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黎商鹤京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鹿黎商鹤京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公西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偏偏与她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总是想方设法压榨和摧毁她。鹿黎开车去陈家的途中,接了个白纾意电话,说是她上次与荣亚签的单,甲方爸爸帅的人神共愤。“宝不是我夸大其词,是甲方爸爸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重点是对方脾气还好。”“那西装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要说多带劲有多带劲。”“还有那鼻子又挺又直,爬上去滑滑梯,肯定很刺激……”一路上白纾意喋喋不休,把对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鹿黎只静静听着,偶尔给她一个回应。恰好前面是在等红绿灯,鹿黎笑着调侃,“怎么小白红鸾心动了?”对面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紧跟着是白纾意哎哟哎哟的痛呼声。猜着是白纾意情绪太激动从床上掉下来了,鹿黎紧张道:“没事吧?”“事大了。”白纾意哼哼唧唧,“宝,我这辈子是不会吃爱...
《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鹿黎商鹤京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而偏偏与她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总是想方设法压榨和摧毁她。
鹿黎开车去陈家的途中,接了个白纾意电话,说是她上次与荣亚签的单,甲方爸爸帅的人神共愤。
“宝不是我夸大其词,是甲方爸爸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重点是对方脾气还好。”
“那西装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要说多带劲有多带劲。”
“还有那鼻子又挺又直,爬上去滑滑梯,肯定很刺激……”
一路上白纾意喋喋不休,把对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鹿黎只静静听着,偶尔给她一个回应。
恰好前面是在等红绿灯,鹿黎笑着调侃,“怎么小白红鸾心动了?”
对面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紧跟着是白纾意哎哟哎哟的痛呼声。
猜着是白纾意情绪太激动从床上掉下来了,鹿黎紧张道:“没事吧?”
“事大了。”白纾意哼哼唧唧,“宝,我这辈子是不会吃爱情的苦,男人于我而言就是美容剂,能花钱买到的快乐,我绝不会用感情去换。”
“满嘴火车跑。”鹿黎闷笑,“说得自己像一个渣女一样,哪次点男模你真本垒打?”
“那不是……”白纾意噎了下,笑嘻嘻转移话题,“我在网上发现几款好玩的小玩具,要不要姐妹给你买一些疏解……”
听到白纾意提到疏解小玩具,鹿黎猛地想起前阵她送的东西,老脸顿时一红,连忙出声打断她。
“别。我怕肾虚。”
白纾意闻言,颇为遗憾‘哦’了声。
两人聊的差不多,鹿黎挂断电话。
她今天是去拿回爸爸的东西,顺便找陈家人算账,出门时心情算不上好,可听着白纾意一顿插科打诨,憋闷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夕阳西下。
余晖染红天际。
鹿黎从后备箱摸出根铁棍,慢悠悠朝鹿家别墅走去,
那座盛满她童年回忆的别墅,经过十六年的时光,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模样。
庭院前两株她出生时,爸爸亲手种黄腊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砍了。
这里是她的家,又不是她的家。
保安亭的老保安看见鹿黎,下意识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抓起对讲机就要说话。
鹿黎拿铁棍敲了敲玻璃窗,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当年鹿家可是榕城响当当的家族,鹿况天为人谦逊,又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榕城的人提起他,谁不是要竖起大拇指。
可惜是天妒英才,年仅三十六,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
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陈映薇又是个拎不清,一门心思就想着帮扶着娘家。
老保安看了鹿黎几秒,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默默把手从对讲机上拿开。
鹿黎踩着慢悠悠步伐进门,铁棍刮擦地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几乎在她推门进来的刹那,谈笑风生的一家人齐齐色变。
陈念念更是夸张地蹿进陈映薇怀里。
“别怕。”陈映薇安抚着陈念念,皱眉看向鹿黎,“阿黎闹什么?”
鹿黎没说话,视线一一从陈家人脸上掠过,而后二话不说,抬手就砸了门口古董花瓶。
“啊!”何云凤吓得一个哆嗦,屁股挪了又挪,一个跟头跌到陈旭膝盖上。
陈旭被这怂娘们气死,惹事时无法无天,闯祸了又是十足软蛋。
“小黎吃过饭了吗?”陈旭像是没看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目光温和看向鹿黎,俨然像一个疼爱小辈的长者。
他并不需要鹿黎配合,笑呵呵,吩咐厨房那边添碗筷。
“宝。”白纾意一言难尽看着鹿黎,“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是你向我发誓,下次不要乱想了。”
鹿黎瞧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白纾意向来敢爱敢恨,喜欢从不藏着掖着,当年出国当交换生时,遇到一个极品帅哥,用尽手段把人给哄到手。
——睡了。
两人轰轰烈烈谈过一段,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丫头一脚把人踹了,回国后,就开始热衷找各种男模。
白父白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对白纾意感情上的事,只要不要做得太过火,两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宝。来了。来了。”
脑海正胡思乱想着,耳畔响起白纾意声音,鹿黎陡然清醒,把注意拉回来。
视线循着白纾意指的方向看过去,人头攒动的T3接机口,一道身高腿长的人影格惹眼。
男人身高目测一米九往上,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他偏头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下颌轮廓明晰,像是硬笔勾勒的利落线条,单侧颜,就足够让鹿黎失语。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扣子严格扣到衣领最上方,白色钻石袖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鹿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去看白纾意,就见她扬起明媚的笑脸,用着近乎谄媚的声音:“商总,王特助,一路辛苦啦。”
王文也微笑打招呼:“白小姐,鹿老师。”
商鹤京微微颔首,视线掠过白纾意,落在不在状态的鹿黎身上。
机场亮堂的光线下,女人皮肤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粉白,鹅蛋脸,小翘鼻,一双狐狸眼,妖艳明澈,钩子似的,像是能把人魂给勾走。
尤其那略微上挑的眼尾,妩媚中又藏着风情。
瞧着身侧走神的人,白纾意僵硬地笑了下,悄摸摸推了鹿黎一下:“商总,这就是我的搭档,鹿黎,业内有名摄影师,拍片找她准没错。”
迎着男人那张促狭的笑脸,鹿黎当头一棒,有种被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感。
阴差阳错的相遇,莫名其妙的牵绊。她和商家这位爷,还真是‘缘分不浅’。
至于这缘分有多少刻意成分,当事人都心知肚明。
鹿黎被男人操作弄得火大,却也不会公私不分。
她伸出手,客气打招呼:“商先生,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鹿黎这反应,将距离拿捏的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热情,又不会显得过于疏离。
她面具戴得严丝合缝,让人看不出端倪。
初次见面?
——装不熟。
商鹤京眼中期待落空,下颌紧绷,他听到自己后牙槽摩擦的轻响。
“指教不敢当。”商鹤京看着她,意味深长道,“如果鹿老师愿意的话,倒是可以切磋交流。”
一样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仿佛配合着她的演出。可切磋交流四个字又咬得格外暧昧,一下将鹿黎思绪拉回那个潮湿雨夜。
男人滚烫的唇咬开她肩带,黏腻的嗓音,说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只要姐姐欢喜,想怎么交流,就怎么交流。”
两人四两拨千斤的交锋,看得王文也心惊胆战,偏偏白纾意半点没看出端倪。
“王助理,来来来,行李给我。”她笑盈盈接过王文也的行李,朝鹿黎挤眉弄眼,“宝,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帮商总提下行李。”
王文也哪敢让鹿黎提行李,僵笑两声,想要伸手去拿,就听商鹤京不疾不徐道:“那就有劳鹿老师了。”
“???”王文也满脸问号,不明白老板深意。
只是等白色奥迪停在跟前,商鹤京拉开后座车门,王文也顿时醍醐灌顶,像是身后有鬼追似的,一下就钻进了副驾驶座。
恰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鹿黎瞟了眼,一个北城的陌生号码,没接。
铃声反反复复。
鹿黎蹙了蹙眉,不耐烦按了接听。
“阿黎,你人在哪里?”
熟悉的低哑声线隔着电话传来,鹿黎秀眉一拧,眸底闪过厌恶,她什么废话都没有说,当即按了挂断。
听着手机传来嘟嘟的忙音,周泊野冷峻面庞闪过不悦。
他快步从医院走出来,重新按下鹿黎号码。
只是这一次,手机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意识到自己的号码再次被拉黑,周泊野顿时脸黑如墨。
司机站路边抽烟,看到去而复返的周泊野,连忙扔了手里的烟迎了上去:“周总去哪儿?”
周泊野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车钥匙给我。”
鹿黎抽第三根烟的时候,头顶笼罩下一团黑影,她撩眼,撞进一双讳莫如深的黑眸。
晦气。
鹿黎起身就要走,嘴里的烟却被抽走。
周泊野第一次见鹿黎抽烟,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他问这话时声音沉闷,显然是压着脾气。
鹿黎没回答,抬脚往回走。
周泊野长腿一迈,挡住她的去路,漆黑的眸沉沉浮浮:“回答我。”
鹿黎挑眉。
双手抱臂,好整以暇打量身姿笔挺,气质清冷矜贵的周泊野。
“你家住大海,管得那么宽?”
周泊野垂眸看她,语气颇为无奈:“阿黎好好说话。”
鹿黎气笑了。
“周泊野别恶心人。”
周泊野挫败地揉了揉眉心,想到病重的鹿老太太,放软了语气:“阿黎,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之前种种确实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打压周慕,同意和沈家的联姻。”
“但你要相信我,从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人。我与沈媛只是逢场作戏,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娶她,答应联姻仅仅是权宜之计。”
周泊野就着鹿黎抽过的烟吸了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脆弱:“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找你。”
周泊野对鹿黎的感情是真的,但想往上爬也是真的。
他从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摸爬滚打杀出一条血路,不想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最后白白便宜了周慕那个蠢货。
最开始鹿黎说分手的时候,周泊野没有危机感,只觉得她在和他闹脾气。
她无依无靠身边只有他,离开自己她还能依靠谁?
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正视两个人的问题。
“阿黎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在公司站稳脚跟,会给你补一个更盛大订婚宴。”
听着男人的忏悔,鹿黎内心毫无波澜。
如果这话周泊野早几个月说,鹿黎多多少少会有些动容。
然而眼下她只觉得虚伪。
“周泊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说这些不觉得迟了?”
周泊野眼神阴鸷:“分手我没同意。”
鹿黎嗤笑:“脑子没清醒的话,就去湖里泡一泡。”
她浑不在意的眼神刺痛他,周泊野伸手想要抱鹿黎,回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周泊野的脸往旁边偏了偏,长长的睫毛,在扶疏的树影里,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目光幽幽望着她,神色复杂难辨,沉默了一会,颤着声道:“你又打我?”
鹿黎用了十足的力道,力的相互作用,手心一阵麻痹的疼。
她无视男人头顶盘旋的低气压,扯着唇笑,那笑容里夹杂太多东西,是周泊野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想到是自己有错在先,周泊野面色稍霁,抓起她打人的手:“手疼不疼?”
商家老宅。
温时韫踩着细高跟,指挥保镖从后备箱里搬东西,杨管家听到前院的动静立刻迎了出来:“大小姐您回来了。”
温时韫笑了下,算是回应,转头吩咐保镖:“把东西搬进收藏室。”
商云衍喜欢收藏各种古玩字画,温时韫投其所好,遇到合眼缘就斥巨资购买。
盯着保镖将东西摆放好,温时韫问商鹤京去处。
杨管家语气担忧:“少爷昨晚从派对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没出来?”
温时韫,“饭吃了吗?”
杨管家摇头。
温时韫蹙眉,“早饭,午饭都没吃?”
杨管家点头。
温时韫上楼的脚步一顿,转身就朝着厨房走去。
老宅的厨房很大,分工明确,糕点有糕点房,各大菜系也有相应的厨房。
商鹤京口味偏甜,对苏菜和浙菜情有独钟。
温时韫端着甜汤上楼,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索性直接推门进去。
书房里,商鹤京精致的五官,一半被暖色调的阳光照亮,一半隐在窗帘遮挡的暗影里,猩红的烟头在他指尖燃着,琉璃色的眸子放空,周身被一股无形低气压笼罩。
烫金色的册子摆在他右手边,因为被翻阅的次数太多,边角处隐隐有上卷的趋势。
“那只小麋鹿给你灌迷魂汤了?找不到是打算把自己饿死?”温时韫将餐盘往桌上一放,抽过他指尖的烟碾灭,“既然人出现在中都,就不怕找不到。再说了,你都找了八年,还差这一时半会?”
商鹤京眉间一拧,“唯诺号邮轮上的监控,是你让邮轮经理关掉?”
商鹤京话落,温时韫怔了数秒,紧跟着,是一阵心虚。
温时韫出生时,商家遭遇史无前例的内忧外患,幼年不太美丽的遭遇,导致她长大后对赚钱有着病态的偏执。金钱本身对她诱惑力不大,但账户里不断变换的数字,会让她获得满足和安全感。
就比如商鹤京名下的唯诺号邮轮,她瞧着放着也是放着,就做主把邮轮给租出去了。那些公子哥租借邮轮,图的就是尽兴,平日里,几乎是能不开监控,就不开监控。
温时韫轻咳,“你听我狡辩。”
温时韫大商鹤京十四岁,在绝对智商碾压面前,血脉压制根本不值一提。
商鹤京调整了下坐姿,似笑非笑,“唯诺号租出去多久了?”
“也不是很久。”温时韫打哈哈,一双桃花眼写满真诚,“邮轮的维护费每年千八百万,我这是物尽其用替你省钱。还有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们花钱买快乐,我租游轮获得金钱。”
商鹤京哼笑一声,派克笔往桌上一扔,溅出的墨汁在烫金册子晕染开,“大姐歪理还挺多。”
温时韫微笑:“……”这不是知道自己不占理嘛。
商鹤京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起甜汤。
温时韫沉默了片刻,语调温润:“生气了?”
“你觉得呢?”
“那我道个歉?”
商鹤京喝汤动作一顿,缓了下情绪,“没生你气,找不到人心烦。”
温时韫深深凝视着他,半晌,揶揄地挑了挑眉:“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见见未来弟妹。”
商鹤京呼吸滞了滞,记忆瞬间被拉回,在充斥着死亡和绝望的废墟,她说:小破孩跟着姐姐,我带你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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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黎打了声喷嚏,葱白地手指点了点,烦躁地退出了微博。
指控神珂‘炼铜’的事在网上持续发酵,下午,就有所谓受害者父母站出来发声,声泪俱下控诉K以资助名义对他孩子进行猥亵,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
其中赵母一句话引起网友强烈共鸣:“我是一个母亲怎么会拿孩子清白骗人?我孩子以后不要做人了吗?”
短短五分钟的视频,转载达二十万次,点赞更是破了三百多万,无数不明所以的路人被带节奏,K的微博沦陷,评论区一片乌烟瘴气。
吉娜看着网上恶评,气得眼眶都红了:“赵祖耀父母怎么那么不要脸?当初K老师出钱出力,把赵族耀从死亡线拉回来,他们是怎么说?说什么衔草结环,当牛做马回报?现在K老师被诬陷,他们非但不澄清,还跳出来落井下石?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畜生不如的杂碎。”
K这些年一直从事公益事业,资助过贫困的儿童不计其数。
千日做好事无人知晓,一朝被污蔑万人唾骂。
——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蛇。
不怪吉娜会情绪失控,这事,搁谁身上也接受不了。
“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良心,但吃屎的时候别细嚼。”K神色平静从平板上收回视线,云淡风轻,“大家都别愁眉不展的,不就是被恶意造谣么?多大点事。”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其余人更难受。
白纾意一脸心疼:“珂神你好人有好报,事情一定柳暗花明。”
“相比于好人有好报的说辞,我更相信有仇报仇,有怨报怨。”K笑着朝白纾意眨眨眼,“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追回资助赵家的钱。”
白纾意微讶:“真的?”
“只要坐实赵氏夫妇的是恶意中伤,当初我资助的钱就能够要回来。”
神珂自幼生活的环境,深知人性的恶,他帮别人的时候不求回报,但对方要恩将仇报,他也不会放任善心被践踏。故而接受他帮助的人,都会提前签订一份协议。
“干得漂亮,珂神。”白纾意朝神珂竖了个大拇指。
神珂看了眼一脸解气的白纾意,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鹿黎,笑着打趣道:“小麋鹿蔫蔫的,这是心疼我了?”
鹿黎嘴唇翁动,想说点什么,喉咙像塞了沙粒一般,硌的疼。
她这会还处于这起网暴的策划者是裴晟的震惊中。
要不是刚刚下楼撞见徐浩,她还不知道这次幕后指使是周泊野。
就因为他在打压自己的时候,K提供了机会,周泊野就不择手段想毁了K。
耳边回荡着两人交谈。
“鹿老师谣言即便得以澄清,对K的影响也是根深蒂固。”
“我们这边正在收集证据,如果可以,请鹿老师稳住周家那位。”
“抱歉。”
徐浩面色沉重:“鹿老师不必向我道歉,K愿意帮你,就是你这个朋友值得。”
见鹿黎迟迟不说话,白纾意手晃了晃手:“宝,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魂不守舍?”
“可能昨晚没睡好。”鹿黎按了按胀痛太阳穴,缓步走到神珂床前,认认真真打量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神珂邪不压正,正义会站在你这边。”
“借小麋鹿吉言。”
白鹿工作室那边还有一堆事,下午,白纾意就乘飞机回北城。
站在人潮涌动的胜利街道,鹿黎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对面的人就接了。
鹿黎不说话,那边也不说。
气氛足足僵持了五分钟,对面人不耐烦道:“不说话,我挂了。”
“网上的事情是你做?”
周泊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阿黎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周泊野,你混蛋。”
周泊野不疾不徐:“我就当你在夸我。”
鹿黎气得全身发抖:“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神珂?”
“一个想把你从我手上抢走的男人,你觉得我会对他手下留情?”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鹿黎深吸口气,“我和神珂只是朋友。”
周泊野轻笑一声:“阿黎,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尤其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
鹿黎眼底恨意涌动,却还要低声下气:“我以后不和神珂联系了,你放过神珂这一回。”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周泊野语气高高在上,嗓音里透着得逞,“阿黎。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鹿黎翘长的睫毛颤动,憋屈地咬住唇瓣:“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鹿黎服软的姿态取悦他,电话那头周泊野轻笑出声。
“我明晚回鹿苑住。”
鹿黎听懂她的弦外之音,翘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好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
隔日。
鹿黎买了下午三点机票回北城,抵达鹿苑时,天空下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女人穿着一袭天青色真丝旗袍,茶色长卷发高高盘着,腰间描绘繁复刺绣,细腰在清新花色衬托下,显得盈盈一握。
别墅二楼的阳台,一双深邃眼瞳,直勾勾盯着大门。
只见,那抹倩影轻车熟路地绕过假山荷塘,姿态款款穿过花树掩映的小道,最后在一个巨大的露天游泳池边停下。
行走间裙摆娉娉袅袅,如烟波浩渺,浮现出缱绻流动的诗意。
周泊野垂下眼,手指轻点了点烟灰,隔着朦胧雨幕,两人视线不期而遇。
风卷起鹿黎裙摆处的开叉,露出她莹白如玉长腿。
薄肩细腰,胸脯丰满,纤与秾的极致反差,带给人强烈的视觉盛宴。
她的美无疑是高级的,如暗夜玫瑰,明知带刺,仍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
周泊野低头抽烟,薄薄烟雾升腾,挡住那抹天青色,却遮挡不住他眼底的幽暗。
他的玫瑰。
任性的想要逃走,还不是乖乖回来?
高跟鞋敲击着白玉石板,没一会,二楼的房门被敲响。
周泊野没急着开门,等手里半根烟抽完,才不疾不徐拉开房门。
气流裹挟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鹿黎鼻腔。
抬眸,迎上一张侵略性十足的俊脸,深邃眼眸比浩瀚星空还深不可测。
她一直知道他工于心计,可这份算计落到自己头上,才明白这个人能有多无情。
周泊野饶有兴趣打量着鹿黎,几秒后,笑着让开一条道路。
鹿黎美眸低垂,没有进去的意思:“我已经回来了,你该兑现诺言了。”
周泊野手撑着墙壁,将鹿黎逼到墙角:“宝贝,你的诚意不够。”
鹿黎愤怒地抬起头。
周泊野眉眼含着淡淡笑痕,抬手,轻点了一下自己唇瓣:“阿黎,吻我。”
抬脚想走,手腕被扣住。
他坐着,她站着。
鹿黎绷着脸,居高临下看着他。僵持了几秒钟,商鹤京松开她。
只是在放她离开前,商鹤京又重复一遍,“我之前的提议一直作数,只要姐姐改变主意,随时可以回来找我。”
鹿黎生气归生气,倒也没忘记要付款,只是到前台的时候,却被告知钱已经付过。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餐厅。
鹿黎今天心情实在算不上好,白天遇见难缠的前任,晚上碰到招惹的桃花,一个迷之自信,一个心机深沉。
外面下着滂沱大雨,街道上行人寥寥。
榕城湿气重,下雨天尤甚。
鹿黎看了眼腕表,瞧着时间还早,拐到对面小吃街,打算给奶奶和王阿姨带点宵夜。
商鹤京开车从车库出来时,已经不见鹿黎的踪影。
他烦躁地从烟盒里咬出根烟,正要点上,应时序的电话打了进来。
应时序今年28岁,中都赫赫有名大律师。平日里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却又能在谈笑间将人送进局子。
人称笑面阎罗。
商鹤京垂眼看着手机屏幕,砂轮滑动,重重吸了一口烟,在电话即将挂断的前一秒,长指一按,语气懒懒道:“有事?”
应时序调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商鹤京轻嗤一声‘不能’,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应时序气笑了,骨节分明的手一按,再次拨通了商鹤京的号码。
看着响个不停的电话,商鹤京全程没搭理。
抽完烟,他开窗散了会烟味,等心情平复了一些,才给应时序回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应时序满含揶揄的声音响起:“老三这是追爱遭碰壁,拿兄弟我出气呢?”
商鹤京蹙眉:“这事谁和你说?”
“老房子着火还不让说了?”应时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怎么你那好姐姐没看上你?”
“应时序!”
听出商鹤京心情不好,应时序笑了声,直奔主题:“要不要出来一起喝酒?”
“我在榕城。”
“这不是巧了,我也在榕城。”
商鹤京眉峰轻挑,“你逢年过节不是都要陪在小侄女身边,怎么今年一个人跑榕城来了?”
应时序噎了一下,胡乱找理由搪塞,“接了个新案子,过来见客户。”
“稀奇。”商鹤京嘴角露出玩味笑意,冷嘲热讽,“在你心里还有人比小侄女重要?不会是小侄女长大,觉得这么特殊的日子,想和特殊的人一起过了吧?”
商鹤京原本是想拿应时序开涮,谁知他冷不丁来一句:“筠筠谈恋爱了。”
隔了几秒,应时序叹气:“小没良心的东西,陪男朋友过节呢!”
商鹤京搭方向盘手一顿:“真谈了?”
“谈了。”应时序嗓音低沉,没了之前的欢脱,“顾家的小少爷,品貌端正,没有不良嗜好。”
商鹤京默默为兄弟点根蜡,辛辛苦苦养大的玉白菜,就在眼皮底下被猪拱了?
想想都要郁闷死。
商鹤京拖着强调:“节哀。”
应时序闻言,气笑了,隔着电话骂人:“老三,你还有没有同理心?”
“没有。”
“卧槽。”应时序骂骂咧咧,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商鹤京等他发泄完,不疾不徐道:“碰个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紧跟着微信弹出条消息,“酒吧地址发你了。”
暮色酒吧。
商鹤京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刷卡进了二楼靠窗的包厢。
包厢内应时序双腿交叠,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陷进柔软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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