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佑佑左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小婴儿,怒打你百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橙橙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这道莲瓣一样的印记跟记忆中的慢慢重合,两张毫不相干的脸在这一刻竟也诡异地重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模模糊糊地,好似又回到了沉睡前。沉睡的两千年前。二师兄也常常背着手,倚下腰来,本就不爱笑的人,朝她无声地弯了眼。喉间堵了堵,脱口欲出的拒绝,张嘴却变成了:“佑佑,要的。”略哑,稚嫩的嗓音像是滚了一圈炸牛奶的细糠。不粗,只是低得让人心颤。滚圆的双瞳,藏着茫然跟小心,好似在确定什么东西,却又忌惮地不敢下手。连与青的心脏被捏了一下,不轻不重,叫他忽视不了存在感极强。他脸上线条更加柔和,轻声:“好。”————等连天元处理好事情回来,四处张望,没看见他家云处的影子,倒是看见自己堂弟拐了云家的孩子。“你这是做什么。”看着两人大手牵小手地,和谐得很,...
《穿越:我,小婴儿,怒打你百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前这道莲瓣一样的印记跟记忆中的慢慢重合,两张毫不相干的脸在这一刻竟也诡异地重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模模糊糊地,好似又回到了沉睡前。
沉睡的两千年前。
二师兄也常常背着手,倚下腰来,本就不爱笑的人,朝她无声地弯了眼。
喉间堵了堵,脱口欲出的拒绝,张嘴却变成了:
“佑佑,要的。”
略哑,稚嫩的嗓音像是滚了一圈炸牛奶的细糠。
不粗,只是低得让人心颤。
滚圆的双瞳,藏着茫然跟小心,好似在确定什么东西,却又忌惮地不敢下手。
连与青的心脏被捏了一下,不轻不重,叫他忽视不了存在感极强。
他脸上线条更加柔和,轻声:“好。”
————
等连天元处理好事情回来,四处张望,没看见他家云处的影子,倒是看见自己堂弟拐了云家的孩子。
“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两人大手牵小手地,和谐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的孩子。
连与青瞥了他一眼,将左佑往自己这头引了引。
说:“特管局号称六局之狮,就办事效率来看,怕是不无夸张成分,事实有待商榷。”
明里暗里说他们动作慢。
可连天元要傻点,他不认为自己喝露水一样的堂弟说话能有这种攻击力。
还傻乎乎地回:“啊,夸张肯定有,但各方面也算是六局之首的,官方认证还能有假。”
连与青:.......
不多计较,连与青移开眼又不说话了。
连天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习惯了被他无视,转头就逗上了他手上牵着的左佑。
“小侄女儿,还记得我不,上次跟云处一起那个,咱们见过的,你连叔叔啊。”
连叔叔。
能当连叔叔老祖宗的左佑再一次气闷,但她现在已经有点免疫了,不与孙子计长短。
他们傻乎乎的,就会被老祖宗的外形蒙蔽住,根本看不透她小肚子里装着的是多苍老的灵魂跟意识。
“你好。”
乖乖打招呼。
连天元没忍住多瞧了几眼,他第一次见左佑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怪有个性的,可可爱爱没脑袋,一卡一卡小机器人。
今天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举着的大火把跟jun用大灯,把她肉乎乎的脸庞照映得柔软了一丝丝。
也就一丝丝,不多。
“好好好,你好,怎么搞这儿来了你,这是不是也算携天子令诸侯了,要是云处早知道你在他们手上,怕不是连——”
“堂兄。”
“啊.....啊?”连天元茫然被打断。
连与青注视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我后续可能得参与到你们的收网进度中,家里要找个人。”
“这我知道啊,我到时候跟他们说一声就行,资料传你一份,你要来局里也行。”
连天元倒是多少知道点连与青是带任务的,随意地摆摆手,通融得很。
又扭过头去,继续找左佑说话:“你要不要找云处,他有点事儿,也是需要你体谅体谅,不过没事儿的啊,他不在,咱们这儿兄弟多得是,都是自家人,你有事儿喊谁都行。”
话太多了。
连与青从前一直羡慕自家堂兄健谈,但这次一却觉得他聒噪得过分。
左一句云处,右一句云处。
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云枭野跟左佑的关系,而他自己也奇怪,竟然鸠占鹊巢一样惹人厌地生出了不少不合时宜的排斥感。
很唐突,但是他控制不住,跟被下了蛊一样。
越想,左佑看不远处的大黑池子越不顺眼了。
从脚边摸了颗细石子,食指跟拇指一碾,外头那层石皮就被剥下一层灰屑,表面变得光滑无比。
往前一掷——
“咕——”
“咚——”
石头精准地落入池中,前一声是入水的咕嘟声,后头像是砸到什么东西的闷响。
左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水面在冒小水泡,水波涟漪之下也有一道阴影游过,只是被她这么一搞,又安静了。
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准备出来,叫她一块石头砸住大脑袋,砸下去了。
不过没关系,左佑想着,砸就砸吧。
老祖宗没叫他们赔瞌睡就算好的了,砸到什么也不能找她赔钱的。
左佑双手团团小腿,困倦叫她不受控制地将脑袋搁在了膝盖上,整个人看起来绵绵软软地,还打了哈欠。
“你困了吗?”
左佑眼迷蒙,下意识地朝着发声处转头,说话的是蹲在她右手边的女孩。
“祖宗。”小姑娘也就四五岁模样,朝着左佑腼腆一笑,鼓起勇气打了招呼:“我叫桐桐,比你早来半个月了。”
左佑反应已经有点迟钝了,温吞地眨了眨眼,才礼貌地回:“祖宗是佑佑,你好桐桐。”
“嗯嗯,你好!”桐桐或许是个小话痨,左佑只回答了一句,她跟接收到什么讯号一样,小嘴再没有合上过。
“我家住在西城区,今年五岁了,我爸爸叫李俨,在君氏控股上班,他的手机号是133*******,妈妈是医生,桐桐的梦想是长大也当医生!”
这段话很长,但她一点都没有停顿过,就跟背了很久的开场白话术,极其熟练。
说完,她停了下来,眼睛亮亮地等着左佑。
迟钝的小老祖宗诡异地接收到了她眼中的讯号,懵了一秒,而后试探着回:“我家住在,海市老城区,小棚户街210号。”
桐桐嗯嗯点头。
看来是答得没问题了,可左佑不是话多的人,只说这一句已是极限。
但桐桐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她软软的身躯自来熟地挤到了左佑的手边,不说话,无声催促。
左佑:........
左佑哄孩子一样,干巴巴地继续往下接:
“今年两千零四岁,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孙子叫上下,养了一只鬼叫砚白,还有一个新的孙子叫云枭野。”
“宵夜?吃的那个吗?”
“不是。”
哥孙子吃不得的,桐桐想吃哥孙子,会被他打火机烤屁股当烟抽掉,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为了避免悲剧发生,左佑劝了她一下:“吃别的,哥孙子不能吃,砚白可以吃,但是会坏肚子。”
桐桐:“可是小狗也不能吃的。”
“砚白不是小狗呀。”祁砚白最讨厌有人把他跟大黑相提并论。
“可是,你说的是,养了只狗,叫砚白。”
“不对。”左佑纠正她:“是一只鬼。”
怕桐桐不理解,左佑直接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空白的黄符,还有半截烂铅笔,小手捏着铅笔在上头画了一只圆滚滚留着条尾巴的胖魂。
指给桐桐:“这个,砚白。”
桐桐凑过去看,符纸上的图案跟手机上的小魂蛋表情符号没什么区别,只是表情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这是你养的宠物吗?”
桐桐听爸爸说过,现在年轻人都养电子宠物的,她以为左佑养的跟那个差不多,是一堆代码。
“不是。”左佑知道宠物的,砚白不是宠物:“是孙子,我捡来的。”
“奥!”桐桐半懂不懂,又问:“桐桐也可以有孙子吗?”
半个小时后。
连与青感觉自己有点麻了。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这一幕。
作恶多端,上了玄门跟特管局通缉单的黑袍冥众长老,还有后头那几个黑骷髅头,已经开始屁颠屁颠地收垃圾了。
骷髅头叼来到散落满地的纸壳,黑袍整理。
黑袍被打掉了一个颗牙,说话不太清楚,狗腿地把纸壳一摞摞绑好:
“大愣,大愣你看看,可以了不,可以了孙子我先走一步,孙子我走了。”
点头哈腰,说一个字就斯哈斯哈一次。
“叽叽叽!”
几个黑骷髅头比他还急,大牙卡茨卡茨地剁着,连与青愣是从那张苦瓜脸上看出谄媚来。
吃了说不出话的亏呀,不然指不定怎么拉踩呢。
左佑拿着招魂幡,跟个小监工一样,巡视一圈,
绑得还没佑佑好,不过看在他是小辈的份上,老祖宗觉得原谅他。
“走。”
黑袍长长松了口气。
“慢着。”
黑袍立马又吊起了一口气。
连与青虚弱地抵着墙,费劲地勾起一抹笑,浮在苍白战损的脸上,那句慢着就是他喊的。
“他这样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浪费资源破坏环境,还不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连与青温柔“嗯”了一声,问左佑:“小老祖宗您觉得呢。”
“连家小子!”
黑袍气得要死,本来就是绝地求生,现在他还来拱火,要不是那祖宗在这儿,他早就上去一大耳刮子了。
“您别听,别听他嗦话啊,大愣!”
大人,大人。
左佑被他左一句大愣右一句不要喊得小脑袋瓜都昏了,不过她还是认真考虑了连与青说的话。
这个黑孙子连老祖宗垃圾都扬了,简直是恶胆滔天!
这样放过确实太过轻拿轻放。
于是小老祖宗点点头,小手一指:“你。”
黑袍头皮一麻,正要呼一句“天要亡我”,就听左佑说——
“破烂给我送回家去,再给祖宗揣二百块钱。”
连与青:.......
黑袍:........
左佑眉一皱:“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孙子愿意!”黑袍热泪盈眶,激动得手有点抖,连忙要了左佑家的地址,扛着破烂就跑。
“孙子告退,孙子这就告退。”
他一瘸一拐,却拿出了生死时速跑得飞快,连自己的魂幡都没敢从左佑手上讨要。
生怕自己晚一步左佑后悔。
被丢下的骷髅头们愣了一秒,像是没想自己主人就这么抛下了自己。
“叽哇!叽!”反应过来后,朝着黑袍离开的方向鬼哭狼嚎。
此起彼伏,吱哇乱叫,骂得还有点难听。
“闭嘴。”左佑板脸,一巴掌拍在其中一个的脑袋上。
几个黑骷髅立马老实了。
浪费了点时间,左佑烦躁地皱起了眉毛,小手扯着乌漆麻黑的魂幡看了看。
连与青在一旁看着,怕她不会处理,轻声道:“觉得麻烦的话,就交给我吧。”
谁料左佑只是瞅了他一眼,然后不知在魂幡上捣鼓了什么,扭头就一巴掌扇在了骷髅头上。
“进去。”
连与青:.......
这魂幡是黑袍的法器,炼制的方法也阴毒,用了足足六十七具含怨的白骨,所以里头招来的恶骨阴气重,向来难驯服。
然后他就看见难驯服的恶骨一个个狗腿地钻进了魂幡。
连与青:.......
它们一消失,此处的量场波动就瞬间没了。
左佑满意地把魂幡插在小兜里,解决完事情她准备回去等云枭野。
可是才走两步,左佑又停了下来。
扭头,小老祖宗茫然问:“跟着佑佑做什么。”
在她身后,一身伤的连与青捂着肩,稍显凌乱的长发散在脑后。
他前额的头发有些长,往旁边散落开后,左佑才看清他眉心有一道鲜红的竖直纹印。
染在惨白的脸上美得很有冲击感。
连与青注意到左佑的目光在自己眉心停留了很久,这一路走来对什么都淡定不已的小孩儿,刚才望着自己眉间有瞬间的失神。
“怎么了。”
连与青声音虚弱,但还是温柔笑着问她。
左佑:“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问得很突然,隔着几步远,连与青发现她小脸认真得过分。
于是自己也收敛了玩笑,认真回答:“连与青,独与青山共连绵。”
连与青。
连与青。
左佑深思片刻,不知是想什么,眉头紧紧锁着。
“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
左佑抬起头来,声音铿锵:“连线的连,下雨的雨,轻一点的轻吗?”
连与青:“.......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青。”
“奥。”文盲小老祖宗挠挠自己的脑袋,过了会儿,又问:“你有别的名字吗?”
“没有。”
“真的吗?那你能写给我看看吗。”
连与青听话地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左佑:“是上头三个字。”
左佑很郑重地双手接过,道了一句谢,小手捧着名片一字一字地阅读。
连与青咳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拿反了。”
左佑:“?”
祖宗不紧不慢地把名片转过来,绷着小脸回一句:“多谢你,挨千刀的大好人。”
小老祖宗不认字,被孙子当面拆穿。
小老祖宗很没面子。
气得腮帮子鼓了鼓。
连与青面上的浅笑就没断过,被左佑逗笑,扯着伤口又痛起来。
可看着小孩儿白生生的脸蛋顾成小河豚的白肚皮,
很想戳一戳。
“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认错态度良好,左佑勉强原谅。
看了会儿,实在是辨别不出这几个大字叫什么的左佑又举着问他,眼巴巴地:“你好孙子。”
“这个字,只能读作连与青,没有别的读法吗,比如说——
她指着连字:“这个念卜。”
指着青:“这个是玄。”
指着联系方式:“这个是风。”
卜玄风。
是左佑的二师兄。
二师兄的眉心,有像连与青一样的印记,两人长得不像,身上的气息也不同,二师兄更不会弱成这样。
可是万一呢,
左佑抱着希冀,毕竟她没有在别的任何人身上看见这个印记。
连与青望着她眼底的亮光,抿唇,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太好受,可最后还是摇头:“抱歉。”
话落,眼前的左佑就像落水小狗一样蔫吧了,闷着脑袋把名片还给他。
“给你,回家吧,佑佑也要回家了。”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稚嫩的脸庞不时生动地龇个小牙,奶凶奶凶地。
一个人转身离去的背影也不见落寞,两个小揪揪一摇一摆地反而有些乖乖。
“等一下。”连与青不知自己为何要开口。
只是看着这小孩儿自己心口也闷得厉害。
“你是要找个叫卜玄风的人吗,我可以......”
“佑佑。”
左佑跟连与青一起抬头,就见两人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云枭野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头顶那个俏皮慵懒的小揪叫他看起来无害得很。
可是他裹着两条大长腿的裤子上染了不少血迹,连外套都不翼而飞,只穿着件简单的白T。
“怎么到这儿来了。”
云枭野带笑的眼睛划过后头的连与青,然后像没看见一样,抻着膝盖半蹲下去,问左佑:“不是叫你等我的。”
左佑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没有隐瞒:“孙子,你危险了,佑佑来救你。”
孙子:.......
孙子不确定这句孙子有没有叫后头的连与青听见,自己扭头跟没听见一样:“走吧走吧,跟哥哥回家了,小孩儿家家的跑什么跑。”
他站起来,牵上左佑。
小老祖宗的手凉冰冰,可是云枭野这气血足的人手心滚烫。
左佑挣了挣,想把手抽出来,可云枭野垂首,笑呵呵地望着她,一双桃花眼弯得漂亮。
左佑窒了窒,最后还是没挣扎。
孙子想牵,就给牵一下吧,做长辈要大气。
云枭野这才满足,抬头跟对面的连与青哥俩好地打招呼:“怎么也来这儿了,不是听说伤了还在医院躺着吗。”
连与青苍白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同他对视几秒。
而后勾唇,没什么笑意:“云处,人生何处不相逢。”
只知道在大致哪个方位,带着左佑绕了好几条烂泥巴路,最后才在大道停下。
而就在两人停车的不远处,不过转了一个弯道的距离,已经停了十几辆被改装过的黑色越野。
每一俩天顶都被撬开,从里头顶出一台小型长口炮来,黑黝黝的炮口整齐划一地转对着同一处。
“云处。”连天元神色严峻地快步来到云枭野身边,附耳低声几句。
云枭野靠在车门边,全副武装,黑色作战服裹着在身上,前额的头发已经到了眼尾,被他一把薅了上去,露出锋利的眉眼。
“嗯。”他回答,然后转头又叮嘱了连天元几句。
“人质太多,都是没有独立认知的孩童,切记小心谨慎。”边说,边将周围的的地形尽收眼底。
“放心云处。”连天元回:“周边路段已经做了封锁,谨防有人误入。”
“万无一失?”
连天元这次迟疑了一秒,然后还算靠谱道:“没问题,警示牌放了,警戒线已拉,最低高度不足小型车俩通过,只要是认字的,社会认真齐全的正常人都不会进来。”
云枭野一窒,朝着自己这想当然的下属看了好几眼,才匪夷道:“就不准别人不认字?就不准别人长得矮能过警戒线?”
“那警戒线就一米二,谁过得来。”连天元笃定:“行动前已经对周围做了排查,就连最近的村庄距离这里也有二十多公里,交通不便,没人会在这儿多停。”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云枭野总觉得自己眼皮子跳得慌。
“那不——”
“云处。”
正说着话的连天元跟云枭野齐齐转头,连与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两人旁边。
一直披散着的长发为了放缓行动已经被扎了起来,让连与青本就清冷的气质了更加冷冽。
连与青垂眸,视线略过云枭野手上夹着的烟,几不可察皱了下眉。
“云处当心身体,每次见面都见你烟不离手。”
云枭野正要说什么,连天元已经抢先一步回答了:“谁不知道啊,咱们云处老烟鬼了,与青你是不知道,有时候办起案来,他几乎是一天两包。”
“是吗?”连与青倒也没想到云枭野抽这么厉害,想了一会儿,忽然认真道:“其实,二手烟危害也一样大的。”
“啊,”连天元还以为是自个儿堂弟关心自己,还笑呵呵地摆手:“这有什么,小问题小问题的。”
谁知连与青理都没理他,而是认真地,同云枭野对视上了。
云枭野唇边的笑顿了一秒,手上那支没点燃的烟已经被他手指碾着挤出了烟丝。
他倒不会蠢到以为连与青是关心他,或者是关心连天元。
便半真半假顺着说:“谢谢与青老弟了,正戒呢。”
才说完,他就见连与青微蹙的眉目舒展了,望过来的眼中暗含赞赏,好像在说他干得不错。
云枭野:“?”
也没听说过连家少爷除了追着鬼砍,还喜欢管别人抽不抽烟啊。
“轰!——”
巨大的爆破声打断了几人,云枭野跟连与青齐齐冷了脸,朝着声源处看去。
衬着微弱的月光,一堆人蹲点的山头上已经爆开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云枭野低咒一声,迈开大步,提起个保险盒子就上了山:“一队人跟我,其余的从南侧上山,注意保持联系。”
.
另一头,左佑扣着自己的小手,无辜地看向飘在树杈子上躲好的祁砚白:
“砚白,不经打呀。”
不经打?
左佑老人家睁着眼睛打小呼噜,意图告诉上下自己应该睡着了。
可是上下比小老祖宗还要睿智些,没有上当,恰好她也清醒着,所以找话跟左佑说。
“老祖宗你们今天,是在干什么呀。”
她看不见祁砚白,也看不见女鬼,今天的左佑在她眼里就是神神叨叨跟小傻子一样一个人念叨了一天。
一会儿喊砚白,一会儿说大胆。
还像跳大神一样在那儿烧纸钱,拍罐子,走来走去。
上下多少是猜到了左佑不简单,屋子里也确实有别的东西,她有点害怕,但靠着左佑又不觉得恐怖了。
小孩儿身上有种香烛燃烧的淡香,很安心。
所以她现在也敢撑着好奇心去问。
老祖宗没理她,在认真地装睡,可没装一会儿,自己忍不住了,“嗯”一声,板着嗓子回答:
“在找人。”
“是今天来的那个人求老祖宗帮忙找的吗?”
黑暗中,左佑点头,又慢吞吞地摇头。
否认:“她求不动,还不够。”
太上玄门是个什么路子呢,那里头的人可都是有通天的本领。修道是一部分,更多的是术法,挥挥手山崩地裂的术法。
所以求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干些什么事儿可想而知。
现在要找个孩子,
至少在左佑的记忆里,师兄们外出不是镇国煞就是斩妖魂,没有像佑佑一样找孩子的。
简单说就是这小事儿,级别不够。
可是上下听不懂,疑惑:“什么不够,钱吗?”
左佑顿住,默默地看了眼上下。
几秒后,小老祖宗拉着被子盖过头顶,在里头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没骨气地改了口:
“够了,给的太多了。”
二百块,这么多呢,师兄以后知道了一定会体谅她的。
“那是不是给够了二百块钱,咱们就都能干呀。”
“没有。”左佑才答完,又补充改口:“以前不是。”
现在是了,
现在给佑佑二百块钱就能干。
“凡有灵智,必有其所求,人是这样,鬼魂也是。”
“师兄说了,人有所求,皆有道助。但是鬼魂不同,他们是偏门寡道,所以更显艰难。”
“故,叩山所求者为活人,只问大事;叩山所求者为阴间亡者,尽可待之。”
“可不助人,但求渡魂。”
简单说那就是:太上玄门为活人办事,有门槛,只办大事;为亡者办事,微末也可。
所以她刚开始就说,不是小光奶奶在求她,而是小光的妈妈。
活人有很多办法去为自己讨公道,谋出路;但鬼魂不同,他们说不出,碰不到,所以很难得助。
左佑领的道,一直都是匡弱。
现在不仅答应了亡魂,还答应了活人。虽然所为的是一件事,但追根究底还是原则上有点冲突。
“没关系。”左佑闭上眼睛,拍拍被子,看得很开:“师兄不在,佑佑是老人家,可以听我的。”
两百块钱,可以折腰。
上下听得稀里糊涂,“哦”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那个小光,老祖宗知道在哪儿吗?”
“不知道。”某人坦荡得过分。
“......那咱们不是骗钱吗?”
“老祖宗好人。”左佑撅着小嘴,强调自己的为人:“砚白会干活的。”
砚白孙子被她当探测犬用了,这还能找不到?
上下依稀记起来小光奶奶白天所说的话,“嘶”了一声:“黑衣人,老祖宗你还记得捡到我的时候吗?”
“记得。”
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佑佑馒头都多买了一大袋。
“我跑出来的地方,有很多黑衣人,那儿也有好多小孩儿,但是我不记得是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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