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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7,从拒绝村花开始逆转人生萧远舟吴建国小说

赚点金豆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好像看到他们往县城走了。”萧远舟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确实是吴父跟吴大队长,他原本打算今晚就去给长亭送东西,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当即把背篓里面的书跟衣服鞋子拿出来,把背篓往她跟前一送:“请你帮个忙行吗?给你十块钱。”程多多惊讶,她不由看向脚边背篓,然后快速把背篓拿到宿舍里藏好,这才回来问他:“什么东西往哪儿送?十块钱的酬劳,事儿不好办吧?”萧远舟点头,说了名字跟地址。程多多脸色难看得很,她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边牛棚里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你帮他们做事,不怕惹祸上身?”萧远舟拍拍手上的书:“都是读书人,能有什么大错?他们也不容易,再一个还有钱赚。”程多多缺钱,这是事实,她深吸口气,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书,...

主角:萧远舟吴建国   更新:2025-03-0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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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远舟吴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7,从拒绝村花开始逆转人生萧远舟吴建国小说》,由网络作家“赚点金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好像看到他们往县城走了。”萧远舟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确实是吴父跟吴大队长,他原本打算今晚就去给长亭送东西,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当即把背篓里面的书跟衣服鞋子拿出来,把背篓往她跟前一送:“请你帮个忙行吗?给你十块钱。”程多多惊讶,她不由看向脚边背篓,然后快速把背篓拿到宿舍里藏好,这才回来问他:“什么东西往哪儿送?十块钱的酬劳,事儿不好办吧?”萧远舟点头,说了名字跟地址。程多多脸色难看得很,她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边牛棚里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你帮他们做事,不怕惹祸上身?”萧远舟拍拍手上的书:“都是读书人,能有什么大错?他们也不容易,再一个还有钱赚。”程多多缺钱,这是事实,她深吸口气,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书,...

《重生77,从拒绝村花开始逆转人生萧远舟吴建国小说》精彩片段

“我好像看到他们往县城走了。”萧远舟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确实是吴父跟吴大队长,他原本打算今晚就去给长亭送东西,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当即把背篓里面的书跟衣服鞋子拿出来,把背篓往她跟前一送:“请你帮个忙行吗?给你十块钱。”
程多多惊讶,她不由看向脚边背篓,然后快速把背篓拿到宿舍里藏好,这才回来问他:“什么东西往哪儿送?十块钱的酬劳,事儿不好办吧?”
萧远舟点头,说了名字跟地址。
程多多脸色难看得很,她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边牛棚里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你帮他们做事,不怕惹祸上身?”
萧远舟拍拍手上的书:“都是读书人,能有什么大错?他们也不容易,再一个还有钱赚。”
程多多缺钱,这是事实,她深吸口气,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书,顿时有几分好奇:“你借了我的书,怎么还去买书?”
萧远舟回忆着上一世的点滴,斟酌着说:“前段时间出去,好像有些牛棚的老师,被调回京城了。我觉得这是一个风向。”
“风向?”程多多骤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萧远舟,心扑通扑通狂跳:“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萧远舟点头:“我们国家发展日新月异,各方面人才紧缺,开放高考是必然趋势,所以我觉得书本不离手,也是做一个万全准备。”
程多多的眼睛又暗下来:“孙姐以前也说,要做万全准备,可是她一等就是六七年,去年等不及嫁人了,我们还能等到吗?”
“不打无准备之仗。而且多读书也是好事不是吗?”萧远舟是真的想帮程多多一把,这姑娘聪明,却也命苦。
更何况,他以后想做事情,也要有人帮忙才是,他们这些知青里,人品不错的也只有程多多一个了。
周涛也还行,以后看看吧。
程多多思考着他的话,直到他把自己的书还回来,她才回过神,翻开书却也没看进去,一直在发呆。
萧远舟只是暗示一下程多多,至于说她要不要读书要不要努力,要看她自己了。
萧远舟自己也还要复习呢。
中午萧远舟就从周涛几个嘴里,听说了吴家的事儿。
张扬勾着萧远舟的脖子:“哥几个昨天因为你的事情,都没睡好,今天还要上工,你不给哥几个补偿一下?”
萧远舟合上书,看了周涛一眼,想起来程多多说的话,拂开张扬的胳膊,起身道:“我去给你们做个汤喝吧。”
知青们的饭都是放到饭盒里上锅蒸的,老实说,也吃不太好,也不怎么喝汤,最多就是菜汤,因为粮食有限,能拿出来公共的东西也就菜叶子了。
所以萧远舟挖了一碗白面,抓了三个鸡蛋,又加了几个菜叶子,做了一锅疙瘩汤,没有香油,就点了两滴菜籽油,用葱花爆了个锅,别提多香了。
张扬虽然嘀咕他小气,却也喝了两大碗。
下午萧远舟去上工,程多多就悄悄地请了假,背着背篓出门了。
萧远舟一露面,就被吴母给缠上:“你怎么回来了?建国呢?你把建国弄哪儿去了?”
萧远舟扫了一眼,没见吴建芳的人影,心下稍微淡定:“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爹。”
吴母拽着萧远舟的胳膊:“不行,你是见了建国最后一面的人,你要跟我说清楚他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家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们!”
萧远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母:“见了他最后一面?建国同志也没死,我怎么就见最后一面了?还有,明明是你们吴家抓着我不放,这会儿甩到我头上?”
吴母手松开一瞬,又立刻抓住:“不行!你不能走,你要陪我家建国!”
萧远舟看看自己的胳膊,又看看吴母,若有所思:“不知道,女人对男人耍流氓,算不算数啊?”
吴母一听,连忙松开手,往后一跳三丈远:“你还想诬陷我?”
萧远舟笑:“你们不凑到我跟前,我怎么诬陷?你来了,证据确凿,我又怎么算诬陷?”
“你......”吴母听不懂萧远舟的话,却也知道不是好话,她想抓着萧远舟要点赔偿,又怕他把自己也给送进去,犹豫的功夫,萧远舟就扛着锄头走远了。
周涛瞅瞅吴母,又瞅瞅萧远舟,好奇得很:“这大妈可生猛得很,你怎么让她松手的?”
萧远舟扫他一眼:“我说她对我耍流氓。”?
周涛震惊,还能这样?
他又好奇起来:“那吴建国是怎么回事儿?”
萧远舟把在县里的事情简单说了,周涛震惊得瞪圆了眼睛,他不震惊吴建国跟过去,不震惊吴建国找纠察队,就震惊一件事:“你平常抠门的什么似的,居然舍得花钱住招待所?我还以为你有朋友,住朋友家里。”
萧远舟耸耸肩:“得了点钱,总要犒劳一下自己,而且钱还是存起来好。”
周涛明白过来:“确实放在宿舍不安全。”
萧远舟也没再多说,闷头干活,干活间隙,又拿出来课本学习。
上一世,他的成绩虽然好,却也没有好到足够考上理想的学校,他要是想回到京城,还要加把劲儿才是,更何况,他业余时间还要锻炼身体,自然要见缝插针地学习。
萧远舟是在晚饭后才见到程多多的,见她满脸疲倦,递给她两个早就热好的肉包子:“吃点。”
程多多没客气,一口气干了一个包子,才东张西望一番,迅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塞到他手里:“拿着。”
萧远舟攥着东西,能感觉到大概是个镯子,他皱眉:“不是说就一次吗?”
程多多压低声音:“看着不大好,他想留点现钱。”
谁不大好,萧远舟当然知道,他迟疑片刻,才点了下头,没再多说。
程多多吃完另外一个包子,才问:“听说你今天又被吴家找麻烦了?你要不要想办法调去别的大队?”

小队长门都打开了一半,一听这话愣住,是啊,吴建国来报说萧远舟是黑市贩子,手里有违禁品。
可违禁品是一些不该出现的书籍物件,真要是一些吃的喝的用的,怎么证明人家是黑市买的?
吴建国见小队长听进去了萧远舟的话,生怕他们放弃,上前一把拉开小队长,刷地拽开衣柜门。
就见里面放着一件夹袄,一双新鞋,最醒目的还要数放在最上面的主席语录。
吴建国不信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又跑去翻床,把被子抖落下来,床单,褥子都掀开,又看床底下,还是什么都没有。
小队长阴沉着脸:“吴建国!你闹够了没!”
吴建国眼睛死死地盯着最后一个床头柜:“东西一定在这里!”
萧远舟一步跨过去,挡住床头柜:“满屋子你都搜了,这么一个小柜子,能放什么?”
吴建国没注意到小队长站在衣柜门前,拿起来那双鞋看了一眼。
萧远舟却注意到了,赵师傅敢把国营饭店当作黑市的据点,能没有点后台关系?
赵师傅给的衣服鞋子只怕不是搭头,而是某种暗示。
萧远舟想明白后,心里更有底了,同时,他面上更心虚了。
吴建国这还能放得过他?他用力去拽萧远舟,且冲着小队长大叫:“东西就在这里!快来帮忙!”
小队长放下鞋子,关上柜门,沉声呵斥:“够了!”
吴建国愣住:“什么够了?”
小队长面色阴沉:“你闹够了没?这个房间没有任何问题。”
吴建国指着床头柜:“这里还有个柜子,东西一定藏在里面!”
小队长轻蔑地说:“一个小柜子里面能放什么东西?所谓的违禁品,又是什么?你说他从黑市买东西,证据呢?你见他进出黑市了吗?”
吴建国一时愣住,摇头:“没有,但是他一定......”
“没看见,就敢举报别人?你这是诬告!”小队长厉声呵斥,一摆手说:“把人给我带走!胆敢诬告他人,这是浪费我们稽查队的时间,是在跟人民群众作对!”
两个稽查队员拧着吴建国的胳膊,堵着他的嘴把人押出去。
小队长扫了一眼萧远舟,屈指在柜门上轻轻扣了一下,语带警告:“你要记住,虽然今天没有搜出来什么东西,但去黑市买卖是犯法的!今天在招待所里,无论搜出什么东西来,都不能证明你是从黑市买的,但是别让我在黑市见到你,见到你一定把你抓进去。”
小队长说完又环视一圈门口看热闹的人,对他们的态度倒是和缓了许多,这年月能住得起招待所的人,也没多少个。
他说:“你们也是,过来工作就工作。别乱跑,万一误入了黑市。我也不好帮你们洗脱。”
“我们不去不去,哪儿有那个时间?”
围观人群自然应声说不去。
萧远舟看着小队长走了,还以为门要自己修,他刚想过去看看这门还能不能修,招待所的维修师傅就上门了,三两下给他收拾好了门,关上就走了。
这次应该安全了。
萧远舟打开门,看看走廊上没人,这才关上门从里面锁上,又拿桌子堵着门,这才拉开窗帘,露出放在窗台上的背篓,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背篓放在这边,就没人想过来搜。
萧远舟将背篓在床边放好,上床睡觉。
他吃饱喝足,睡得香喷喷,吴家庄大队,大队长跟吴建国的家人却睡不着了。
吴大队长的烟一根接一根,吴父蹲在地上吧嗒着旱烟,吴母抱着吴建芳嗷嗷哭:“他大伯!你要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啊,不能让他蹲大狱啊!”
吴大队长抓着空荡荡的烟盒,骤然攥紧:“他们打电话说,是建国又去找萧同志麻烦了,我们去求萧同志,现在都说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他不告了,事情就了了!”
“那我们一起去知青院!”
吴家一家三口加上吴大队长四个人一起敲开知青院大门。
周涛披着衣服睡眼惺忪地拎着煤油灯,看清楚来人,就把油灯熄了,浪费油:“你们来做什么?”
吴大队长问:“萧同志可在?”
周涛靠着门打瞌睡:“还没回来。”
吴母可不信,推着周涛就要进院子:“我们不信,他还会在县城过夜吗?他就是不想见我们!”
周涛被推得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他接连后退数步,好容易站稳了,人也清醒了,他看着吴母直勾勾往男知青宿舍闯,赶紧大声喊:“我就说了,萧同志没回来!你还硬闯进来?”
张扬跳起来,站在门口瞪着吴母:“干嘛干嘛?欺负我们知青是不是?”
吴母哭天抹泪:“哪儿就欺负了?我们也是没法子,萧同志在里面就请他出来吧,别难为我们家了,我们家刚拿了一笔钱给他,实在拿不出第二笔钱了。”
张扬眼神闪了闪:“他又问你们要钱?”
吴母一抹脸,顺手擤一把鼻涕一甩手,说:“可不是吗?也不知道我家建国在县里怎么得罪他了,萧同志让纠察队的人把他给抓走了!拿了一百块钱,他还想怎么样!”
程多多披着件衣服,从女知青宿舍推门而出:“那一百块是你们给的赔偿,现在他为什么被抓起来,你应该去纠察队找他,而不是来找萧同志的麻烦。还是你们觉得,纠察队的人,是可以随随便便被收买的?”
吴母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瞪着眼睛说:“不是他萧远舟去找的纠察队,谁找的!他就是故意的!”
吴大队长看到知青宿舍里的人都起来了,围在门口看热闹,他琢磨一下程多多话里的意思,心里咯噔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吴父扑通跪在了地上。
吴父眼睛直愣愣的,仰天哀嚎:“苍天啊,你睁睁眼吧!我这一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怎么儿子就蹲大牢了呢?被人陷害成这样呢?”
吴母见状扶着门框滑到地上,顺手抓乱头发嗷嗷叫:“我不管,就让萧远舟给我出来,还我儿子!我儿子就是他弄进去的,我儿不出来我跟他没完!”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嗷嗷喊,张扬脑子里嗡嗡的,跟着大吼:“说了他不在!你不信就进来搜!”
吴母一听,不喊了,连忙爬起来往里冲,搜就搜,把钱搜出来不是正好?

吴建国本想看到萧远舟惊慌失措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一脸淡定,他心中怒气陡生,攥着锄头的手就要扬起来,忽然就被吴大队长给抓住了肩膀。
吴建国迅速换脸,拎着锄头递过去,眉头一挑:“怎么?怕了?”
萧远舟伸手接过,淡然的眸光对上吴建国挑衅的神色,勾唇一笑:“做事情前,想想你的父母家人,你这次被纠察队拘留,可是让他们愁白了头。”
萧远舟说完话转身就走,吴建国看着他的背影,舌头顶着腮帮子,阴仄仄地笑起来,视线收回,他就看到面前站着的程多多。
吴建国想起爸妈的话,上下打量程多多一眼,笑起来:“哟,是程知青啊?您需要什么?我给您拿。”
程多多皱了下眉,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钉耙。”
吴建国在一堆钉耙里挑挑拣拣,挑出来一把自觉好用的递给程多多:“给,这一把,杆儿顺,重量也合适。”
程多多见吴建国的两只手握着钉耙,忍着心头不适伸手绕开他握住的部分去接,不料吴建国手一滑就握住了她的手。
程多多快速缩回手,钉耙就掉到了地上。
吴建国啧啧两声:“程知青这是做什么?好歹这是钉耙没摔坏,要是砸到你的脚,岂不是我的罪过?”
程多多连忙把钉耙捡起来后退两步转身就走。
一直等着她的李丽见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这个吴建国,有点不对劲,让人恶心。”程多多是真的被恶心到了,“你帮我拿一下。”
她把钉耙递给李丽,拿手绢狠狠地擦被吴建国抓过到手,直擦到皮肤通红,她才还不罢休。
李丽拿出自己的水壶:“不然洗洗?”
程多多感激地点头,倒点水把手帕打湿,好好擦了擦手,又拿着钉耙好好擦了擦,随手就把手帕给扔了。
李丽看着飘落在地的手帕,欲言又止,算了,浪费的也不是自己的钱,程多多这么抠门的人,都把手帕给扔了,这是多讨厌吴建国啊。
李丽担忧地回头看,却见吴建国把程多多扔掉的手帕捡了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闻,那副陶醉的模样,让她打个冷战,忙不迭去追程多多,紧紧贴着她,不敢离开半步。
周涛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找到萧远舟,很是担忧:“我看这个吴建国,有点不对劲儿。”
萧远舟没放在心上,上一世,吴建国跟程多多也没什么接触,更没发生过什么,他觉得无需防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呢。”
周涛见他没明白什么意思,就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说了:“他不会对程同志动手吧?我们这几个女知青,就程同志最能干了。”
程多多一张娃娃脸,长得可可爱爱,虽然不是女知青里最漂亮的,却是最惹人怜爱的,最难得的是,她虽然顶着一张不太会干活的娃娃脸,却是干活最利落的那个,她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可以拿满工分!
所以很多人都想着让程多多当儿媳妇,又能干活,又会过日子,谁不喜欢呢?
用脚趾头想,萧远舟都知道,吴家打的什么主意。
萧远舟眉头拧起:“吴家这是跟我们知青点杠上了?算计我没算计上,又盯上程同志了。”
周涛叹了口气:“我们这些知青,在这里都是香饽饽,女知青漂亮,男知青家都不在本地,可以收彩礼,闺女又没算嫁出去,这就相当于半个赘婿了。”
没有家人在,无论男女,在这些人眼里都是好拿捏的存在。
萧远舟经历过,自然明白村子里为什么喜欢选择知青当儿媳,当女婿。
他更知道高考前后,那些已经娶妻嫁人的知青都经历着什么,自然也知道,高考后,有多少人又被负心汉给抛下了。
萧远舟看向远处的吴建国,见他前前后后追着程多多,当即抬脚过去:“这些天我们都尽量跟着点程同志吧,让她身边别离人。”
周涛点头,又多问了一句:“我看你这些天都跟着程同志一起在看书,你们是不是......”
他挤眉弄眼,就差明着问了。
萧远舟明确表明自己跟程多多没有别的关系,又提醒他:“我就是想多看看书,你也多看看吧。还有,别着急结婚。”
周涛心里咯噔一声,寻思自己找对象的事儿都没公开呢,他怎么知道的?他干笑道:“八字都没一撇呢。”
萧远舟又多看了周涛几眼,想了想上一世,周涛的结局,诚心劝他:“你如果真的为了你们两个好,就一起好好读书。”
周涛皱着眉,心里也是愁,他对象家,一家人都很好,正因为很好,所以才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对象家里就想着女儿能找一个本地人,稳稳当当的,他是知青,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根都不在这里,以后人一走,他们女儿怎么办?
为人父母总会为女儿多家考虑一些的。
多读书吗?
周涛陷入了沉思。
萧远舟也没再多说话,走到程多多跟前就跟她一起干活,不远处的吴建国见状,轻哼一声转头走了。
程多多可算松了口气:“可算走了,被他盯着真的是......如芒在背这个词真的体会到了。”
萧远舟温声安抚她:“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们都跟着你,别怕。”
今天起,程多多身边就多了两个人,要么是萧远舟跟李丽两个,要么是李丽跟周涛两个,再或者是萧远舟跟周涛两个。
总之萧远舟尽量做到,不让程多多有落单的机会。
程多多感动之余也越少出门了,上工的时候一群人去,回来的时候一起回来,在知青院里,更是连宿舍都很少出去。
就这样,吴建国还多次纠缠程多多,甚至还三翻几次的送东西到知青院,都被程多多给丢了出去。
就这样,吴建国虽然缠得紧,却也没有机会逮到她落单的时候。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孙奶奶的小孙子,孙言趁着天黑,悄悄摸摸找上萧远舟。
今天乌云遮了圆圆的月亮,阴沉沉的半分光都透不过来,空气中透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似乎随时要下雨一般。
萧远舟看看天,再看看他,回房拿了蓑衣,又找人借了手电筒:“看样子要下雨,我送你回去,以后有事找我,白天就行,你是小孩子,不会有人怀疑。”
孙言怪乖巧点头,仰头看着萧远舟,小小声地问:“哥哥,你还收鸡蛋吗?我们又存了三十个。”

窗外雨打泥土,噼里啪啦响,水汽混合着泥土的香气,让人很容易就进入了梦乡。
一个人睡着一张大炕,不必担忧翻身的时候会不会碰到别人,萧远舟难得的睡的很沉,隐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喊救命,他没理会,大雨天的,谁会出门?
可是声音一直似有若无,萧远舟翻身起来,推窗细听,声音却又没了,他以为是自己幻听或者做梦了,刚打算关窗,就又听到了呼救声。
像是......
像是程多多的声音!
坏了!
萧远舟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抓着手电就往外跑。
灯光穿越雨幕,仿若一道光,照亮了前路,一个人影在灯光下跌跌撞撞地向着萧远舟跑来。
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萧远舟一个滑跪,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程同志?怎么回事?”
程多多惊慌看向身后,就见一个人影在夜幕中一步一步走来。
萧远舟把手电塞到程多多手里,起身把她挡在身后:“你先孙奶奶家。”
“你当心点。”程多多抓着衣服,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转身就跑。
萧远舟攥紧拳头,一个箭步上去,挥拳冲着来人打去。
吴建国明里又是追,有事跟踪了程多多一个多月,愣是没机会近身,今天大雨,他见吴建芳悄悄出门,就跟了上去,追到小树林附近,就看不见妹妹了,却看见知青院门口有灯光。
吴建国还以为是萧远舟又偷偷勾搭自己妹妹,跑过去一看,竟然是程多多!
好啊,雨夜落单,这不是落自己手里了吗?
吴建国当即过去捂了程多多的嘴就往小树林里拖,谁知道还没得手,竟然被这丫头挣脱了。
吴建国几步就把人给追上了,程多多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就这样猫抓老鼠一样,抓到人一次,他就撕一次衣服,程多多的外套已经被撕碎了,衬衣也破破烂烂了,甚至腰带都被他给抽走了,拿在手上把玩。
眼看着就能把人给追上,生米煮成熟饭,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吴建国很是不爽,当即冲着萧远舟一脚踹上去。
萧远舟有童子功,最近又勤加锻炼,出手那叫一个快狠准,几下就把吴建国给掀倒在地。
萧远舟不解气,冲着他又狠狠踹了几脚,踩着他的手,恶狠狠地问:“哪只手摸得她?”
“哪知?我都摸了!哈哈哈哈!你是跟程多多有一腿吧?我就知道这女人就是个婊子!我呸!”
吴建国嘴硬的很,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疼得大叫:“你踩断我的手我也是这句话!我就是把她给睡了!哈哈哈哈!”
“那我就要告你,我就是舍了这条命,你也要吃枪子!”
程多多披着衣裳站着萧远舟身后,一个闪电从半空划过,照亮她惨白的脸:“我可以去医院检查,证明你抓了我,撕了我的衣服,但是没有侵犯我,但是你对我耍流氓,一定会吃枪子。”
她声音幽幽的,仿佛从地狱里爬上来一般,让人从骨头里发冷,吴建国无端端一个哆嗦。
萧远舟揪着他的脖领子把人拽到程多多跟前:“你说,是断了他的手脚,还是直接送公安?”
程多多声音冷得很:“报公安。”
萧远舟用自己腰带把吴建国的手捆起来,又去把程多多的腰带捡起来,迟疑了一会儿说:“你要想清楚点。”
孙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她给程多多披上蓑衣,戴上斗笠,低声劝她:“关乎到你的名声,把人打一顿算了,哪只手摸的你,就断哪只手,经了公,都知道你的事情了。且不说以后嫁人的事情,这闲言碎语的,你都受不了。”
程多多脸色惨白,单薄的身子在雨中摇晃一下,似乎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萧远舟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犹豫了,他当即说:“现在下着大雨,也去不了镇上,不如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
程多多点了点头,被孙奶奶拉着回去。
萧远舟拽着吴建国回到孙奶奶家,找了绳子把他给捆起来。
吴建国得意得很,被绑着还不老实:“程多多,你就从了我吧,当了我的媳妇,你还用愁这个?哈哈哈!”
“给我闭嘴!”
萧远舟一拳打掉他一颗牙,脱了他的袜子塞到他嘴里,把他带进屋,嫌弃他脏了孙奶奶家的屋子,就把人给捆到了外面的树下。
雷声轰隆隆从头顶滚过,萧远舟拍了拍吴建国的脸,冷笑道:“你要是让雷劈死,算你命不好,要是活着算你命大。”
萧远舟回到堂屋,程多多已经换了一件孙奶奶的衣服,他站在门口问:“你出来有谁知道?要不要回知青点跟人说一声?”
程多多愣了一会儿才说:“你叫李丽来吧。就说雨太大,我住孙奶奶家了。”
萧远舟点头,拿了手电跟蓑衣就走。
李丽正想找程多多,瞧见萧远舟回来就问:“看见多多了吗?她说上厕所,就没见到人了。”
知青院的厕所,没在院里,在外头,往常都是李丽陪着她一起去的,今天大雨,程多多没好意思让人陪着自己淋雨出来,就自己上厕所去了,谁知道现在都没见人影。
萧远舟给她使个眼色,说:“孙奶奶不舒服,让她过去帮忙照顾,让我过来帮她拿两件衣服,你跟我一起过去吧。”
“啊?”
怎么上厕所上到孙奶奶家了?
李丽虽然不理解,但立刻转身去帮程多多收拾两件衣服,拿着雨伞跟着萧远舟出去。
萧远舟趁着等她的功夫,以孙奶奶的身体为借口,也跟周涛几个说了一声就带着李丽一起去孙奶奶家。
李丽一进门,就看到被绑在树上的吴建国,手一松伞险些掉下来,雨打在脸上,她才回过神,连忙抓紧伞,小声问:“出事了?”
萧远舟沉着脸点头:“先进去再说。”
李丽连忙推门进屋,看到程多多一副失神的样子,连忙上前把她抱住:“多多,没事了,没事了。”

周涛瞪眼张扬,两步并作一步冲上去,抓住吴母的胳膊把她往后拽:“这是我们的屋子,你凭什么进去搜?丢了东西我就说是你偷的!”
吴母顺势倒在地上,哭天抢地:“强盗土匪啊!你们这群知青真是丧尽天良啊!”
“老婆子!”吴父扑到吴母身边,在她身上一掐。
吴母瞬间扶着腰哀嚎:“哎呦,我不能动了,我不能动了!我腰断了啊!”
吴建芳眼珠子一转,上前抓着周涛的胳膊不放:“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把我哥抓去蹲大牢不说,这会儿又推了我娘,你要负责!”
“我的腰啊!”吴母哎呦哎呦地叫,场面更乱了。
吴大队长黑着脸,明知他们在无理取闹,他也纵容着,实在是这些知青不好管理。
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是城里的孩子,哪儿见识过这种场面?
周涛也有点慌了,指着吴母说:“我没推倒你!是你自己摔地上的,我看见了!”
他对自己的力气还是知道的,根本就没用力,怎么可能让她摔倒?
张扬脸也黑下来:“不是周同志害你跌倒的!你不能这么讹人!”
其余知青也站出来七嘴八舌地帮着周涛,他们之间或许有争吵,有龌龊,可在外敌面前,他们不团结起来,容易让人欺负,这是这些年来的血泪教训。
“让开。”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围在前面的人群刷的散开,一盆热水从天而降。
“要死了!”
吴父嗖地跳到一旁,眼睁睁看着一盆热水兜头浇在吴母身上,烫地吴母连滚带爬的起来,想抓个人扶着都抓不到:“杀人啦,杀人啦!”
吴母烫的捂着脸哀嚎,吴建芳一蹦三丈远,着急地拍着胳膊上的水渍,生怕烫一个疤毁了容。
程多多甩甩脸盆,嗤笑道:“瞧瞧,这不是灵活的很吗?哪儿摔坏了?虽然是大半夜的,但是公安干警为人民服务,应该是不介意帮我们这些离乡背井,为祖国建设大西北的知青们讨一个公道的。”
她笑盈盈地看向吴大队长:“大队长,你说是不是这样?”
吴大队长脸色铁青,这俩人闹也闹了,占不到便宜也不能埋怨人了,他叹口气,一脸懊恼:“是我考虑不周了,你们也别怨他们,孩子出事儿了,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程多多看着吴大队长轻哼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给我玩儿什么聊斋:“萧同志不在,你们想救人,就去纠察队去,别在我们知青院闹事!更何况,您大儿子在县城公安局,找到他总能问出点什么,为什么来我们知青院闹事?”
吴大队长就是怕给大儿子惹麻烦才纵着夫妻俩闹事,现在听程多多提起,连忙拽着吴父吴母离开。
吴建芳打着手电走在前头,吴母捋着湿哒哒的头发,看着前方的吴大队长,想着程多多的话,越发烦躁,再看看到刺目的灯光,劈手夺过手电筒关上:“要死了,电池不要钱啊?看不清路就去死!”
吴建芳委屈得很:“都没月光,打着手电照着点路啊。”
“救你哥哥出来不需要钱啊?养你不要钱啊?没用的赔钱货,连萧同志都没能给勾搭上!”吴母一通骂,又埋怨上吴父:“你爸也是,水泼过来躲那么快!要死啊!”
“我明天还要去县里,衣服湿了怎么办?”吴父振振有词。
吴建芳闻言眼珠子一转,说:“爸,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吴父瞪眼:“胡闹!你不上工了?建国耽误了两天工,明天我去又要耽误一天,你给我留家里干活!再说了,县里还有你堂哥在,用不到你。”
吴建芳生气也不敢说什么,又气恼萧远舟拒绝了自己,她贼心不死地说:“哥哥事情一定是萧远舟做的手脚,爸,你到了县城,一定要把这事情咬死了!”
吴建芳生怕吴父不放在心上,又加把劲儿:“爸,萧远舟可是京城人,你不想当京城人吗?他早晚会回去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去京城享福,再给哥哥娶一个京城媳妇!”
吴父疯狂心动了,当即从吴母手里薅过手电筒,拉着吴大队长就走:“我们去县里!”
吴大队长看眼手腕上的上海手表:“九点了,没车了,你怎么去?”
“骑车去,你家不是有车吗?”吴父是等不了一点,吴大队长只能认命跟着他回去骑车。
满村只有大队长家一辆自行车,吴大队长带着吴父,骑一会儿又换人骑。
萧远舟踏踏实实睡一觉,起来又去国营饭店吃了个早饭,这才往车站过去。
大早起地,车站地人也不少,萧远舟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闭上眼打盹儿。
从县里到镇上要两三个小时,萧远舟一点不担心会睡过站,很快车开动起来,晃晃悠悠的车,再加上并不良好的路况以及客车内复杂的气味,他睡的并不踏实。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骑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往县城方向去了,萧远舟探头看了一眼,却又没看到人影,他收回视线,把脚边的背篓换个位置,自己也换了个坐姿继续睡。
萧远舟回到知青院的时候,已经要中午了,推门就看到程多多准备做午饭,几个饭盒都摆在了灶台边上。
“做饭呢?”萧远舟顺手把自己的饭盒放到灶台边上,见这会儿没人在,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包子塞到她手里:“快吃。”
白胖的肉包子,即便是凉了,也散发着麦香味儿,程多多也不矫情,嗷呜咬了一大口,她看着里面的肉馅眼睛一亮:“还是纯肉的啊!”
“快吃吧。”萧远舟把背篓放到一旁,顺手就帮她把火点燃。
火旺起来,程多多也吃完了包子,她把饭给做上:“这次买了不少东西吧?快去收拾一下,别回头让人瞧见了,又是事儿。”
程多多说完,又好信地问:“你在县里遇见吴建国了?他怎么进纠察队了?”
“你怎么知道的?”萧远舟打开背篓拿出自己买的书看起来。
程多多把昨天吴家过来闹事儿的事情说了,又说:“你最近可当心点,被吴家盯上,少不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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