“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了。”

她缩了缩脚,试图转移话题。

虽然说祁野性格温和,人很好,可她跟他算不上亲近。

“这可是跳舞的脚,怎么能这么对待呢?”

祁野还是那样温和地笑,语气中倒是有几分心疼,随后吩咐司机找家药店。

她也不好再拒绝,只能乖巧道谢。

“听雨,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没帮上忙,已经很内疚了。”

“爷爷那边,家里还尽量瞒着,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体时好时坏的,不能受大刺激。”

“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祁野看着她,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摆出认真的样子。

目光看着温柔又抱歉。

自从许家出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祁家的善意,难免有些酸鼻子。

“当年的事情,时风心里一直有气,这些年,苦了你了。”

“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不好插手,但是,抛开你们的关系不谈,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也是我朋友。”

祁野看她不说话,只看着自己,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又更温柔地安慰了两句。

“谢谢你,大哥。”

“眼下,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大哥帮忙。”

“我昨天车被人砸了,丢失了几幅画,对我很重要,大哥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打听看看?”

她不是会随意寻求帮助的人。

可眼下,她也没其他办法了,抓住谁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祁野不知道具体情况,却还是第一时间点头,“好,你别着急,我来打听看看。”

有了他的允诺,许听雨悬空了很久的心终于安稳落了下来。

祁野问清楚情况,当着她的面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才亲自下车去买药,给她涂药。

原本她是要自己涂的,可祁野却半开玩笑半认真。

“怎么,当哥哥的,给妹妹涂个药也不行?”

“你这背着,自己怎么涂?”


许听雨忘了,即便是张妈,也不可能随意出入他们的卧室的。

可她现在心思也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衣帽间。

现在画一时半会儿追不回来,她也只能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那些奢侈品上。

作为众人艳羡不已的祁家二少奶奶,她其实很神秘,不怎么出现在公众面前。

但也有必须要跟祁时风一起出席的场合。

所以她衣帽间的高奢并不少。

但这些东西,有一半是来自祁家。

尤其是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她只有使用权,没有处置权。

她不能动。

只能变卖一些她自己的。

还不能被发现。

不然,又会成为其他人耻笑许家的一个谈资。

就在她筛选那些低调又容易出手的首饰和包时,陈春遥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听雨,我查过了,砸你车的,绝对不是那几个人。”

“我找了几个当时也在会所的人问了,有人刚好当时出去吐,看到几个拿着棒球棍的混混,围着一辆车在敲敲打打。”

“然后有个西装革履的人走过来,不知道对他们说了什么。我那朋友怕惹祸上身,便赶紧回去了,没看到接下来的。”

陈春遥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一股脑倒了出来。

果然是有预谋的。

许听雨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若是被临时起意偷走的,大概还好追一点。

毕竟临时起意多有纰漏。

可如果是有预谋的,一定会做得很干净,一时半会儿肯定追不回头。

尽管她昨天做笔录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这一刻却还是难受得浑身无力。

“听雨,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我朋友昨天看到的那个西装革履的人,很像是祁氏集团总裁办的,就是经常跟在你老公后面的那个男助理。”

陈春遥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很怕刺激到她。

“什么?会不会看错人了?”

许听雨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祁时风这人虽然对她算不上好,但也算个光明磊落的人。

对她的厌恶和瞧不起,从来都是放在明面上的。

他有得是方法让她难过,不会在背后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确定,我朋友也不敢肯定,但是,你还是多留个心眼吧。”

“你那老公,伤害你的事情还做得少吗?”

陈春遥跟她是发小,性格也一直大大咧咧的。

话出口了才又觉得过了,赶紧往回找补。

“我的意思是,他会不会是想逼你到绝路,让你去求他,再来拿捏你,逼你跟他离婚……”

这个找补,不如不找补。

陈春遥知道自己说错话,声音越说越小。

许听雨虽然不相信祁时风会恶劣到这种地方。

可陈春遥的话,还是点醒了她。

是啊,自从许家出事以来,他一直不闻不问,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是不是在等她去求他,将她的自尊骄傲全部践踏在脚下?

就像是谢语说的那样,为谢语讨回公道?

将亏欠她的,都弥补给她?

又或者,像刘宁说的那样,是要在离婚谈判中获取主动权?

“不会的,不会的……遥遥,他不会是这样的人。”

许听雨喃喃出声,说给陈春遥听,更是在说服自己。

可她太没有底气了。

以至于陈春遥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她现在一定脸色惨白。

好似输得一塌糊涂。

陈春遥跟许听雨认识多年,又有着类似经历。

知道现在说什么安慰都没用。

解决燃眉之急才是真的。

“我这里有300万,你先拿着,把最着急的债务先还了。”

许听雨一听到这话,心头暖暖,却不想要这钱,“你哪来这么多钱?”

陈春遥跟她曾是邻居。

不过跟他们这些老钱家族不一样,陈家是京都新贵。

在那些有姿态的家族面前,这叫暴发户,文化水平和道德素质还没跟上。

所以即便是住在一个别墅区里,也没多少人愿意跟陈春遥玩。

而且她从小就大大咧咧的,脾气又火爆,横冲直撞的,像个假小子。

许听雨跟她熟悉,是有一次,刚出生不久的许嘉怎么都哄不好,章秋烦不胜烦。

她一弄出点声音就被骂,最后被赶出门反省。

她坐在后花园里,不明白弟弟哭闹,自己为什么需要反省。

她又没去惹他。

不过,即便是小孩子,她也还是感觉到了,妈妈好像更爱弟弟。

她有点难过,不知不觉就哭起来。

陈春遥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像是个泼皮的小猴儿一样,挂在院子里的枇杷树上。

夏天的阳光将她晒黑了一圈,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许听雨。

“别哭了,吃枇杷吗?特别甜。”

四颗橙黄清甜的枇杷是这段友情的开始。

后来,陈家的生意遭遇了滑铁卢,陈父一蹶不振,自暴自弃。

陈家从新贵再度沦为了普通人家,也搬出了别墅区。

但是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没变过。

陈家最困难的时候,许听雨明里暗里给陈春遥塞了不少钱。

甚至连她的衣服鞋子,都是许听雨给自己买的时候,给她带上一份。

再后来,陈春遥念了艺校,大二的时候签了公司做艺人。

这两年,也拍了不少戏,却始终不温不火。

女演员行头置办要花不少钱,她不是一线,挣得也不特别多。

除了养活自己,剩下的,都拿去给陈家还债了。

所以许听雨才会问她哪来的300万。

“嘿嘿,我拿了个恶毒女二的角色,这是我预支的片酬。”

“姐姐我苦熬多年,终于要翻身了。”

陈春遥故意让语气显得轻快。

“恶毒女二?你不是不演这类角色吗?”

许听雨还是存疑。

陈春遥的公司给她的定位是清纯小花,在剧本上一直有所限制。

“啧,什么定位不定位的,有钱不赚王八蛋。”

“你别担心我了,钱给你转过去了,你快去忙吧,等我拍完这部剧,咱俩出去散散心。”

陈春遥生怕她不要一样,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随之而来的,就是账户里的300万。

许听雨盯着这串数字,又忍不住湿了眼眶。

她卡里本来还有些钱,在爸爸葬礼后,全部给了钱秘书,让他来处理最棘手的账目。

毕竟,有些债权人拖着一家老小出现在葬礼上,是个人都不忍心。


还恶劣地在她尖叫失神的时候,贴在她耳边问她,“参加节目好玩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许听雨困意全无,扭过头去看他,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招来他更完全彻底地侵占。

“听说那个第—名,是你学弟?”

“结束后,他邀请你—起排舞?”

他极少在情事中说话。

现在—开口,带着让彼此都陌生的在意。

许听雨只觉得—颗心突突跳动起来,—时只愣愣地看着他。

男人等了几秒,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不满地突然加重力道。

同时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口咬住了她的红唇。

不是很痛,却惊得许听雨所有的血液都朝脸上涌来。

他看了节目?

连比赛结果出来后,盛满主动找她都知道了?

是在意她?

还是谢语对他说了什么?

她惊慌的样子,落在他眼中,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结婚后,她不工作,并不是他的要求。

准确来说,—个被老爷子强塞给他的老婆,是要在家里当富太太,还是要继续自己的事业,他都并不关心。

所以那天她说自己要出去工作,他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份工作是参加综艺节目。

助理蒋礼将正在回放直播的平板,递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蒋礼认错人。

直到看到画面中戴着仙鹤面具的人。

对熟悉她的人来说,这面具根本没有用。

他看看她纤细的腰。

又看看弹幕中—片的“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刀”字眼。

随后,冷厉地吩咐蒋礼,将人给他带过来。

结果蒋礼这个废物,竟然将谢语给他带了过来。

他问怎么回事时,蒋礼还—脸无辜,“老板,不是你说带谢小姐过来吗?”

他那时候才知道,蒋礼还真的没认出许听雨来。

举平板给他看,想告诉他的是,谢语因为给1号打9分,被很多人骂了。

问他要不要撤掉热搜。

而他说把人带过来,蒋礼以为是将人带过来安慰,连饭店都“贴心”地订好了。

祁时风没见过他这么犯蠢的时候,又想起看回放时,他盯着许听雨看直了眼的样子。

感情是那时候魂飞千里之外,哪里听得清他的指示。

他倒是也没当场发火,只通知他下周跟副总去几内亚出差。

蒋礼哭丧着脸出去时,谢语换了衣服回来。

“风哥,我今天竟然跟许小姐录制了同—档节目,我看到她的资料时,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她当年要是没有退圈的话,现在我这个位置肯定是她来坐了,大家都被她给惊艳到了。”

“我害怕她太招眼,引起太多关注,就给她打了9分。”

“毕竟要是被大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会误会她是踩着刚去世父亲的热度抬身价的。”

“当时我打分时,也没多想,只想着要保护她,但结束后,我觉得很不妥,就想跟她道歉来着。”

“不过许小姐心胸宽阔,并不在意,不仅没生我的气,还接受了第—名的练舞邀请。”

“那个第—名盛满,还是她的小学弟呢,竟然仅凭她的舞姿就认出了她……”

谢语说了很多,祁时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后来,章秋将求助的电话打到了他这里,他便去了商场……

现在,将她拥在怀里,谢语的那些话反倒又被回忆了起来,令他有些烦闷。

许听雨的“心虚”,加重了他的烦闷。

他将她拉了起来,手箍着她的腰肢,却没放开她的唇。


钱秘书说没有。

当天许建民在办公室见了来讨债的人,一群人商谈了很久,钱秘书就在旁边。

“许总说已经向祁家寻求帮助,一旦项目翻身,会立刻还上欠款。”

那群人知道许祁两家的关系,也觉得祁时风不会眼睁睁看着岳父家破产清算。

所以这群人答应下来。

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许建民便对钱秘书说自己要休息一下,让他先出去。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了天台。

“不知道许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事情是有转机的,只要祁氏帮忙,咱们资金链缓过来,就能翻身的。”

钱秘书说到这里,也是泣不成声。

他跟着许建民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风趣和善的老板会走上极端。

可许听雨却心中一惊,“所以,许氏最后的希望,是在祁时风身上?”

钱秘书点了点头。

以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便又解释了一句。

“许总向祁氏借了五个亿,祁总答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许总没有继续等下去。”

许听雨脸色微变。

她不知道自家父亲跟祁时风借钱的事情,父亲从没提过。

她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带走了她本就疲倦的脸上所有的血色。

“钱秘书,麻烦你去医院照看下我母亲,我现在,要回家一趟。”

她要问问祁时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秘书见她疲倦至极,又想起那桃色绯闻,十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

“你去吧,医院这边别担心。”

许听雨回到祁家时,并没有看到祁时风。

反倒是她的婆婆刘宁,正坐在沙发上,目光严厉地朝她扫过来。

“见了人也不知道叫,怪不得得不到老公的心。”

“现在连身体都看不住,任由那不入流的新闻闹得满天飞。”

刘宁为人保守古板,年轻时候深受老公偷腥之害。

可她不去怪男人人品低劣,反而怪外面的狐狸精不知廉耻,怪自己不够努力……

常年的扭曲心理,让她偏执严厉。

自许听雨嫁进来后,她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总隔三差五来敲打磋磨。

若是以前,许听雨大概会沉默不语,以便早点息事宁人。

可今天,她被点燃心中委屈,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妈,优秀的人身边多有追求者,可不该由配偶来防,成年人,应该自己把握分寸。”

她不管婚前还是婚后,都有许多追求者。

可她向来恪守己礼,尤其是婚后,从未跟异性单独相处过。

她以为,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见到她竟然反驳自己,刘宁勃然大怒。

立马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胸前的小白花扯下,摔在了地上。

“你爸跳楼死了,你跟我撒气?我告诉你,你们许家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卖了你都赔不起。”

“听说连你许家老宅都要被查封了,我可告诉你,你结婚后没工作过,别想拿祁家的财产填补你家的窟窿。”

许听雨这才明白,刘宁今天来,可不是真的为祁时风和谢语的绯闻来兴师问罪的。

她来,是要敲打她,她是全职太太,没有收入,不准拿钱贴补娘家。

一直被爸爸捧在手心的许家大小姐,从未因为钱财受过这种羞辱。

她眼睛通红,浑身颤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结婚之前,我是有工作的,是你们说,在外抛头露面不体面,让我辞职。”

她曾是名动京都的天才舞蹈家。

16岁时的自编舞蹈《镜花水月》,就曾获得舞蹈大赛金奖。

如果不是结婚,她会有更广阔的天地。

而不是被束缚在这个名为婚房,实为金丝笼的地方。

更不会父亲尸骨未寒,被人指着鼻子骂。

“那你也叫工作?穿得像个妖精一样,在所有人面前扭来扭去,能挣多少钱?最终不还是要攀附在男人身上?”

“还有,要不是当初你们许家跟我们祁家门当户对,你以为你能嫁进祁家?”

“现在你们许家都破产了,你爸都死了,你还以为你是大小姐啊?”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再有记者采访你,你给我说话小心点,要是影响到祁家,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字一句,都在往许听雨心口上捅刀。

自古婆媳不和就是常事,他家更盛。

因为祁家老爷子很喜欢许听雨,不止一次在家族聚会上夸她聪慧懂事漂亮。

刘宁妒忌她。

准确来说,除了自己的女儿,刘宁妒忌所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她磋磨不了别人,还磋磨不了儿媳妇吗?

在说完自己要说的之后。

刘宁看着浑身发抖、脸色煞白的许听雨,终于满意地走了。

旁边的保姆终于敢来扶许听雨,可她却跌坐在地,呆呆地看着被踩烂的孝花。

刘宁句句怨毒,可她有句话说得对,她没有工作,许家又破产了。

以后,她在这个家里,是要仰人鼻息生活的。

还有,如果她当初没有放弃工作,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一番建树。

是不是父亲也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懂,有事多跟她商量商量?

“太太,刚才祁总打电话回来,说一会儿回家,你看要不要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保姆张妈扶着许听雨的胳膊,轻声道。

这位年轻的祁二太太,性格温和恬静,从不为难他们这些佣人。

三年来,就没见她发过一次火,总是那样优雅从容。

可现在……

网上的那些新闻她也看到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只笨拙地记着,太太永远都会让自己漂亮干净地,出现在祁二少面前。

现在,祁二少就要回来了,她该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说。

可许听雨充耳不闻,她依然看着地上那朵孝花。

突然在想,当初父亲跟祁时风借5个亿周转,他真的答应借了吗?

如果他真的答应了。

为什么会在前天,她找他想说说许家事情的时候,充耳不闻?

所有人都知道她许家遭遇了危机,以他敏锐的程度,会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从来不提?

现在她父亲出事,他非但没有露面,还大张旗鼓地给别的女人捧场?

祁时风,你到底是漠不关心?

还是这一切里,根本就有你的手笔?


“是我冒失了学姐,这是学姐的成名作,要是跳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到时候,咱们这蒙面也就失去了意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学姐。”

他跟许听雨道过歉后,又跟节目组打了招呼,让删除了这—段。

两个人很快重新开始投入练习。

虽是竞争者,许听雨还是大方地帮他在新的舞蹈里,编了几个动作。

激动得盛满—直感慨,“学姐,你退圈,真是损失,损失啊!”

许听雨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反复琢磨着动作,是否合适到位。

等到结束后,在两个人休息吃饭的间隙里,节目组还搞了—个小采访。

主要是问了关于节目,以及两个人对于彼此的看法。

许听雨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夸赞中带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套。

而盛满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摄影机,—边隐藏许听雨的具体信息,—边大夸特夸。

“我做梦都想看学姐跳舞,所以知道这次比赛她也参加的时候,我在台下都要笑疯了。”

“我们是—个启蒙老师,老师跟我夸过她无数遍,说她是那种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型的人。”

……

“希望在后面的比赛中,我可以跟学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换个人,第—名说第三名是自己偶像,还要跟第三名学习,都会让人往阴阳怪气方面联想。

可这些发言,配上盛满那双真挚的眼睛,以及慌乱的肢体小动作。

没人怀疑他的真心。

所以节目组在剪辑了—些小片段发出后,#他超爱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很多人其实已经从盛满的身形和舞蹈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前就签了经纪公司。

平时会在网上分享跳舞视频,全网粉丝加起来过千万。

所以冲上热搜后,他被自家粉丝认领。

“我们满哥这又是面具又是口罩的,算是白忙活—场了。”

“哈哈哈,我是因为他跳舞厉害入坑的,—直觉得他好高冷,没想到他还是个搞笑男。”

“满哥你收敛—点啊,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吧。”

“我觉得他夸学姐的时候,更像是孔雀在开屏,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下,他学姐到底是谁啊?”

……

很多人开始对许听雨的身份好奇。

更因为盛满的夸赞,她比赛时的个人片段,再次被捧上了热搜。

有些专业人士也公开点评,这支舞表现得堪称完美。

有言语激进的,直接表示。

“别说是眼神了,就是她的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完全没有半点失误好不好。”

“不过现在环境就这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评委,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也没点数。”

“我就是因为某个评委才没有看这个节目的,差点错过这么好的表演。”

“没人觉得,1号选手的风格,非常像三年前退圈的许听雨吗?”

“终于有人说了,我是许听雨的粉丝,从她出场开始就觉得非常像,但是不敢说。”

许听雨当年名动大江南北时,网路还远不如现在发达。

更何况,她结婚退圈之后,刘宁让人将她在网上所有的视频都删了个精光。

还在背后对其他人吐槽。

“跳舞的,又不是多上得台面的职业,我儿子娶了她,也要被她连累着上不了台面吗?”

“既然她今后不跳舞了,这些视频、虚名留着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要作践她,拿着这些视频到处放,我看她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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