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且背对着她，所以他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我们拿着死者的照片给他辨认，他也不敢确定。
更重要的是：顾雪的尸检报告，背后并没有任何的击打伤！
“你们说，现场会不会还有第二个女人？”
沈默之抬起头问道。
“第二个女人？”
卫道诚一个激灵过来，“沈队，你的意思是......袁婷婷!目前现场除了顾雪，就她一个女性，如果赵大宝说的都是真话，那她就有可疑了。”
卫道诚一边翻着先前记录的袁婷婷的口供，一边说：“沈队，你要这么说的话，袁婷婷确实挺奇怪，我记得那天，顾雪的男朋友不相信什么鬼怪行凶的事，可她偏偏把话题把鬼怪上引。”
“要这么说的话，那袁婷婷的男朋友也有可疑，他两一唱一和的。”
肖方补充道。
“确实是，他们俩可能是想故意引导我们改变调查方向。”
“既然这么可疑，大家赶紧分头调查起来。”
沈默之站起身招呼着大家，“老卫，肖方，你们去查查袁婷婷，小璐，你还是继续查杜鹃这边的情况，大华你跟我走！”
“是。”
按照先前录口供时留下的住址，卫道诚和肖方很快便找到了袁婷婷的住所，开门的是袁婷婷的男朋友张武，在肖方向张武表明来意时，卫道诚瞥到张武身后的房门没有关严，里面有个光着身子，背对着门口的女人正在穿衣服，隐约间，卫道诚看见那人的背后似乎有着一道长长的红色血印。
张武意识到卫道诚的目光，赶忙用力咳了两声，随后侧了侧身子，迅速的挡在了卫道诚的前面，只听到张武身后“砰”的一声，身后的房间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
“两位警官，该说的那天在现场，我们都说明白了，两位还要问什么？”
“我们想跟袁婷婷聊两句。”
卫道诚直截了当的说。
“袁婷婷不住在这里。”
“你耍我们啊，当时在案发现场不是你们留的地址吗?是我们留的地址不错，但是这个地址是‘我’的，不是袁婷婷的。”
“你意思是，你跟袁婷婷没有住一起？”
肖方一边问着张武，一边翻着案发现场时的地址记录，这才注意到，当时询问笔录的警员默认张武和袁婷婷的情侣关系，所以只记录了一个地址。
但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