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训练要一年的时间都不能回来,这么久见不到你,我要得相思病了怎么办?
那,要不你不在的时候,我找别人谈个恋爱,气气你,中和一下你的相思病。
什么?
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可是要杀人的。
杀谁啊,杀我吗?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要杀了那个奸夫。
说完,路彦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笑得前仰后合。
看在你这么离不开我的份上,这个手串给你带着吧,想我了就看看它。
我摘下手上一直戴着的珍珠手串,放到了路彦的手心。
那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妈妈交给了我。
此刻,它正在路彦的车上,随着车身的行进轻轻摆动。
阳光照在每颗珠子上,反射出莹润的光泽。
看得出来,它被保护的很好。
路彦把我带回了他的住处,三室两厅的房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从今天开始,你哪都不许去,就在这里直到身体彻底好了为止。
路彦一进门就开始收拾客房,拿出新的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
我认命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路彦忙里忙外。
好像时光倒流,回到了他没出国的时候。
路彦经常连续值飞,不在家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多。
我一个人待在他的房子里,倒也清净。
家里的卫生纸用光了,我去楼下超市采购。
深秋的傍晚,已经有了冷意。
街上行人寥寥,我抱了抱肩,想快点回去。
我站在路口等红灯,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捂住我的嘴。
我的视线立时变得模糊,昏睡过去。
我是被凉水泼醒的,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林然。
周围漆黑一片,我用微弱的声音呼救了几句,只听到了自己的回声。
苏橙,果然我就不该跟你这种出身的人做交易林然居高临下的开口。
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别以为你还了点钱就可以不遵守约定了。
林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指的是路彦,过去四年的时间,我从未主动联系过他,我们的重逢也单纯是因为工作的原因。
苏橙,你撇的真干净。
那路彦要跟我取消婚约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林然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狰狞,恨恨地看着我,仿佛想把我毁灭掉。
取消婚约?
我愣住了,路彦要跟她取消婚约?
苏橙,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林然咬牙切齿。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被人侵犯过,你还有精神病,你在精神病医院的住院记录还在我手里。
那又怎么样?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这些事情都是拜谁所赐?
我挑衅地看着林然,冷冷地一字一句说。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路彦一定会介意?
林然听了我的话,彻底破防。
都出来,给我往死里弄她!
话毕,黑暗处一下子冒出来好几个混混,一下子把我围起来。
学校巷子里那晚的记忆,突然从大脑中苏醒,像黑色的永夜一样再次把我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