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情人在耳边轻语调情。
任灯气得发红的脸颊和耳垂染至深红。
抬头,四目相对。
随轲掀唇,“昨晚的你,无与伦比。”
车门摔出声响,随轲凝着任灯落荒而逃却依然笔直的背脊良久,直到那抹青墨身影消失不见。
男人黑眸中深沉的暗色无声散去。
有车鸣笛。
随轲降下车窗,看向不远处停着的黑色阿斯顿马丁。
车内的人对上随轲视线,表情精彩纷呈。
明津泽早上一醒就就来了静悦。
给任灯发的消息任灯一条都没回复。
他在静悦守了两个小时终于守到任灯。
这会儿看到任灯从随轲车里下来,他错愕的连喊任灯都忘了。
上一秒还安静停靠的黑色宾利下一秒彷佛失控般朝着黑色阿斯顿马丁开来。
速度极快。
明津泽后背激起冷汗,心脏狂跳,在宾利撞上来那秒猛打了把方向盘。
阿斯顿马丁撞上墙壁,传来声巨响。
明津泽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黑色宾利毫发无伤,车主对阿斯顿马丁的惨状甚至都没给一个眼神。
眼见着黑色宾利倒车,掉头,从他车身旁驶出。
嚣张至极。
明津泽气得手都在抖。
他以为随轲要撞飞他,这人却在他猛打方向盘时骤停。
他不敢赌自己不打方向盘随轲会不会停下来。
疯子,随轲这个疯子。
小区门口的惨状,任灯此刻并不知晓。
她涨红着脸从电梯里出来,靠着墙好一会儿才让胸前的震颤平复。
登徒子,流氓,随轲这个混蛋。
直到脸上的烫散了些,她才低头输家门密码,输到一半门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