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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15年后,我回来复仇了全局

八百里扶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定会回秦家找你报仇吧?”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将铜像拎起来放在大缸里,然后一点一点刮擦铜像内部的符文。祭祀后的那一个星期,我已经用匕首蘸着我和堂姐的血,将铜像外面密布的符文全都刮掉了。堂姐的惨叫是因为刮在铜像身,疼在她身。可符文不止铜像外部有,内部也有。而这个铜像只有大伯父和父亲合力才能打开,所以我们只能在他们要更换铜像内的尸体时,才能趁机把它偷换出来。铜像内部的符文有32条,其中31条完整的,每一条都禁锢着一个被戕害的秦家长女的魂魄。第32条尚未完整的,是堂姐的。符文每刮掉一条,客厅的温度便会降低一分。外面,原本的艳阳被乌云所取代,雨水逐渐从淅沥变成了滂沱。狂风卷着暴雨肆虐整个城市。即便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也挡不住夹杂在风雨中的凄厉...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7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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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拐15年后,我回来复仇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八百里扶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定会回秦家找你报仇吧?”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将铜像拎起来放在大缸里,然后一点一点刮擦铜像内部的符文。祭祀后的那一个星期,我已经用匕首蘸着我和堂姐的血,将铜像外面密布的符文全都刮掉了。堂姐的惨叫是因为刮在铜像身,疼在她身。可符文不止铜像外部有,内部也有。而这个铜像只有大伯父和父亲合力才能打开,所以我们只能在他们要更换铜像内的尸体时,才能趁机把它偷换出来。铜像内部的符文有32条,其中31条完整的,每一条都禁锢着一个被戕害的秦家长女的魂魄。第32条尚未完整的,是堂姐的。符文每刮掉一条,客厅的温度便会降低一分。外面,原本的艳阳被乌云所取代,雨水逐渐从淅沥变成了滂沱。狂风卷着暴雨肆虐整个城市。即便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也挡不住夹杂在风雨中的凄厉...

《被拐15年后,我回来复仇了全局》精彩片段

一定会回秦家找你报仇吧?”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将铜像拎起来放在大缸里,然后一点一点刮擦铜像内部的符文。

祭祀后的那一个星期,我已经用匕首蘸着我和堂姐的血,将铜像外面密布的符文全都刮掉了。

堂姐的惨叫是因为刮在铜像身,疼在她身。

可符文不止铜像外部有,内部也有。

而这个铜像只有大伯父和父亲合力才能打开,所以我们只能在他们要更换铜像内的尸体时,才能趁机把它偷换出来。

铜像内部的符文有32条,其中31条完整的,每一条都禁锢着一个被戕害的秦家长女的魂魄。

第32条尚未完整的,是堂姐的。

符文每刮掉一条,客厅的温度便会降低一分。

外面,原本的艳阳被乌云所取代,雨水逐渐从淅沥变成了滂沱。

狂风卷着暴雨肆虐整个城市。

即便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也挡不住夹杂在风雨中的凄厉哀嚎。

刮到第32条符文时,堂姐突然惨叫出声。

我没有停手。

这是代表着堂姐命线的符文,她再疼,我也必须刮掉,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破除诅咒,她也才能有一线生机。

或许堂姐说得对,我若长在亲情和爱里,早在那一个星期堂姐不停歇的惨叫声中就停了手,怎会忍心把亲人的惨叫声当作耳旁风?

可现在我,心冷硬无比,任堂姐叫得再凄惨,握着匕首的手都没有抖动半分。

30堂姐就剩最后一口气时,符文终于彻底刮干净了。

整个客厅即便开了所有的灯,依旧一片昏暗。

极寒顺着毛孔丝丝缕缕渗入肌肤,冷得我直打哆嗦。

苏烈通红着眼,抱着堂姐去了楼上卧室。

她的生命垂危医院治不了,只能她自己挺过来。

我在客厅里点燃香烛,冲着空中三跪九叩。

“你们有仇要报,尽管去找秦家所有的男丁。

报完了仇,就去投胎吧。”

眨眼间,阴风散尽,温度陡升。

她们都离开了。

我寻了块山清水秀的地方,让干尸入土为安。

没立碑也没起坟头。

我想,就算秦家子孙没断绝,这位姑姑也不会想看见任何一个秦家男丁吧。

铜像被我扔进了炼钢炉,直接化成了一滩“水”。

31半年后,苏烈告诉我,秦家在到处找我。

不是想我了,而是秦家要破产了,他们急着寻我这个继承人回去力挽狂澜
模子刻出来的脸时,失声痛哭。

父亲潸然泪下。

他们的身后,是四个高矮不一的小男孩,他们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最小的那个被母亲的哭声感染,也哇哇地哭了起来。

我想,他们应该是我的弟弟们。

我抱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母亲,想着我应该也流些眼泪的。

毕竟母亲的怀抱可是15年来我无数次崩溃、无数次向上天祈求也求不到的温暖。

可是,我一滴眼泪也没有。

眼眶是干涩的,身体是僵硬的,心更是冷硬的。

我慢慢推开了母亲:“妈,堂姐在哪儿?”

4堂姐秦清殇是晚饭时候回来的。

她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衬得她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加清冷迫人。

她走向餐桌时,小辈们都恭敬地站起身。

我妈一直拉扯我的袖子,想让我像其他人一样恭迎堂姐。

我无动于衷,嗜血地盯着堂姐那张清冷的脸,脑中想着15年前,她亲手将我交给人贩子,告诉我“永远也别回来”的画面,就恨不得立刻将她千刀万剐了。

可堂姐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殇回来了?”

那随意的话语就好像我只是出了个远门,而不是被她卖去了污遭之地15年。

堂姐在佣人的服侍下在首位落座后,抬眼看了看高高矮矮的男孩子们:“坐吧。”

小辈们这才规规矩矩地坐下。

堂姐拿起筷子,说了句“吃饭吧”,众人犹如听了号令的士兵,纷纷拿起了筷子。

餐厅是安静的。

除了杯盘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

这份安静落在我的心里,却成了在沸腾的油锅里倒进去的一杯水。

怦然炸裂。

我猛地站起身,抄起面前的盘子,用力砸向首位的堂姐。

嘭——啊——堂姐的额头血流如注。

大伯母惊叫出声。

5所有人都奔向了堂姐。

除了我的父母。

啪——我的头被一巴掌扇得歪到了一边。

“混账,你在干什么?”

父亲用吃人的目光凶狠地瞪着我。

我看着他,在他的眼睛里仔细寻找,试图找出小时候他抱着我时那满心满眼的疼爱。

可是,他的眼里除了冷酷,再无其他。

我又转头看向母亲。

她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解和责怪。

我冷笑一声。

幸好,经过这些年炼狱一般的生活,我的心早已冷硬如铁。

我对他们,从最初的期待被拯救,到中间的
服下的一块一块的陈年伤疤。

母亲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

父亲唉声叹气。

我问父亲:“堂姐这样对我,爸,你打算怎么做?”

父亲捂住脸,呜呜痛哭起来。

可我却没在哭声里听到一点儿悲伤。

我又问了一遍:“爸,你打算怎么做?”

父亲放下手,看着我,悲切道:“冷殇,算了吧,我们斗不过清殇。”

我沉默着把衣服穿回去,把裤脚放下来,转头不再看他。

他絮絮叨叨。

说堂姐已经完全掌控了秦家,所有人都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说堂姐手腕铁血,不仅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管理家族方面亦是不留半分情面。

说秦家没有人敢反抗堂姐的权威。

说我既已平安回来了,就摒弃过往,安安稳稳地做秦家的富贵小姐。

我垂眸不语。

心里却将父亲一并恨上了。

他身为我的父亲,没有保护好我,没有拯救我,甚至连替我报仇都不肯,这样的父亲,要来何用?

凭什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要我摒弃过往?

那我这么多年吃的苦、受的罪又算什么?

9“15岁那年,我开始用对打的方式反抗人贩子,虽然我还是被他打了个半死,但自那以后,他不再轻易对我动手了。”

“他不轻易起衅,我却不想放过他。

我把他当做磨刀石,一次一次挑战,一次一次失败,我却从来没有放弃。

直到我将他打倒在地,一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我回过头来,看着父亲和母亲。

“爸,妈,你们看,没有你们救我,我自己也能救自己。”

父亲瞳孔骤缩,眸色晦暗。

我继续道:“所以,我要找堂姐报仇,你们可以袖手旁观,但不要妨碍我。”

母亲强扯着嘴角,转移了话题。

“冷殇,饿了吧,这是妈亲手给你熬的排骨汤,快喝了吧。”

她从保温桶里倒出一碗汤,端到我眼前,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我想起小时候她抱着我、哄我喝汤的画面,心里一软,接过碗,喝了一口。

母亲殷切地看着我:“好喝吗?”

柔软崩碎,暴雪成冰。

“好喝。”

母亲眼角的泪滑落,却笑得开怀:“好喝就多喝点,喝完了汤,把排骨也吃了。”

我端着碗不动,看着她认真问道:“真的要我全喝了?”

母亲强颜欢笑:“你晚饭没吃,早该饿了,先喝汤暖暖胃,再吃排骨胃
我赤红着眼质问她。

堂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脸嫌弃:“你小时候挺聪明的啊,怎么长了15年,只长了肌肉,不长脑子?”

我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

为什么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在那个随时会被抢、被打、被杀、被强暴,都是疯子的地方,脑子有什么用?

没人跟你讲道理,没人跟你玩计谋,他们只会赤裸裸地展现他们原始的暴虐。

唯有暴力,以暴制暴,才能保全自己。

我没说话,堂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说:“你已经回到了文明社会,就得遵守文明社会的规则。”

“在这里,暴力打杀犯法。”

“而且,我也不惧。”

我不信。

没有人不怕死。

就如我,在鬼门关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照样珍惜自己的命。

所以我跪在她面前。

堂姐递给我一张纸:“我得了癌症,没有几个月可活了。”

“所以无论你想杀我,还是想折磨我,对我都是没用的。”

我一把拽过那张纸,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医学术语,似懂非懂。

但癌细胞几个字我看得很清楚。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假的。”

我把纸揉成团,狠狠摔到地上。

这个报告必须是假的,否则我的满腔仇恨找谁去报?

等堂姐死了,掘她的坟吗?

那又有何用?

堂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手一用力,梳得整齐规整的头发就被她整个扯了下来,露出了光头上狰狞的疤痕。

“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但癌细胞扩散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脑袋嗡嗡作响。

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

她怎么会短命?

她凭什么短命?

她死了我怎么办?

“即便你快要死了,你活着的每一天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堂姐轻蔑地看着我,“你凭什么?

凭你这张嘴?”

她手里的枪怼在我的脑袋上,“还是凭你这个豆腐渣一样的脑袋?”

15堂姐把枪放在了桌子上:“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在秦家这个人间地狱活下去吧。”

“你该不会忘了,你在祠堂里所遭遇的一切吧?”

我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心更是恨到了极点。

我怎么会忘!

我在污遭之地15年所遭遇的一切,都不如那一晚令我刻骨铭心!

我死死盯着桌子上的枪。

想将它拿在手里,将秦家所
一次。”

大伯父没听苏烈把话说完,一把扯过堂姐,朝我走过来。

堂姐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大伯父不管不顾,拖着她往前走。

苏烈想冲过来解救堂姐,被保镖拦下,被打倒在地。

堂姐就这么被她的父亲拽到了我面前。

我双眸充血。

举起婴孩就要砸向堂姐的头。

母亲大吼一声:“冷殇!”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眼神茫然,再低头看堂姐,目光又恢复凶狠。

母亲跌跌撞撞跑过来,递给我一把匕首:“冷殇,用这个杀她,用这个杀她。”

我迟疑地看向她。

她把匕首往前递了递:“给,拿着这个。

把弟弟给我。”

我迟疑了一会儿,丢掉婴孩,接过匕首。

母亲连忙把婴孩抱起来,可是婴孩的脐带连着铜像,她带不走,只能又放回原处。

“滚,你们都给我滚。”

我挥舞着匕首,朝着众人怒吼。

所有人都被我吓得跑出了祠堂。

我追到祠堂门口,用力甩上大门,在里面上了锁。

22祠堂里,堂姐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

23我不让任何人进祠堂。

每日送饭的只让放在门口。

等人走远了,我才把饭菜拿进来。

一个星期后,祠堂里已经臭得没法待下去了,我才拖着奄奄一息的堂姐走出了门。

24大伯父和父亲一见我出来,立刻从远处快步走过来。

可是我身上的味道实在难闻,他们远远地就站住了。

“清殇死了吗?”

大伯父看着血葫芦一般的堂姐问道。

“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还没杀够。”

大伯父声音温柔:“没事,冷殇,你慢慢杀,等你出够了气,再把她交给我就行,我来处理善后。”

我点了点头。

拖着人继续往前走。

父亲开口道:“冷殇,你堂姐死了,你就是家族唯一继承人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手家业?”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个月后。”

大伯父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应了一声好就离开了。

25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折磨堂姐。

怕她死得太快,我让父亲叫了个医生过来。

父亲把苏烈叫了来。

我知道他是想让苏烈再次给我催眠,我假装不知道,反正该出的气已经出得差不多了。

除了折磨堂姐,我还把家里所有佣人和保镖都换了个遍。

一朝天子一朝臣。

我不会让堂姐用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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