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
陆家要秦家冲喜” “你胡咧咧的吧,陆家怎么会这样做呢” “嗨,不是陆家要求的,是秦家那丫头主动要求的” “唉,陆家那小子昏迷四五天了,可能熬不过这几天哦” “是啊,我听说是被秦家那小子一板砖拍后脑勺了” “你说那秦家小子不亏叫秦小虎,咋那么虎呢,人家陆川就和他姐姐说几句话,就把人打成这样了” “咳,我听说是陆川对人家姐姐动手动脚的” “有这回事吗?
这话你不能瞎说” “有的,我也听说了” “那不是白打了吗?”
“哪是白打,我听我家老头子说秦家小子已经被公安抓了起来” “那怪不得呢,秦家是想成为一家人,想把秦小虎放出来” “有道理哦,就是可惜了秦有米那小细娘了” “那不是陆家大丫头吗?
她是往王大夫家跑的吧” “是啊,可能她弟有新情况出现了” “走,走,我们去看看” 不知过了多久,陆川再次醒来,后脑勺依旧是钻心的疼痛。
看来这次医生又把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不知道要送多少单的外卖才能填平这次的抢救费用!
哎!
但是等睁开眼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洁白的医院吊顶变成了一排排青色的瓦片,下面还铺了一层芦苇杆。
眼珠子左转一下,右转一下,自己这是没醒?
梦中梦吗?
陆川闭上眼睛,在心里呐喊一句,给我醒来。
然后睁眼,看了一圈,很疑惑,还是没有醒来,自己还是躺在这个有七八十年代风格的房间内。
明显手工打造的木床,身下垫着芦苇席子,床边放着两个木凳,木凳上放着一碗面条,上面还有个荷包蛋,面条应该放的久了,没有一丝热气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