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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赵卿诺赵明秀是古代言情《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糖粽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有个娇弱无比、事事都依赖人的娘,就因为她出去跑了一趟镖,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传说早就不在人世的爹。这爹的家庭关系乱得像一锅粥,上头有个厉害的老母亲管着,中间有明媒正娶的正妻,下头还有一群孩子。可气的是,她亲娘还是个十足的恋爱脑,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爹,对过去受过的苦完全抛在了脑后。她看着眼前这一团乱麻的状况,心里虽然满是无奈,但为了亲娘,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周旋,那些不长眼敢来招惹她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主角:赵卿诺赵明秀 更新:2025-03-16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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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卿诺赵明秀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红糖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卿诺赵明秀是古代言情《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糖粽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有个娇弱无比、事事都依赖人的娘,就因为她出去跑了一趟镖,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个传说早就不在人世的爹。这爹的家庭关系乱得像一锅粥,上头有个厉害的老母亲管着,中间有明媒正娶的正妻,下头还有一群孩子。可气的是,她亲娘还是个十足的恋爱脑,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爹,对过去受过的苦完全抛在了脑后。她看着眼前这一团乱麻的状况,心里虽然满是无奈,但为了亲娘,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周旋,那些不长眼敢来招惹她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她抚摸着小腹,神情温柔:“阿诺,你要当姐姐了。”
“咔嚓”一下,赵卿诺手中的茶杯直接被捏碎。
“啊——”赵明秀吓得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可有受伤?怎么这般不小心?”
赵卿诺摇摇头,她自小习武,风雨不停寒暑不辍,手上早就起了一层茧子,不过一个茶杯,还伤不到她。
赵明秀再次有孕的消息直接打了赵卿诺一个措手不及,她转头看向宁远伯姜世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这么急。”
“混说什么呢!”姜世年面皮一热,下意识反手一巴掌拍在赵卿诺的后脑勺上,打完反应过来,这姑娘到底不比混小子,哪能吃的住这一巴掌。
正有些后悔,却见赵卿诺没事人一般,只是正了正被打歪的发髻,他一时有些无语,却又强撑着找回面子:“就当……扯平了。”
说完更觉懊恼,当闺女的拿茶盏打了老子,老子回一巴掌还要解释,这都算什么事?满大魏怕是都找不出一个。
赵卿诺懒得搭理他,主要还是看她娘赵明秀的态度。
“娘,你到底什么想法?”她问的直白,完全不避讳姜世年,要是她娘想走,她现在就能带着人离开,就算再多个孩子,她也养活的起。
若是想留……
赵明秀懂她的意思,自然也明白女儿更愿意让她离开宁远伯府。
她睁着依旧泛红的眼睛,慈爱的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又望着赵卿诺挂着汗珠风尘仆仆的脸颊,最后将视线投向姜世年,眉眼俱是温柔依恋。
“年哥,我若是留下,你会好好待我们母子三人吧。”
姜世年被这样全身心依赖的目光望着,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豪气:“自然,你是我明媒正娶过的妻子,阿诺是我的女儿,还有这未出世的孩子,我自然要尽我所能照顾好你们。”
“你说错了,当初我阿爷说你是我们赵家招的上门女婿。”赵卿诺毫不客气的戳穿他,不就仗着一张俊脸,就会糊弄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赵明秀斜歪了她一眼,赵卿诺乖乖闭上嘴巴。
“今日老夫人让人叫我过去给夫人敬茶,我应了。能陪在年哥身边,我已经知足。说不委屈自然是骗人的,但我明白,夫人先入门,不论原因如何,我向夫人敬茶便是应该的。”
“平妻之事年哥也不要再提了,我打听过,哪个正经人家会立平妻?除非是那走商的,因常年累月在外头奔波,才会再娶一个。”
“况且,来了这些时日,我也见到了,夫人掌家理事,管理奴仆,教养子女,侍奉长辈,这些做的尽职尽职,我不该也不能当个平妻膈应人。”
“娘,那我们……”赵卿诺正要开口再提带她回安林县的话,却被制止住。
赵明秀止住女儿的话,拢了拢头发:“我也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也不是曾经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年哥,我也是有私心的。”
她坦然的望进姜世年的眼中:“外头世道乱,我是个不顶用的,这些年自阿爹去世后,全靠阿诺养活我。”
“才十岁的小姑娘成日做个男娃的打扮,风里来雨里去的走镖挣那要命的钱。我愿意跟你回宁远伯府,便是希望我的阿诺能如其他女儿一般,有好看的衣裳穿……”
“娘,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个。”赵卿诺一怔,片刻后赶忙说道,“你不必为了我留下,我们回安林县也一样过活。”
“我在乎!”
向来柔弱的赵明秀一把扯过赵卿诺的右手手掌,翻转掌心向上,摸着那厚厚的茧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又解开她帮袖子的布带,挽起袖子到胳膊的位置,上头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还未彻底长好的伤疤。
这是赵卿诺这一次押镖进蜀州弄得,路上遇到了棘手的绊子被划了一刀。
“你以为你挡上我就不知道?你惯常右手使棍,怎的今日换了左手!”赵明秀哽咽着说道。"
与方娘子分别后,赵卿诺无处可去,便准备回府,正好路过一家蜜饯铺子,她记得原先看过,许多妇人怀孕后都会喜欢食酸,干脆拐进蜜饯铺子里挨个买了一些。
这一买倒是勾起了许久未有的购物欲,又四处走了走,买了个过瘾,等回到榴花院时已经提了满手的东西。
赵明秀见她这形象,直接笑喷,对着姜世年说道:“真不愧是你的姑娘,这简直是一模一样。”
姜世年也瞧见她的样子,想到自己早上左手满右手挂的样子,也跟着笑出了声:“我的姑娘自然是像我。”
赵卿诺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仰头闷进去。
姜世年瞧她这喝茶如饮酒般的豪迈动作,抽了抽嘴角,愈发觉得老夫人周氏要送她去碧波斋的提议是极正确的:“正巧回来了,等会儿裁衣服的过来,给你量一量,新制几身衣服。”
赵卿诺原想拒绝,对上姜世年期待的目光,点头允了:“多谢。”
没听到想听的,姜世年有些失望,却又安慰自己不急,才刚见面,自小没养育过,便是闺女叫他一声爹,他都不好意思认。
赵明秀安慰的拍拍姜世年的手背,转头对赵卿诺说道:“阿诺,你爹想借跑的快骑一下,你看……”
“嗯……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回头我带……带伯爷去,跑得快认生,一般不叫别人碰,我跟着去,若到时候看它愿不愿意。”赵卿诺沉吟后说道。
姜世年一拍手,笑的眼角都是皱纹:“等到下次休沐,喊上三郎一起,我定要给他好生显摆显摆。”
这般说的好像跑得快已经愿意了似的……
又听到裴谨,赵卿诺疑惑地看了姜世年一眼,都这个年纪了,怎么竟只能拉着小辈玩?
然而到底不熟,这样的话她是不会问出口的。
……
下晌,裁衣服的绣娘来了,请的是云裳坊的人,她家样式新颖,很受京里闺秀喜欢。
绣娘跟在婆子后头,才一进内院,就被正往外走的香兰瞧见。
香兰一看那绣娘的衣服,两手一拍,赶忙叫住人。
“巧了不是,我家姑娘正使我去找云裳坊找人呢,你们可就赶巧来了,是夫人请的?还是夫人偏疼姑娘,才制过新衣,必是晓得董家来了请柬,过几日庆生邀了姑娘去海棠苑玩耍……快随我去我家姑娘院里。”
香兰噼里啪啦一顿说,声音又大,打的便是让这些伺候的听听,她家姑娘还是受宠的。
宁远伯府定例,每季会请人来府里裁制新衣,原来都是交给绣韵阁来做,只因姜蓉嫌弃她家样式老套,孟氏便做主换了云裳坊。
云裳坊自然是知道自家托了谁的福得了这买卖,每次来都是捧着姜蓉。再加上宁远伯府原先只有一位未出阁的女儿,也不存在姐妹因衣服样式吵闹的事情。
只是现在不同,这次来的人是宁远伯身边的长随二顺,说的也清楚是给榴花院叫的。
香兰走了两步,见人未跟上,便有些疑惑:“怎的不走?”
婆子面有难色,支支吾吾半晌才说:“人是榴花院那头叫的……”
香兰霎时面色铁青,好似被扇了一巴掌般。
姜蓉身为嫡次女,又得老夫人宠爱,亲娘掌着中馈,宁远伯原来从不管府里的事,姜蓉在府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连带着身边的丫鬟都是下头巴结的对象,何时被驳过面子。
“不打紧,你先跟我去给我家姑娘量了尺寸,选好样式衣料再去那边不迟。”香兰直接说道。
“这……”婆子犹犹豫豫地不敢答应下来。
“怎的,我说话不好使,还要我家姑娘来才行?”香兰干脆甩了脸子,双手叉腰,怒瞪着眼前的婆子。
正僵持着,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丫鬟走过来,急急说道:“既是那头叫的,就赶紧领着人过去吧。”
婆子得了话这才赶领着人匆匆离去。
“香梅姐姐!”香兰一跺脚,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怎能由着那头欺负到姑娘头上!姑娘可是嫡女,原就该事事先可着姑娘来才是,那不过是个野……”
见她声音越说越大,香梅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作死的丫头!少给姑娘惹事不说这绣娘是那头叫的,你不过是正巧碰上!就算是,那也不是你个做丫头的该说的!”
香梅是从外头买来的丫鬟,虽在宁远伯府长大,老子娘却也是京里的穷户,不过是养不起了才卖了女儿为奴。
她从粗使丫鬟一步步熬到姜蓉身边的大丫鬟,看的比家生子的香兰明白。
她们当丫鬟的,除了伺候好主子,便应该在主子行事不妥当时规劝着些,这也是当初姜芙看重她将她调到妹妹姜蓉身边的原因。
可惜,姜蓉并不看重香梅,甚至有些厌恶,只是碍于姐姐姜芙不好打发了。
前几日香梅老子跌断了腿,她便告假回去照顾了几日,这日一早才回来。
香兰拉下香梅捂着自己的手,扭着腰蹬蹬跑了。
心里暗骂香梅到底是外头来的,对姑娘不忠心,她才不会任由姑娘受气呢。
香梅见她跑走,叹气一声,只能替了她的活,去叫人再请一个绣娘过来。
香兰回屋,拉着脸红着眼眶凑到姜蓉跟前,挑拣着说了刚才的事情,直气的姜蓉当场将手上的玉簪摔了个粉碎!
然而这因请人裁衣惹出的风波,赵卿诺却并不知道。
……
待到方娘子登台那日一早,赵卿诺刚踏出宁远伯府大门,便碰见正要上衙的姜世年。
姜世年看到她,先是一愣,再干脆笑起来:“你这才来京几日,怎的天天往外跑?倒比你爹我这有差事的还要忙。”
赵卿诺瞥了眼姜世年托举的右手,一只褐黄色的小鸟在他掌中蹦跶,时不时对着手掌上的皮肉啄上一口。许是怕小鸟飞了,它的一只脚上还绑着一条细细的绳子,另一端系在右手小指上。
“你就是这般上衙的,那确实挺忙。”赵卿诺伸手逗了逗那只小,小东西直接给她一口,“呦!不大点的玩意儿还挺凶!”
“这小画眉可是这一批里头最凶的,是三郎帮我挑的,这法子也是三郎教的,为这我还送了他一只。”姜世年说的得意,左一口三郎,右一句三郎的。
“哈!一个快四十的,一个二十多的,天天养鸟玩!不过嘛,活的开心就好。”赵卿诺摇摇头,背着手晃晃达达的走了。
姜世年被她说的有些发蒙,咂嘛着嘴,怎么品这话怎么奇怪,他这是被他闺女笑话了?还连带着裴谨也遭了嫌弃。
荷桂坊是京城出了名的去处,这里吃的精细、玩的雅致,是达官贵人、世家子弟、高门闺秀常来的地方。光是入场费就要二十两银子,一般人家哪去的起。
赵卿诺到的时候,荷桂坊外已停了不少马车,车前依次候着一个荷桂坊的伙计,引着人去提前定好的雅间。
等在门口巴巴望着的桃笙一眼就瞧见走的肆意自在的赵卿诺,小跑着迎上去:“姑娘!我家娘子给姑娘留了位置。”
赵卿诺道了声谢,把一包糖塞进桃笙手中:“梅子味的,吃着不错。”
桃笙笑嘻嘻的扔了一颗到嘴里:“唔……好吃。”
跟着桃笙到地方坐好,小姑娘便去忙了。
位置在大堂,正对着台子,倒是个观赏的好位置。
一个没有实权又早已退出权利中心的宁远伯府罢了,那宁远伯靠着祖荫还只能混个五成兵马司的职务,武相显还真没放在眼里。
待把人哄好,武相显写了奏折就往皇城赶去……
就在武相显哄妻子又写折子的功夫,许久未进宫的宁远伯进宫了。
宁远伯只是爵位,五城兵马司不过正六品的官职,早朝却是要三品以上官员才能参加的。
所以除了宫宴一般的活动,宁远伯姜世年平时从不进宫。
正在勤政殿内处理政务的永庆帝乍一听到太监的禀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宁远伯在外头?”
“回陛下,宁远伯说要来和您请罪……”太监吴安德朝上头偷瞥了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
永庆帝初登大宝时,还算仁善,纳谏言,施仁政,颇有一番政绩,长此以往, 也不失为一代贤明之君。
只是随着年纪渐老,对权利越发执着,性情也变得阴晴不定。
“请罪?”永庆帝把手中的红笔放到一旁,瞥了眼垂手立在那的裴谦,轻笑一声,“这老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这是闲的没事干惹出祸来了?”
“裴卿,若是朕没记错,你媳妇是这老小子家的闺女吧。”
裴谦躬身行礼回话:“陛下记性好,臣妻正是宁远伯的嫡长女,去岁才给臣添了个小子。”
说到孩子,裴谦眉目温和,嘴角弯起,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永庆帝将裴谦的变化尽收眼底,状似不经意间提起一般:
“是了,这么说来宁远伯和朕的威武侯还是亲家,你爹近日在做些什么?”
“因着家中弟弟不听话,家父前些日追人时不慎磕了一下,腿上的旧疾犯了,这几日总念叨小腿好像被蚂蚁啃噬一般的难受。”
裴谦头也不抬,细细的回话。
他并未乱说,那日裴谏和一妇人在府中花园调笑,正好被撞见,彼时威武侯身边还有一位访客。
威武侯旋即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朝裴谏抽打过去。
那事不论是做戏还是真的,结局便是威武侯被花园里的石头磕了腿,引得旧疾复发。
也因碰上那场闹剧,那位访客连目的都没来的及说便匆匆离去。
毕竟总不好厚着脸皮留在那里,那样就不是交好而是看热闹交恶了。
永庆帝哈哈哈一笑:“是教训你家二郎还是三郎吗?可有娶亲?”
“是二郎,两个弟弟都未娶亲,家母正在相看,想着不拘家室如何,要寻个厉害的妻子好教他们能懂事些。”裴谦这话便是在向永庆帝表明态度。
“我看难,你瞧瞧你这岳丈,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是那副老样子。可见这娶妻管教是不顶用的,还是要由老子来。”
说到后面,永庆帝脸色变了一变,“等会让太医院的薄太医往威武侯跑一趟,朕的威武侯可是我大魏的一柄宝刀,可不能折在腿疾这等小病上。”
“是,谢陛下隆恩。”
永庆帝见裴谦老老实实应下,愈发满意:
“行了,把那个老小子叫进来,让朕听听他又惹了什么祸事。自打老宁远伯离世,没了能管束他的人,就越发放飞,正经差事也不做!”"
香兰吓了一跳,正要去弄帕子,一个声音挤了进来:“帕子来了!”
香梅赶紧把弄好的帕子递过去。
原来在赵卿诺一开口后,她就赶紧去弄了。
赵卿诺接过帕子,一块敷在姜蓉的额头,另一块敷在她的脖颈处。她又抬起姜蓉的一只手,手指按压在她手背侧的合谷穴上:“这个穴位可以帮助退烧……”
这是她跟着东叔他们走镖的时候学的,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在这个缺医少药,感冒发烧都能要人命的时代,多学一些总没错。
“奴婢来了。”香梅忙上去,接过赵卿诺的位置,照着她的方法按压着合谷穴。
“老虎挂佛珠,端的是假好心。”香兰回过神来,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着。
赵卿诺瞥了她一眼,也不想去计较香兰的话。姜蓉这事是她疏忽,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乍一见到这种事必然会受到惊吓。
然而,赵卿诺不计较,不代表别人也不计较。
“贱婢!你在说什么!”姜世年当下喝问道。
香兰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再回。
孟氏望着怒气冲冲的姜世年,张了张嘴,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闭上嘴无语垂泪。
“你喊打喊杀的做什么!”老夫人周氏抬手就拍打到姜世年的胳膊上,“她又说错了什么!她为着自家主子叫两声屈又有什么不对!”
刚才还在外人面前维护赵卿诺的老夫人,此刻对着她怒目而视:“昨日两人一道儿去的海棠苑,回来时却只有蓉儿一人……今日一早又惹得御史家的夫人上门吵闹……若不是人上门来闹,我老婆子还不知道你竟胆子大到把人打的头破血流……”
“大夫来了!”
跟在婆子后头的大夫,一进屋就瞧见这场景,赶紧垂下头,这富贵人家是非多,可莫要惹祸上身才是:“病人在哪?”
“这里。”孟氏忙说道。
大夫近前,看到姜蓉额头与脖颈处的帕子点点头,正要把脉时,瞧见那手上按压出的痕迹说道:“做的不错……要知道高热可是会要命的……”
里头孟氏与老夫人周氏守着姜蓉,姜世年将赵卿诺叫到外头,见她面色平静,全然不在意刚才老夫人周氏的训斥,心里默默地叹口气。
“蓉丫头自小在你祖母眼前长大,她便偏疼了几分,你别往心里去。”
赵卿诺摇摇头,人有偏心很正常,如果是她也是更偏心那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人之常情。
“无事,蓉姐这事是我疏忽,忘了她年幼,见到那样的事必然会害怕。
姜世年被这话噎的一时无语,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空,他记得阿诺还要比蓉丫头还要小上一岁吧?若是算的仔细些,两人年龄差将近两年了。
“府上姑娘受了惊吓……老夫开个退热的方子……再配上几服镇定的汤剂……”
屋里大夫开好了方子,便让个婆子跟着他去配药。
香兰和香梅留在里头照顾姜蓉,孟氏扶着老夫人周氏出了内室,到外间坐下,姜世年见了便带着赵卿诺进去。
“说罢,昨日在外头到底闯了什么祸,惹得人家找上门来,又把蓉丫头都吓病了。”
老夫人周氏上来便定下赵卿诺的罪名,姜世年才劝了赵卿诺别往心里去,这会儿听了老夫人周氏的话,极为不满:“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阿诺一贯懂事,能惹什么事!那御史家的什么德行,满京城谁不知道!要怨您就怨儿子无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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