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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番外+无删减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蹒跚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裴琰姜姝仪。简要概述: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3-06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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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蹒跚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裴琰姜姝仪。简要概述: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番外+无删减》精彩片段

裴琰垂眸看着她:“你不是没有错处吗?不是朕偏听偏信吗?到了母后面前也这么说就是了。”
姜姝仪真害怕他不管,抓住他的白玉腰带,带着央求之意声声呼唤:“陛下,陛下......”
裴琰静静注视了她一会儿,才抬手,捏起她的下颌:“现在知道怕了?”
姜姝仪被裴琰捏着下颌,也没法子抱他撒娇了,只能像个犯了错的稚子一样,在他手中神情可怜地央求:“知道怕了,陛下别不管臣妾......”
“怎么管你。”裴琰仿佛爱莫能助:“太后是朕的母亲,她便是罚朕,朕都没有躲避的道理,如今你胆子大,敢惹下这种祸,朕也不知该怎么护你。”
姜姝仪刚才还不是十分害怕,只是担心裴琰扔下自己不管,如今得知他也没办法管,顿时有些胆颤了。
是啊,怎么忘了裴琰是个以孝治天下的仁君,从来不忤逆太后,以往太后朝自己发难时,他也只是温和调解,可这次温瑶一事,只怕不论怎么调解,太后都不会轻易罢休。
她有些着急,胡乱出主意:“那,那要不陛下就向太后娘娘说臣妾病重了?”
裴琰“嗯”了声,松开手往后靠在椅背上,不冷不热道:“是个让你罪加一等的好法子。”
姜姝仪快为难哭了。
她抱住裴琰的腰,把脸埋进他小腹里,哭腔道:“那怎么办嘛,陛下真要看臣妾挨打吗?您不疼臣妾了吗?”
裴琰拍拍她的后脑,语气平静:“起来,朕想想怎么办。”
孰料姜姝仪抱得更紧了,还摇头:“不要,臣妾怕一离开陛下,就被太后娘娘抓走了!”
裴琰深深叹出一口气,把手放在她的后脖颈揉捏了两下,嗓音有些许低沉:“跟谁学的耍无赖?”
姜姝仪不管那么多,裴琰如今是她唯一的倚仗了,而且听他这口气,肯定能想出法子护自己周全!
她继续哼哼唧唧地唤:“陛下,陛下,陛下......”
裴琰面色如常,仿佛这娇缠对他而言无半分用处,冷静自持道:“自今日起,你禁足昭阳宫,朕会去告诉母后,已训斥责罚过你,如果母后还不能平息怒气,朕会降你的位分。”
姜姝仪猛地抬起头,呆愣地问:“禁足?降位?”
裴琰:“你若不愿意,就自己去见母后。”
姜姝仪本来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连连摇头:“不,不要!”
被降位禁足固然丢面子,可比起让太后打一顿,给温瑶出气的屈辱来说,还是好得多的。
只是......
姜姝仪可怜巴巴地看裴琰一眼,感觉腿有些蹲麻了,便按着他的膝盖起身,要轻车熟路地往他怀里坐。
裴琰手指动了动,到底没阻拦。
姜姝仪坐下时,正好被玉腰带硌着,也没在意,依偎在裴琰胸前,闷声问:“禁足多久呀?陛下会来看臣妾吗?若是臣妾一个人孤枕难眠,陛下在外头继续独宠温贵人,臣妾会伤心死的。”
“到母后消气为止。”裴琰动了动身子,语速略快地回答:“也不能来看你,禁足就是为了让你一个人思过,哪有边思过边承恩的道理。”
姜姝仪心一下子就凉了。
那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前世罪过罄竹难书被幽禁时,他还能来陪她呢!"



慈宁宫。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瑟瑟发抖地复述完在长街听见的话:“......邱答应就是如此说的,奴才不敢添减一个字。”

温太后坐在床榻上,面上带着些许病色,轻咳了两声,看向还穿未更换下朝服的裴琰,苦笑:“琰儿,你就任由哀家被你的宠妃如此折辱吗?”

裴琰微然一笑:“母后说笑,邱答应初入宫闱,如何能算是朕的宠妃?”

“你明知她背后倚仗的是谁。”温太后没忍住急躁了几分。

裴琰接过一旁魏嬷嬷手中的药碗,垂眸用玉匙轻轻搅动着,语气似是真的疑惑:“是谁?”

温太后知道没法给他打哑谜了,只能憋气直言:“自然是姜妃!”

裴琰笑了笑。

他未抬眸,声线温和:“姜妃很乖巧,与邱答应也不相识,母后仔细想想,这件事与她有干系吗?”

温太后彻底沉不住气了,面带愠怒道:“怎么没干系?那邱氏不过区区一个答应,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冒犯哀家,她分明是受了姜贵人指使!这姜贵人背后站着谁,皇帝不会还要问哀家吧?”

裴琰笑意微敛,抬起狭眸,意味不明地发问:“按母后这样猜测,姜妃身后是否也站着朕呢?”

温太后一时语噎。

她看着眼前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养子,不知为何竟心生胆怯。

莫非真是他指使姜妃做的吧!

温太后回忆起琛儿在世时,自己确实偏心的没边,对裴琰有些过分。

可那也是人之常情啊,谁能在亲子和养子间端平一碗水?

后来琛儿意外离世,自己只剩下裴琰这一个儿子,便也待他如亲子那般了.......

“琰儿,你,你......”

温太后有些语结,看着裴琰,眼中带了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警惕。

裴琰又恢复了笑意,示意宫人搬来一个杌凳,在床边坐下,亲自舀了一勺汤药喂至温太后唇边。

“该用药了,母后。”

明明这药是自己宫里熬的,不可能出问题,可不知为何,被裴琰这么一喂,温太后就感觉里面好像加了毒。

她往后仰了仰头,磕巴道:“哀家,哀家现在不想喝药......”

裴琰皱了皱眉,看得温太后心头一紧,然而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将药碗递回给宫人,轻叹息:“那便先不喝吧,母后知道的,儿子一向极孝顺。”

温太后嘴角抽了抽。

“母后说的邱答应一事,朕知道了。”

裴琰站起身,语调微微严肃:“邱答应如此冒犯母后,实在是不配入宫为妃,朕会下令明日当着六宫众人的面将她杖责二十,再打入冷宫,母后可觉得出气?”

温太后吃了一愣。

这罚得可实在是极重。

打入冷宫尚且能活命,若杖责二十再丢进去,无人医治,伤口溃散,大约是必死的。

温太后这会儿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多想了,她的琰儿果真极孝顺。

她笑着道:“好,好,哀家出气了,还有一则,瑶儿是本宫年纪最小的侄女,这次入宫,你要多关照些,不如今夜就......”

温太后话未说完,程公公忽然进来了,躬身开口:“陛下,昭阳宫传来消息,姜妃娘娘身子不适,请陛下过去探望。”

温太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身子不适?琰儿是皇帝不是太医!去看她就能好了?”

裴琰却是默然片刻,面色微沉:“兴许真是病的严重,朕昨夜瞧她面色便不大好,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他说着,躬身一礼:“母后保重身子,朕改日再来看望。”

温太后眼睁睁看着裴琰就这么离开,气得直捶床,对宫人吼道:“她姜姝仪分明是学哀家装病,琰儿怎么就看不出来!”

*

裴琰走进昭阳宫寝殿,便闻到了苦涩的药味。

屏风内悄无声息,玉珠端着空药碗出来,看见他,连忙跪倒:“奴婢拜见陛下。”

裴琰扫了一眼那药碗,问:“什么药?”

玉珠满面担忧:“是安神药,娘娘从坤宁宫回来后忽然胸闷气短,心神不宁,哭着说想要见陛下,奴婢便派人去了趟乾清宫,得知陛下在慈宁宫照料太后,一时半刻应当无暇,就服侍娘娘喝了安神药,如今娘娘刚睡下。”

裴琰没说什么,抬步绕过屏风,撩起珠帘走进内室。

只见纱帐半垂的床榻上,女人乌发披散,面朝他这边闭目蜷卧着,身上搭了一条软绸薄被,露出一半柔弱的香肩。

她莹白的雪颊上犹带泪痕,精致的眉眼轻蹙,素手垂于榻边,虚空抓握着,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迷途的孱弱羊羔。

裴琰盯着她看了几息,才缓步走过去。

“陛,陛下......”

床榻上的人儿忽然不安地唤了一声,浓密的睫帘轻轻颤动。

倒像是知道他来了,可又醒不过来。

裴琰略做思忖,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在,你自己醒过来,不然朕就走了。”

姜姝仪半梦半醒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但安神药效上来,困倦的厉害,很想要立刻沉睡过去。

可她很快就又听到了那人威胁她。

他说要走......

姜姝仪委屈得要命,想当初他刚把自己幽禁昭阳宫时,可是说过会永世陪着她的!

她一气恼,倒挣脱了困意,一下子睁开眼来。

入目是裴琰俊若神君的面庞。

他眼中似乎浮现起浅浅笑意,又在一瞬隐去,继而面色和缓地问:“怎么醒了?”

姜姝仪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几息,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那绣着金龙的袍袖:“臣妾方才好似听见陛下说要走。”

这语气是理直气壮的埋怨和质问。

裴琰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她抓在手中,变得褶皱的袖子,心头闪过一丝怪异。

姜姝仪平日在他面前虽偶尔放肆,但大多时候还是懂礼数的。

譬如现在,她该给他请个安,也不应当这么僭越。

裴琰狐疑的功夫,姜姝仪已然跪坐起来,牢牢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入他胸膛,声音陡然变得极弱:“不要走,臣妾就只有陛下了,若陛下也不打算要臣妾了,就赐死臣妾吧!”

只有他了。

裴琰犹豫了许久要不要斥她放肆,最终还是因为这句话,选择纵容过去。

想必是在坤宁宫受了什么委屈,才会一时失态。

他抬手轻轻抚摸姜姝仪的发顶,温声安抚:“朕何时说过不要你,更何况你还有煜儿,有你妹妹,怎么也不该说这些寻死觅活的话。”

不提他们还好,听见这两人,姜姝仪心中更难受了,愈发抱紧裴琰。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任性,表现的过于异常,以免惹人生疑,说不定还会把自己作得失宠。

可她忍不住。

前世的如今,她有妹妹,有儿子,所以裴琰没那么疼她也无妨,可这辈子姜姝仪自知妹妹狼心,儿子狗肺,除了裴琰,她再没有别的至亲能依靠了。

“臣妾不想要煜儿,也不想要妹妹了,陛下,以后您多疼臣妾一些,好吗?”

她嗓音发哽的说完这句话,便抑制不住颤抖着身子啜泣起来。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

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

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

冯依月胆小,吓得双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苗昭仪站在她身后,轻斥一声“没出息”,悄悄抓住她的手。

温瑶作为太后的侄女,围观此番为姑母出气的场景时,面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只是淡淡的。

沈皇后在袖中藏了串檀木佛珠,此刻轻轻拨动着,眼眸半阖,面上没什么表情。

鲜血渐渐洇红了邱答应身后的衣裳,吴贵妃忍不住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她,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瘆得慌。

薛淑妃悄悄瞥一眼姜婉清,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脸上焦躁不安又害怕,愈发断定了这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邱答应的惨叫求饶声越来越弱,在某一刻停了下来,最后几杖似是打在死肉上。

程守忠过去,探了探邱答应的鼻息,似笑非笑地出两个字:“死了。”

此言一出,众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惊惶声,林常在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周美人自己也怕,但还是颤抖着手想扶起她。

“才,才二十杖,怎么就死了?”

吴贵妃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打过自己宫里的奴才板子,五十大板下去,人也还活着的啊。

而父亲在刑部供职的柔嫔已然看出了什么,心中生寒。

这是死杖,打的是腰不是臀,狠狠几杖下去,肾脏就碎裂了。

程守忠就代表了陛下的意思,陛下根本就没打算让邱答应活。

还真是,好狠的心......

程守忠抬手示意人拖走邱答应,而后对皇后躬身一礼,微笑道:“皇后娘娘,诸位娘娘们受惊了,陛下仁慈,轻易不愿对后妃降罚,此番实是邱答应大逆,为了太后娘娘不得不处置,至于让娘娘们围观,也是为了惩一儆百,以防娘娘们步邱答应的后尘。”

沈皇后停住拨弄佛珠的手,轻轻颔首:“本宫知道了,日后定会好好约束后宫众人,谨言慎行。”

程守忠又扫视其它嫔妃,皮笑肉不笑:“诸位娘娘呢?”

众人连忙颤着声音,七零八落道:“臣妾/嫔妾谨记于心......”

程守忠便满意地吩咐跟随的太监们收拾刑具,而后告退离开。

他大模大样地走了,地上还留着拖曳邱答应时留下的长长血迹,触目惊心。

沈皇后闭了闭眼,扭头见众人各个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也没心思继续操持晨会了。

她叹了口气道:“程公公方才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里,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晚些时候,本宫会吩咐太医院给你们送去安神汤。”

“是,多谢皇后娘娘......”

*

待出了坤宁宫,冯依月红着眼快步走在宫道上,苗昭仪看着方向不对,在她身后皱眉问:“这不是回咱们储秀宫的路,你要去哪儿?”

冯依月脚步不停,哭声:“我要去见姜妃娘娘,我害怕,今夜一个人睡不着,要和娘娘一起。”

苗昭仪立刻上前两步,拉住她训斥:“你又胡闹什么?娘娘的胆子能比你大到哪儿去?况且如今还有小皇子要照料,你是要折腾得娘娘也跟着不安生吗?”

冯依月听到娘娘会被自己折腾,果然停下脚步,含着泪愣了。

苗昭仪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递给她,不耐道:“也罢,你若害怕,今夜来我殿里安置就是了。”

冯依月吸了吸鼻子,犹豫一会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勉强道:“也好吧......”

苗昭仪面色稍缓:“嗯,你先回宫去吧,我还有事。”

冯依月疑惑地望着她:“你做什么去?”

苗昭仪面不改色:“去找姜妃娘娘。”

冯依月:......

她正要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苗昭仪便抢先打断:“我是与娘娘商议正事去,又不是和你一般哭哭啼啼,姜贵人入宫,是娘娘的妹妹,我总得问过娘娘,才知道该如何待她。”

冯依月茫然:“可娘娘不是早就说过,要让我们像对娘娘一样对姜贵人吗?”

苗昭仪沉吟。

她觉得娘娘对姜贵人的态度,好像变了。

之前那样翘首以盼,昨日晨会时见了面,竟然神色淡淡,甚至偶尔看向姜贵人时,眼中有恨意闪过。

所以她没有主动向姜贵人示好,想要寻着机会,再问一问娘娘。

苗昭仪懒得跟冯依月这个没脑子的解释那么多,只道:“我还有其它事问,你回去吧。”

冯依月看她神色严肃,便知道可能是自己帮不上忙的正事,只能委委屈屈地跟着她的宫女从另一条宫道离开。

苗昭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目光,继续往昭阳宫去。

“昭仪娘娘!”

没走几步,身后忽响起一声呼唤。

她顿住脚步,回头,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姜妃娘娘的妹妹。

姜婉清走得快,鬓发微乱,离得近后行了一礼,柔柔笑道:“昭仪娘娘也是去见姐姐的吗?”

毕竟是娘娘的妹妹,苗昭仪态度还是很和善的,含笑点头:“是,姜贵人竟认得本宫?”

“是皇后娘娘告诉我的。”

姜婉清语气中有些自己都没发觉的得意炫耀:“昨日晨会后,皇后娘娘把妾身留下,还有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也在,她们告诉妾身,坐在姐姐下首,性子沉稳寡言的就是昭仪娘娘您。”

苗昭仪不觉得这群人会说自己和娘娘什么好话。

她深看姜婉清一眼,继续往前走时,闲聊似的提醒:“皇后娘娘与姜妃娘娘其实并不甚和睦,贵人与她们相处,还是要小心些。”

姜婉清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会?皇后娘娘淑妃娘娘人都很好呀,姐姐与她们有误会吧?”

苗昭仪眸光彻底沉了下来,面上却仍是笑着:“兴许吧,待会儿你自个儿与娘娘说。”

两人行至昭阳宫门外,让宫人进去禀告。

未几,二等宫女滴翠面带笑意出来了,屈膝行一礼:“昭仪娘娘请随奴婢进来吧。”

苗昭仪微笑着点点头,跨入宫门,姜婉清正要跟上,滴翠却敛去笑意拦住了她。

“姜贵人留步,我们娘娘见过苗昭仪,才会宣召您。”

姜婉清愣住了。

宣召?

姐姐竟然让自己等着宣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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