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好。”
窗外，月光照在两个熟睡的孩子身上。
季明在梦中翻身，无意识地握住了季小雨的手。
圣玛丽中学高中部教务处，李主任推了推眼镜，第三次拨打同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依然是冰冷的语音信箱。
“季先生，季太太，这是本学期第三次联系你们了。”
李主任放下电话，转向站在一旁的季小雨和季明，“你们的父母似乎很忙。”
季明低着头，手指绞着校服下摆。
季小雨却直视老师的眼睛：“他们一直很忙。”
“问题就在这里。”
李主任叹了口气，翻开笔记本，“各科老师反映，你们俩形影不离，课间、午休、甚至体育课都单独待在一起。
昨天有同学看见你们在图书馆后搂抱...他哮喘发作！”
季小雨声音陡然提高，“我只是在帮他找药！”
季明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苍白的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学校理解你们特殊的家庭情况，“李主任语气缓和下来，”但这种过度亲密的行为已经引起其他同学议论。
我们需要和家长当面谈谈。”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墨绿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红色指甲在门把上格外醒目。
“抱歉我迟到了。”
女人的声音像浸了蜜，“我是小雨的姑姑，苏雅。”
季小雨猛地抬头，瞳孔骤缩——这个女人眼角有颗泪痣，和季明素描本上的画像一模一样。
“你是我妈妈的姐妹？”
回家路上，季小雨盯着车窗外问。
女人——现在她知道叫苏雅——轻笑一声：“苏雯是我堂姐。
你长得真像她，特别是眼睛。”
季明坐在后排，反常地沉默。
他盯着苏雅的后脑勺，手指在素描本上无意识地描画。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季小雨追问。
红灯亮起。
苏雅转头，泪痣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家庭矛盾。
你妈妈和家里...有些分歧。”
她看了眼后视镜，“季明是吧？
你画得真好。
我在校长室看到了你的作品展。”
季明像受惊的兔子般缩了一下，铅笔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
<那天晚上，季小雨溜进季明房间，发现他正在烧一张画——画上是苏雅的脸。
“你干什么？”
她急忙拍灭火星。
季明眼睛发红：“我认识她。
她来过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