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意萧洹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林知意萧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洹眉眼间的冰雪似乎消散了不少,“你可知王妃将你的香料转送给赵夫人?”林知意愣了愣。王妃的行动竟这么快?原来他不是责怪自己打了萧玉芙。她眼睛的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落:“又不是我去送的,你就因此恼了我,我也太冤了。”卷翘的睫羽上沾了一两滴晶莹泪珠,随着她的眨眼,一颤一颤的。“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希望你有时候也能稍微尊重我一下,那熏香是我忙活了大半日才调制出来的……”她心里也有气,说着说着满脸愤慨,欲要将他推开。萧洹定定望着她,眼中波光流转,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的大手掐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许她离开自己半寸。林知意衣衫不整,池园的微风吹动了薄纱,她也感觉到阵阵凉意。她真是疯了。竟然在这要求这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大人尊重她。她低垂下...
《三爷他强娶为上林知意萧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萧洹眉眼间的冰雪似乎消散了不少,“你可知王妃将你的香料转送给赵夫人?”
林知意愣了愣。
王妃的行动竟这么快?
原来他不是责怪自己打了萧玉芙。
她眼睛的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落:“又不是我去送的,你就因此恼了我,我也太冤了。”
卷翘的睫羽上沾了一两滴晶莹泪珠,随着她的眨眼,一颤一颤的。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希望你有时候也能稍微尊重我一下,那熏香是我忙活了大半日才调制出来的……”
她心里也有气,说着说着满脸愤慨,欲要将他推开。
萧洹定定望着她,眼中波光流转,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的大手掐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许她离开自己半寸。
林知意衣衫不整,池园的微风吹动了薄纱,她也感觉到阵阵凉意。
她真是疯了。
竟然在这要求这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大人尊重她。
她低垂下眼眸,回避了他的眼神:“三哥,是我逾……”
萧洹却勾起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再慢慢往下,再吻她纤细的脖颈,肩头……
他声音沙哑慵懒:“我也没那么恨你。”
她愣神之际,已被他再次拖进了海浪之中。
直到最后,林知意整个人已经迷糊,眼睛哭的红肿,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亏得萧洹还有些良心,命人拿来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把她抱回去。
意识昏沉间,她听见他的胸腔在震动:
“再给我调制一份吧。”
玉皇大帝都没你霸道。
林知意腹诽着,继续闭着眼没有回应。
东厢房里。
净房里的浴桶早备好了热水,她泡在里头,才像是活了过来。
灵香捧着干净的衣衫走进来。
临近傍晚,光线昏暗,仍能看出林知意身上的骇人痕迹。
她挣扎着起身要更衣回去。
灵香看出了她的担忧,急忙劝着:“姑娘放心,早之前就有人扮做你们的样子回了银月阁,王妃是不会怀疑什么的。”
林知意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一招,“这……这能过关吗?”
灵香解释道:“是世子特意找来的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形,都与你们有五六分相像。”
她眼珠子一转,又有意无意说了薛姑姑去了庄子的事情。
“往后就由奴婢来管听雨轩的内务了,往后绝对不会再出同样的事儿,请姑娘放心。”
林知意怔住。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萧洹也是有意思,与燕王妃对峙的时候巧舌如簧,可到了她这里就像是个闷葫芦,这事儿还要借别人的口告诉她。
薛姑姑跟随他多年,他都能把人调离,自己在他心里是不是有着一点分量?
他之前说过,是因为她才使计断了太后赐婚的念头。
或许……
她偷偷的想,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疲倦稍稍退散,素云便服侍着她擦干身子,抹了一层紫雪膏后,再穿上一套淡绿色的襦裙。
天气渐热,她这身衣裳是浮光锦制成的,绣花精美,清凉透气,在光照下能散发着淡淡的华彩。
镜中,林知意腰肢纤细,不施粉黛,皮肤已是白里透红,眉眼如水墨画般明艳照人,娇媚又不失清雅。
灵香再给她的如意髻上插了一根赤金嵌宝石发簪,戴上两只玉镯,整个人都随之鲜活尊贵起来。
“姑娘真好看。”灵香笑着道。
林知意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如此打扮不太好吧?”
一句话定生死。
徐岚面容一僵,身子忽的一软,跌倒在地。
谁知萧洹还不放过她,他的手指在交椅扶手一敲,冰冷下令:“徐姑娘还未学会谨言慎行,把女掌柜的舌头割下来,好让她牢牢记住。”
黑龙卫领命,直接拖着女掌柜到了角落里。
几声惨叫后,女掌柜倒地,鲜血淋漓的舌头也送到了徐岚跟前。
徐岚面色青白,直接昏了过去。
连带着萧玉淑也身子发颤,埋着头不敢看那些血腥一眼。
萧洹以雷霆手段办完了案子,还命人把徐岚直接送回徐国公府。
“三哥!”
萧玉芙挡在萧洹跟前。
萧洹抬抬手,黑龙卫明白过来,将众人疏散。
店内除了几个黑龙卫,只剩他们兄妹二人。
萧玉芙心中怨恨:“三哥,你这是想逼死表姐!你至于如此记仇吗?”
“她若安安分分,我也揪不到她错处。”萧洹漫不经心说着,“她还有用,你的好舅舅是不会打死她的。”
他懒得废话,再吩咐道:“封店半年。”
萧玉芙瞪大眼睛,“三哥,你应该知道这家店背后的东家是谁吧?你怎么能下令封店?”
还半年之久!
珍宝阁实则是徐家的产业,只是徐家人安排心腹打理,就算是在朝中也没几个人知晓。
所以徐岚才能轻而易举让女掌柜办事。
“你以为我闲得慌?”萧洹瞥了她一眼,“这么小的一件案子,值得我亲自来?”
萧玉芙心头涌上一阵阵恶寒和惧意:“你……你还是我三哥吗?你怎的如此无情?你也是半个徐家人啊,为了权势,你是一点亲情都不念了?”
她印象里的三哥,并不是这样的。
徐家有太后坐镇,再加上她父王的兵马,八皇子要成为太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三哥却处处与徐家作对,横生枝节!
萧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她让你来劝的?”
这个她,自然是燕王妃。
萧玉芙撇撇嘴,“不只是母妃,我也想劝你。三哥,我早就与庭安哥哥定亲,再过半年就要嫁入徐国公府了,我是你的亲妹妹,你这是置我于何地?”
她满腔委屈,目光怨恨。
萧洹道:“放心,来日徐家满门抄斩,我会保下你这个亲妹妹的性命。”
萧玉芙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已见萧洹出了门。
店铺前头停着一辆黑木豪华马车。
近侍常衡拦着林知意,面无表情:“五姑娘,请上车。”
林知意面色还有些苍白,“素云还未回来,我想再逛逛,等一等她。”
她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上萧洹的马车。
恰好,萧洹从店里走出,闻言脸色冷了几分:“她人在黑龙司官署,你等不到她。”
“什么?”林知意的心猛地被揪了起来,险些乱了心神。
她握了握拳头,冷静下来,才问:“她怎么被抓到黑龙司去了?”
萧洹没回答,懒得看她一眼,踩着木凳子上了马车。
林知意心里惦记着素云,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跟着他一道上车。
马车宽敞,座椅上铺着锦布软垫,中央还有一固定的紫檀小几,上面摆放着瓜果、食盒和熏炉,以及一套紫砂茶具。
昏暗之中,坐在最里面的萧洹一双黑眸冷光闪烁,直直的看着林知意。
“过来。”
林知意刚在左侧坐定,听见这两个字,便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冲上来,蔓延至全身。
她压低了声音:“三哥,我们在外头……”
“过来。”萧洹道,“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眸中似是浮起了杀意。
林知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蓦然间凝固在一起,她深呼吸了几息,才挪着僵硬的身子往萧洹靠近。
她慢慢吞吞的,他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直接伸手将她扯了过来。
眼中,没有情欲。
只有无尽的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雪。
“想离开京城?”萧洹的大手掐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林知意疼得直皱眉头,一脸惊愕:“三哥这是什么意思?素云究竟惹了什么事?”
心里,已是翻起了千层巨浪。
他的俊颜近在咫尺,薄唇微启:“你不知道?”
林知意忍痛:“不知道。”
他的戾气收敛了些许,松开了她:“你让她去买什么?”
林知意顿了顿,才回答道:“制香材料。”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萧洹道,“若还不说实话,她今日必死无疑。”
林知意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只让她去买制香的材料。她究竟犯了什么罪,还请三哥告知。”
萧洹见她镇定,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黑龙司早盯上了一家香料铺子,那家铺子表面是卖香料的,实际上却是帮见不得光的人伪造路引文书。也真是巧了,那么多香料铺子她不去,非去这一家,所以连她一块抓了。”
林知意的心一沉,直喊倒霉。
难怪他在珍宝阁的时候会是一身怒气,一开始没让她起身。
幸好素云今日是去看看那铺子的情况,身上只带着买香料的银子。
大雍百姓想离开户籍地,就得去官府申请路引文书。
若是没有路引,一律当成流民抓拿收押,贬为奴籍。
伪造一张假的路引文书至少要上百两,萧洹拿不到证据,却又生了疑心,所以才来逼问她,看她的反应。
“竟是如此?”她眨眨眼,抓住了萧洹的手腕,面上有几分伤心,“所以三哥是怀疑我想买假的身份路引离开京城?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萧洹抽回了自己的手。
显然不信任她。
他冷声道:“你惯会花言巧语,你的话有几分可信?”
林知意来了气:“我一个内宅女子,怎会知道那香料铺子私底下是干这个的?”
她挪了挪位置,离他远远的,又说:“我先前就叫门房的小厮打听哪里有茶芜香籽卖,是他说这一家会进这种西域货,我才叫素云去的。”
萧洹神色不虞,蛮横的将她拽了回来。
他抬手,擦去了她脸上那两滴血,眸光越发深邃深沉。
似乎下一瞬,这只手就要扼在她的喉咙上。
林知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你若不信,大可传他问一问。”
燕王妃寿宴这日,有不少京中权贵前来贺喜。
林知意被男人抵在假山上,花容失色,长睫微颤。
“三哥,你疯了?你未过门的妻子就在隔壁。”
“吃醋了?”男人眼底微微发红,“想不想我?”
他嗤笑,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俯身咬了口她白皙的左肩。
她身子一软。
隔壁园子里的女眷不知说到什么,发出一阵低笑。
林知意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用力要推开男人。
若被人听见他们的声响寻来,那她就完了。
“求求你,别这样……”她声音颤抖的求饶,带着一丝哭腔。
在男人听来,像是在欲拒还迎的邀宠。
男人眼底眸色更重,手微微勾了勾她鬓间的碎发。
“乖,给我。”他呼吸越发滚烫。
林知意被他烫的浑身发抖,随即就感受到身下一阵剧痛传来,她生怕隔壁人听见,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发髻散乱,濡湿的碎发粘腻在脸颊上。
眉心拧成一团,她似是小舟颠簸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里,飘摇荡沉。
情动之时,属于她的独特香气更加浓烈。
偏偏男人对她多加折磨,又不知疲倦,她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
也在此时,小道上来了人。
“咱们这位五姑娘还真是厉害,只是随着王妃去了一趟张家赴宴,永昌伯夫人今日就想趁机见见五姑娘呢。”
“永昌伯爵府似乎也只剩下四公子尚未娶妻了,他刚刚中了秀才,前途不可限量,伯夫人怎就想挑那孤女做儿媳了?”
“听说是张四公子求了很久,才逼得伯夫人答应,不然我怎会说五姑娘就是个狐媚子,来咱们王府就是为了攀高枝!”
“假山那边有声音,五姑娘该不会在那儿吧?”
脚步声往假山靠近。
林知意身体微僵,抬眸看着男人。
萧洹,他是燕王世子,尊贵无比,更得圣上看重,年仅十八便掌管着黑龙司。
然而半年前,萧洹因她意外中了热毒,她被迫成为他解毒的药。
如今他娶妻在即,若被人知道她和萧洹有这样的纠缠,不止是他名声受损,她也性命难保。
她越发惊慌,手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两下,眼神示意:还不快走!
萧洹知道她今日这身打扮全是为了别人,眸光阴沉暴戾,扣住她的双手,咬住她的耳垂。
。
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知意呼吸紧促,惊慌得身体紧绷。
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嬷嬷,五姑娘好像在那边!”
两个仆人很快走远。
不知过了多久,萧洹终于餍足放过她。
林知意浑身似散架了一般,依附在他身上,大口喘着气。
日光被树叶遮掩去不少。
假山洞内昏暗。
依旧能将她身上暧昧的痕迹看得清楚。
她手脚乏力,羞愧难当,却不得不赶紧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鼻头涌上一阵酸意。
若是阿爹阿娘还在,定对她失望至极。
她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三哥,这是最后一次我为你舒缓热毒,我们往后别再这样了。”
萧洹挑挑眉,眸光深邃:“你想甩了我嫁给别人?”
林知意迎上他的目光:“你我兄妹,本该各自婚嫁。”
三年前,她被燕王认作义女接入王府,是王府挂名的五姑娘。
“你还未上我萧家族谱。”萧洹掀起了眼皮。
林知意面色微白:“三哥,无论我有没有上萧家的族谱,你都得在外人面前喊我一声五妹妹。”
她拖着酸软的双脚绕过萧洹。
一个天旋地转,萧洹将她抓了回来,重新抵在假山之上。
他面色阴寒,眼底尽是冷意。
他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凛冽。
“林知意,我还没腻呢。”
再次欺身过来。
衣衫撕裂声响起。
吻,如狂风暴雨一般。
这肯定会落下痕迹。
林知意大惊失色,却挣脱不开,欲要开口,嘴巴就被堵住。
——
待林知意更换了衣裙,来到宴席园子之时,已过去大半个时辰。
官眷贵女们要么分坐各处,要么走动赏花。
一看到林知意的身影,许多人脸上先是露出惊艳神色,再转为轻蔑和嫌弃。
一个少女赶紧摇了摇手中的团扇:“好臭的穷酸味,你们没有闻到吗?”
其他贵女有样学样,笑成一团。
此番场景,林知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她早已学会了充耳不闻,脸上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带着丫鬟走过,很快到了湖心水榭。
燕王妃坐在上首,锦衣华服,满头珠翠,端庄高雅。
她命人将门窗关上,冷森森的盯着林知意,将手里的茶盏摔碎在地。
“你仗着你父亲对王爷的恩情,是越发的骄横无礼了!”
“张家瞧得上你,你就该烧高香。你今日迟迟不来,难不成你想嫁给天潢贵胄,皇亲国戚不成?你要记住,你是姓林,不是姓萧!”
——
本文阅读指南:
不是女强文,不是女强文,不是女强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男女主双洁。
不喜欢这一口的宝子别勉强自己看,拜托了,我们和谐看书谢谢~~
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这毒是他们云家祖上传下来的,未必没有解毒之法吧?”
“他在半路上便偷偷派人进京给徐家送信,说是得知我的一个大秘密,想与徐家做交易。”萧洹说道,“他若真有解毒之法,不会冒险行此事。”
这是怕他查出点什么,所以提前做好两手准备。
云大爷青筋暴怒,疼痛至极,听到萧洹这番话,心已经凉了。
“难不成……你将我的人截下了?”
萧洹居高临下看他:“你现在倒是长点脑子了。”
云大爷身子晃了晃。
云家嫡女看清了形势,喊道:“父亲,事已至此,你别再隐瞒了!你非得害死全家吗?!”
云大爷看了看云家二十多口人,终究是妥协了:“世子,我的妻儿家人皆不知此事,我可以将一切如实告知,你能否放他们一条生路?”
“这就要看你的话有多少价值了。”萧洹又再坐下来。
慕时见状,便拿出几颗丹药让云大爷服下,再帮他草草包扎了下伤口,免得他中途失血过多而亡。
云大爷失去谈判的筹码,不再耍花招,说起这云雨极乐散的来历。
原来,前朝的一个皇帝甚是荒淫无道,强征了许多女子进宫,为求男女之事的极乐,他便召集了大批术士毒医研制出此毒。
中了此毒,无论男女在房事上都能大放异彩,而且发作起来只想与人交合,如不能阴阳调和压制毒性,便是噬心蚀骨,万分痛苦,不出一月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毒药炼成,前朝皇帝便下令将那些术士毒医尽数诛杀,掩盖此事。
云家先祖则是其中一个术士。
他假死躲过一劫,带着典籍和一些毒药逃生,在生活潦倒贫困时,将这些毒药卖给一些医馆。
他累积了一定的钱财便金盆洗手,辗转之下到了扬州改名换姓,落地生根。
因为发家史并不光彩,故而这毒术典籍只传给云家家主,其他人一概不知。
听到这里,慕时有些惊奇道:“原来是涉及了皇家势力,难怪我翻阅各种医书典籍,都没看见关于此毒的只字片语。”
而后,他转头盯着云大爷:“不过,白衣苍狗多翻覆,沧海桑田几变更,你家祖上是在百年前卖药发家的,那人竟如此清楚,还到扬州找上了你,可见他不是个小人物。”
“不错,当时他说出我云家底细的时候,我亦是心惊胆战。”云大爷点点头,见萧洹目光探究,他急忙又说,“我只见过他两三次,他还在屏风之后,我并不知他长什么样子,随后再也没出现过了。”
萧洹问:“他可提过要求?”
云大爷摇头道:“他从未提过要求,但小的觉得他就是冲着世子去的,因为……因为此毒不仅折磨人,还……还……”
他犹犹豫豫不敢说下去。
萧洹接着他的话:“还没有多少年可活,是三年,还是五年?”
“如若按时服用丹药,每次又能及时纾解,大概……大概有四五年可活吧。”云大爷越说越小声。
此毒激发了一个人那方面的潜能,是极为消耗人体精气的。
精气耗尽,自然没多少年可活了。
常衡气红了眼,流下两行清泪:“你竟然敢给世子下如此毒药,我杀了你!”
说着,他已拔剑出鞘,直接往云大爷身上斩去。
“住手!”慕时大声阻止。
常衡满心怨恨,听不进话,更停不住手。
铿锵——
剑被一枚暗器打开,震的他的右手都有些发麻。
林知意愣住。
雅集?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这么早就见过了?
然而,一道冰寒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有些慌乱的垂下眸子。
“舍妹受了惊吓,得先送她回府,失陪了。”萧洹声音骤冷,直接越过张绍宁,往林知意走去。
林知意的心揪紧,已猜到他要做什么,她灵光一闪,已是露出一张惊魂未定的神色,双脚发软往前栽去。
萧洹正好将她扶住。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面容苍白,眼睛红红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三哥,我……我走不动路。”
颤抖发凉的手,掐紧了他的手臂。
萧洹双眸古井无波,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把人塞回马车里头。
他吩咐黑龙卫善后,随即就上了马车,吩咐暗卫赶车回府。
张绍宁看着马车远去,直至不见踪影,才收回目光。
小厮这才小声嘀咕道:“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啊!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如此呀。”
张绍宁不悦的呵斥一声:“住嘴,五姑娘一个柔弱女子历经此事已经吓坏了,世子抱她上车乃是正常之事。”
一个月不见,她清减许多。
看来她在燕王府过的甚为艰难。
若他能将她娶回去,他必定将她捧在手心上好好呵护,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和伤害。
他叹息着转身。
正如张绍宁所料,马车上,林知意被萧洹掐住后颈。
“你很聪明。”他慢声说着,“为了不让他觉察出端倪,你竟用上如此拙劣的借口,看来你对他亦是有几分心思的。”
她身体被迫往前倾,那雪松香又再萦绕着她,煎熬着她。
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三哥,如今徐家盯着你,要揪你的错处,我只是怕他们借着此事在朝堂上参你。”林知意小心翼翼说道。
萧洹对这个回答显然是不满意的。
手解开了她领子的梅花扣,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
“别……”林知意大惊失色,她满心的抗拒。
这是在马车上!旁侧还有素云!
还能听见外头的人声鼎沸!
这让萧洹眼眸更加锐利,面色更加阴沉。
素云受了惊吓,此时已是缓过来,急忙上前拉扯:“世子,你快放开姑娘。”
萧洹往她身上点了一个穴道,人两眼一黑瘫软倒下。
“素云!”林知意惊了惊,挣扎着要过去查看她的状况。
可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萧洹抗衡,还被他一把拽过,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下。
与先前的吻大不一样,他似是发泄一般,又啃又咬。
很快,铁锈般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传开。
林知意吃疼,又上气不接下气,只要自己躲开一点,就被他重新拽回来,吻得更狠。
就算是京城的街道,马车还是有些颠簸。
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的变化,林知意浑身僵硬,呼吸越发急促,觉察到他的手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流连。
果然,她就是个玩物,或许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林知意闭上眼睛,认命般放弃了挣扎,眼泪仍是汹涌的在眼角滑落下去。
萧洹的指腹感受到温热的湿润,僵了片刻,终是放开了她。
她几缕发丝散落,衣衫不整,嘴角还有着点点血迹,一双湿润眸子无神的看着前方。
萧洹板着一张俊脸,默不作声的帮她整理好衣衫,扣好扣子。
林知意眼神恢复了点光彩,怔怔的看着他。
他道:“山匪作乱,如何能牵连到世子?”
“方才素云听见伯爵府的人说,陛下下旨让三哥领兵剿匪。若永昌伯夫人等人被山匪杀害,三哥能置身事外?”
林知意神色认真,字字铿锵:“伯爵府乃皇后母族,他们若出了事,陛下怎会不彻查?若知道我燕王府出门带有暗卫,看见伯爵府有难却不施以援手,反而掉头不理不会,你说陛下和皇后会不会有所怀疑?”
暗卫脸色微变,他们一直随行保护,消息并不灵通。
若是世子带兵剿匪,他们万不能袖手旁观。
他立即吹了几下口哨。
其他暗卫尽数现身。
人数比林知意预料中的多,足足有八人。
看他们的身形,便知武力不差。
领头的暗卫叫邱十三,带着六人先赶去支援。
几个暗卫骑马离去,山路扬起灰尘。
至于他们也不敢返回白马寺,免得在半路上遇到伏击,就在后头跟着。
帘子放下,无人看见,林知意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手一直有冷汗冒出。
“姑娘好厉害,竟然指使得动世子的暗卫。”素云忙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方才姑娘说话之时,一直紧掐着她的手,她便知姑娘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心里紧张得很。
林知意似是使尽全身的力气,懒懒的靠在木板上,任由素云给自己擦汗。
心跳逐渐趋于平静,她道:“不过是比他们提前知道剿匪的情报,分析了一下情况,没什么厉害的。”
素云随后蹙眉:“不过张四公子身在其中,难保世子不会多想吧。”
“我们在寺里已经见过,他怎么都会发脾气的。”林知意慢声道,“按三哥如今的能耐,陛下不会太过责怪他的。只是伯爵府一行人多是女眷,我着实无法见死不救。”
素云道:“老爷和夫人都是善心人,姑娘自然也是的。”
林知意却说:“可好人是没好报的。父亲若还在,母亲不会郁郁而终,我们也不会在燕王府卑躬屈膝的活着。”
“姑娘……”素云反倒鼻子一酸,“等王爷回来,日子就好过了。”
林知意点点头,“但愿吧。”
父亲去世好几年了。
也不知道燕王还记得多少恩情,给她多少庇护。
没多久,她们就听见了打斗声。
素云胆子没那么大,林知意便自己去挑起帘子看了几眼。
路上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山匪的,也有伯爵府的。
果然是萧洹培养的暗卫,刀剑在他们的手里非常灵活狠厉,几乎是一剑一个,在燕王府的马车赶到之时,山匪已被他们解决了大半。
剩余的山匪四散而逃,邱十三又吩咐手下去追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伯爵府坚守到最后的护卫只剩三五个,身上都见了血。
主子们躲在车上,又有忠心的丫鬟婆子挡在前头,他们倒平安无事。
尽管性命无忧,但这些官眷女子别说尸体了,就连血也没见过几次,自然是吓坏了。
张绍宁面色惨白,颤颤巍巍的下了车,不忍去看地上的血迹和尸体,说道:“多谢……多谢各位好汉了,待世子回京,我一定上门致谢。”
眼角余光看到后头的燕王府马车,心中一阵羞恼。
他在寺里信誓旦旦要把五姑娘平安送回府,没想到这会儿还要她派人来救。
真是丢脸!
邱十三留意到张绍宁一直往后头的马车看去,眸光冷淡,提醒道:“客气了,四公子还是先管自家的死伤情况吧。”
萧洹对上她呆滞的眼眸,眉心微蹙。
她白皙的皮肤透着怪异的红晕,眼底的红色越发浓重,显然病情又加重了。
他吩咐道:“常衡,五姑娘见不得风,去准备一顶软轿送她回去。”
常衡应了一声,转头吩咐下属去办。
“三哥,那素云能随我一同回去吗?”林知意试探性问道。
“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她自然要跟你回去。”
燕王妃面色发青,怒道:“她引外男入内院,不可轻易放过!”
“是我让素云去请的大夫。”萧洹一字一句道,扫视了厅中所有人,带着无形的压迫。
可这句话也激得萧玉芙瞪大眼睛,怒气冲冲:“三哥,她又不是你亲妹妹,你干嘛要护着她!”
燕王妃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心里的怀疑算是尘埃落定。
她目的已达到,便道:“原来是误会一场,桂嬷嬷,你扶五姑娘上轿,再从药房那边挑选两根百年人参送过去。”
“母妃,你怎么也要放过这贱蹄子!”萧玉芙气得走过去想让燕王妃改变主意。
啪——
燕王妃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是你五妹妹,你再这样说话,我就罚你去跪祠堂!”
萧玉芙愣了愣,眼睛有泪水在打转,“母妃,这是你第一次打我,还是为了一个……”
但燕王妃目光依旧凌厉,萧玉芙不敢说出口,任由眼泪无声无息滴落,转头就离开了偏厅。
桂嬷嬷再扶着林知意出去,其他人也一一退下,又只剩下母子二人。
萧洹依旧是桀骜不驯之姿。
燕王妃看着他,倒是心平气和了,慢慢悠悠的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笑着道:“先前我带知意去永昌伯爵府参加宴席,玉芙就发了好大的脾气,原来是知意一出现,不少公子哥都打听她是哪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也难怪——你这位兄长格外的护着她。”
萧洹面色淡漠,睨着她:“她唤我一声三哥,我还能让她受人欺凌不成?”
燕王妃干脆挑明:“可你们现下是兄妹,有这么一层身份隔着,你若要纳她入房,得先堵住外头的悠悠众口。她尚未入萧家的族谱,不如我让嫂嫂认她做义女,入徐家的族谱,如此也是皆大欢喜。”
此时此刻,她像极了一个为儿子筹谋的好母亲。
可萧洹心知肚明,这位王妃是想拿林知意来要挟他,又或者缓和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说到底,还是为了徐家。
他笑了出声,笑意不达眼底,冷嘲道:“纳她?王妃说什么胡话?你去外头问问,哥哥护着妹妹是不是天经地义。”
“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燕王妃微微蹙眉,提醒道,“你与自家义妹私通一事若是捅了出去,且别说陛下保不住你,就连王爷也要对你用家法!”
萧洹站起身,烛火映照在他幽深的瞳孔里,他一字一句道:“我来教教王妃吧,给人定罪前得先有证据。倒是王妃这两日做的事就留了不少证据。”
“什么?”燕王妃心神微乱。
萧洹走出偏厅,站于廊下,声音不轻不重:“这几日见过素云来慈安堂的,现在便站出来签字画押,赏银一百两。若还要本世子派人扣押审讯,到时候丢了命也别喊冤。”
“萧洹!你敢?!”燕王妃猛地冲出来,面如菜色,仪态尽失。
她此时已猜到萧洹想要做什么。
这是要将对她不利的证词,送到燕王手里!
“看来王妃对我了解甚少,我有何不敢的。”萧洹目光清冷。
“我不说了!”慕时说着,转身拿过药箱,“你应该是不会准我帮她施针的,那只能用一剂狠药赶紧退热。”
林知意烧的太久,再拖下去,只怕会烧坏了脑子。
他拿出一颗丹药,叮嘱道:“这丹药猛烈,服下之后在一个时辰内得有人照看着,只要出汗就要擦掉,不然她吸回了这些热汗,性命可就堪忧了。”
萧洹接过,道:“那她的身子该如何调养?”
“要调养,得先停了那避孕药物。”慕时睨了他一眼,“要么,我给你准备几个干净又美貌的女子?”
萧洹不仅要服用丹药压制身体的毒性,还需与女子阴阳调和来纾解,如此才能舒缓噬心痛苦,模样和脉象也能与常人无异。
选女人这种活儿,他最有经验。
不过他说这话是想帮帮林知意,好让她能减轻点负担。
“半年了,你真是个废物。”萧洹嘲讽。
慕时一噎,想到自己至今尚未有解毒的头绪,顿时没了话说。
他闷声不吭的关闭药箱,起身要走。
萧洹唤了他一声:“先给她调配一些调养的丹药。”
慕时挑挑眉:“难得你有点良心,我定会用上好药材,尽快炼制出来。”
他披上披风,戴上兜帽,一张脸隐入昏暗之中才开门出了屋子。
这一晚,林知意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水包围着。
不仅身体滚烫,还黏黏腻腻,令她非常的不舒服。
似乎坠入噩梦中,又出现了萧洹那张脸。
他面容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冷幽幽的盯着她,似乎是回到她没了清白的那一晚。
她浑身哆嗦,想蜷缩在角落里,避他远远的。
“你下毒了?”他一身戾气,“连你也要害我?”
她刚刚遭受了他的强迫,身上疼得厉害,整个人陷入了恐惧之中。
她默默落泪,急忙摇头:“三哥,不是我……不是我下的药,三哥,你信我!”
她怕萧洹不信,又说:“我喜欢别人,我有心上人,我绝无勾引你的心思,三哥,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往外泄露半个字……”
萧洹听了这句话,眸光幽深,他冷嗤一声:“你害我中毒,还想置身事外?还想当无事发生?”
他大概是怒极了,强行将她拖了过去。
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似是宣告了她的后半辈子都要困身于牢笼之中:
“林知意,往后,你得随叫随到。”
她眼中含着泪,迟迟不肯答应。
他丝毫不怜惜,虎口掐住她的下颔,冷声问她:“听见了吗?”
林知意木讷的点点头,随后又坠入了另一个噩梦。
迷迷糊糊间,她又听见了萧洹问自己:“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林知意心想,也就是在梦里,萧洹才会这样问她。
既是在梦里,她也硬气了起来,拒绝道:“不好!”
看到萧洹一张脸都黑了,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翻个身继续睡觉。
天色微亮。
萧洹这一晚被气得不轻。
从银月阁出来之时,连常衡都吓得不敢上前。
“何事?”萧洹阴冷冷问道。
常衡硬着头皮禀报:“王妃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盯着银月阁,在半路就被属下抓住了,该如何处置?”
燕王妃心存怀疑,自然想找到他们两私通的证据。
只是萧洹敢走这一步,他岂会毫无准备。
他在王府布下了不少眼线,银月阁附近也藏着几个暗卫,只是如非必要,他们都不会出现。
“照旧。”萧洹看了眼东边的紫青天色,又问,“为何她病了,暗卫没有禀报?”
起身之时,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姑娘回床上歇歇吧,可别再发高热才好。”素云担忧不已。
“躺了几日,不想再躺了。”林知意缓了缓,已是好多了。
“那姑娘再吃点?”
林知意轻轻摇头:“我大病初愈,不能吃的太多,不然会伤了脾胃。”
她让两个丫鬟一同坐下,“这几日你们照顾我都辛苦了,坐下来吃点吧。”
这都是慈安堂的小厨房用了好食材做的,素菜鲜嫩可口,鸽子汤更是口齿留香。
她们银月阁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夏荷咬咬牙,有些不甘心问道:“姑娘,王妃都开口给你一个名分了,为何你不答应?还要与世子撇清干系?”
知道姑娘与世子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之时,她心里暗暗高兴了许久,以为自己终于能跟着主子过上好日子了。
谁知,世子并没纳姑娘的意思。
如今看见姑娘错失这么好的机会,她已是心如刀割。
素云皱着眉,呵斥道:“姑娘如何说话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夏荷身子缩了缩,惶惶不安:“奴婢……奴婢多嘴了。”
林知意神色淡淡的,慢声解释道,“王妃只是试探我,我一旦应了,就是中了她的算。”
夏荷犹豫了下才道:“奴婢知道王妃只是来试探,若世子真的在王妃面前挑明了,估计昨晚就将姑娘接去听雨轩了。奴婢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若陛下赐婚,姑娘成了世子夫人,日后还有谁敢低看姑娘。”
林知意笑了笑:“你年岁不大,心思倒是不小。”
夏荷窘迫,抿抿嘴:“奴婢是有私心,但奴婢更多的是为姑娘着想。”
“你既清楚我与三哥的关系,你直接去王妃那儿告发,必定能谋到一个好前程。”林知意道。
夏荷变了脸色,忙的摇头:“奴婢怎敢!”
她若去告发,只怕是有钱没命花!
林知意眸光冷了下来:“所以你很清楚他的手段,可你却让我不顾性命去争一个名分?”
说到最后,她顿了顿,盯着夏荷:“就连你和素云,也是死路一条。”
夏荷身子瑟瑟发抖,连坐也坐不稳了,直接跌跪在地上。
“可世子……世子爱重姑娘……”她咽了咽口水,“世子照顾了姑娘一夜,不许奴婢和素云姐姐插手,姑娘要是去搏一搏,未必就不能……”
林知意怔了怔,转头看向素云。
素云点点头。
这会儿,林知意倒摸不透萧洹的心思了。
不让自己请大夫,反倒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也不知道说他无情还是有义才好。
她压下了心里的疑虑,道:“他们母子已经撕破脸,王妃只是想利用我去打击他,宫里有太后在,必定会顺势做大文章,到时候别说他的官职了,就连他的世子之位都未必能保得住。你猜世子会不会承认?”
届时,王妃又会说她贪图富贵,满口污蔑,外头的流言便不攻自破。
总而言之,若她真的利欲熏心答应下来,那就离死不远了。
自己昨晚向萧洹求助,彻底被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相当于刀子日日架在脖子上,她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和心烦。
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在林家的时候呢。
夏荷一阵心惊:“是奴婢想得简单了。”
爱美人不要江山这种事,只会出现在话本子里。
若世子真的那么在意姑娘,早就派人请大夫过来了。
素云却担忧道:“若王妃真将姑娘嫁给赵家公子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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