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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错位,与君诀别结局+番外

颜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几个月前没有那些文字的出现,或许我还被蒙在鼓里,死心塌地的在家里和颜灼过日子吧。“其实我不想再和你有关系了,”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孩子放到了他的怀里,“但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颜灼将孩子高高举了起来,二人都咯咯直笑。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两个月后,我终于收到了派出所的通知。说是找到了当年的人证,让我去听审。我好奇知道真相的人会是谁,但派出所却说证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提供证词,不会出场。我怀着疑惑和悲痛来到了法庭。曾月一看到我,就拼命想要挣开狱警的束缚,发现无济于事,便恶狠狠地瞪着,“曾忍冬,你个贱骨头!你不配!”我别过头,不想过多理会,只想等着最终的判处结果。当工作人员播放证词音频后,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而我的心里也...

主角:颜灼忍冬   更新:2025-02-21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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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灼忍冬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错位,与君诀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颜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几个月前没有那些文字的出现,或许我还被蒙在鼓里,死心塌地的在家里和颜灼过日子吧。“其实我不想再和你有关系了,”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孩子放到了他的怀里,“但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颜灼将孩子高高举了起来,二人都咯咯直笑。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两个月后,我终于收到了派出所的通知。说是找到了当年的人证,让我去听审。我好奇知道真相的人会是谁,但派出所却说证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提供证词,不会出场。我怀着疑惑和悲痛来到了法庭。曾月一看到我,就拼命想要挣开狱警的束缚,发现无济于事,便恶狠狠地瞪着,“曾忍冬,你个贱骨头!你不配!”我别过头,不想过多理会,只想等着最终的判处结果。当工作人员播放证词音频后,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而我的心里也...

《爱意错位,与君诀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若是几个月前没有那些文字的出现,或许我还被蒙在鼓里,死心塌地的在家里和颜灼过日子吧。

“其实我不想再和你有关系了,”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孩子放到了他的怀里,“但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

颜灼将孩子高高举了起来,二人都咯咯直笑。

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两个月后,我终于收到了派出所的通知。

说是找到了当年的人证,让我去听审。

我好奇知道真相的人会是谁,但派出所却说证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提供证词,不会出场。

我怀着疑惑和悲痛来到了法庭。

曾月一看到我,就拼命想要挣开狱警的束缚,发现无济于事,便恶狠狠地瞪着,“曾忍冬,你个贱骨头!

你不配!”

我别过头,不想过多理会,只想等着最终的判处结果。

当工作人员播放证词音频后,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而我的心里也咯噔一下。

那声音虽然经过了特殊处理,但从语言习惯上我一下就辨认出了竟然是我当时的未婚夫,林实。

他哽咽着讲述当年发生的事,包括族长和曾月谋划冒顶我的上大学机会,包括奶奶去求族长帮忙复核成绩,包括奶奶被曾月推倒撞到头后去世,包括曾月错手杀人后的抛尸……一件件往事像是在我眼前重演了一遍,我仿佛看到了奶奶求族长时的无助,看到了曾月杀人抛尸时的狠戾。

细想起来,当初族长告诉我奶奶的尸体是在山崖下找到的时候表情不自然极了。

甚至连尸体都不愿意让我看,反而是急匆匆地安排了入葬。

可当时,我为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到。

直到判决完,我的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

浑浑噩噩走出大楼,一个人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向我递了一个信封。

“忍冬,听说你考上了大学,这些是我的心意。”

竟然是林实。

望向满脸疲惫的他,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你既然都知道当初为什么不站出来!

明明奶奶对你那么好……忍冬,我去的时候奶奶已经没气啊……”林实垂下了头,“曾月他们说会包揽下我上学的所有费用,我一时糊涂才……”我崩溃地蹲了下来,泪水不争气地掉着。

就在林实想将我扶起来时,“妈的,你个帮凶怎么不进去!”

颜灼不知道从哪儿走出来,将他一拳打倒在地。

“你就不是了吗?”

扭打在一起的二人被带进了派出所进行了教育。

望着城市中奔驰而过的汽车,我顿时觉得人生到此为止,都是一片荒唐。


仔细擦拭后,从兜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钱放到了我手心,“真是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

装这么可怜做什么!

给你!

省着点儿花。”

望着他头也没回的背影,手中的钱愈发烫手。

按照文字里说的那般,颜灼大手一挥就给曾月汇了500元当生活费。

而到了我这儿……苦涩霎那间溢满了胸腔。

嫁进颜家后,婆婆嫌我是个孤女,怕我把不住钱,不允许颜灼将经济大权交给我。

颜灼在吃喝用上都想的较为周到,所以我也从没主动伸过手。

这次要钱,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在颜灼心中的地位,是否真的如那些文字中写的那般无足轻重。

事实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原本我以为颜灼对我很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扶起我不说,还给了我村里数一数二的物质条件。

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仅仅是我的自以为是,这些好的背后都附加了巨额的代价,而且比起他们从我手中夺走的、比起他给曾月的、……给我的这些压根不值一提!

夜间,颜灼与曾月的电话越发地频繁。

我刻意的想要忽略,但却夜夜失眠。

颜灼和曾月通话时很是温柔。

他更像是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将曾月困扰和愁死逐一捋平。

可和我在一起时,他总是急躁且没耐心……听得时间久了,我的心渐渐冰了下来,只盼着教育部门能够早日给我答复。

终于,在一个下午我接到了梦寐以求的电话。

工作人员说查到当年的档案了,但需要我本人过去再认证一下。

挂断电话良久,我内心的激仍难以平复。

“谁的电话?

高兴成这样。”

耳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心里一惊,“没……没谁。”

颜灼似乎心情也很好,只是瞟了一眼,并没有继续追问。

他径直走到衣柜旁,哼着小曲儿打包随身衣物,“我出趟门,时间说不好,”接着将两张红色钞票扔到了床上,“这是生活费,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我讷然地看着他将衣柜中顶光鲜的衣服一间间叠好放进包中,心中已明了他此行的目的。

“你都不问问我去哪儿?

做什么?”

颜灼冷不丁抬起头,眼中竟像是浮着一丝委屈。

“不是去谈生意吗?”

愣了几秒后,我坦然一笑。

他却是冷哼着别过脸。

一直到他走,我们都没有再开过口。

约摸着他的火车已经走上了,我连忙收拾好东西赶去了县城教育局。

工作人员核对证件和档案表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不自觉的搓着衣角。

“曾月你认识吗?”

她突然抬头。

“嗯,也是我们村的,和我一届。”

工作人员紧抿着嘴唇,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越发地惴惴不安,“是她顶了你的身份,用你的录取通知书入学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后,满眼心疼地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我,“签一下字,我们这边发个函,你就可以凭这次考试的成绩去上学了。”

错了这么久的人生,终于拐回正道了。

半个月后,我终于收到了首京经贸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摩挲着通知书上“曾忍冬”三个字,泪水没忍住喷涌而出。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忍冬,怎么才接电话。

家里没什么事吧?没事儿。”

我抹掉脸庞的泪痕,清了清嘶哑的嗓子。

“你哭了?”

颜灼的声音隐隐有些急切。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被对面打断,“最近……没什么奇怪的人找你吧?”

“什么?”

“没事儿,你准考证找到没?”

颜灼冷不丁又问起了准考证的事,鬼使神差下我脱口而出没有。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声的窃窃私语。

“她不会骗你吧?”

颜灼低声笃定回道,“不可能,她可是对我死心塌地的。

再说了都生了孩子了,离了我她能去哪儿?”

许是才突然意识到电话还通着,颜灼尴尬地咳了几声,“那就先不说了,我一两天就回去,给你带了礼物。”

望着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我勾起了嘴角,“好啊,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简单收拾好包裹后,我抱着女儿赶到火车站买了连夜去首京的票。

火车哐当哐当走着,我却莫名觉得这声音很是动听。

火车到站时已天明,首京的空气都充满了自由的气息,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那些奇怪的文字再度出现。

靠,女主逃了!

牛波一啊!

一想到男主回家老婆孩子都丢了,满村跑着找女主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村里,颜灼他娘望着手中的离婚申请调解书,颤抖地拨向了颜灼留的号码。

“不好了儿子,你快回来吧!

你老婆要和你离婚,带着来自一起跑了啊!”


4接到电话后,颜灼顿时脸色惨败如纸,“怎么会?

忍冬怎么会突然要和我离婚……”颜灼心里没了主意,仓皇地开始收拾行李。

正要出门时,眼眶红肿的曾月堵在了旅店门口,“灼哥,怎么办啊,学校突然通知我提供高考录取证明,说我涉嫌冒用他人成绩……”闻言颜灼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难道忍冬知道当年的事了,所以才和他离婚?

可不应该啊,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冲动。

颜灼没有理会一旁急着跺脚的曾月,只想尽快回到家找到忍冬好好哄她。

看到颜灼身后背后鼓鼓的包和手中提的东西,曾月怔愣了一下,“灼哥,你要走?

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你走了我怎么办?!”

颜灼缓缓阖上眼,深深出了口气。

“我能有什么办法!”

曾月突然拽住了颜灼的手臂,“灼哥,我们系主任给出了个主意,说是只要忍冬去澄清说是弄错了,学校可以让我再考一次试。”

见颜灼无动于衷地模样,曾月挤在了他的怀中,
夜深了,女儿的匀称呼吸衬得周围越发静谧,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年夏天,族长告知我高考结果以及奶奶死讯的两场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

早些年,父母双双死在了矿上,是奶奶孤身一人抚养我长大。

在这个一考定终生的年代,奶奶堵上了全部抚恤金将我送去了镇上,想让我拼个好前程。

我自然是不敢懈怠。

家里穷,没有固定电话,为了省钱,奶奶特地拜托了族长帮忙查。

得知高考只有三百多分时,我受不了打击骤然晕倒。

醒来后便是接连不退的高烧,我始终不敢相信连专科都上不了的现实。

想重新再查一次,村长却说我胡闹。

奶奶心疼我,打听到可以核实具体分数,便和族里商量着帮忙照顾我下,她去镇里问问。

谁料她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想着想着,脸上划过一道道冰凉。

突然身边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我连忙闭紧眼睛,屏住呼吸。

只见身旁的颜灼悄悄摸摸翻身起床。

转头看了眼我后,轻轻地端起固定电话走到了院子里。

颜灼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透过门缝隐隐约约飘了进来。

“阿月,忍冬说她不打算查分去上大学了,你可以放心了。”

“她真的放弃了?”

“准考证都丢了还查什么?

再说了,有我帮你盯着她呢!

你就安安心心上你的学。”

“灼哥哥,我好想你啊,这里的夏天太热了,憋得人喘不过气!”

“阿月,我也想你,等过段时间矿上不忙了我就去看你!

钱还够用不,我明再去汇点?”

……颜灼话语中的温柔,我只在他向我求婚那天听到过。

我以为他只是生性冷淡,万万没想到他那仅一次的温柔原来也是装出来的。

而电话里的女声,我也再熟悉不过,分明是族长的女儿曾月。

过了半个时辰,颜灼才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进了屋。

回床上后,他将胳膊轻轻环在了我的腰际,脸埋在了我的颈窝。

平时我是很享受这种睡姿的,可今天却觉得恶心的厉害。

我不动神色地向女儿的方向挪了挪。

颜灼顿了一下,背过身去。

天刚蒙蒙亮,颜灼就借口去镇上谈生意离开了家。

公公还埋怨了句,臭小子不去矿上干活天天偷懒。

只有我知道,他其实是去给曾月汇款去了。

瞅着家里人都出去了,我才从一堆尿芥子中摸出了那张已然皱皱巴巴的准考证。

我颤颤巍巍地拨通了查询分数的号码,报完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后,忐忑地等着结果,却等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工作人员说我三年前已经在南陵大学登记了入学,这次高考成绩只能作废。

可我这几年连村都没出过啊……我哭着拜托工作人员再核实一遍,可还是同样的结果。

工作人员说因为许多地方网络并不发达,他们只能通过人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核对。

挂断电话后,我呆坐在床上恍惚了好久。

直到女儿饿的哇哇大哭我才恢复了意识。

将准考证号撕下来塞回尿芥子后,我擦干脸上的泪水抱起了女儿。

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

怀里的女儿突然伸出小手在我脸上胡乱抹蹭,像是想要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望着怀中这小小一个,我想要继续追究下去的心思渐渐淡了下去。

可那些奇怪的文字却再次浮现了出来,像是能看破我的心思一般给了我当头一棒。

可悲啊!

因为一张纸,命运说改就改。

其实女主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男主虽然不爱她,可物质上从来没没亏待过她啊。

来人把楼上的恋爱脑叉出去!

女鹅不要放弃啊!

顶了你名额的女配现在正占着你的前夫哥、花着你老公汇去的钱在城里享受呢!

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男主是不马上要去见女配了?

女主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翻盘?

说白了还是女主懦弱!

她应该……“忍冬?”

我想看清那段文字后面所说的办法时,突然一张大手在我眼前挥来挥去,文字骤然被打散。

“忍冬,想什么呢!

孩子都睡着了怎么还抱着呢。”

我回过神将怀里的女儿轻轻放到床中央,“没事儿,你呢?

今天生意谈的怎么样?”

闻言,正在脱背心的颜灼顿了一下,“嗐!

还得多去几趟,现在小矿多,竞争太激烈了。”

“来,先擦擦脸,”他的汗水一道道顺着额前的发丝淌下来,面无表情地接过我手中的毛巾。

可不知为何,这寻常的动作却让我感到内心愈加苦涩。

我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啊灼,可以给我100块钱吗?”

颜灼顿时睁大了眼睛,“什么?

100可够咱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冲,颜灼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忍冬,你需要这钱干什么?

你天天在家带孩子不知道矿上现在挣钱有多难。”

第一次和他伸手要零用钱就被拒绝,我脸上一窘,“就当我先借你的,我想……”颜灼的眼神中噙着嫌弃,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我垂下头搓着他扔在盆中的帕子,“要不还是算了。”

闻言他突然将我手从盆中拎出,
7可下一秒,她手中的刀竟没入了我的胸腔。

曾月瘫坐在地上,流着泪大笑,“哈哈哈……毁了我,你也别好过!”

鲜血顺着刀把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胸前的刺痛让我渐渐失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恍惚中我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

“我又杀人了……怎么办……你快走,走得远远的,有爹呢。”

“忍冬!”

……“京阳区派出所,都不许动!”

再醒过来时,我躺在医院里。

“忍冬,你可算醒了。”

邻居大姐见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笑得合不拢嘴。

可转而又忧上眉头,拍着我得手背,“你说你这丫头,受了这么多苦,一天天也不声不响的!”

我艰难地歪了下头,大姐像是看出了我心底的疑惑,给我喂了勺水,“那天晚上你院子里太吵了,有邻居就报了警,派出所的到了后把他们全都抓了起来,听说你男人都坦白了……”听到他们三人全部被拘留,一直压在我的心中的石头仿佛轻了很多。

一周后我终于出了院,第一时间就去学校报了到。

好在校方在得知我的情况后第一时间表示理解。

刚拐进胡同,一个警察就把拦了下来,说让我去协助调查。

听完我的描述,对面进行笔录的小同志的眉毛突然凝成了一团,“不对,有疑点。”

接着他拿着本走到了门外,站在一个中年民警面前说了好一阵。

看着二人的眉头越皱越紧,我既疑惑又紧张,衣角被揉的皱皱巴巴。

过了许久,那个中年男人手中拿着一张纸面色严峻地走进来,“曾忍冬女士,你说当年去复核过成绩,没查出问题?”

“是的,当时我生病了,是奶奶替我去的。”

说着说着我突然哽咽了起来,“如果冒顶的事没发生,奶奶也就不会离开我了……”中年民警的脸上带了丝不忍,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我,“您看一下这个。”

望着手中这张迟来了三年的成绩单,我的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掉在了纸上。

一直看到底端的标注中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我的泪水才堪堪止住,“成绩无误,未进行复核?”

我哑然地望向对面的民警,“可我奶奶明明去了啊!”

“我们现在初步怀疑您奶奶不是意外去世的,但调查还需要时间。”

民警起身阖上本子,“谢谢您今天的配合,如果有消息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警局,却在院门外再次见到了那个意料之外的人。

刮掉胡子精瘦的颜灼正开心地将女儿举过头顶,而女儿也被他逗地咯咯直笑。

一旁,一脸警惕的邻居大姐正紧张地盯着颜灼,见到我回来,大姐如释重负,“忍冬,他突然找到我们家说想看看孩子,”大姐狠狠地剜了颜灼一眼,“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只能抱着孩子来这儿等你了……”听见我回来,颜灼立马转过身来。

“你来干什么!”

我冷眼从他手中夺过了女儿。

“我……”颜灼支支吾吾地掏出一个本子,“我来给你送这个。”

看到他递过来的离婚证,我的眼泪再也绷不住。

“忍冬,以前是我对不起你。”

颜灼红着眼眶,声音竟也带着哽咽,“可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孩子还这么小,你去上学的时候我带她吧……”看着他的模样,我的心中泛起了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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