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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文+后续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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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5-12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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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文+后续》精彩片段


屋内燃着淡雅的香,本该是平和人心的,可宁如颂觉的心头浮躁不堪。

他无法平息,无法辨明,无法冷静。

宁如颂不发一言的端看着眼前的贺玥,她确乎是一副悲伤的模样,哀婉的,沉郁的,先夫二字好像耗干净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着,没了以往的鲜活劲。

他从遇见贺玥开始,细细数来已有两月有余,从初夏到盛夏,她总共就谈及过两次她的那位先夫,但是她每次都好似从心底把这两个字剐出来一样。

有那般疼吗?那浓烈的同附骨之疽般的感情。

“那你绣腰封做甚?”宁如颂的声音凛若冰霜,他几乎控制不住蓬勃而发的恶意,一字一句道,“在祭日时烧给你那死去的先夫吗?”

“怕他在底下不体面吗?还是他死的时候太不体面,你要给他找补回来。”

贺玥蓦地抬起了头,眼底的愤恨之意叫宁如颂恍惚了下,她一向是个得过且过、性情随波逐流的人,竟也会迸溅出如此骇人的情绪。

“你…”贺玥用手指他,指尖颤抖的不成样子,后又放下捂着自己的胸口,泪水顺着稠丽的脸滑落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声音带着几分切齿般的怨愤,连敬称都不用了,看来是气急了,宁如颂冷眼瞧着,心里头也不畅快,闷堵得很。

宁如颂惯来是个冷清薄凉之人,独独此刻被激起了些恼意,后又如同星火燎原般的扩散至全部心神。

“莫要为了一个死了的人断了你自个的前路。”宁如颂清隽的面上带上几分戾气,这几乎是警告了。

他欺身向前,贺玥却侧身避开,用颤抖的手从袖口里拿出银票,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那是她全部的财产了。

动作有些用力,贺玥白皙的手腕上都浮现出了黛色的血管,“你拿去,你给我的银钱我半分都不要了!”

接着她又用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彷徨悲凄,“我就不应该那时候收留你。”

她的纤瘦的背微弓着,仿若再承受z不了半点的压迫。

贺玥在细细数着这两个月她的遭遇,“那时我就算是心有不虞,可总归也是收留了你。”

她还是没抬头,声音从指缝中传出,“可是我得到了什么?我赖以生存的院子被烧了,还得和你一起亡命逃窜!”

“就算那样,我也照样没有弃了你,我替你包扎,和你一起从闽县逃到通州。”

“那样远的路!”女子掉转了身子,背对着他,青色的素衣衬的她愈发的柔弱无助,她又重复了一遍,“那样远的路。”

“你现如今扒了何公子的那层皮,成了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就反过来压迫我。”贺玥一字一句皆是指控,“你这算什么道理?”

宁如颂的视线停驻在桌上的银票上,他仅仅是说了她的先夫几句,她就将钱还给了他。

她那样爱财爱娇,而这一千多两是她赖以生存的全部银钱,那虚无缥缈的情爱当真有如此重要吗?

恍然间宁如颂觉察出了几分恐怖,情爱这种东西当真不能沾染分毫,那会叫人失去神智。

宁如颂觉得他不能再如此下去了,他远离了木榻,收敛了外露的情绪。

他有很多的政务要忙,他不能再在贺玥身上浪费时间了,他荒唐够了。

当真荒唐!

“孤不是非你不可。”宁如颂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天底下女子何其之多,哪个都比贺玥识趣。

“明日孤会叫人再给你一笔钱财,你想走便走吧。”

宁如颂转身离去,衣摆带了点风,将桌上的银票刮落在地。

珠帘碰撞发出声响,接着外头穿来“恭送太子殿下!”的声音,贺玥知道宁如颂彻底的走了。

她转身将手放一下,哪还有什么泪水?她自个儿都佩服她此时的演技,简直将一个痴情女子扮演的惟妙惟肖。

“财z神爷莫怪,财z神爷莫怪。”贺玥赶忙下了木榻,满脸心疼的将银票一张张的捡起,稍微抖了抖灰尘就揣回了袖子里头。

“明天还能再拿一笔钱,拿了就能走了。”贺玥扑回榻上打了一个滚,忍不住咧嘴笑了,眼睛明亮的闪烁着,“我真他娘是个天才!”

外头小杏的声音传出,“姑娘可要人伺候?”

贺玥眼睛是笑着的,言语是悲婉的,“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外头的小杏和子月对视了一眼,她们在外头都听到了贺姑娘的哭泣声,还有方才太子殿下走时凌冽不虞的气势,明显是贺姑娘恼了太子殿下。

…………

翌日,刺史府的后门,贺玥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发髻上又别上了白绢花,她肩上背了一个小包裹。

张侍卫递给她一沓银票,估摸着有五千两左右。

五千两对一个平头百姓而言够花上几辈子了,贺玥接过后道了一声谢,“谢过张侍卫。”

她面上十分冷静,心里却开心的快要疯了,五千两!加上之前的一千两,她就有足足六千两银子!

她的后半辈子可以做一个闲散的富贵人家了,她去买个小庄园,然后雇上几个仆役,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度过后半生。

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张侍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劝道,“太子殿下对贺姑娘是不同的,姑娘要不再考虑一下?”

“现下太子殿下还未娶太子妃,后院也简单,没有几个妃嫔,您进去依靠着太子殿下的情分,定能分得一个好位分。”

贺玥温婉的摇了摇头,抬手抚上了那朵白绢花,“不了,我是个福薄的,只想守着以前的人。”

劝人做小,天打雷劈!

再说了就她这个脑子,如果当真入了太子的东宫,她觉的自己活不过几个晚上,这刺史府的后宅都已经是如此的恐怖了,想必那东宫和龙潭虎穴也无异了。

张侍卫瞧了瞧那朵白娟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就拱了供手,“那就祝姑娘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贺玥浅笑着点了点头,“会的,多谢张侍卫。”


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兀地又想起了在刺史府里那个被拖走的丫鬟,还有冯夫人那冷漠的眼神。
封建社会的权势能蚕食着人的灵魂,它用丝线绑上手脚,打造出一副能活动的躯壳。
蓦然贺玥觉得手脚有些冰冷,仿佛有什么东西缠绕了上去。
她最终会变成哪副模样?自个还能认得清吗?
…………
东宫妃嫔的位分,从高至低分别是,太子妃,良娣,良媛,承徽,昭训,奉仪。
现今有了太子妃,其余的东宫妃嫔自然是要去请安问礼的。
她们心里一个赛一个的不愿,她们哪一个的出生不比那贺氏好上上千倍,怎么就她成了太子妃。
潘良媛在前头走着,脸上分外的嚣张跋扈,她的母家是潘家,是仅次于何家的世家。
几个奉仪在后头奉承着她。
“潘良媛,要妾身说,这出生就定了尊卑,就算一不小心飞上了枝头,也会落下来。”
“潘良媛,妾身等人都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一行人都到了碧院正殿内,按着位分高低坐下。
这碧院乃是东宫最为华贵的院子,琉璃做瓦,白玉为底,大小色泽相同的珍珠串成帘幕。
她们到时,贺玥还没出现,有人嘀咕了一声,“太子妃也委实好大的派头,妾身当真是畏怕。”
恰好此时贺玥出现了,乌金的云绣宫装,玲珑点翠的头面,当真是华贵不凡。
她生的端庄的鹅蛋脸,一双偏妩媚的柳叶眼,此时无甚表情的模样倒是冷淡尊华。
实则内心一片慌乱,千万不要出错,千万不要出错啊!
“臣妾参见太子妃!”
十一个有位分的东宫妃嫔甭管心里多么的不忿,这会贺玥出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跪拜请安。
贺玥本着只要冷着脸,别人就看不出她紧张的心理,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我去!燕环肥瘦,各有各的美法,狗男人当真好福气!
东宫众妃嫔见那太子妃贺氏坐在首位上只冷眼瞧着他们,眼神清冽,好半晌才开口,嗓音透着淡漠,“起吧。”
当真是个不好应对的,本以为乡野之人必定性情怯懦!
“谢太子妃!”
东宫嫔妃们起身入座后,方才真真切切的将贺玥的脸瞧清楚。
她们心下当即咯噔一声,当真是个艳色绝世、冠绝当代的美人,只懒洋洋的瞧着她们,那双秾艳多情的柳叶眼好似沁着冷意,多出了一分清高之美。
潘良媛对着贺玥福了一个身子,声音温和,先是自报了家门,“臣妾是霏阁的潘良媛。”
“臣妾想着太子妃您来了,按道理这东宫的中馈该交于您的,可是没有太子殿下的令旨,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潘良媛这句话倒是夸大了她自个儿,东宫后院最紧要的事都是归小关子管着的,也只有些琐碎不紧要的事才让给了她,毕竟在贺玥之前她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


距离有些远,贺玥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她将绣棚放在了一边,小杏拾过后把它放在了篮子里。

恰好这时香儿回来了,她恭敬回禀道,“那个丫鬟不守本分勾z引了三少爷,现在又不愿意做三少爷的通房,所以她跑了出来。”

“那丫鬟的身契捏在谁手里的?”冯夫人懒洋洋的抚了抚鬓角的发,瞥了一眼香儿问道,语气稀松平常。

香儿又回,“回夫人,她是刚调到三少爷那的,身契还在管事那里统一管着。”

冯夫人摆了摆手,手臂上的翡翠手镯往下移了移,“把身契送给三少爷,全当个人情。”

三少爷是庶子,冯夫人巴不得他沉迷女色,最好把身子也给糟贱坏了。

贺玥心里头五味杂陈,那个丫鬟明显是被强迫的,可能后头还会被整治的更惨。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算了,她自身都难保,哪还顾得上别人的苦难。

随后贺玥起身对冯夫人行礼,“冯夫人,我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兰阁了。”

“贺姑娘慢走。”冯夫人起身回礼,笑的大气婉约。

贺玥走后,冯夫人带点评意味的说了一句,“她被吓着了,倒是个性子纯的。”

“不过人呐,总归是会变的,磨练磨练就好。”说罢冯夫人搭着香儿的手也转身离去,她本就是来当个作陪的。

“吓着了?”

太子的语气淡然,可是又切切实实的在询问着关乎那个女子的事。

“回太子殿下,贺姑娘确实是吓着了。”张侍卫将今天廊亭的事细细的描述了一番。"



轿子的帘子被掀开,贺玥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持着刀剑的士兵,惶恐逃窜的百姓,趴在地上吐着血起不来的樊垣。

贺玥一刹那陷入了极致的茫然中,什么?

他说什么?新婚礼?

她缓缓且僵硬的抬头,眼里是惊惧和厌恶,声音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句都带着艰难,“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这词一出周围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们对皇权都有着天然的畏惧和臣服。

“参见太子殿下!”

只有樊垣双目赤红,双拳握紧,他还想起身,却被那将领一脚踩回了地里,脸上混着血和泥土,狼狈不堪。

将领垂眸开口,“想活着就老实待着,人只有一条命,别想不开。”

李小书半个身子探进了轿子,贺玥被他围困在那小小的一角,他垂睨着她,嗓音漠然,他又重复了一遍,“孤来贺你新婚大喜。”

“你毁了我的新婚礼!”贺玥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绷着理智的弦一瞬间断了,她用双手推着他。

“我以为我们两个月之前就两清了!”贺玥抬眸,眼里有泪水滑下,她质问开口,“你放我走的!”

“你放的呀!”

大婚之日如此行径,那得是多大的仇怨!贺玥自认为从没有对不住李小书的地方!

李小书捧着她带着湿濡的脸,两人靠得近,他沉冷乌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凶狠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颈,“可是你哄骗了孤。”

他用手指揩去了贺玥的泪水,可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你说你要为先夫守节,你说孤会是一个好夫主,只是你忘不了你那先夫。”

“可你转头就嫁了别人,一个身份低贱的铁匠,你是大不敬。”

李小书记得贺玥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早就上心了,只不过他自己不懂罢了,他现在也不懂,不过终有一日时间会教会他。

“大不敬。”贺玥根本推不动他,他身量高大,带着浓厚的压迫感,她感到了一股窒息,“仅仅因为这样,你就要毁了我吗?”

她的声音哽咽,她想她招惹到了祸孽!

贺玥顾不上用所谓的敬辞,她手脚都快失了力气,轻飘飘的一句大不敬就要让她后半生作为代价,何其的独断,何其的荒诞。

她妥协一般的说道,“太子殿下想要我怎样?入那牢狱吗?”

狗男人,她那时给他包扎做什么,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山里!

贺玥不再看他,半垂着目,姣好的面容带着怨恨。

李小书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拿起了被她扔在一旁的红盖头,又替她重新盖了上。

他从腰间取下了一把短刃,用作金秤将红盖头掀了起来,这原本是地上樊垣才能做的事。

这是夫君才有的权利,被李小书夺了去。

他又想这本该就属于他,那铁匠怎么配?

“贺玥,你同孤回东宫。”李小书清隽的面上平静了下来。

他不过是拨乱反正,他想他得再给贺玥一个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毕竟贺玥是不同的。

“不去!”贺玥想也不想的回他,狗男人事情做的绝,想的倒美。

“哪能由得到你?”李小书将贺玥揽抱了起来,出了轿子。

“贺玥,这是孤的指令,你不遵旨,叫抗令,抗令什么下场你该是懂的。”

“你是个惜命的,孤晓得,所以不要惹恼了孤。”

以权压人是最为有效的,蛮横无理的压在所有人的上头,对他们说你们该跪下听旨。

太子抱着别人的新婚娘子下了喜轿,跪着的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又不敢多加窥探。

地上的樊垣被那将领用东西堵住了嘴,背也被踩着动弹不得。

这个将领实则是个好心的,他跟随太子已久,太子现今面上瞧着还算好,实际上早已动了真火。

樊垣如果说错什么,不,只要他说什么,太子就会有个宣泄的出口,他的命就不保了。

…………

太子这次调派人马太过紧急,难免走漏风声,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朝臣百官,荣王一派,皇帝一派。

太子人还没有回到东宫,消息就传了个遍。

薄凉冷情的太子殿下强夺了一个姑娘,一个穿着嫁衣的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在人家大婚之时,从人家喜轿里劫下的。

坤宁宫内,原本在修剪着花盆里枝叶的何皇后听到后手抖了一下,一朵长态很好的花就落到了地上。

何皇后放下了精致的剪子,宫女适时的呈上水盆,她净了净手,发问,“皇儿强掳了一个女子?”

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嬷嬷点了点头,“是的,还是一个穿着嫁衣的。”

“倒是奇了。”何皇后感慨了一下,由着另一个嬷嬷给她重新带上护甲。

“不过也算个好事,他既然已经懂了男女之情爱,那就叫人适时提醒东宫那些妃嫔也该行动了。”

何皇后端庄华美的面上带着后宫之主的威严,“哪有太子现在还没有子嗣的道理。”

开了一个头也好,有了第一个女子,之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女子,虽然举动出格了些,但也不要紧,太子自有分寸。

位高权重者的后院哪个不是花团锦簇,那鲜活美丽的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她们开在威严庄重的红墙内,又随意的枯萎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

ps:

这本书本质上是先婚后爱的狗血文(男主单方面很长很长时间),1v1,双洁,小宁没有碰过那些嫔妃。

小铁匠会有一个好结局,等到了后面会提到的。

狗血文嘛,所以有不适应的宝子可以提前退出,相逢即有缘嘛,网络一线牵。

最终决定还是一天两更,之前太高估了自己的手速。



她了解自个,她是个没出息的,面对这巍峨庄严的宫殿,她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她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不了的。

…………

坤宁宫内何皇后难得的发了怒气。

“你夺了一个女子,本宫不会在意,随意的给个位分就好,如果你实在喜欢那个寡妇,一个良娣的位份难道还不够吗!”

是的,一个寡妇,而且是一个二嫁的寡妇,她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叹了一声好手段,结果她那冷心冷情的皇儿要把太子妃的位置给这样一个女子!

这样一个女子,没有家世,没有贞洁,哪配!

“儿臣已经同父皇求了圣旨,圣旨应当明天就会到东宫,母后事已成定局。”李小书冷静的说道,微附身亲自给何皇后倒了一杯茶水。

何皇后端美的脸上显露出疲态,她看都不看那茶水一眼,讥笑一声,“事已成定局!”

“皇儿,那个女子是给你下了蛊不成,现在的太子妃就是那将来的皇后,她怎么配?”

李小书从容的呷了一口茶水,清贵的眉眼被氤氲出虚假的柔意,“贺玥是个聪慧的,她会学会如何当好一个太子妃。”

他确实失了几分理智,可现在回过了神倒也没有几分后悔。

何皇后用手抵着额头,“何家要一个良娣和一个良媛的位份。”

“呵。”李小书启唇淡淡道,“好。”

总归就多两个人在东宫里头罢了,如果闹出了什么事,随便下个套、找个由头处理了她们就是。

…………

夜深人静,贺玥躺在宽大精致的床上,睡不着,她现在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她侧了个身子,叹了一口气。

“姑娘,您可是要喝水。”宫女的声音在床帘外头。

“不用。”贺玥回道。

“出去吧。”清凛凛的男声倏然从帘子外传出。

“是,太子殿下!”宫女恭敬的退下。

床帘被拉开,贺玥心里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往里头挤了挤,只留了一个微屈的背对着李小书。

她的腰被禁锢在两掌之间,轻而易举的就被拉入了一个布满清冷木质香的怀里。

这是第一次贺玥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被李小书揽在怀中,肌肤隔着布料相接,她觉得有些烫。

殿内没有掌灯,贺玥瞧不大清楚,她被热气所包围着,明明平日里那么冷情的一个人。

“贺玥,你的力气好小。”

李小书的声音暗哑低沉,好似就是简单的阐述了一下事实。

时隔两个多月,他终于重新将贺玥揽入了怀中,他笑了一下,“你终究还是属于孤的。”

男子的身量极高,贺玥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了身下。

贺玥手抵在李小书的胸膛上,只怯生生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臣妾想睡了。”

草,大半夜的,特意跑过来吓人!

李小书到底没有接着做什么,“你得习惯孤,怕什么,总会有那一天的。”

次日清晨,贺玥醒来后发现早就没了李小书的身影,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确实是畏惧和李小书待在一起,‘何公子’这个人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的太子殿下一言一行皆有着压迫感。

“圣旨到!”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吕嬷嬷和叫小桃的宫女赶忙伺候着贺玥简单整理了一下,就一起到外头跪着接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贺玥,淑慎性柔,性行温和,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太子妃,钦此!”

宣旨的太监一脸谄媚的将手中的明黄的圣旨交与贺玥,“太子妃,接旨吧。”



小梨子垂首扒拉了下绣篮子里的绣线,努了努嘴,“您是太子妃,金尊玉贵的上人,刻上了皇家玉碟,现在哪能和商户这个词放在一起。”

“参见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珠帘被太监打起,太子穿着太子蟒服踏了进来,平日里头穿常服就足够气势逼人,这回更加是冷唳华贵,凛若冰霜。

看来政务确实很繁忙,李小书连衣裳都未换。

宫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李小书看着贺玥打算起身行礼,他坐在她塌边,手微揽她的肩膀,“免礼了。”

他瞧见了贺玥手中的腰封,深蓝色的底料,贺玥好似羞赧的往他那边递了递,眼里柔情潺潺,“臣妾给您绣的腰封,忙活了几天。”

底布是小桃子选的,绣线是小梨子整理的,描图是吕嬷嬷画的,她就绣了个胖鹤。

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新上手,到底做的不成样子,怕殿下您会嫌弃。”

无所谓嫌不嫌弃,她表面架势做足就好,就跟讨好上司是一个道理,糊弄学。

李小书接过半只胖鸟腰封,乌沉的眸里含着意味不明,他手抚摩着那胖鸟垂着的翅膀,“绣的是鹤?”

贺玥惊喜的点了点头,跪坐在榻上挽着他的手,“是的,殿下。”

哟,眼力见还不错嘛!

李小书手往下滑,揽着贺玥的腰,明明也没有用多少力气,贺玥就变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小桃子小梨子收拾好绣篮子和其他宫人们一同退下。

殿门被合上。

“绣的再好些,孤就戴出去。”李小书勾唇含笑。

腰封真是能勾起人的回忆,贺玥那时在刺史府不愿意给他绣,口中念叨着她的那个先夫,还哭了。

为了什么而哭?是的,因为他说了她那个早死的先夫。

死去的人该埋葬在过往,出现在活人的口中干什么。

贺玥现今这样就很好,给他绣腰封,这是他应得的权利,他是她的夫。

绣的差也不要紧,他留着,等她哪天绣的稍微好点,他就戴出去,谁又敢置疑。

贺玥被掐着腰倒在了榻上,外衣被掀开,隐隐约约露出小衣。

腰封被李小书妥善的放在一旁的案桌上。

“殿下,去内殿床上。”贺玥红着眼睛,怯生说道。

她环着李小书的颈项,手抚着他侧脸,他的骨相很好,光摸着就感受到那流畅的线条。

多好的皮囊,多坏的心肠。

“去内殿吧,殿下。”贺玥又重复了一遍。

李小书打横抱起贺玥,往内殿走去。

…………

雨阁的灯燃了一个晚上,何良娣和何良媛也等了一个晚上。

心也从紧张变成了悲凉难堪。

外头有一个嬷嬷敲了敲门,“良娣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

那个嬷嬷又将同样的消息传给了侧阁的何良媛,“良媛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里。”

“哐当!”何良娣那边又摔了好些东西,隐隐约约传出唾骂声。

嬷嬷手持着宫灯走远,摇了摇头,以后的苦头还多着呢,这才哪到哪,摔了东西管事太监那边都不一定会给补上,看菜下碟可是那帮太监最拿手的事了。

侧阁的何良媛冷静许多,可是也脸色惨白,她比她那个嫡亲姐姐聪慧,她想到的更多。

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又在坤宁宫得罪了太子妃,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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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有关于更新的,基本都一天两章,在10点到12点之间,如果过了12点,就要第二天早上7:00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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