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浔之盛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思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夫人站在盛夏意的床边,看着女儿昏迷不醒的模样,怒火中烧。她狠狠地瞪向屋内的几名大夫,冷声质问:“既然知道是毒,可有解药?”一名大夫战战兢兢地拱手道:“夫人,三小姐这毒不致命,解药可以随后去配,应该就无大碍了......”“意儿......”侯夫人猛然站起身,怒气在眉宇间激荡,“究竟是谁如此恶毒,下此等狠毒?”屋内一片沉默,无人敢接话。这时,侯夫人的眼神猛然一凝,立刻就想到了盛夏言,目光如刀:“除了她,还能有谁?”随后她就叫人把盛夏言带了过来问话。盛夏言缓缓抬眸,与侯夫人的视线对上,神色平静而冷淡:“三妹中毒,与我何干?”“你何时变得如此狡辩?”侯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冰冷,“自从你离开府中,这几日接连生事,先是当街顶撞我,又是不守...
《思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侯夫人站在盛夏意的床边,看着女儿昏迷不醒的模样,怒火中烧。
她狠狠地瞪向屋内的几名大夫,冷声质问:“既然知道是毒,可有解药?”
一名大夫战战兢兢地拱手道:“夫人,三小姐这毒不致命,解药可以随后去配,应该就无大碍了......”
“意儿......”侯夫人猛然站起身,怒气在眉宇间激荡,“究竟是谁如此恶毒,下此等狠毒?”
屋内一片沉默,无人敢接话。
这时,侯夫人的眼神猛然一凝,立刻就想到了盛夏言,目光如刀:“除了她,还能有谁?”
随后她就叫人把盛夏言带了过来问话。
盛夏言缓缓抬眸,与侯夫人的视线对上,神色平静而冷淡:“三妹中毒,与我何干?”
“你何时变得如此狡辩?”侯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冰冷,“自从你离开府中,这几日接连生事,先是当街顶撞我,又是不守规矩,意儿如今竟中毒,你的嫌疑最大!”
盛夏言唇角微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夫人这话未免太过荒唐,凭空指责,证据何在?”
侯夫人眯起眼,冷声道:“想要证据?你身为毒医世家的传人,最擅用毒,意儿偏偏在你回来时中毒,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证据?”
盛夏言不紧不慢地环抱双臂,淡淡道:“夫人,空口白牙的指控,不过是自我臆测罢了,我倒想看看,您如何证明此事与我有关。”
侯夫人怒极而笑,转头对身旁的管家厉声道:“去盛夏言的屋子,给我搜!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敢做不敢认!”
侯夫人带着一群下人直奔盛夏言的院子,一进门便厉声喝道:“全都给我搜,任何角落都别放过!”
下人们得了命令,立刻四散开来,掀床铺,翻柜子,将屋内翻得乱七八糟。
流筝急得上前阻拦,却被两个粗壮的婆子一把拉开。
“放肆!”流筝怒喝,“谁给你们这么大胆子,敢搜我们小姐的东西!”
“没事。”盛夏言的声音清冷,不疾不徐地响起。
她淡然地站在门口,神色不动如山,“让他们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来。”
侯夫人冷笑一声:“盛夏言,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等搜出了证据,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随着时间推移,搜查逐渐深入。
终于,一个婆子在柜子底下发现了一包细小的药粉。
她举起包裹,满脸兴奋地大喊:“夫人,这里有毒粉!”
侯夫人闻言,脸色骤变,迅速走上前接过那包药粉,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小包白色细末,带着淡淡的药香。
她扬起手,将那包毒粉重重摔在地上,怒喝道:“盛夏言,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意儿的毒果然是你下的!”
盛夏言盯着那包毒粉,眸中寒光一闪。
她缓缓勾唇,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夫人,当真是好手段,我的东西被人动了手脚,您便如此笃定是我所为?”
侯夫人眯起眼,语气森然:“盛夏言,到了这时候你还要狡辩?这毒粉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难道它自己长了腿跑进去不成?”
盛夏言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眼底冷光一闪。
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几名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
“二小姐,您不能离开院子,夫人有令——”
“滚开。”盛夏言冷冷开口,眼神犹如冰锥刺入人心。
“您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下人握紧手中的棍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就凭您现在的模样,能翻出什么浪来?”
盛夏言垂眸轻笑,忽然抬起头,眸中透出寒光:“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挡我的路?”
“你......你做了什么!”
那下人的话音未落,盛夏言袖中滑出一根银针,指间轻轻一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他膝盖的关节穴位。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瞬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得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别叫得这么难听,”盛夏言抬眼冷冷看着他,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断你手脚,不过是让你学些规矩。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学得更彻底。”
领头的下人趴在地上,目露惊恐,挣扎着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双手更是垂落在地,似乎已完全脱臼。
他连声求饶:“小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啊!”
“饶命?”盛夏言缓缓走上前,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你刚才扬言要断我的手脚,怎么,现在就这么怕了?我不过是照你说的做,怎会不合你意?”
她抬脚踩在那人胸口上,用力碾了一下,那人疼得连连惨叫,其余下人早已吓得腿软,一个个连连后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滚。”盛夏言的声音冷冷吐出一个字,“带上这个废物,告诉顾氏,若再敢派这些货色来,下一次,我可不只是断手脚那么简单。”
下人们慌忙将地上的领头拖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流筝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担忧:“小姐,您没事吧?这些人太过分了!”
“我没事。”盛夏言收起银针,淡淡开口,“不过是些爪牙,不值一提。”
盛夏言一身红衣,步履轻快地走进夜王府。
冬日的晨光洒在她眉间,仿佛连寒意都被她眉眼间的喜悦驱散。
她今日心情极好,连走路都带着几分悠然自得,唇角微扬,眼尾带笑,像只刚饱餐归巢的狐狸。
夜王府大门处的侍卫远远看到她,正欲通报,她却抬手示意:“不必麻烦,我自己进去就好。”
侍卫愣了愣,连忙低头行礼,退到一旁。
盛夏言步入府中,一路看着冬梅初绽,心中只觉好不快意。
昨夜的烦扰早已随风散去,今日她只想见一见谢浔之,看一看这个表面冷酷的男人能否带给她更多的趣味。
“啧,夜王府果真气派。”她抬眼看着庭院深处的主屋,眼底泛起些许揶揄的笑意,“可惜,这样的地方终究少了点人气,得我亲自来添点生机才行。”
她迈步而入,指尖轻轻划过廊柱,笑意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又危险的气息。
今天的盛夏言,显然是心情大好,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愉悦。
侯夫人阴沉着脸,命人将盛夏言押到太傅书房。
她步伐急促,眸中透着一抹得意的寒光。
走在前头的下人不敢怠慢,用力拽着盛夏言的胳膊,将她一路拖到书房外。
书房内,太傅正坐在案前,手中执笔,眉头紧皱,似是在处理朝堂上的琐事。
他脸色阴沉,显然心中有事。
侯夫人带着一脸悲愤的神情,推门而入,未等太傅开口,便一声哽咽:“老爷,大事不好了!盛夏言她——她竟对意儿下毒!还妄图毁了咱们太傅府的名声!”
太傅眉头猛然一皱,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冷冷看向盛夏言:“你又闹了什么事?”
盛夏言被下人压着跪倒在地,却丝毫没有低头认罪的意思,反而抬眸与太傅对视,语气平静:“父亲,女儿没有做过的事,您为何要听信偏颇之言?”
“偏颇之言?”侯夫人立刻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老爷,我可是亲眼看到从她屋子里搜出了毒粉!意儿昏迷不醒,府中的大夫都说她是中毒了,若不是盛夏言,怎会如此?”
太傅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刀,死死盯着盛夏言:“东西是从你的屋子里搜出来的,这还能有假?盛夏言,我一向对你宽容,可你竟做出这种残害姐妹的事,真是令我失望透顶!”
盛夏言听到这番话,不由冷笑一声,神情嘲弄:“父亲,当真连问都不问一句,便认定是我所为?这毒粉是谁放进我屋子的,您不清楚,还是不想清楚?”
“放肆!”太傅一拍桌案,怒不可遏,“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判断?”
盛夏言平静如水:“父亲不问缘由便轻下定论,这判断......自然有失偏颇。”
侯夫人见状,连忙添火加柴:“老爷,您看她现在是什么态度!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这种毒辣心性,若是再纵容下去,太傅府迟早会因她的行为蒙羞!”
侯夫人挑拨的话让太傅脸色更加难看,他本就在朝堂上因政见不合与同僚发生争执,心中积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又听到这些事,更是怒火中烧。
“盛夏言!”太傅猛地站起身,指着她厉声喝道,“你身为太傅府的女儿,不知礼数,目无尊长,甚至毒害同胞,枉我这些年教养你!今日若不让你长些规矩,我太傅府何以服众!”
说罢,他对侯夫人挥了挥手:“去,把家法取来!”
侯夫人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丝得意,立刻吩咐下人去取。
不多时,厚重的鞭子被呈上,太傅抓过鞭子,指向跪在地上的盛夏言:“自己跪好!”
盛夏言抬头看着他,眸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带着淡淡的讥讽:“父亲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罪名,便要动用家法。”
这话一出来,太傅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但被怒火压了下去。
鞭子高高扬起。
然而,当鞭子即将落在盛夏言身上之时,她突然动了。
谢浔之倚在主堂窗边,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淡淡扫过刚踏入门的盛夏言。
她眉梢眼角皆是掩不住的轻快,看上去心情极好,与她平日里带着杀伐果断的冷意判若两人。
“盛小姐今日好雅致,是什么让你如此心情大好?”谢浔之微微一笑,语调中带着几分揶揄,修长的手指将玉佩转了两圈后随意放下。
盛夏言轻笑一声,径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毫不拘束。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抬眸看向谢浔之:“自然是因为甩掉了些碍眼的东西,觉得清净。”
谢浔之勾唇,低低笑了一声,靠回椅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盛小姐行事果断,确实让人佩服,不过,你如今的‘清净’,怕是已传遍了整个京城。”
“哦?”盛夏言眉梢微挑,端起茶盏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得漫不经心,“谢王是说,我割人舌头,打得丫鬟跪地求饶的事?这也值得传吗?”
“盛小姐果然毫不在意。”谢浔之的目光透着一丝探究,“你可知那些事情如今被传得多难听?说你蛇蝎心肠,连太傅府的家丁都不放过,简直如同恶鬼下凡。”
盛夏言放下茶盏,抬眸直视他,眼中透着几分轻蔑:“既然他们都说我是恶鬼,那我便做得更彻底些,何必在意旁人的看法?谢王不也一样?你的名声可比我还要可怕。”
谢浔之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意未达眼底,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有趣。”
盛夏言的直白和无所谓,让他的目光更深了一层。
他对她的兴趣,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
“说吧,今日来找我,不会只是喝茶聊天吧?”谢浔之语气带笑,眼神却带着锐利。
“自然不是。”盛夏言正色道,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我想搬出太傅府。”
谢浔之挑了挑眉:“哦?然后呢?”
“你帮我,我就帮你。”盛夏言唇角一勾,语气笃定,“你不是绝嗣吗?我帮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子,让她替你诞下子嗣,如何?”
谢浔之听完,眸光一凝,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几分。
他低声开口,语气冰冷:“盛小姐,你是在拿本王开玩笑?”
盛夏言看着他的神色,忽而轻笑:“谢王若觉得是玩笑,那就算了,只是你既然要拒绝我的提议,又为何今日还特意召我来府中?”
谢浔之盯着她片刻,忽然转身拍了拍手。
门外立刻进来一名侍卫,手里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跪倒在地,满脸惊恐。
“盛小姐,你可知她是谁?”谢浔之语气淡然。
盛夏言扫了一眼那妇人,神色未变,语气平静:“若我没认错,是太傅府中管账的王嬷嬷。”
“没错。”谢浔之目光冷漠,淡淡道,“王嬷嬷,这位是盛小姐,你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王嬷嬷听了,颤抖着开口:“盛小姐,其实......其实您并不是夫人亲生的小姐,您是......是侯夫人收养来的!”
“啊!”仆妇们惨叫一声,连连后退,捂着刺痛的手腕,不敢再靠近。
侯夫人见状,怒火更盛,厉声质问:“你竟敢动手伤人!”
“是她们先动的手,我不过是防卫罢了。”盛夏言眼中寒光乍现,声音如寒冬冷风般刺骨,“侯夫人,我盛夏言不是从前的那个任人欺凌的盛二小姐,若你再敢如此咄咄逼人,可别怪我不顾这二十年的情分。”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气势凌人,令围观的百姓一时屏息。
侯夫人被她的气势压得一滞,脸色青白交替,咬牙切齿道:“盛夏言,你真是反了天了!看来我平日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够了!”盛夏言冷冷打断,目光扫过侯夫人,声音中带着警告,“侯夫人,若真要讲规矩,那我们便好好讲讲,你不妨再大声些,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盛夏言今日为何出府。”
侯夫人心中一震,似是意识到她话中有话,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围观的百姓议论声渐起,隐隐听到有人对侯夫人品头论足。
大庭广众之下,侯夫人怒气冲冲,站在正门处,脸色铁青。
周围的下人们低头噤声,气氛紧张得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不待侯夫人开口,盛夏意便小跑几步上前,眼眶微红,语气温柔又恳切:“母亲,您消消气,姐姐她或许只是心情不好,才闹了点脾气,何必闹到这般地步呢?让邻里乡亲看了,岂不是笑话咱们家不和睦?”
侯夫人闻言,眉头微蹙,冷声道:“不和睦?你倒是会为她说话!她既然敢忤逆我,我今日就要让她明白,什么是规矩!”
盛夏意低下头,柔声劝道:“母亲,姐姐再怎么不懂事,她毕竟是您的女儿,您若是在这里教训她,只会让旁人看了笑话,咱们不如回府,再关起门来说,这样既不伤了家里的和气,也不会被人抓了把柄。”
侯夫人盯着盛夏意,眼中怒意略有缓和,但仍带着几分冷意。
她抬起手虚点了点盛夏言,冷哼道:“今日看在意儿的面子上,我便饶你一回!盛夏言,你最好收敛些,不然别怪我这个当母亲的无情!”
盛夏言站在门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既如此,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三妹的一片好心。”
盛夏意听到这话,眼神微变,但很快恢复温婉模样,扶住侯夫人的手臂:“母亲,天热,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姐姐她性子一向倔强,您若与她计较,反倒是伤了自己的身子。”
她一边扶着侯夫人往府内走,一边低声继续说道:“母亲,其实姐姐一直对您有些误解,毕竟,您疼爱我多一些,她心里难免会觉得不平衡,再加上她性子冷漠,少与人亲近,或许心里已经埋下了怨怼,可姐姐是我们家的人,若是任由她这样闹下去,只怕日后会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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