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面，发现所有难题旁边都标着星号，还有句小字：“这些题我讲过三遍了，再错就戳十下！”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柯景腾的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开墨点。
沈佳仪突然用铅笔敲他手背：“立体几何要画辅助线。”
她的手指几乎要碰到他的笔尖，柯景腾慌忙缩手，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斜线。
“你手在抖。”
沈佳仪皱眉。
柯景腾盯着她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突然想起昨夜梦见她在月光下给他讲题，校服领口滑落，露出与他后背蓝圈位置相同的痣。
“我紧张。”
柯景腾实话实说。
沈佳仪沉默片刻，从书包里掏出块草莓糖：“含着就不抖了。”
糖纸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柯景腾含着糖，甜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在舌尖炸开。
放学后的教室只剩他们两人。
沈佳仪教他用微积分解物理题，窗外的晚霞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柯景腾重叠。
“这里用求导……”她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柯景腾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沈佳仪僵住，铅笔滚落在地。
柯景腾慌忙松手：“对、对不起，我只是……”他指着黑板，“那个公式我记住了。”
沈佳仪弯腰捡铅笔时，柯景腾看见她后颈的痣在皮肤下微微跳动。
她直起身，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明天继续。”
那天深夜，柯景腾在台灯下解最后一道题。
草稿纸上画满失败的辅助线，直到他想起沈佳仪说的“从侧面切入”。
当正确的答案跃然纸上时，他听见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唱一首无声的歌。
第二天公布月考成绩，柯景腾的名字从倒数第三排跳到正数第七。
他攥着成绩单冲进教室，看见沈佳仪正在给其他同学讲题。
她抬头对他笑，晨光穿过她的眼镜片，在他试卷上投下小小的光斑，像撒了层星星。
第四章：篮球场边的悸动蝉鸣撕扯着七月的天空，柯景腾抱着篮球撞开教室后门时，正撞见沈佳仪在走廊尽头和隔壁班男生说笑。
男生递来瓶橘子汽水，沈佳仪笑着摆手，指尖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笑起来的时候，像不像橘子汽水冒泡泡？”
胖子阿和捅了捅柯景腾的腰。
柯景腾把篮球砸向篮板，橡胶撞击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