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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全局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避子汤,苏姨娘也没喝过。这种药府里的府医们就能开出药方,再从药材库抓药材熬制而成。但府医和药材库都由当家主母把控,她们若是想获取。必然会惊动国公夫人...苏姨娘和月红一阵嘀嘀咕咕,商议着下午出府去城中的医馆购买。这时已经到了晌午。苏姨娘留月红在她院子里吃了午膳后,就带着丫鬟小桃和月红出了国公府。国公府的正门一般不会轻易打开,府里的主子们平日里进出都走侧门。苏姨娘虽说也算半个主子,却也只能和丫鬟婆子们一般走角门。角门也是有两个婆子看守的,出入都要登记。她们三人一一登记后,才算通过,来到繁华的大街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国公夫人身边的牛嬷嬷已经得知了此事。要说国公夫人平日里也没限制过府里的姨娘们不能私自外出。月红到了京城也曾跟随针线房的掌...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26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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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全局》,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避子汤,苏姨娘也没喝过。这种药府里的府医们就能开出药方,再从药材库抓药材熬制而成。但府医和药材库都由当家主母把控,她们若是想获取。必然会惊动国公夫人...苏姨娘和月红一阵嘀嘀咕咕,商议着下午出府去城中的医馆购买。这时已经到了晌午。苏姨娘留月红在她院子里吃了午膳后,就带着丫鬟小桃和月红出了国公府。国公府的正门一般不会轻易打开,府里的主子们平日里进出都走侧门。苏姨娘虽说也算半个主子,却也只能和丫鬟婆子们一般走角门。角门也是有两个婆子看守的,出入都要登记。她们三人一一登记后,才算通过,来到繁华的大街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国公夫人身边的牛嬷嬷已经得知了此事。要说国公夫人平日里也没限制过府里的姨娘们不能私自外出。月红到了京城也曾跟随针线房的掌...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全局》精彩片段


避子汤,苏姨娘也没喝过。

这种药府里的府医们就能开出药方,再从药材库抓药材熬制而成。

但府医和药材库都由当家主母把控,她们若是想获取。

必然会惊动国公夫人...

苏姨娘和月红一阵嘀嘀咕咕,商议着下午出府去城中的医馆购买。

这时已经到了晌午。

苏姨娘留月红在她院子里吃了午膳后,就带着丫鬟小桃和月红出了国公府。

国公府的正门一般不会轻易打开,府里的主子们平日里进出都走侧门。

苏姨娘虽说也算半个主子,却也只能和丫鬟婆子们一般走角门。

角门也是有两个婆子看守的,出入都要登记。

她们三人一一登记后,才算通过,来到繁华的大街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国公夫人身边的牛嬷嬷已经得知了此事。

要说国公夫人平日里也没限制过府里的姨娘们不能私自外出。

月红到了京城也曾跟随针线房的掌事嬷嬷出过府,采购丝线锦帕之类的东西。

但这次苏姨娘带着针线房的月红。

月红可是才受了三少爷宠幸,牛嬷嬷的注意力还没从她身上移开。

听说月红跟着苏姨娘出了府,她马上就有了警觉。

牛嬷嬷立刻将此事告知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正要出门去参加贵妇们的聚会,闻听此事,脚步一顿。

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这苏姨娘平日里还算安分,此番举动倒是蹊跷,你让暗香去悄悄跟着。

看看她们究竟要做什么,若是做出对府中不利之事,及时给她拨乱反正了。”

牛嬷嬷迅速安排下去,她派出了武功最好的暗香。

暗香是丫鬟里独特的存在。

自小便当成暗卫培养,一身好武艺,又擅长隐匿踪迹。

很快她就跟在了苏姨娘她们身后。

苏姨娘带着小桃和月红在大街上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家略显偏僻的医馆。

苏姨娘让小桃和月红在门口守着,自己则快步走进医馆。

暗香没理会外面候着的小桃和月红,悄无声息的跟了进去。

医馆内,发须花白的老郎中见苏姨娘神色紧张,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

苏姨娘压低声音说道。

“郎中,给我开一副避子汤的方子。”

郎中脸色一变,这种药有伤天和,他刚要拒绝。

苏姨娘赶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郎中手中。

老郎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方子。

苏姨娘拿了方子,去找药师们抓药。

只觉得那两个药师神色怪怪的,也没多想,只当这避子药遭人忌讳。

等他们将药材用纸包封好,系上麻绳,苏姨娘就提着出了医馆。

小桃从苏姨娘手里接过两包药材,放进随身布袋里。

苏姨娘看向月红。

“月红,你下午不用去针线房做活计,咱们难得出来一次,要不去买点小物件,你回家时给家里人带回去?”

月红垂下了头,阳光照的她白皙的小脸上有些羞红。

不是羞的,是囊中羞涩给燥的。

“那个,还是算了吧....”

苏姨娘拍了拍腰间的荷包。

“月红,你是没带银钱吧?姨娘我先借给你,等你有了还我便是。”

月红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

“多谢姨娘,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国公夫人承诺的那一百五十两上。

等拿到了再还给苏姨娘不迟。

于是,三人一同走进了街边的一家杂货铺。

铺子里琳琅满目的小物件让人眼花缭乱。

月红左看看右瞧瞧,最终挑了几样别致的头花和发簪,打算送给阿娘和妹妹。

买完东西,苏姨娘又带着她们在街边的小吃摊买了些零嘴。

不远处传来笑闹声,几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那边。

苏姨娘好奇地拉着月红和小桃凑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卖艺的班子在表演杂耍,精彩的技艺引得众人阵阵喝彩。

三人看得兴起,一时忘了时间。

直到月红的手被人拉住,她还以为是苏姨娘或者小桃,也没太在意。

结果抬眼一看,竟然是三少爷陆沉。

“你你你....”

月红惊讶的瞠目结舌。

陆沉见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心下一荡,戏谑的问。

“我我我、怎么了?”

说着还在她的柔嫩的小手上轻轻捏了捏。

月红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说:

“三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陆沉嘴角上扬,狭长的凤目目光深邃,露出一抹坏笑。

“本少爷约了人喝茶,倒是巧了,人海茫茫,竟能与你相遇。”

苏姨娘和小桃这时也发现了陆沉,赶忙行礼。

陆沉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月红身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陆沉问道。

苏姨娘帮着回答。

“回三少爷,妾身带着月红她们出来买些东西。”

陆沉点点头,又看向月红。

“那你可买到心仪之物?”

月红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道。

“买到了。”

陆沉又问。

“买了啥?拿给本少爷看看。”

月红...

你到底有完没完?女儿家的东西你看个什么劲儿?

是不是还要学那些俊俏公子,给自个儿脸上涂上胭脂水粉?

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让三少爷见笑了,不过是您看不上眼的头花和木簪。”

“哦,那不看了。”

陆沉说完,看向苏姨娘。

“你们忙你们的去,月红要随本少爷去喝茶。”

苏姨娘与月红对视一眼。

出来逛个街,半路跑出一个三少爷也就罢了,这会还要截胡将人带走。

苏姨娘心里犯着嘀咕。

可也不敢违抗三少爷的命令,只能福了福身子说道。

“既如此,妾身便先行回府了,月红,你可要伺候好三少爷。”

月红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反正也就两天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陆沉旁若无人的拉着月红的手就走。

他的长随远远的在后面跟着,不敢靠的太近。

从昨日开始,他就知道三少爷有了心仪之人。

三少爷要么不开窍,一旦开窍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给这个小丫鬟。

真真是色令智昏,长随不敢多言。

好在主子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到了军营主子又会展现他铁血男儿的一面。

月红跟着三少爷陆沉到了一家茶楼。

没想到三少爷约的人竟是一位满头珠翠,身着橙色衣裙的女子。

月红险些惊掉了下巴。

因为那女子发出了男子的声音。


说起来我娘姑娘你也认识,她在国公府是个掌事嬷嬷。”

“啊?你娘该不会是牛嬷嬷吧?”

月红想到了国公夫人身边最信任的牛嬷嬷。

就是她将自己带到国公夫人面前,而后又进了三少爷的青竹苑。

“牛嬷嬷一生未嫁人,怎么可能有孩子?我娘是针线房的掌事嬷嬷。”

暗香认真的说道,自己的亲娘可不能搞错了。

原来牛嬷嬷一生未嫁,难怪国公夫人那么信任她。

没有自己的小家,就不会有私心了吧?

针线房的掌事嬷嬷,月红接触了近三年。

印象里她性情温和,除了安排丫鬟婆子们的活计,不会说多余的话。

月红的绣活得到过她不少指点。

她们做出的东西得了主子的赏,都是通过掌事嬷嬷发到她们手上。

据针线房的婆子们证实。

掌事嬷嬷从不从中贪墨,是个极好的管事。

原来她就是暗香的娘,暗香与她娘,那性子还真是截然不同。

暗香开朗活泼,看上去无忧无虑,也可能是年轻的缘故吧!

而针线房的掌事嬷嬷讷口少言,眉宇间总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

又走了几日,终于遇上事了。

经过一处山坳时,前方有两队人马僵持在那,似乎一言不合就有大打出手的迹象。

正常情况下,他们的双驾马车应该是有多远滚多远。

但王伯不一样。

他拽着两匹马的缰绳问车里坐着的两位姑娘。

“前面有两帮人马即将发生冲突,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暗香马上如同打了鸡血般坐直身子,好在她还记得要以月红姑娘的意见为主。

双手摇醒正在闭目小憩的月红。

“姑娘,来活了,干不干?”

月红.....

真怀疑自己带着的不是什么丫鬟,而是土匪窝里的三当家。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暗香眼中的急却做不得假。

想到这些日子暗香的精神萎靡,月红点头应下。

“干,有你在,不怕事。”

于是,暗香兴高采烈的下了马车,四下寻找。

“我刀呢?”

王伯一扭老腰就从马车的另一边拔出一把大刀,递了过来。

暗香接过大刀,看了看车厢框。

“王伯,您啥时候还给配了刀鞘,多少银子,我回头给您啊。”

月红在马车里扶额,这会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大敌当前,你认真些行不行?

掀起车门帘,这才知道人家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在那边两方交涉。

暗香扛着大刀,就这么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王伯驾着马车紧随其后。

到了近前才看的更加清楚。

原来是一群悍匪打劫过路的旅客。

旅客的三辆马车停在一边,马车上的人都被拉了出来,被悍匪们重重围住。

那悍匪头子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他跨在马上来回走动,冲着被围在中间的几人叫嚣。

“识相的,赶紧把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爷爷我这刀可不长眼!”

被打劫的旅客中有一位老者,一位年轻公子和六七个随从。

他们看上去颤颤巍巍不知所措。

年轻公子强装镇定,说道:

“各位好汉,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身上并无多少财物。”

悍匪头子冷笑一声。

“少废话!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们动手搜身了!”

说话间,看到一个扛着大刀的黑衣姑娘,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辆两匹马拉着的马车。


穿好衣服,月红眼角金光一闪,她走过去仔细看。

这才发现那装着红色衣裙的锦盒里面,还躺着几件黄金首饰。

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金步摇,璀璨夺目,摇曳间仿佛能勾人心魄。

一对珍珠耳环,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一条翡翠手链,水头极佳,翠绿的颜色宛如春天的新叶。

月红不由自主的心动了,这是三少爷给自己准备的吗?

是吧?好衣裙自然要有精美的首饰来搭配。

这几件首饰一看就值不少钱,比国公夫人承诺的五十两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自己若是将这些首饰变卖了,是不是就可以给爹娘盖青砖大瓦房了?

不可不可,月红赶紧压制住自己的贪念,这些东西不是自己该得的。

她要是带走了这些东西,国公府随时可以将她抓回来问罪,届时她将百口莫辩。

月红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轻轻合上锦盒,不去想这些首饰的事情。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三少爷陆沉一身劲装走了进来。

他头上还有流淌着的汗水,拿着一张棉帕子擦拭着。

陆沉见月红还是穿着昨日那身衣裙,微微蹙眉。

目光又扫向那尚未合上的锦盒,蹙了蹙眉。

“怎么,不喜欢这衣裙和首饰?”

月红连忙行礼。

“三少爷,这衣裙首饰太贵重了,奴婢受之有愧。”

陆沉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本少爷给你的,你就拿着。”

月红忍着自己的贪念,别过头去。

“三少爷,奴婢身份卑微,实在不敢要。”

陆沉有些头疼。

这小丫鬟竟然对漂亮的衣裙和华贵的首饰都不动心。

这可怎么是好?

陆沉见她这般模样,想着她可能不好穿戴这些面对府里的相识的人,语气缓和了些。

“罢了,你先留着,日后自会有用的着的时候,快去洗漱,随后与本少爷共用早膳,一会本少爷还要出府办事。”

月红只得乖乖去了盥洗室。

两人用过早膳后,三少爷陆沉就要带着长随出府。

临走前还吩咐月红就留在他的青竹苑里。

月红嘴上连连答应,等他一走,就溜去了针线房。

与她同住一间房的春兰见她进来,连忙拉着她的手,小声问。

“月红,你昨晚怎么一夜未归啊?苏姨娘让她身边的小桃来问过几次。”

月红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她不知道若是实话实说,春兰会怎么看待自己。

更担心三少爷宠幸了府里低等丫鬟这事,国公夫人应该不想让别人知晓。

面对春兰充满好奇和关切的目光,月红也知道春兰她是真心替自己担忧。

这几年她俩同住一屋,彼此之间没少相互照顾。

有次月红感染风寒,春兰一直帮她端茶倒水,帮她熬汤药,直到月红退了热才放下心来。

只是这事月红真的不能说,她支支吾吾地撒谎。

“我……我昨日被夫人叫去帮忙了,事情太多,忙到太晚就睡在那边的厢房了。”

春兰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你这小脸咋这般红润?是不是涂抹了胭脂?”

月红心里一紧,春兰眼光还挺独到,难道她能看出自己已非处子之身?

不可能不可能,春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懂看这些?

月红强装镇定道:

“哎呀,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春兰皱了皱眉。

“好吧,那就算是这样。可小桃说苏姨娘找你好像有急事,你要不要去苏姨娘那边一趟?”

月红坐回到自己的桌案旁。

“我昨日的活计还没做完呢,等吃午膳的时候,再过去苏姨娘那边看看。”

说着就拿起了昨日未打完的络子。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针线房的掌事嬷嬷走了进来,看到月红也在这干活。

明显愣了愣,倒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如同往常那般问询着各人手头的活计做的怎样了。

又给闲下来的丫鬟安排了新的活计,这才走了出去。

月红心下稍安,好在掌事嬷嬷没当众说她什么。

也可能是掌事嬷嬷也不知晓那事吧!

不知为何,经过昨夜与三少爷的一番相处。

月红觉得自己就像那见不得光的卑鄙小人。

为了银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这让她在这国公府里,哪怕在同样的下人们面前,也无法抬头挺胸的做人。

想到胸口那斑斑点点的吻痕,月红就对那三少爷的恶趣味恨得咬牙切齿。

可又能如何呢?

她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丫鬟,论身份、论力气,她都反抗不了三少爷的强势入侵。

只能如同一个破布木偶般的承受.....

这时,那边传来几个丫鬟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只是针线房里也没有其它的声响,她们的声音便清晰入耳。

“听说了吗?昨日夫人身边的嬷嬷叫了好几个府里的家生子丫鬟去了三少爷的院子,院门都没进去,又给打发走了。”

“真的假的?莫不是三少爷身边要安排侍女侍候了?”

“我听说三少爷的青竹苑里都是一群小厮,三少爷身边也没个贴身伺候的丫鬟,这要是被选上,岂不是独一份的待遇?”

另一个丫鬟接话道。

“谁知道呢,就算三少爷身边要添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也不会从咱们这些低等丫鬟中派遣。

府中家生子丫鬟们可都是一等二等的丫鬟,咱们这些三等四流的下人只有整日干活的劳碌命。”

月红听着那些话语,心中暗自认同。

在这国公府中,下人的确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家生子丫鬟由于出身的缘故,无法赎身。

可正因如此,她们反倒更能获得主子的信任,地位自然要比像她这样签了契约的丫鬟高出一等。

就算是签了契约的,也有活契和死契之分。

听春兰说,她当初卖身为奴时,她爹为了能拿多一些银子,给她签的就是死契。

所谓死契就意味着一生都要卖给国公府。

生死都由不得自己,随时可以被主子杖毙或者发卖。

哪怕到了年老色衰,干不动活的时候,也不能离开国公府。

只能在府里的某个角落里苟延残喘。

这时有的主子不愿多出一份口粮,将这些老奴直接赶出府去。

任由他们流落街头,沦为乞丐,甚至有的老奴被送去乱葬岗等死....

签了死契的丫鬟,在府中的婚配也全由主子做主,根本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稍有不慎,犯了错,遭受的惩罚也远比活契的丫鬟更为严厉。


“我应该是来奎水了,每次来都腹痛的厉害。”

“那你可备有塞了棉花的棉垫子?”

月红忙问,她包裹里倒是有。

那是她出发前为自己准备的。

在针线房干活,将那些边角料洗干净后,给自己做点生理期用的棉垫还是可以的。

但这种东西不好拿自己的给暗香用。

除非暗香没有。

空间里的卫生巾更不好拿出来,月红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暗香指了指她那个黑色包裹。

“里面有,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姑娘帮我拿一下。”

她们的包裹跟着人放在床上,月红不用下床就能拿到。

里面用来换洗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黑色。

最显眼的就是银子和账本。

翻找了一会,才找到一叠子棉垫子。

月红拿了一张递给暗香,又将包裹整理一下合拢放好。

“你垫上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暗香点点头,趁着衣服还没脏赶紧处理好。

月红匆匆倒了热水回来,递给暗香。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疼痛可能会好一些。”

暗香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眉头依然紧皱,额头疼的直冒冷汗。

月红担忧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会,起身往外走。

“我去问问掌柜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缓解腹痛的法子。”

还不等暗香开口阻拦她就走了出去。

暗香心下感动,这种事怎好去问掌柜的?

不是该问掌柜的的娘子吗?

不一会儿,月红拿着一包草药回来。

“掌柜的说这草药泡水喝有用,我这就给你泡一杯。”

等月红泡好草药端过来,暗香喝下后,过了一会儿,腹痛感逐渐消失。

“感觉好些了吗?”

月红关切地问。

暗香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草药,效果那么好?”

“不知道,掌柜的说就剩这一包了。”

暗香没再问,很快就睡着了。

月红却是睡不着。

刚刚她撒谎了。

那止经期疼痛的药,她是从空间取出来的。

她本不想冒着这个险,但看到暗香疼的厉害,她实在不忍心。

之前暗香胳膊被划伤都还能笑着应对,可见这回有多痛。

这止痛药喝了后,暗香这几天都不会痛经,相信暗香也不会好意思去问掌柜的。

倒也不担心会引起怀疑。

月红睡不着的原因是,自己的奎水怎么还没来?

这一路行程马上就有一个月了,按照日子来算,已经延迟了半个月。

自己的月事一直很准时,这次延迟难不成是因为赶路的原因?

罢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自己急也没用。

和三少爷行房后,自己可是喝了避子汤的,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这样想着,月红便不再担心,又想和暗香他们一起分到的钱财。

一个十两的金元宝、十两的银锭子,今日又分了八十两。

啧啧啧,路上就赚了一百九十两,加上出府时的一百五十两多一点点。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三百多两。

月红心里默默估算。

当下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一整年的生活支出大概在四、五两银子左右。

建房子大概需要不到一百两。

一家子要是省着点花,这些钱足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对了,还要给阿爹重新去治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只怕临溪镇和清水县没有好的郎中,再不然就去别的县城找找。

月红又转念一想,总是这么光出不进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她寻思着要不要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比如在城里开个接绣活的铺子。


悍匪头子仰天大笑。

“哈哈哈,今日倒是来的巧了,竟有小娘皮自动送上门来。”

暗香一听这话,顿时柳眉倒竖。

“无耻匪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恶事,看姑奶奶今天不好好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悍匪头子上下打量着暗香,不怒反笑。

“好好好,够劲儿,你想怎么教爷爷我做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嗯?”

那火辣辣的目光让暗香直犯恶心。

那故意拖长的“嗯”字似乎是想*引人。

只是从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狗嘴里吐出来,更让人难以忍受。

真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话不多说、开干吧!

暗香抡圆了大刀,朝着悍匪头子冲了过去。

悍匪头子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大砍刀迎向暗香。

两人瞬间刀刀相接,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其他悍匪也试图围攻暗香。

但她身姿灵活,左躲右闪,手中的大刀如游龙一般,让悍匪们难以近身。

就在这时,被围着的路人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原来是有两个悍匪眼见老大落于下风。

趁乱抓住了老者和年轻公子,将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小娘皮,给我住手!不然这两人的命可就没了!”

其中一个悍匪喊道。

暗香手上动作不停,还抽空答了一句。

“你们砍你们的,我忙完这边再来砍你们。”

悍匪们.....

到底谁她妈才是悍匪?

很快,悍匪头子就被暗香拖下了马,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悍匪们还以为她要交换人质了,却听这小娘皮说道。

“把你们的不义之财通通交出来,否则,狗头落地。”

悍匪们....

所以他们这群打劫的被反打劫了?

悍匪头子这会被她一脚踢跪在地上,脖子上还明晃晃的架着一把刀。

老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暗香见他不配合,在他后脖颈上划拉出一道血口子。

悍匪头子呲牙咧嘴的叫唤。

“都还愣着做什么,真想看着爷爷我死啊,还不赶紧掏银子。”

悍匪们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老大的命令。

纷纷从身上掏出抢来的财物扔在地上。

铜板、铜板、还是铜板,只有一两个碎银子。

暗香冷笑一声。

“就这点?别以为姑奶奶好糊弄,把身上藏着的都给我拿出来!”

说着又在悍匪头子后脖颈上割了一刀。

悍匪头子又是一顿吱哇乱叫。

“张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里揣着五两银子,还不赶紧拿出来。”

又看向另一个悍匪。

“六麻子,你给你那相好准备的金锞子在你右边口袋。”

“洪老七,你那二两银子也别藏着打酒了。”

“还有你.....”

悍匪们面面相觑。

老大别的没搞清楚,婆娘被陈皮睡了都不知道。

倒是对他们衣兜里的银子了如指掌。

无法,悍匪们在老大眼神的威逼下,又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些金银细软。

暗香从腰间解下一个空荷包丢了过去。

“你,给姑奶奶都装进去,少一个子儿,我就砍掉你们老大一根手指头。”

被点名的悍匪不敢二话,将东西都塞进荷包又递给暗香。

暗香接了荷包,又将悍匪头子一脚踹在地上,在他身上一顿摸索。

看得王伯嘴角抽搐,这丫头真不将自己当姑娘看啊!

好在悍匪头子没让暗香失望,在他怀里搜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和十几两银子。

要问悍匪们出来打个劫身上怎么还带着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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