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满司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怪医萌宝:六年清明爹爹诈尸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子非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身体刚好,就不要逞强了!来人,赐座!”上下打量了司徒隐半晌,不悦道:“才几日不见,怎地如此消瘦了?”一旁一直未语的七王爷,唇边露出一抹冷笑,被端起的茶杯掩盖住了。司徒隐回道:“回父皇,儿臣上次进宫,是去年年关。”宁小满:呵!皇上对这个长子是多不关心啊!几个月都不曾见过一回!自古不都说皇帝爱长子吗!怎么到了司徒隐这,这么可怜的?一句话,让司徒戎的脸色巨变:“你是在怪朕?”“儿臣不敢,父皇日理万机,怎会有空闲想起来儿臣这点小事。”性命攸关之事,还算小事?!司徒隐这埋怨劲也是够大了!“你……”司徒戎明显的就要发作他,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生生忍下。“罢了,你身体本就不好,朕不计较你的口无遮拦。”说着,视线转向宁小满身上。“大皇子妃...
《怪医萌宝:六年清明爹爹诈尸了!小说》精彩片段
“行了!身体刚好,就不要逞强了!来人,赐座!”
上下打量了司徒隐半晌,不悦道:“才几日不见,怎地如此消瘦了?”
一旁一直未语的七王爷,唇边露出一抹冷笑,被端起的茶杯掩盖住了。
司徒隐回道:“回父皇,儿臣上次进宫,是去年年关。”
宁小满:呵!皇上对这个长子是多不关心啊!几个月都不曾见过一回!
自古不都说皇帝爱长子吗!怎么到了司徒隐这,这么可怜的?
一句话,让司徒戎的脸色巨变:“你是在怪朕?”
“儿臣不敢,父皇日理万机,怎会有空闲想起来儿臣这点小事。”
性命攸关之事,还算小事?!
司徒隐这埋怨劲也是够大了!
“你……”司徒戎明显的就要发作他,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生生忍下。
“罢了,你身体本就不好,朕不计较你的口无遮拦。”
说着,视线转向宁小满身上。
“大皇子妃,昨日才刚成婚,你今日这是何装扮?!”
只见宁小满一身利落的,浅蓝色束腰衣裙,斜挎着一个布包包。三千发丝束起一个高马尾,哪有一点皇子妃该有的装扮!
今日这衣着,本就是为了去宁家打架方便,这一路上她也没来及的换下来。
宁小满刚要回话,司徒隐却抢先道:“昨日潦草成婚,府内本就没准备皇妃的衣物,只能将就着了。”
听到这话,司徒戎面上再次现出怒容。
“你是在怪朕,没有让内务府给你准备大婚事宜吗?”
回应他的,是司徒隐的沉默。
司徒戎见他这态度,顿时被顶的直喘气!
“宁小满!殿前失仪,你可知罪?!”
宁小满一脑袋问号,不就是穿错了件衣服吗!怎么就……
哦……司徒戎这是将火气,冲自己来了啊!
我真是呵呵了!
宁小满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听身边的宁回说道:“这位爷爷,你不要怪我娘亲,我爹爹没撒谎,府里真的没有准备娘亲的衣物!”
司徒戎紧紧盯着宁回:“你就是……”
不等司徒戎把话说完,七王爷紧忙跑过来,将宁回拉到司徒戎跟前。
“宁回,快,给皇爷爷见礼!”
“哦。”宁回乖乖的跪下,磕了个头。
“宁回见过皇爷爷。”
七王爷随即附和道:“恭喜皇兄,喜得皇长孙!”
司徒戎不喜大皇子,乃人尽皆知的事,可宁回到底是皇孙辈的第一人。
司徒戎缓缓起身,走到宁回跟前蹲下,牵起他的小手。
“你叫宁回?”
宁回感受着自己袖子里,那只微微颤抖的手。
虽不解,却还是礼貌的回道:“嗯,皇爷爷你好啊!皇爷爷,你好威风,好霸气呢!刚才宁回都吓的不敢说话了呢!”
小孩子的话,软软糯糯,总是比大人的话,更容易让人入心。
司徒戎看着他,面上少有的柔和。
宁回歪着头,不解的问道:“皇爷爷,我爹爹是你的儿子吗?”
“是,他是朕的长子。”
“哦~那爹爹为何没有跟皇爷爷住在一起啊?而且也没有皇爷爷看起来这么威猛呢?”
司徒戎垂眸,轻叹一声道:“你父亲……幼时身体不好,所以让他暂居宫外调养。”
宁回眉头微皱,歪着脑袋,看着他。
如此酷似的眉眼,让司徒戎恍惚间又看到了司徒隐小时候。
称帝后的第一个孩子,他怎会不喜!
只是当时自己根基不稳,需得倚仗皇后与楚贵妃的母家,来制衡朝堂。只能对她们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宁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原来爹爹小时候就被人下毒了。就像宁回一样,得天天吃药。”
这时,门外飞快跑来一人。
乃是司徒鸿的贴身侍卫,蒙格。
“王爷!好消息!神医谷传来消息,怪医接诊了!”
神医谷,乃是五年前突然崛起的一个组织。
神医谷的首席医师:怪医孤城。
一手独门针法,据说可以从阎王手里抢人!
只是,一诊难求。
光是那天价诊费,就已经吓退了多数人。
而且,这个大夫脾性古怪,行踪飘忽不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鸿面上难掩激动!
“太好了!”
这几年里,诊费从一开始的十万两,一直上升到现在的八十万两!
单单只是一个诊脉!就到了天价!
“蒙格,去回信!就说本王再加二十万两!请怪医务必今日赶到!”
蒙格回禀:“王爷,只怕不妥。怪医脾气古怪,我们这样贸然行事,只怕会适得其反。”
“可隐儿的病情已经耽误不得了!”
“王爷息怒!属下曾听闻,怪医一旦应下,还从未失手过。属下愚见,或许我们据实回信,会比加价有效。毕竟,神医都很在意自己的名声。”
听到这话,倒让司徒鸿稍稍冷静了些。
“好!就这么办!你快去回信!”
待蒙格走后,七王妃缓声道:“那今晚这婚事……”
司徒鸿:“照常举行!”
“这门婚事,宁立德已经借故推脱了好几年!今晚!宁家嫡长女宁小满,必须入大皇子府!”
此时的尚书府,气氛压抑。
原本大喜的日子,院内也只有寥寥几段红绸。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话的乃是宁立德的平妻,王氏。
“傍晚大皇子府就要来接人了,我们上哪去变个大活人去啊!”
居坐在上方的宁立德,此刻也是满头官司!
六年前,长女宁小满无故失踪,这门婚事一拖再拖。
今日,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愤怒之余,宁立德怒指着最下方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原配发妻。
“赵织!你养的好女儿!”
闻言,赵氏惨淡一笑,颤颤巍巍起身。
身边的丫鬟橘儿,赶忙扶上。
赵织面露不屑道:“尚书大人,小满失踪之时,我每日都在求你派人去找,可你呢?你怕抹黑你的脸面,失了你的名声!从未找过!”
“如今,大皇子府来要人,交不出来,怪罪下来也是你的报应!”
啪!
“住口!”王氏突然上前,一巴掌打在赵氏脸上!
“自己没养好女儿,跟野男人跑了,还在这里怪罪老爷!”
将府出身的王氏,手劲极大。直接将柔弱的赵氏打翻在地,唇边一抹血丝缓缓渗出。
宁家满屋子十多口人,皆面色冷漠,事不关己。
“本夫人告诉你,傍晚你要是想不出个法子,本夫人就将你绑送到大皇子府,替你那不知廉耻的女儿解释去!”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橘儿连忙将赵氏扶起来。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诉道:“老爷!老爷您开恩!这几年夫人太过思念小姐,心力交瘁,身体极度虚弱,经不起折腾了!老爷!求您了老爷!”
位于次座的宁语心缓缓站起来,一身素白的暗纹锦缎衣裙,衬的她端庄、大方。
“你这个丫头,倒是个忠心的,不愧是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的。”
“爹娘莫要忧心。姐姐这五年间,一直在府内修身养性,连房门都未曾踏出过。今日成婚,爹爹合该高兴才是,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呢!”
话落,眼神在橘儿身上轻轻一瞥。
至此,宁立德忽然明白过来!
是啊!六年了,女大十八变,谁还记得宁小满是何模样!
父女俩相视一笑。
“不愧是爹爹的好女儿!甚得我心!”
随即话锋一转,看向赵织。
“赵氏,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今日,我给你两条路!”
“一,自己去大皇子府,磕头赔罪!”
“二,去你院子里,找到“宁小满”,上花轿!”
闻言,橘儿猛然抬头!
小姐失踪多年,如何找?!
赵织忽然冷笑出声。
“你要我找人冒名顶替?!宁立德!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事情暴露,惹来杀身之祸吗?!”
留着赵氏在府里,本就是因为这门婚事。
此时的宁立德,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待“宁小满”上了花轿,他就一纸休书,休了赵氏!
如此一来,就算日后暴露,也是赵氏所为,与他再无瓜葛!
“哼!看来,你不想选第二条啊!”
“来人!将赵氏绑到大皇子府门口!”
家丁手持棍棒,来势汹汹!
赵织:“宁立德!你会遭报应的!”
“夫人!”橘儿焦急喊道。
“老爷!橘儿求您了!夫人撑不住的!”
眼看家丁一左一右,手段粗鲁的就要将赵织拉走。
“老爷!奴婢去!奴婢愿意替小姐上花轿!”
赵氏面上满是不可置信:“橘儿!你在说什么?!”
“夫人……”橘儿跪在赵织脚边。
“奴婢不能在侍奉您了,以后,您要照顾好自己!”
王氏看向二人,眼中满是鄙夷。
“来人,将“大小姐”带下去!上妆!”
而后走到赵织跟前。
“哼……赵氏,若非为了今日,本夫人早就将你这碍眼的东西处理了!如今,你就在南院,自生自灭吧!”
“来人!将赵氏关进南院,断水!断粮!”
傍晚,天蒙蒙灰之际,宁小满母子骑着一匹快马,将将赶到了城门口。
一阵风沙飞起,呛的宁回直咳嗽。
小嘴一撇道:“娘亲……有必要这么赶路吗?我屁,股都要开花了……”
宁小满看着这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城门,感慨万千。
原主好歹是尚书家的千金小姐,失踪的这几年,居然从未有人找过!
这宁家,也都不是啥好东西!
“八十万两白银,正长翅膀要飞,我能不快马加鞭吗!”
“要飞?”宁回满脑袋问号。
“难不成那人要死了?”
宁小满点头:“估计快了。”
母子俩随意的态度,倒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那娘亲要现在就去吗?”
宁小满翻身下马,牵着宁回进了城。
“赶了一天路,饿了。”
宁回:“娘亲,这可是八十万两呢!万一那人就剩一口气了呢?”
“那就让他慢点喘喽……”
想当年整日巴结着自己献殷勤的人,突然翻身,甚至自己还得给她行礼!这让他如何受的了!
“宁小满你……”
三皇子话未说出口,只听桌前一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司徒程!她是你皇嫂!你真当本皇子是死的吗?”
三皇子缓缓转头看向司徒隐,嗤笑一声。
而后俯身凑到司徒隐跟前,声音细小,语气轻蔑道:“难道不是吗?司徒隐,我不要的东西,给你个毒罐子,你居然还当宝贝!”
“哼……真是下贱,跟你母妃一样下……啊!!”
三皇子话说到一半,只觉得原本扶在桌面上的手,突然传来剧痛!
一壶滚烫的茶水尽数洒在他手背上!上面还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茶叶。
“啊!宁小满你在干什么?!”
“对……对不住了三皇子,你不是管我夫君要茶水喝的吗,我想给你倒来着,手滑了……”
宁小满一边说着,一边帮三皇子清理手上的茶叶,手帕上那乳白色的粉末,伴随着宁小满的动作,无声无息的,尽数撒在三皇子手背上!
“呀!三哥!你怎么样?!”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月瑶公主一脸紧张的跑过来!
“你个贱人!你敢烫我三哥?!”
当年的宁小满,整日跟在他们身后,为讨三皇子一笑,任由月瑶公主呼来喝去。
宁小满冷然道:“月瑶公主!你要不要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刚才说的是什么……”
月瑶公主被她这态度,突然镇住了。
当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宁小满,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三皇子疼的呲牙咧嘴:“本皇子何时问他要茶水了?!”
宁小满一脸委屈:“那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刚才说……我……”
刚才的话,如何能公之于众!
这个哑巴亏,司徒程只能认了!
上位的皇后甄氏,适时的关切道:“怎么样?严不严重?快传太医!”
三皇子忍着疼痛,道:“多谢母后关怀,儿臣自己去处理就行。”
四皇子扶着他,踉跄着出了长秋宫,宁小满眉尾微挑:哼!给你脸了!
月瑶公主恨恨的瞪了宁小满一眼狗,回了座位。冲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使个眼色,只见那丫头悄默声的消失了。
这一切,却被眼角的宁回看了个正着。
“娘亲,那公主身边的丫鬟出去了。”
宁小满:“搬救兵去了。没事,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是吧司徒隐?!”
司徒隐看着这母子俩满脸的机灵劲,方才郁郁的心情,也好似得到了缓解。
“你刚才……给他下药了?”
宁小满:“嗯?你看到了?!那么明显吗?”
“没有。茶水是烫,却也不至于让司徒程的手瞬间就有溃烂的迹象。”
“谁让他嘴巴不干净的!若在近些,这东西,保不齐就在他嘴里了!”
宁小满与司徒隐拱着头窃窃私语,这一幕,却让一直未说话的宁语心浑身不自在!
明明必死之局,为什么两次她都能安然无恙!!
“姐姐。”宁语心起身走到宁小满跟前。
“本以为姐姐与大皇子没见过面,得几日来培养感情了,没想到姐姐如此厉害,这倒是真让妹妹心服呢!”
“今日姐姐本是来叩谢皇后娘娘的,姐姐今日这装扮……”
呵呵,这是在暗讽自己勾,引男人有一手呢!还想要趁机示好皇后,拉踩自己。
宁语心啊宁语心!你若是识相的,乖乖坐那,或许傍晚还能好好的出宫,偏偏自讨苦吃!
“宁二小姐,哦不,现在得叫宁大小姐了!”
“本皇妃为何会如此装扮,你是真不知道吗?”
刚要细细分辨时,男子再次昂起了他高傲的头颅……
随即左手猛然用力,里衣瞬间被撕成了条状……
宁小满接过来快速将伤口包扎好,习惯性的系了个蝴蝶结。
“你有没有内力?运转一下,药效发挥的快些!”
是得快些,因为……我就快要撑不住了……
宁小满拼命控制着自己,双眼死死的盯着男子眼睛。
可马儿的颠簸,却让她的双腿,不自觉的缠的越来越紧!
直到男子那冷漠坚毅的眼神,变的飘忽不定。
宁小满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成了!
这一放松一下,身体的本能,再也控制不住!
轻薄的纱衣随风飘去,宁小满的理智彻底被本能所控!
双手由胸膛,附上男子脖颈,白色的里衣随之掉落。
一手抚上男子后脑勺,直起腰杆,对着那薄凉的双唇,吻了上去……
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终于找到了一汪寒潭!
月光下,疾驰的马背上,二人痴缠在一起,如胶似漆……
直到后来,宁小满也分不清楚是马儿颠簸的自己,还是他们在颠簸马儿……
凌晨,天将亮未亮之时,最是黑暗。
马背上的二人也终于休了战。
只是,浑浑噩噩的二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前方路的尽头便是悬崖!
马儿累了一宿,无人驾驭之下,带着二人径直冲了下去……
——
“娘,娘亲,醒醒了!”
简陋却温馨的卧房内,一个稚嫩可人,满脸婴儿肥的小男孩,正一脸苦恼的,盯着床上满头大汗,正梦呓的女子。
“难道……娘亲又做那个噩梦了?”
小男孩双手抱胸,一只小手摸索着下巴处,状作思考。
“娘亲之前说过,那个噩梦极为可怕!若是她在如此,无论如何都得叫醒她!”
少顷,小男孩似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坚定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洗漱盆走去!
端起一盆水,对着床上的女子闷头浇了上去!
而后迅速闪退到房门口!
宁小满被这一盆凉水,瞬间从噩梦中拉了回来!
身体猛然弹坐起来!
额前的碎发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吧嗒吧嗒的滴落在被子上。
正如她从悬崖底爬上岸时,一模一样!
宁小满面色如常,可呼吸却越来越重!
“宁回!!!”
一响彻天际的吼声,直接将门口的男孩吓的飞跑!
宁回张着双臂,边跑边求饶:“娘亲!天地良心!我叫你了,叫不醒啊!我错了!下回我换个方式!”
而左右邻居在听到这一怒吼时,早已从最初的惊恐,变的习以为常。
这小妇人,哪哪都好。
长的好看,心地善良,还会医术,帮了他们不少头疼脑热的问题。
就是有一点,脾性有些暴躁,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
宁回刚跑到大门口,隔壁的吴奶奶正拄着拐杖,笑吟吟的冲他招手。
“宁回,快来,来吴奶奶这里!”
见状,宁回腿上直接拐了个弯:“吴奶奶早啊!”
“宁回,吃早饭了吗?来吴奶奶家吃吧!正好,你吴大叔昨日狩猎回来了,赚了些钱,把你娘的诊费拿回去!”
听到前半句,宁回还本想去吴奶奶家躲避一下的,可后面听到诊费,宁回脚下一个急刹车,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
“不用了吴奶奶,我已经做好饭了!我回家了!”
说着便飞快的跑掉了,完全听不到后面的喊声。
娘亲说过,吴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在杏花村里,属于高龄老人。而且她家境并不好,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鳏夫,很是不容易。
所以,他们自从住进杏花村,这三个月内,从未收过吴奶奶家诊费。
娘亲还说过,帮助老人,是在积德行善,日后会有福报的!
想到这,宁回脸上笑意越来越盛。
许是太过入神,脚下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到了刚梳妆完,立在门口的,宁小满身上!
“哎吆!”
宁回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双手叉腰的宁小满。
“娘亲……”
“宁回!你……”
“哇!娘亲!今天又漂亮了呢!”
不等宁小满说完,宁回直接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这件桃粉的衣裙,衬的娘亲面若桃花!”
“而且,娘亲,你头上的发钗什么时候买的?很是精致呢,娘亲戴着,就像仙子一样美丽动人呢!”
天下女子谁人不喜欢夸赞呢,尤其还是自己生的娃。
看着宁回一双星星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宁小满直接没了脾气。
“得了!天天都是这一套,下次换个方式。”
虽说,宁回的这马屁拍的不是那么漂亮,但拿捏宁小满却绰绰有余。
“吃饭吧,今天做的什么饭?”宁小满率先转身去了厨房。
宁回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上。
宁小满做饭的水平实在难以恭维。
所以,自从去年开始,下厨这事,都是宁回亲力亲为。
“娘亲,今天的早饭有些简陋了……”
不等宁回说完,宁小满已经看到矮桌上的两碗白米粥了。
“就这??”
宁回一双小手一摊:“娘亲啊……巧儿难为无米之炊啊!”
“杏花村的村民大多纯朴,娘亲你给他们看诊,又时不时的不要诊费,还得搭上我们买的药材。这三个月来,咱已经又把家底花光了……”
宁小满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又没了??”
“上次在四方镇齐员外家,我们可是带着三万两白银出的门!这还不到三个月呢!没了??”
三万两白银,放在普通百姓家,可以过半辈子了!
见状,宁回稚嫩的脸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进入房内将钱匣子抱出来。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败家子啊!
“宁回!你都……”
宁小满刚要兴师问罪,却忽然想起来,自己上个月在暗庄里,光拍了一个手镯就花了两万多两银子!还有自己身上这个冰蚕丝衣裙……
一时间,宁小满面上有些心虚。
男子冷然的目光中带着红果果的探究。
剑,依旧没有移开的意思,宁小满内心忐忑的等着。
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太憋屈了!!
日后,我再也不能……哎哎哎!
不等宁小满看清楚,身体再次腾空而起,坐在了马背上。
求生欲使然,宁小满只得死死抱住男子拉缰绳的胳膊,后背绷直,紧紧贴着男子的胸膛。
“慢点!慢点!我害怕!”
“而且,我肋骨断了,不能……哎~”
不等宁小满话说完,再一次天旋地转!
男子一手提着她腰间,直接将她来了个大反转!
宁小满的鼻子被男子坚实的胸膛撞的泛酸,一只手死死抓着他的前襟,双腿本能的盘上他腰间。
kao!会武功就能这么欺负人是吧!!
随即,男子手掌直接附上宁小满胸前,瞬间,宁小满脸色剧变!
本能的要回身给他一巴掌!
只躲在被窝里看过“实战”的她,现实中连男人手都没摸过的她,突然被袭胸,怎能不恼!
只是,不等宁小满行动,男子手上猛然用力,只听咔哒一声,错位的肋骨,被他以蛮力接了回去……
这剧烈的疼痛,直接让宁小满的生命,停止了三个呼吸!
好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她才缓过劲来。
要杀我!还非礼我!
行!你有种!你最好祈祷别落我手里!!
身后的马蹄声紧咬着不放,随着月光大盛,前方的路也逐渐清晰起来。
宁小满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绝对的身高差之下,她也只能看到男子紧泯的下唇上,那颗芝麻大小的痣。
强忍着身体的里越来越盛的躁动,宁小满伸手摸向他腰间的伤口,沾了点血液,放到鼻尖嗅了嗅。
这一分辩之下,眼底的神色却越来越惊诧!
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异样,男子低头望向她,正巧看到宁小满诧异的眼神。
男子眼眸微微失神:想不到,这庸脂俗粉,竟然有一双如此灵动的眼睛。
宁小渐渐呼吸有些粗重:“你究竟……是得罪了几路人?”
男子低头,一双丹凤眼微眯,带着满满的疏离与凉薄之意。
“此言何意?”
话音刚落,男子突然发现,怀中的女人神色迷离,脖颈处一片绯红。
“你怎么了?”
宁小满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托你的福……”
刚才男子以蛮力接上了她断掉的肋骨,却也使得体内气血加速翻腾,药效彻底扩散开了!
药效凶猛且霸道,只几个呼吸间,宁小满头脑已经开始口干舌燥,浑浑噩噩。
这荒山野岭的,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法配制解药!
况且此刻,药效融入血液,已经运转至全身,自己现下又没有银针傍身,根本没法解!
懊恼间,宁小满眼睛瞄上了面前的男子。
长相倒是不赖,虽说是个毒罐子,但也聊胜于无吧!
可这男子一身武功,自己也奈何不了他啊!
宁小满敢肯定,若是自己敢轻举妄动,这人绝对会再次一剑抹了自己的脖子!
宁小满双拳紧攥,猛咬舌尖!换来了短暂的一丝清明。
眼神聚焦之时,恰好一株药材在她面前闪过!
紫色的花儿,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宁小满神色激动的拍打着男子前胸:“停!回去!药!快!快回去!”
奈何男子根本不予理会。
“止血的药材!你若不想血尽而亡就回去!”
此话一出,男子果真拉住了缰绳。
肃杀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而后直接调转马儿。
后方嘈杂的马蹄声不断传来。眼看草药越来越近,宁小满不顾正在疾驰的马儿,一手抓紧男子的手,整个身子倾斜下去!
一门心思全在药材上的宁小满,根本没注意到男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诧异。
宁小满一手成爪,直接将风中的那株草药连根拔起!
宁小满一挑眉,得意道:“到手了!掉头快跑!”
闻言,男子嘴唇紧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松开了紧握的宁小满的手。
立即调转缰绳,舍弃了原本宽阔的官道,直奔山上!
宁小满看着手中的草药,面上掩不住的惊喜!
醉三更:可使人暂时迷失心智,犹如凌晨的醉酒之人,亦真亦假,恍恍惚惚。
果然是天无绝己之路!
至于会不会绝别人路……我可就管不了了……
只不过,为了避免他中途血尽而亡,根部的泥土全都被宁小满收集起来。
而后将手中的药材直接碾碎,猛然按在男子伤口之处。
根部坚硬,宁小满直接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连同根部遗留下的泥土,在她嘴里吱吱作响。
见此,男子眼中满是嫌弃!奈何形势所迫,绝路之下也没得选择了……
宁小满快速将根部吐在手上,连同唾液,与根部带上来的泥土混合,再次按上去!
这泥土,可是能暂时止血的“好东西” 啊!
男子痛的闷哼一声。
宁小满伸手就要解男子的腰带!
“你做什么?!”男子怒目而视,眸中的杀意再现!
宁小满顶着厚重的脂粉,毫不退让的呛道:“干什么?我一弱女子能干什么?!”
“你这伤口不需要包扎吗!”
男子看了一眼她身上仅有的、毫不顶用的纱衣,咬紧牙关没在说话。
宁小满再次白了他一眼:切~
手上一用力,男子的腰带随风飘远……
没了腰带束缚,外袍在风中簌簌作响。
宁小满抓住他的里衣,想要撕出一个布条来。
用力一撕,衣服却是纹丝未动!
也不知道是宁小满此时手上没有力气,还是古代人衣服的质量太好,总之根本撕不动!
“着急”之下,宁小满直接一低头,上了牙!
滚烫的脸颊在一接触到他微凉的前胸时,宁小满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舒畅的声音。
声如蚊鸣,却还是让男子后背猛然僵直!
“你……你在做什么!”
宁小满瞬间清醒!
“你们古……你衣服的质量太好了,我撕不动啊!”
说着,宁小满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不知是药物问题,还是因为他体内的毒,宁小满竟看到他……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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