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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

爱吃肉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崔攸宁燕承宇,由作者“爱吃肉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崔攸宁前世凄惨,父母偏疼养妹。她被下嫁给了战神的养子为妻。可燕嘉树并非良人,未娶妻就纳了多个侍妾,生下庶子。新婚夜,嫉妒成性的庶子烧了婚房,她容貌尽毁,最后背负毒杀公爹的罪名悲惨死去。重生新婚夜,她不忍了!拳打渣夫君,脚踢茶姨娘,将王府搅得人仰马翻。...

主角:崔攸宁燕承宇   更新:2025-02-26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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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攸宁燕承宇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由网络作家“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崔攸宁燕承宇,由作者“爱吃肉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崔攸宁前世凄惨,父母偏疼养妹。她被下嫁给了战神的养子为妻。可燕嘉树并非良人,未娶妻就纳了多个侍妾,生下庶子。新婚夜,嫉妒成性的庶子烧了婚房,她容貌尽毁,最后背负毒杀公爹的罪名悲惨死去。重生新婚夜,她不忍了!拳打渣夫君,脚踢茶姨娘,将王府搅得人仰马翻。...

《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精彩片段

想好受什么惩罚了吗
“承宇,韩信当年还受胯下之辱,待会你好好给我认错,待到日后,哼......”
厅堂内,容姨娘低声对着燕承宇吩咐。
燕承宇走路一瘸一拐地,小脸儿上满是委屈,但还是重重地点了头。
“咳咳。”
清咳声传来,崔攸宁走到圈椅旁坐下,姿态十分漫不经心。
容姨娘立刻闭了嘴,拍了一下燕承宇后背。
燕承宇立刻委屈地跪在地上,满是不甘道:“母亲,承宇今日不慎打翻了烛台,燃了新房不敢说,是承宇做错了,还请母亲原宥。”
崔攸宁挑着眉梢,红唇翘起的弧度讽刺。
如容姨娘母子、邹氏母子这般的人,是不会知道错的,他们如今低头,也不过是因为四个字——有利可图。
前世,祖父为自己准备了十里红妆,可到了镇北侯府,被毁容后最初燕嘉树对她还是不错的,不过她的嫁妆被他们尽数卷入囊中后,他们一家子就渐渐露出了真面目。
她才知晓,尽管燕嘉树强行将自己过继到燕绥名下,却不能随意动用他的资产,娶自己,也不过为了自己的嫁妆。
不过今日,燕承宇干出这种事,她自请来侍奉公爹,燕嘉树几人拿不了她的嫁妆,自然就慌了。
但他们越慌,崔攸宁便越悠闲。
她慢悠悠地端起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才道:“容姨娘这是做什么,没得让人看见说我欺负稚子呢。”
容姨娘心里只差把她骂死,面上却不得不连忙笑着行礼。
“怎么会,妾身带承宇过来就是跟夫人认错的,今日是这孩子不懂事,做错了事害怕责罚不敢说,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息怒,接过掌家钥匙。”
说这话时,她只差咬碎一口银牙。
“哦。”崔攸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刻意强调,“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容姨娘知道自己教子无方,纵容庶子火烧新房一事做错了,特意来认错的。”
容姨娘笑容一僵,顿时陪笑得更加卑微。
谁知下一刻,崔攸宁冷笑。
“无规矩不方圆,既知有错,那容姨娘想好要受何种处罚了吗?”
惩罚?
她儿子可是燕家长子,她不过说句客套话,这女人竟然还真想对她儿子动手!
容姨娘卑微的陪笑险些裂开。
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忙不迭道:“承宇犯下此等大错,自然是要罚,妾身自请带着承宇去跪祠堂,以消夫人之怒,从今往后,妾身也定然会好好教导承宇,绝不再有那种事情发生。”
说着,她冲燕承宇喝道:“还不快向夫人磕头认错。”
燕承宇眼底满是不甘,但还是在容姨娘威严的目光下砰砰磕了三个头。
“是,孩儿知错,还请夫人原宥。”
犯了那么大的错,前世将她害至毁容,如今轻飘飘的跪祠堂三个字就过去了?
崔攸宁指尖漫不经心地扣着案几,凤眸浮现几缕冷意:“容姨娘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容姨娘笑容顿时更加僵住,心中也忍不住升起几分恼怒。
要惩罚她也罚了,这崔攸宁竟然还不知满足,连跪祠堂都不行,难道非要动家法不成?
她强压下心中不耐,咬牙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崔攸宁端起茶盏,眉梢浮现几分寒意,凤眸轻睨:“是你自己要带你儿子来向我赔罪的,却要问我怎么做?容姨娘年纪轻轻,脑子倒是不大好用了!”
容姨娘心里顿觉咯噔,没料到她不受自己的激将法。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新夫人不是位善茬儿!
霎时极度警惕起来。
不行,得先让燕郎拿到她手里的嫁妆才是......
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容姨娘也“噗通”一声跪下,按着燕承宇又磕了个头,哀哀道:“方才是妾身莽撞,还望夫人恕罪,妾身这就带承宇去跪祠堂,受家法。”
说最后三个字时,她心都在滴血。
燕承宇本来就不情不愿,闻言更是瞪大了眼睛,就要破口大骂,险险被容姨娘按住。
崔攸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满眼怒火的燕承宇,颔首:“檀香,随容姨娘一起去,务必看清楚容姨娘的诚心,回来后,完完整整地向我禀报。”
贴身丫鬟檀香恭敬道:“是,夫人。”
“容姨娘,请吧。”
这下彻底断绝了容姨娘暗中操作的可能,她一时间恨到了极点,却不得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
几人前往祠堂,前厅也终于安静下来。
崔攸宁缓步去往燕绥房间。
不料,刚到房间,便看见一个大夫拎着药箱就往里闯,嘴里还在叫嚣。
“将军的病一直都是我陈毅治的,尔等今日拦我不让我给将军治病是为何意?难道是要偷偷害将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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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救人、还是害人?
崔攸宁刚刚缓和的眼底立刻又沉了下来,快步上前,呵斥道:“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自闯入将军房间!”
她站在燕绥的房间门口,堵住他的去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前世,也是由此人负责给公爹治病,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庸医,奔着将军府的诊金来,在燕嘉树的暗中授意下,开一些贵而不实的药方,就连抓药之时,也是以次充好!
可以说,前世他也是害公爹惨死的元凶之一。
那陈毅却上下打量她一番,拱手道:“原来是昨日新嫁进府中的燕少夫人,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待着,怎的来自己公爹房间作乱?”
他话声毫不客气,说着便胡乱攀咬起来。
崔攸宁还不屑和这种人多言,只冷声对一旁道:“将此人赶出去,命人好好看着,若敢胡言乱语,即刻官府。”
院中小厮不敢耽搁,连忙拿了扫帚就要赶那陈毅出去。
陈毅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果决,还要找人看着自己!
他边跳脚躲避扫帚,一边大叫起来:“自古以来媳妇儿和公爹连席都要分席而坐,老朽还从未见过你这种,难不成是想蓄意谋害将军!”
鸡飞狗跳之间,外面传来一道沉声呵斥:“这是在做什么!”
那陈毅看见来人,立刻目光发亮跑到他身边:“燕公子你可要为老朽做主,老朽一直为将军看病你是知道的呀!”
燕嘉树当然知道,这可是他千挑万选来的庸医。
他不耐烦地拂开陈毅,上前道:“你在父亲院里胡闹什么,万一耽误了父亲的病情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崔攸宁凤眸冰寒,深深地看着燕嘉树:“夫君难道以为我会害公公不成?”
那清亮的目光宛如一面镜子,清晰地照见燕嘉树心中的恶意,仿佛在说:是你害了燕绥。
燕嘉树一时竟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可再仔细看看,里面什么情绪也没有。
他勉力定了定神:“你不要强词夺理,还不速速推开,让陈大夫进去给父亲瞧病。”
“就是!”陈毅狗仗人势地叫嚣。
崔攸宁哂笑一声:“我看过公爹的药方,敢问陈大夫,加那么多人参是为何意?”
陈毅心中“咯噔”一声,强装冷静道:“自然是为了给将军补身体。”
“呵。”崔攸宁漫不经心地捻着指尖,眼底寒意闪烁,“连我这个半吊子都知道虚不受补,陈大夫这是吊命呢,还是催命呢。”
陈毅脸色微变。
下一刻,崔攸宁从他的诊箱里取出一枚银针,在指尖把玩:“还有扎针,陈大夫扎的是哪些穴道,可都认识人各种穴道,这里,认识吗?”
她的银针落在陈毅手上。
陈毅就是个庸医,连半吊子都算不上,当初学的时候就没记住穴道,现在哪儿还记得啊?
他后背冷汗都下来了,强撑着道:“这、这不就是阳、阳交穴吗。”
崔攸宁冷笑一声:“连手部和足部的穴位都分不清楚,你也配从医?”
银针狠狠朝他手上扎下去!
一瞬间,陈毅爆发一声惨叫,惊恐万状地捧着自己的手道:“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崔攸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寒凉:“从前你不知靠这手庸医术害死了多少人,从今往后,你也别想再从医了。”
说着,崔攸宁话音一转,冷笑着看向燕嘉树:“夫君,你现在可都看见了?你觉得这种连穴位都不认识的大夫,究竟是救人、还是害人?”
燕嘉树骤然浑身,浑身早已布满冷汗,看着崔攸宁的笑脸,明明巧笑嫣然,却无端让人觉得心中一寒。
这崔攸宁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勉强定了定神,道:“是我识人不清,险些害了父亲。”
说着,他生怕那大夫再多嘴,立刻疾言厉色道:“还不快把他拖下去,日后万万不可让他来为父亲瞧病!”
众人都被这一出吓得直打寒颤。
那几个小厮立刻上前,连扫帚也顾不得用了,就匆忙压着那陈毅将人丢出去了。
院子终于安静了。
崔攸宁冷眼看着燕嘉树眼底一闪而逝的寒意,心知那大夫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也罢,那人不知害了多少人命,连为国征战的燕绥将军都敢动手,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她冷漠地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丫鬟,再次强调道:“太叔公亲自发话要我照顾公公,那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尤其是少爷这个成事不足之人!”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
燕嘉树面色巨变,一方面是怕被她发现是自己暗中谋害燕绥,另一方面又是墨松苑被她严防死守,自己日后要如何下手?
他立刻道:“此次是我疏忽,夫人,你......”
“父亲要休息了,还不快将他轰出去。”崔攸宁却懒得再听他狡辩,直接冷冷看向一旁的侍卫。
侍卫一部分是燕绥的死忠,见了那庸医的事儿早忍不下了,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拎起燕嘉树的衣领,就把人丢出去了。
燕嘉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敢这么将自己丢出来,震惊又愤怒,瞪圆了眼睛破口大骂!
可房门一关,什么声音都被关在外面了。
崔攸宁终于得以喝一口茶,在燕绥榻前的圈椅中坐下。
凝望着那张脸,崔攸宁又一次幽幽叹气:“还好我之前学过点医术,虽然学艺不精,但对付那个水货绰绰有余。”
说着,她目光便越发坚定起来:“你也别伤心,你为国征战,还是有不少人记得你的功绩,只要有我在一日,便绝不会让人进来,大夫的事,我也会着手安排。”
“你放心,在你醒来之前,我都会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的。”
她叹着,声音也软和下来,上前为他掖了掖被角。
正要上旁边的贵妃榻上小憩之时,外面忽然传来通禀声。
“夫人,兰姨娘和陈姨娘的小姐打起来了,还请夫人速速去看一下。”
崔攸宁眼皮重重一跳。
这燕嘉树,还未娶正妻便有了这么多姨娘孩子,他这一脉,混到百年后也只是泥腿子的命。
她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却没注意,床榻之上,燕绥的指尖,更加明显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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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给他得逞机会
“夫人,姨娘和小姐打得厉害,谁也劝不动,您快去看看吧!”
刚将房门关上,丫鬟急切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崔攸宁合门的动作一顿,转过身子的时候,眼瞳中已经升起了幽幽的冷光。
“就这点事?”她垂下眼皮。
丫鬟一愣,抬起的脸上写满茫然:“夫,夫人......”
“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在将军院中一惊一乍,大呼小叫?”崔攸宁的问声越发严厉,“你可知将军正在屋中养病,若是惊扰了病人,这个责任你可担得起?”
她声急色厉,丫鬟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崔攸宁脚下。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奴婢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
“你不敢?我明明已经说过,从今天开始,府中大小事宜都不要报到我这里,怎么,你是聋子不成?”
崔攸宁一身威压散开,镇得小丫鬟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连一句话都再说不利索。
“出去。”
崔攸宁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口掷地有声,那丫鬟哭到一半,循声又忽然哑了火。
她微微抬头,面前脚步一动,是崔攸宁走下石阶,站到了她的面前。
“出去告诉燕嘉树,他再敢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搅墨松苑的安宁,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夫人?”
她忽然提起燕嘉树,那丫鬟却猛地抬起头,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崔攸宁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丫鬟,眼底写满洞察之色。
“你还是出去问问你家老爷,他在急什么吧。”
燕绥昏迷后,墨松苑在燕嘉树母子的把持下,向来是无人问津,时间久了,就连府中下人都会忘却此地。
可自从她进到这里,各路人马轮番上阵,愣是不曾有一刻安宁。
燕绥的失魂症得长期服药,断不能被人发现;而崔攸宁自己则是身携十里红妆,惹人眼馋。
侯府的权,自己的财,燕嘉树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他可不得绞尽脑汁把她从墨松苑哄出去,重新执掌管家大权,而后才能顺理成章地将那些嫁妆吞吃殆尽,顺便肆无忌惮地向燕绥下手!
而眼下,容姨娘没能请动她,陈毅那个庸医又被赶走,这场面无疑是燕嘉树不愿意看到的。
也难怪他狗急跳墙,连姨娘和庶女打起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若是听了他的话,被牵着鼻子走,那她崔攸宁与前世又有何区别?
“还不走?”她垂下眸子:“等着我让人请你?”
丫鬟又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院门开合之间,燕嘉树的声音隐隐约约飘进来:“人呢?怎么回事......”
崔攸宁双手抱臂,重新站直了身子,轻轻冷笑一声。
果然如此。
今生,她不会再让燕嘉树的阴谋有得逞的机会!
不过,说到阴谋......
“来人。”崔攸宁再度沉下眸子,“是谁把刚才那丫鬟放进墨松苑的?”
经过她一番整顿,眼下墨松苑中已经有了几分秩序井然的模样,可这会儿听着崔攸宁的问话声,负责院中的几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齐齐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有话直说便是。”崔攸宁看了几人一眼。
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是,是文竹......”
崔攸宁眉头一挑。
她嫁到燕家,身边跟了四个得力的陪嫁丫鬟,文竹便是其中之一。
自己刚整治了墨松苑,也难怪这些燕家的丫鬟是这般表情。
“文竹在何处?”念叨着这个名字,崔攸宁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她到厅中来。”
崔攸宁说完话便率先进了厅堂,文竹则是片刻之后,才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看见屋中的气氛不对,文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见过夫人,夫人唤奴婢前来是为何事?”
崔攸宁端坐主位,垂下目光静静地看着她自进屋后的一系列举动,不动不语。仿佛屋中没有此人似的。
她不开口,文竹自是站在原处不敢吱声,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深秋天冷,她背上不多时却冒出了一层湿意。
崔攸宁勾起嘴角,无声地冷笑。
自己这四个陪嫁大丫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全都是崔婉婉派来监视刺探她的。
前世她毁容之后,不想见人,对外的一应事务都交给这四人打理,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等崔攸宁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可惜她死得太突然,让这四人逃脱惩罚,眼下机会就来了。
“是你把夫君身边的丫鬟放进墨松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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