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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深处,爱已静止温素沈景行全文+番茄

猫桃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笑容温素怀孕了,他确实不知道。温素对这种事全凭心情,有时候喝多了不戴安全措施,沈景行只能小心为她清理。但擦枪有走火,中招不稀奇。只是在两人将要离婚的节骨眼上——沈景行低着头,杂陈五味。“不过你妻子似乎没打算告诉你。”林蘅淡淡道。“林学姐,你能不能先帮我瞒着温素?让她以为我不知道。”沈景行恳求林蘅。关于这个孩子,他想自己说服温素留下。林蘅点头:“我可以不多嘴,但你自己一定要考虑清楚。还有就是,她孕酮有点低,如果想留这个孩子,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沈景行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学姐。”“叫我名字就行了。”林蘅抬了抬眼镜,镜片反光而过的,是十分扎实的温柔。“我......其实,之前我真的没想过,你一毕业就会选择结婚。我以为等我进修回来...

主角:温素沈景行   更新:2025-03-30 1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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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素沈景行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深处,爱已静止温素沈景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猫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容温素怀孕了,他确实不知道。温素对这种事全凭心情,有时候喝多了不戴安全措施,沈景行只能小心为她清理。但擦枪有走火,中招不稀奇。只是在两人将要离婚的节骨眼上——沈景行低着头,杂陈五味。“不过你妻子似乎没打算告诉你。”林蘅淡淡道。“林学姐,你能不能先帮我瞒着温素?让她以为我不知道。”沈景行恳求林蘅。关于这个孩子,他想自己说服温素留下。林蘅点头:“我可以不多嘴,但你自己一定要考虑清楚。还有就是,她孕酮有点低,如果想留这个孩子,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沈景行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学姐。”“叫我名字就行了。”林蘅抬了抬眼镜,镜片反光而过的,是十分扎实的温柔。“我......其实,之前我真的没想过,你一毕业就会选择结婚。我以为等我进修回来...

《时光深处,爱已静止温素沈景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笑容
温素怀孕了,他确实不知道。
温素对这种事全凭心情,有时候喝多了不戴安全措施,沈景行只能小心为她清理。
但擦枪有走火,中招不稀奇。
只是在两人将要离婚的节骨眼上——
沈景行低着头,杂陈五味。
“不过你妻子似乎没打算告诉你。”
林蘅淡淡道。
“林学姐,你能不能先帮我瞒着温素?让她以为我不知道。”
沈景行恳求林蘅。
关于这个孩子,他想自己说服温素留下。
林蘅点头:“我可以不多嘴,但你自己一定要考虑清楚。还有就是,她孕酮有点低,如果想留这个孩子,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
沈景行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学姐。”
“叫我名字就行了。”
林蘅抬了抬眼镜,镜片反光而过的,是十分扎实的温柔。
“我......其实,之前我真的没想过,你一毕业就会选择结婚。我以为等我进修回来......”
“林蘅。”
沈景行打断林蘅的话,摇摇头:“我有点累了。”
丘比特的箭是圆的。
她喜欢他,他喜欢她,她喜欢他。
谁是谁得不到的白月光,谁又是谁梦里落花的朱砂色。
沈景行转头望向窗外。
他从小就没有妈妈,跟着当私家车司机的爸爸一起来到温家。
后来一场车祸,爸爸和温素的父母一起遇难了。
温爷爷见他孤苦可怜,将他当孙子一样养在身边,供他读书。
如今温爷爷走了,对沈景行来说,他在这世上唯一可称得上亲人的人,已经不在了。
老天偏偏在这个时候给了他这个孩子——
脸上扬起期许,传递到沈景行的心脏深处,滋长了他的决定。
无论男女,就叫温暖吧。
“你笑什么?”
温素从洗手间出来,进门看到沈景行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发着呆,挂着笑。
温素愣了一下,心中蓦然起了几分不爽适。
她觉得沈景行的笑容太轻松,太清澈了点。
至少在这三年多的婚姻生活里,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笑。
“她跟你说什么了,能把你逗成这样?”
温素看一眼走廊,林蘅的背影已经远去。
沈景行摇摇头:“没事,说我没有大碍,指标正常。”
温素轻呵一声:“就这?”
沈景行歪了下头:“这不够么?一个人,还有什么比身体健康,更愉快的了?其他的重要么?”
沈景行的话没毛病,但听在温素的耳朵里,就像一根毛刺,不疼,但扎得心里很难受。
“既然没毛病,那就尽快搬走。”
撂下一句狠话,温素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她下午有趟航班,原本是打算出差的。
沈景行昏倒,她特意改签。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那么若无其事的笑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窝火又憋屈。
她担心了他好几个小时,他好歹说声谢谢吧?
“陈风,送我去机场。”
打了个电话给助理,温素决定把机票给重新签回来。
......
沈景行从医院出来,想回家先收拾一些常备的衣物。
还没等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打击声。
他看了一眼门口挺着的黑色越野车,眉头紧紧一倏。
“花姨,怎么回事?”
沈景行开门进去。
“是,是陆先生。”
花姨吞吞吐吐。

献身
“你不用说什么。”
迎着温素眼里那一瞬无处躲闪的希望,沈景行的心脏又疼了一小下。
但还好,只是一小下。
忍一忍,就好了。
“我是医生。”
沈景行说,“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无论今天被困在里面的人是谁,我的决定都会义无反顾。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
温素哑着声音,别开眼睛。
她好像早已习惯了俯视和睥睨,这么多年,在面对沈景行的时候。
所以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被他清瘦的身躯蕴含的大大的气场,吞噬了意志和信心。
她不敢看沈景行的眼睛,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于是沈景行点点头:“那我去准备了。”
消防救援人员开始给沈景行讲解下去之后的一些注意事项。
沈景行很认真地听,同时也表示自己很有信心。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参加过地震抢险的支援者医疗队,一些突发状况,安全三角区域等知识,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就好,那就好。”
救援队长欣慰不已,连连点头。
“小沈医生,下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队长将一个对讲机别在沈景行的腰上,同时帮着其他队员一起,给沈景行一起绑上安全绳索。
“沈景行......”
温素来到沈景行面前,突然拉起他的手,将一只小小的玉坠塞给他。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护身符,你戴着。”
沈景行愣了一下,微笑摇头:“不用了,我是医生,不信这个。”
温素双眼赤红:“可我信。”
沈景行微微一笑,点头:“好。”
“沈医生。”
一旁的消防官兵已经准备好了,时间就是生命。
“我走了。”
沈景行转身,义无反顾地跟着救援队往入口方向去。
“沈景行!”
林蘅得到消息,立刻赶过来阻止。
“不行!这太危险了!”
温素上前挡开他的肩膀,咬紧牙关:“你耳聋了么!他是医生!”
林蘅:“你眼瞎了么?他是你丈夫!”
温素当场语塞。
昏暗中,她的目光掠过沈景行的脸。
安平,恬静。
他总是那样温润,与陆青那样张扬的感性不同。
“前夫。”沈景行微微一笑,走到林蘅面前。
“可我是你领导,”林蘅十分坚定,“沈景行,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基于我的判断,你并不是下场救人的最合适人选。”
“林蘅!”
沈景行厉声打断林蘅的话。
“我知道我自己再做什么。”
沈景行拽了拽林蘅的衣袖,坚定地说。
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沈景行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只有五十多公分的洞口,即使对于像沈景行这样清瘦的身材,也是非常难以操作的。
他身上穿的是小号的防割服,双手紧紧抓着钢筋绳索,一点点往洞口下探。
那些突兀的钢筋,熏黑的预制板,挤压着他的身体。
但这些都比不上脚下未知的悬空与恐惧——
头顶的探照灯刺眼万分,沈景行担心下去之后眼睛受不了,于是他干脆闭上了眼。
等到周围开始陷入黑暗,他才试探性地睁开眼睛。
这时候,他已经下沉到入口下方一米多的深度。
从下往上,他看到温素的脸。
他整个人挤进来,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
一句话不说,眼中涌动着复杂翻涌的情愫。
“温小姐,你不要靠太近,这边不是安全区,先到后面等着。”
消防人员上前来,想要拉开温素。
可是温素双手紧紧抓着边缘的钢筋,一句话不说,但就是不肯离开。
尖锐的钢筋磨破了手,血珠一滴一滴落下来,直落在沈景行的脸上。
沈景行心口一痛,嘴角一抿。
“你放心,温素,我一定会把陆青救出来的。”
温素呼吸一窒:“不是,沈景行,你——”

束缚
地板上横七竖八的鞋印,槟郎汁水吐的到处都是,客厅里尚未散尽的烟雾,茶几上还躺着两张折叠诡异的锡纸——
重金属的打击声从楼上阵阵传来,沈景行咬紧牙关。
“花姨,报警。”
花姨惊呆:“可是先生——”
沈景行捏住拳:“你还叫我一声先生,说明你知道,只要我一天还没跟温素离婚,我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拿起桌上的锡纸,沈景行心跳如雷。
......
温素刚准备登机,就接到了助理陈风的电话。
赶到警察局的时候,陆青和他的一帮乐队成员坐在休息室的右边,沈景行一个人憔悴的身影,坐在左边。
鲜明的反差,却叫温素怎么也移不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温小姐,手续已经办完了,您签个字就能带人离开了。”
负责纠纷调解的警官走上来,对温素说。
陆青站起身,酷酷地把皮夹克外套一拢。
他从温素的身边擦过去,故意连正眼都没看她,只丢下一句:“先搞定你老公,再叫我上门。”
“阿青。”
温素抓住陆青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乐队小弟一左一右上来,皮笑肉不笑。
狐朋:“温总,我们陆哥特意叫大家过来排练的。好家伙,警车伺候!真是开了眼了!”
狗友:“温总,你可别忘了,下个月的芒果音乐节可是你真金白银投进去的。我们的新歌要是排不出来——你那个前夫,到时候会不会告你婚内洗钱,转移资产啊?哈哈哈。”
陆青抬手打住,先看了一眼沈景行,又看了一眼警察:“警官,我们几个的血检报告都出来了吧?可以还我们清白了么?”
警察点头:“出来了,没有吸食违禁药品的成分。”
陆青冷笑一声,走到沈景行面前:“沈先生,听清楚了么?我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带着朋友们受温总的邀请,来别墅练歌的。你可以怀疑我嗑药,那我可不可以怀疑你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陆青说完,看了温素一眼,然后在几个狐朋狗友的簇拥下,离开了问讯室。
“几个意思?”
问询室里,温素双腿交叠着,坐在沈景行的面前。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沈景行声音低沉,不卑不亢。
“沈景行,你要是对数字不满意,可以跟我直说。”
温素挽起衬衫袖口,目光夺炬。
“何必一开始装出那么深明大义的样子?到头来,还是舍不得温家女婿的这身皮?”
沈景行面无表情地仰起头:“第一,爷爷的头七还没过,是陆青先不守规矩,在丧期大肆娱乐喧闹。”
“第二,我的离婚协议书还没拿到。就算你签了字,也还有三十天的冷静期。我可以提前搬走,就好比酒店两点钟进房。我可以提前打扫干净,行个方便,但不表示我必须这么做。”
“第三,他带着那群人在房间里抽烟喝酒嚼槟郎。我看到茶几上有烫过的锡纸,当然有理由怀疑他们还干了什么触及底线的事。容留他人吸毒这种事,你可知道要判多少年?我报警,是救你。”
“闭嘴!”
温素立身而起,怒目而视。
“果然是老爷子一手教出来的,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陆青这么偏见?”
沈景行:“我没有偏见,我只是比较警惕。毕竟,你承诺给我的补偿还没到账,我不想因为陆青的不知分寸,到最后还要受你们所累。”
温素脸色铁青:“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在警察局,无论你说多嚣张的话,我都不敢把你怎么样?”
沈景行摇头:“并没有,就算是在家,在别的地方,我也敢这么说。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动手。”
温素顿了下:“你这么有自信?”
沈景行:“嗯,因为在我的认知里,温小姐还是有基本素质的。其次,这么多年,我未曾对不住你。几句真话,一场误会,不至于将你激怒到要对我动手,除非——”
除非连温素自己都想不明白,这一刻,她为什么会那么愤怒,那么挫败。
是源于沈景行的反抗么?
他曾是那么温良顺从的男人。
是什么力量让他突然变得那么强大,那么坚决?
温素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扎了一刀的皮球,噗嗤噗嗤,泄的全是气。
“你不知道,温素。”
沈景行站起身,慢慢往外走。
“爷爷绑住的是你,也是我。在你新婚夜烂醉如泥地喊着陆青名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终将离开你,只是早晚而已。”
......
陆青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沈景行的背影过去了。
两个女警拿着单子从另一侧转过去——
“不是说这个沈景行也要做个药检么?”
“哦,徐队说不用了。是他举报之后,那个姓陆的男人气不过,都是胡说八道的。”
“也是,我们做事有我们的规矩,总不能说随便怀疑谁就要验谁?”
陆青在一旁偷偷听得清楚,狠狠攥住掌心。

探望
沈景行值了一晚上的夜班,早上九点交接。
先去宿舍换了一身舒服的休闲日常装,然后拎着行李箱离开医院。
他从温素那里搬出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本来按照他的资历,医院是不会同意给他批单人宿舍的。
沈景行知道是林蘅在背后帮了忙。
当然一直住在医院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沈景行约了一个房屋中介,今天晚些时候可以安排看看租房。
不过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从医院出来往前走两条街,是一家手工蛋糕店。
沈景行拿出单子,取走了昨天预订的一只蛋糕。
然后叫了一部出租车,来到市郊一座幽静的疗养院。
“景行你来啦!”
张阿姨和刘阿姨他们正在打麻将,看到沈景行,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张姨,刘姨,赵姨,你们好。”
沈景行微笑着,礼貌地跟他们打起招呼。
“好几个礼拜没来了,工作忙吧?”
“哎呦,看不见你,梁奶奶精神都没的。”
“这么大的蛋糕,哎我差点忘了,今天是——梁奶奶生日?”
“不是吧?梁奶奶过生日,我们院里怎么会不知道。肯定会集中庆祝的呀!”
沈景行抿着唇,笑了笑:“不是的,今天不是梁奶奶的生日,而是我......我的生日。”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年轻护工:“麻烦你了小秦护士,等会儿能帮我把蛋糕切一下么,我想分给各位叔叔阿姨。”
今天是沈景行的二十七岁生日,也是与温素离婚后的第一个生日。
除了梁奶奶,他想不到还有谁能陪他一起庆祝。
梁奶奶是温家的老佣工了,温素都是她一手带大的。
后来沈景行跟着父亲来了温家,初登门的时候,他脏兮兮的衣服还是梁奶奶帮他洗的。
再后来沈爸爸在车祸中一并殉职了,沈景行被温爷爷收在家里,衣食住行都是梁奶奶在照料。
两年前梁奶奶中风了,便住进了这家疗养院。
她把一辈子奉献给了温家,没嫁过人,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这两年来,每个月固定一次来看望梁奶奶,是沈景行与温素唯一对外合体出现的时候。
“梁奶奶,我来啦。”
沈景行走进病房,看到老人家正披着毯子,坐在阳台晒太阳。
她比之前看着又瘦了不少。
年纪大了,胃口差了,日子总归是一天薄西一天的。
“景行来啦!奶奶可还记得,今天是景行的生日,早就数着日子算着呢。”
沈景行很惭愧:“对不起梁奶奶,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都没抽出工夫来看你。”
梁奶奶拉着沈景行的手,连连点头:“没事没事,奶奶知道你们忙,别总惦记着我,我在这儿挺好的。哎,阿素呢?”
沈景行轻轻抿唇:“奶奶,我和阿素——”
“梁奶奶!”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景行被吓了一跳,一扭头,温素已经闯到了身前。
她将一只巨大的蛋糕搁在台子上,把沈景行那只小小的六寸蛋糕衬托的就像一只纸杯蛋糕。
“梁奶奶,我公司有点事刚走开,所以跟景行分开过来了。”
沈景行倒吸一口气:“你——”
“我什么?”
温素看了他一眼:“巴掌大的蛋糕,够分给谁?”
沈景行皱皱眉,小声道:“老人家们不适合常多吃高糖高油的。”
“经常?你一年过几次生日?”
温素说得如此随意,就好像她根本不记得,结婚三年多,她从来没给沈景行过过一次生日,买过一次蛋糕。
从病房出来,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深秋的梧桐也干黄落地,天空蓝得发冷。
“你还住在医院宿舍?”
温素问。

理智
事故原因是舞台上的灯光机械臂突然断裂,砸中了后面搭建的钢架。
进而引起了电线短路,引发明火。
整个现场,一片狼藉。
沈景行赶到后,先找到同事汇合。
“现场情况怎么样?”
同事甲:“演员歌手加上工作人员,一共有三十几位,现在已经救出来二十多个,三个重伤,其余不同程度轻伤,名单还在进一步核实。”
同事乙:“今天只是个彩排,不幸中的万幸,这要是演唱会当天,上万的观众那可真是——”
同事丙:“现在明火已经扑灭了,但很多错综的电线埋在舞台下面,不排除二次燃烧和爆炸的危险。队长让我们也要注意安全。”
沈景行一边听信息,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医疗人员的马甲。
回头再看温素时,人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今天在这里彩排的乐队叫晴天,正是陆青所在的乐队。
刚才温素开车的时候,一路几乎要飙飞起来。
沈景行知道,她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绑在现场的危机和硝烟里了。
“阿威,唐克,你们青哥呢!”
温素找到正坐在一旁包扎伤口的两个乐队成员,他们满脸烟灰和油彩,衣服上都是破损和血痕。
看着一台台担架从里面往外抬,温素的心跟着起起落落。
她怕找不到陆青,又怕看到的是陆青。
“温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青哥在哪......”
那几个成员也很着急:“当时我们正在台上唱歌,舞台追的是青哥的单人补光。就是那种从升降梯旋转上来的,突然之间,那个机械臂就砸了下来,后面的铁架跟着坍塌,噼里啪啦的,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了!青哥......”
旋转舞台?
温素放开两人,转身就往事故中心现场跑去。
“陆青!”
两个消防战士将他拦住:“小姐,这里太危险你不能进去!”
“让开!陆青!陆青肯定还在里面!”
又一个担架被抬了出来,伤者头部被砸,鲜血染了满脸。
沈景行正跟着担架跑,一边紧紧按压着伤者的出血点。
温素见状扑上来,拨开救援人员,想要去看伤者的脸。
“你别!”
沈景行的止血带差点被他撞掉,急得大声呵斥:“女的,不是陆青!”
另一个医生:“小姐你别耽误我们救人,先到一边去!”
“沈景行!”
此时的温素几乎已经没有理智了:“你看到陆青了没有,看到他了么!”
沈景行把止血带交代给旁边的同事。
“温素,我刚才每个伤者都看过了,没有陆青。你先冷静点好么?消防人员正在里面救援,只要人出来,我们一定会——”
“沈医生!快过来一下!”
“马上!”
沈景行擦了下脸,对温素点了下头:“我要去忙了。”
“别走!”
温素一把抓住沈景行的手腕。
“你跟我到前面去,如果陆青出来,我要你第一时间优先抢救他!”
那一刻,什么理智,什么修养,什么风度,什么文明。
温素双眼赤红,里面装的都只有陆青的名字。
“我不能让他有事,沈景行,他是我的命!”
心脏像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沈景行想做个深呼吸,却吸得更痛。
“我知道,可我是医生。”
现在到处都是伤员,每个医生都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
“你叫我闲下来陪你等着你爱的男人被救出来,放下这些伤员不管,只为了确保他安然无恙。对不起,温素,我理解,但不尊重。”
“沈医生!快过来,伤者血气胸!”
那边同事催促着,沈景行心急如焚。
“温素,你放开我!你这是杀人!”
温素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抓紧了他,情急之下,沈景行一口咬住温素的手。
他是真的下了力气了,咬得牙床都疼,咬得血腥味都出来了。
可是温素就这样紧紧抓着他,怎么也不肯松。
“温素,你——”
沈景行抬起头,愕然看到温素脸上划过的泪痕。
他沉默了。
从有记忆开始,他唯一一次见到温素哭,就是在陆青出国离开的那个晚上。
她送他去机场,但没有下车。
沈景行担心温素出事,打车跟在后面。
半开的车窗里,光影交界,切割着她精致的侧脸。
她躲在车里,明明哭得快要碎了,可是在看到沈景行的一瞬间,她还是吼了他一句强硬的“滚”。
“沈景行,我不能没有陆青。算我求你......”
砰!
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温素的脸上,她松了手,沈景行趁机挣脱。
是林蘅。
“姓温的,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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