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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七田君番外笔趣阁

大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君擦着眼泪应着,“我知道,我的事没关系。就是担心你啊,那林子里怎么能住人啊,你一个姑娘家的咋住下去啊。这眼瞅着到了冬天,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个年......小七还能回来过年吗?”听到田君担心的事,李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她会觉着这个性子软的姐姐,倒是傻的可爱。“这才是刚进入十一月,离过年还早呢,不着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卞城那位爷,就不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人上咱们家问,也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心上,我就能回来了。”田七想着,自己都说的如此详细了,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话吧。显然田七高估了田君的理解能力,有时候女人钻牛角尖真的很难捞出来。没得到田君的回应,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也没让田君再收拾,反正她也没什么好东西要收拾的。对田...

主角:田七田君   更新:2025-01-1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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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七田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七田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君擦着眼泪应着,“我知道,我的事没关系。就是担心你啊,那林子里怎么能住人啊,你一个姑娘家的咋住下去啊。这眼瞅着到了冬天,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个年......小七还能回来过年吗?”听到田君担心的事,李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她会觉着这个性子软的姐姐,倒是傻的可爱。“这才是刚进入十一月,离过年还早呢,不着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卞城那位爷,就不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人上咱们家问,也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心上,我就能回来了。”田七想着,自己都说的如此详细了,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话吧。显然田七高估了田君的理解能力,有时候女人钻牛角尖真的很难捞出来。没得到田君的回应,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也没让田君再收拾,反正她也没什么好东西要收拾的。对田...

《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七田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田君擦着眼泪应着,“我知道,我的事没关系。就是担心你啊,那林子里怎么能住人啊,你一个姑娘家的咋住下去啊。这眼瞅着到了冬天,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个年......小七还能回来过年吗?”
听到田君担心的事,李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时候她会觉着这个性子软的姐姐,倒是傻的可爱。
“这才是刚进入十一月,离过年还早呢,不着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卞城那位爷,就不找什么丢失的东西,如此一来,就没人上咱们家问,也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心上,我就能回来了。”
田七想着,自己都说的如此详细了,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话吧。
显然田七高估了田君的理解能力,有时候女人钻牛角尖真的很难捞出来。
没得到田君的回应,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也没让田君再收拾,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东西要收拾的。
对田君说了睡觉,她这一躺下还真是睡得很实在,毕竟白日里一天她都没停歇,也是去帮了不少的忙。
次日清晨天不亮,田七就起来了,瞧着屋檐下昨儿泼的水,已经结冰了啊。
想到水,田七有些担心她在林子里吃水如何办?
忍不住便先问了田二柱。
“爹,林子里靠近那边有水,我寻思着自己能在林子烧煮些东西来。”
田二柱正挑着扁担,扁担两头各自挂着给田七能用的着的东西。
听到田七问,田二柱想了下,才道,“往南走,约莫一里地有个溪流,得往里走,你要是不想去那儿取水,我就每隔几日让你二哥你送。”
醒来的李氏也听到了田二柱和田七的对话。
她在后也道,“让你二哥送也行。”
田七摇头,“一里地不算远,我白日里正午去取水,取一次用个三五天的,能成。爹,你等我会儿,我去屋里看看大哥。”
田七看到二哥从屋里出来,才想着去里面看看大哥的。
本想着直接就离开,毕竟大哥腿还受伤了,就不打扰他养伤了,要不是听到里头的声音,她倒是没想到,大哥应该很担心她。
进门后,田七一眼就看到了穿上衣物的田震。
“大哥,你就好好养伤,别担心我,我肯定没事的。”
田震根本不会放心田七的,这个妹妹是如何被大家娇养长大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到林子里咋生活啊,烧火慢,煮饭慢,劈柴又不会,大哥咋能不担心你。”
这话虽说像是嫌弃,可语气里全是关心。
田震说着要起来,却被田七按住了肩膀。
“瞧大哥讲我说的一无是处。之前我可能不会,但昨儿在林子里,二哥都教我了,还叫我留好火种。再说,没有什么事是一下子就成的,我会学着慢慢来。”
是的,她的改变, 不光光是生活习惯的改变,连她的性子都要沉稳起来。
毕竟她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需要守护,爹娘是个好的,姐哥又是十分疼爱她的。
纵然知道原主之前惹了那么多事, 还是将她放在心上疼,不曾埋怨说过任何一句。
若是她那极品人家,可不得是把原主这样爬床的女子给打了出去,哪里还会这般为了保护她而做了很多事。
田七知道,家里穷,没金银财宝,没权势关系。
所以,他们家拿不出钱来打点关系,也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来帮忙说情,只能将她藏身于深林之中。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好了,就不管其中艰辛如何,也要勇敢的走下去。
田七和田震说了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
田七觉着,眼前她索要经历的事,都是一个个帮助自己成长起来的。
前世今生?她现在只想摒弃前世过好今生,毕竟前世对她来说没有家庭的温暖,这种家庭里的原生态温暖,是她穿越到古代后才拥有的。
她过着这样的日子,活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她想,若是前世自己拥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的话,肯定也会是个性格很好的姑娘吧。
田七和田二柱离开家的时候,田君和李氏在院子门口,低声抹泪哭着,隐隐听到后面院子里传来黄氏咳嗽声,李氏才止住声。
低声不忘嘱咐田君,小七去了林子里这件事,就是后院里的黄氏都不能说。
......
父女二人到了林中后,田二柱帮着把东西全部收拾好,想着自己家老幺一个人即将住在深山老林了,心中就有些难受。
田七正在里头屋子里铺着床,听到她爹沉重的叹息声才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后,看见田二柱手中拿着个削尖了的头的木棍,正往林子里更里头走,田七疑惑的问道:
“爹,你这是要干啥去,不是让你回家的吗?”
先前说好的,给田七送到这里,田二柱就回家,以后也别轻易来林子里,省的被村子里那个嘴巴琐碎的人看到了。
田二柱拿着木棍,脚却不停下的往前走。
“我去里头找找,看有啥野兔和野鸡吗。”
他是想给田七弄个荤的,给她馋馋嘴巴。
田七嘴角轻扬,带了薄笑,很淡,却很温暖。
只有一个被温暖过的人才能去温暖别人,田七她啊,在被老田家的人善待后,才会去善待这个世界,才会觉着,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爹,我和你一起去。”
田七加快脚步,从小木屋里的板子上跳了下来,顺手抓起一个木棍,直接跟在田二柱身后走了过去。
田二柱寻思了下,往南偏了下方向。
“去南边,顺路瞅瞅去取水的道儿。”
田七知道她爹性子木讷,沉默不好说话,能主动和她说话,自然是父女二人感情更深了些。
田七突然觉着,被这样一个长辈,一个叫父亲的长辈疼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一个被父亲疼爱的女子,性格注定养成自信大方从不骄纵的样子。
此刻的田七只觉着,昔日有些害怕的东西,这一刻,在这个个子不算高,却显得伟岸的父亲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田震当即决定,晚上去收拾一些好的红薯和芋头,挑拣个头大,表面光,瞧着好看,容易卖掉的。明早与父亲一起去镇上,只等大户人家开门,他就凑上去‘推销’。
当天夜里,田震把这主意告诉了李氏,李氏和田二柱一听觉着可靠,就帮着捡了两大背筐的红薯和芋头,一个筐子至少有三十斤,两个背筐里有六十斤重,要真的都换成钱,也差不多也有四五十文钱的。
......
次日清晨,天色昏暗不透,正值十月秋霜天,一夜之间,院子里的槐树掉了满地的叶子,天,真的开始寒冷了起来。
只等红冠公鸡第二声的啼鸣,田二柱和田震,田宇,已经从院子里离开。
父子三人,年长的父亲趁早去卞城,年轻的儿子则是去镇上做买卖。
三人在镇上分开,而田二柱更是怕他这一行光靠双腿走着去,会耽搁时间,就花了三文钱,搭了往卞城走货的马车。
再说田震和田宇,初到镇上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开口叫卖,瞧着太阳初升, 蛋黄似的光晕笼罩大地,再不卖掉手里的红薯和芋头就晚了,随即拉下脸皮子, 沿着巷弄,一声起一声落的叫卖起来。
如此串了一早上,倒是卖了不少出去,收拾的好红薯,个头大小匀称,表皮干净整洁,又是亲自送到家门口,让那要买的人真真是省时省力又省心。
......
太阳升起落下像是与田七无关一般,外头的阳光再好,她躺在屋里也是无法移步出去,田君对她照料有加,事事亲力亲为,就是不许她下床。
原主到底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从田君口中得知,今年也不过才是十四岁的年纪,身子骨还在长,尚且还在发育中,伤势养的倒是不差。
唯一落下病根的就是后腰,怕是以后连重活都做不了。
按照李氏的意思,让田七跟着田君一起做绣活,绣活做好了,以后也能养活自己不是。
这才早饭后,田君端着绣框前来,坐在她跟前,一针一线的描红,认线,拿着剪好的花样子,一针一线的缝制。
田君时而抬头看向田七,见她面色朝外,仰头瞧着远方。
“看什么呢,小七是不想做绣活,姐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做绣活,绣的帕子也好看。”
田七回神看向田君,微微摇头,“不喜欢,总是扎着手。”
她哪里是因为这个理由而不喜欢,想她一个现代穿越来的,怎么可能会做刺绣? 蜀绣湘绣她什么都不懂,妄想靠刺绣养活自己,发家致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见田七兴致缺缺,田君也没多说,继续绣着她手中的一方帕子。
李氏在院子里头扫了院子,树叶子扫到一起归拢好装在大篮子里,提到厨房灶火里。
刚起身放下扫帚,瞧见栅栏门外走来年约四十岁,长相普通,却描眉画唇,头别一只粉嫩绢布牡丹花,走起路来是一摇三摆,好不妖娆。
这等销魂姿势若是个长相秀美清丽佳人做起来,倒是好看,偏生是个四十好几的婆子,怎生一个不堪入目。
李氏望见那婆子,一眼就瞧了出来,这不正是给田君与马文武拉纤说媒的王媒婆。
王媒婆见李氏在家,自己推门进来,刚入了院子, 一眼就瞄见侧屋那边开着门,传来两姐妹说话的声音,在李氏眼皮子底下直接走了过去。
田七正是望着门外的天空,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尖嘴猴腮红唇瘆人的婆子,瞧她这般冲自己一笑,咧嘴开来,像是吃了谁家孩子没擦嘴似的。
在田七觉着惊吓辣眼睛之时,王媒婆张口笑道,“原来小七还活着呢,正不正巧,以后想找什么样的人家,给你大娘我说,我保证给你找个好的。”那声音相当尖锐刺耳。
田七听后掏了下耳朵,冲那王媒婆轻哼冷声道,“就是您死了,我还能活的好好的。毕竟您现在都是一只脚迈进棺材板里了。说起这亲事,那就不劳您大驾了,怕是您找的那些个都不入流,糟践人。”
被田七一激,王媒婆一张老脸挂不住,转头看向李氏。
瘪嘴呲牙,又叹息,“就你家这幺女没了清白不说,还尖牙利嘴的,往后我可不敢给她做媒。”
王媒婆本想去瞧瞧那从祥和庄被打出来的田小七,成了个什么残废样子。这可倒好,没瞧见她残废,倒是这嘴皮子更溜了,说的她一个媒婆,没还口的机会。
李氏料想到王媒婆到侧屋门口来就没正经意思,当下也不想与她多说,拉了脸色下来。
“有啥事你直接对我说,别往我家姑娘身上扯。是不是马家那边让你来要彩礼钱的,你直接回去说,等上几日,那彩礼钱是一点都不会少了他们家的。”
李氏说话的语气有些冲,虽不是针对王媒婆,却也连着王媒婆一直埋怨上了。
王媒婆像是没看明白李氏不待见她的样子,往那门旁一站,似是要短话长说似的。
“说起这个亲事啊,田七娘,这个可怨不得人家马家,是你们家田七,你说说她做的那些个下作的事,别说坏了你家名声让君姐儿嫁不出去,就是咱们村子里的名声都给弄臭了。
祥和庄里的短工长工了都是从最近庄子里选人的,那给的工钱又多,这事儿一闹,人家那管事的直接说了,往后不要小巷村里的人。”
倒也不知道是个真假话,就被王媒婆说的话唬住了李氏。
李氏语气不自觉的轻了下来,看了下王媒婆,还是站在了自己闺女这边。
“这和我们家没关系。你赶紧走,回去告诉马家,这婚事退了,钱和东西俺们家是什么都不会欠他们。”
王媒婆还想多唠会儿, 好是说叨说叨田家,没等她继续说,李氏是连推带攘的赶了出去。
关上了门,刚走到堂屋门槛前的李氏,就被田七喊了句,李氏驱步走到侧屋门槛前,瞧着田七。
“那婆子的话你就听听别放在心上,她就是个嘴碎的,倒是你喊我是咋个事情?”

李氏她啊,平日里见谁家有事,好打个抱不平,帮个忙,见谁家孩子饿着了,就会叫家里来吃点,虽说家里没钱,可这杂粮还是能吃饱肚子的,就是常年不见荤菜罢了。
想着自家对前头的大伯哥家不差,对后头的小叔子不薄,怎生到了她家里出事,连个围边的人都没有。
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嫁到卞城的田家三姐。
当年田家穷,田七奶奶又能生,上头是三个姑娘,后来才生了三个儿子。
田七的三个姑姑中,当属三姑日子过的最好。年轻那会儿那尼姑庵里帮忙种菜施肥,得了尼姑庵住持的恩情,人家瞧她能说会道,长得伶俐,干活丝毫不懈怠,就教她识了些字。
也该是她得福,后来在镇上遇到了一个从卞城来的做小本生意的商人,那货郎长得其貌不扬,个子又矮,但家是卞城的。身材高挑,聪明伶俐的田七三姑,为了跟着他回卞城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就嫁给了那男人。
后来啊,倒是给那男子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儿子,日子过的倒是不错。
李氏与田二柱说的方法,正是让田二柱去找卞城的三姐,找她家借钱。
田二柱觉着有些为难,自打他们弟兄三个成亲后,与卞城的三姐都不太联系了, 现在突然去找人借钱,有些不厚道。
但这也没法子,他也只能应着头皮去。
瞧着天色不早了,倒是没让田二柱今日去。李氏进屋去收拾了下东西, 盘算着剩下的钱,让田二柱去借了二两银子回来,便把这欠马文武家的彩礼钱给还上了。
......
瞧着天色不早,田君主动去厨房烧了点晚饭,家里米粮还有几把,她抓了一把,切了三块红薯,锅里一煮,这红薯米粥就算是好了。
天色稍黑的时候,田震才从镇上回来,回到家正好赶上吃完饭。
田君端着碗往侧屋去给田七送饭,瞧见田震来,感觉说道,“胡大夫送到医馆了?赶紧去吃饭吧,爹娘都在屋里。”
田震嗯了下,一头钻进厨房。
侧屋的田七,躺在床上,半身不敢动弹,伸手碰了下后腰,疼的她要抓狂。
瞧见田君进来,她软绵绵的喊了声姐,听到刚才院子里大家说的话,她张张口,道了句关心田君的话。
“姐,爹去卞城借钱回来,还给马家那彩礼钱,你就不用嫁到他们家了。”
田君低首,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担心咱爹借不到钱啊,卞城的三姑,从嫁到卞城,就没回来过。”
田七一听她这样说, 也有些担心。
想着再是担心也没用,算了,她这半残废的身体,倒真是个累赘。
瞧着碗里煮的发白的红薯,田七想了个法子出来,“姐,等会人你叫大哥和二哥进来,咱们商量下如何挣钱。”
田君奇怪的看了下田七,因着性子软的原因,也不敢多问。
心中却暗道,小七是越来越有主意了。从小到大,家里就属小七的主意多。
大口扒拉吃光碗里的米汤,田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除了早上那顿饭,她这中午和晚上,也就吃了这么一碗装着红薯的米汤。
她又不是没吃过苦,也不嫌弃。现在这个家里,能有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还嫌弃什么啊。
......
傍晚天色昏沉下去,时而传来几声狗吠叫声,田七躺在床上,等着田君带着田震和田宇过来,她是性子有些着急,正想开口去喊,却见他们三人从门外进来。
甫一进门,田震瞧着田七就问道,“小七,咱姐说你找我们俩,是要干啥?”
田七动了下身子,往上靠坐一点,“大哥,二哥,你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活计啊?可有什么挣钱的门道儿?”
先帮人,必先了解他们会的东西,田七是这般想的。
田震和田宇,愣怔下,才回答道,“平日里就帮着爹娘卖菜,种地。也没个闲的时候,到了冬天,我们俩会去镇上找个零散的工做。”
田宇想了下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是想跟着管帐先生当学徒,爹娘又不答应。我觉着当个账房先生,以后肯定能挣钱的。”
田震瞪了田宇一眼,看向田七道,“当学徒要经常给先生送礼物,那一个个的礼物,都是价格不菲,咱家哪有闲钱啊。不过,也正是因为我们俩没啥本事,都是做那劳力活,挣不到多少钱。”
的确,不管是在哪个时代,当属劳力挣得钱最少。想挣钱多点,就要靠脑子来。
田七瞧着眼前的两个哥哥,也都不是笨的,更是个有力气的,瞧着他们也不懒惰,勤奋的人,哪里有永远穷困潦倒的。
勤以致富,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大哥和二哥有的力气,又不是愚笨懒惰之人,不愁挣不到钱。妹妹我有个主意,想让大哥和二哥,去镇上卖咱们家新挖的红薯和芋头。不知道两个哥哥能否愿意去?”
田震当下表示,“有钱赚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小七你说,咱们家就你脑子厉害,你说怎么卖?爹娘是想着去镇上早市上摆摊子卖。”
田七摇头,清丽秀雅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自信,“我想让大哥和二哥亲自挎着东西去大户人家的门前叫卖。人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好东西不上门推销,只等着人来问价买,就显得有些被动,而错失良机了。”
“上门推销?这个是什么法子?”田宇有些不明白,像是他这脑子简单的,根本就想不到这个法子。
田震却面带喜色,点头说道,“咱们家小七就是聪明,亲自上门去卖,省的他们去街市口买。而且现在天冷,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出门,咱们直接给送到家里,价格又一样,他们肯定会愿意买的。”
田七面上笑笑,巴掌大的脸,白皙透亮,莹莹如玉,眼睛闪着光芒,似是那些钱,就摆在眼前了。
“正是这个意思。虽说前头卖的钱少,但是积累下来,慢慢的也就多了。至少家里有进账了。”

田七听到了,在一侧附和,“我也是这样想的,别落到我手里,要是再来生事,看我弄的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这人啥都不记,就记仇。”
本是严肃的一句话,却让田震面色缓和了下来。
“小七,你没事吧,大哥现在去镇上给你请大夫吧。”
田七不敢说让田震给自己请大夫,因为在刚才暴揍马文武的时候,她听到大姐说的一句话,因为给她看病,已经花了不少的钱,怕是这次马家退亲,他们家连退给马家的彩礼钱都凑不出来。
她咬着唇瓣,努力笑了下,“没事,大哥,我就是刚才伸着腰了,躺着养养就好了。”
田七说完看向田君,瞧她脸上被打得巴掌印子,着实肿的厉害,她伸手抓住了田君的手。
“姐,不管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示弱。不管哪个朝代,都是弱肉强食,弱者就只能沦为被欺负的下场。姐你要更加强势一点,知道吗?”
弱者的悲哀,田七知道,而且还是血的教训。
她从初中开始就被校园暴力,那时候爸妈各自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夹在中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造成性格自闭。经常成为同学手中沙包,被大家打来打去。
性格怯懦的她几乎从来不还手,以为他们打够了,就会消停。
可是,没有。她连续被打了三年,初三的时候,她无法隐忍下去了,那些打过她的人,被她一个个的打了回来。
她选择报复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谁都不能欺负她。
在高中持续到大学的第一年,她都以为全世界都会害自己,得了那种被害妄想症。
还是在大学的时候,经常被同宿舍的室友拉着去进行宿舍友情建设,大家是见她性格自闭对她可怜,觉着她是弱者,需要保护。
想到之前,田七不得不感谢那些大学毕业好几年依旧联系的室友们。可以说,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性格完全像个正常人的自己。
可惜的是,她离开了那个世界。
只是每次想起过去,越发坚定了她要变强大的决心。
田君见田七脸色凝重,似是有些伤心又很难过,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示。
“小七,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咱们还是去找大夫来吧。”
田七仰头,眼泪被逼了回去,浅浅笑了下。
“姐,大哥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下。你们放心,我没事的。”
就是有点怀念过去了。
田君和田震见她这般安静的可怜,不好打扰她,两人走了出去。
出了侧屋之后,田震望着田君,轻声说,“姐你脸肿的厉害,煮个鸡蛋敷一下,去去肿。”
没等田君说话,见田震带着田二柱和李氏从门外进来。
李氏一进院子,冲着田君张口担心的问,“君姐儿,怎么回事啊,马文武家来干啥的,怎么就打了你和小七?”
田君安抚了下她娘,知道她娘大嗓门,怕这在院子里一骂,左右邻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见李氏稳了情绪,田君才把刚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出来。
李氏听后,脾气暴躁的张口就骂, “马家退婚就退婚,该给的钱我们一份不少,怎么就打人了,不行,这委屈咱们不受,去找人,喊上咱们老田家的人,全部打了过去。”
田二柱却在旁侧说道,“要是换成旁的事,绝对没人敢欺负咱们家,这不......小七那事,大家都觉着避嫌,我就是去喊了人,也没几个来的。”
田二柱这话说的是怂,但的确是真的。
田家因为田七的事,只要姓田的,就免不得被村子里的异姓人家说三道地,明面上听到的还算是能入耳,像是那背地里讲的话,才是难听呢。
田君看着爹娘,她很担心田七,刚才打人时的彪悍,躺在床上时又瞧着十分可怜娇弱,应该是伤着了,却不告诉他们。
“娘,还是给小七请了大夫吧。刚才马文武和他娘打我的时候,是小七拿着木棍子打得他们四处逃窜,我是担心小七是又伤着了。”
田震一听大姐的话,细想下后也说,“我刚才瞧着小七的脸色都不对劲,不管咋说,还是给她找大夫看看。”
李氏与田二柱,听的儿女的话,相视瞧了眼,点点头,让田震去镇上找胡大夫去。
......
屋内闭着眼说休息的田七,其实是清醒的,外面说的话,她是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莫名的增了一些恨,恨原主,也恨那睡了原主却不负责而是差人将她打了出来的人渣。
可别被她找到那男的,要是被她找到,她不定怎么弄死那渣男的。
......
而在这时,繁华富庶的卞城,坐落于三道主干路正中的一家豪华行宫别苑内。
正在书房里的查看卞城管理境况的男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俊美无俦,邪佞狂妄的眼眸带着冰霜寒意,纤细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抓着一张米白色绣了一片竹叶的绣帕,擦拭了下鼻翼,也没着凉啊。
躬身在俊美邪佞男子身侧的是一身黑色下人衣衫的小厮,低首问了句,“王爷,您是身体不舒服了?奴才去请谢大夫帮您看看。”
男子没抬头,却把手中的绣帕扔了,那小厮赶紧收拾起来。主子爷就爱扔东西,只要脏一点的东西都无法忍受。
当然,这小厮还不懂,他家主子爷,那是有着相当严重的洁癖,可以说是严重的令人发指。
俊美冰霜美男没抬头,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现在几月天了?”
小厮回赶紧惶恐至极的答道,“眼看要十月了,主子爷可还去祥和庄采果蔗?”
“不去了。”
男子的声音像是在冰窟里存放,不管说什么话,都是冰冷冻人,让听到的人闻声后,禁不住的浑身一哆嗦。
去年九月去的,发生了那件事,他虽说没任何记忆,但总觉着肮脏。故而,对祥和庄都带了几分嫌恶,怕是一两年内毫无去祥和庄的意思。

田七一惊,脑海里的平板却又消失了。
原来随身穿越而来所带平板还有这个功能,想要就出现,平时用不着时候会自动隐身,极为精巧方便携带。
......
小七,姐给你熬的药好了,快趁热喝,这样才不苦。”田君进来,轻声说着。
田七微微起了身子,伸手接了田君送来的汤药,吃过汤药后,再灌一口温开水,漱漱口。
田七放下汤药碗,似是唠家常般问了句,“姐,爹娘是去下地了,咱家到底种了多少萝卜和白菜啊?”
“一亩五分萝卜和白菜,指望这个能挣钱呢。咱们家人多,每年交的税都多,这一年两季收粮食,也要交两次的税,粮食都交空了,再不盘算做点小差事,怕是到冬天要饿肚子了。”
“嗯,做点生意好,能存下一些钱。姐,我瞧着外面天气真好,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从她醒来,这半个月了她是没出过屋门,不晓得外面是个什么样子。
喝了半个月的中药,身上的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就是后腰疼的厉害,但依旧抑制不住想出去瞧瞧的心。
田君见她脸上露出期许,有些不忍心拒绝。
“出去走走可以,要是身体疼就说,不要强撑,人家大夫都说了,你要多多休息,前三个月都不能胡乱走动。”
田七嘴上应着,抬起双腿下了床。
田君刚扶起田七,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闹之声。
她看了下田七,嘱咐说道,“你在屋里等会儿,姐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田七点头应着,“姐,你去吧,我试着自己走,除了腰疼,双腿倒是没废,还可以走动的。”她说着扶住一侧的门,站好。
田家的门是木头栅栏门,田君出去到院子里,依稀能瞧见外头站着的是谁。那不是与她定了亲事的马文武与他娘杨氏,此刻正在外面大声叫嚷着。
田君原以为是没人给他们开门,他们在门外喊的吧。
随即快速开了门,张口喊道,“婶子,马大哥,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马文武没言语,全程黑脸,杨氏一把推开田君,满是褶皱又显尖酸刻薄的脸,带着对田君满脸的不屑嫌恶。
“我们来是退亲的,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赶紧退了。没想到你们田家的姑娘会这样的不要脸,恶心下作,爬床生子,还有脸回来啊,真是不怕糟践了你们这田家一族的脸。
有那样放荡下作的妹妹,你这个当姐姐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婚事啊,趁早退了,省的娶回家,没过门这肚子里不知钻了谁家的种。”
杨氏的话阴狠毒辣,字字带着骂人的字眼,她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田君性子软,好欺负,骂的她不能还口。
若是以前的田君兴许就忍了下来,可自打田七被接回来后,她知道田七的一切遭遇,早就决定,谁敢欺负谩骂她妹妹,她就是拼了命,也要反击。
田君冲向杨氏,张口说道,“退亲就退亲,你作何骂人。我妹妹怎么就这样被你给随便骂,你给我妹妹道歉。”
杨氏却突然冲着田君呸的一声,吐的唾沫星子乱窜。
“叫我给那种小娼妇道歉,你这脑子是咋长的,真是个蠢笨的榆木疙瘩,你那妹妹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赶紧去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必须退,今儿就得把彩礼钱给我一分不少的还过来,不然,我就砸了你们家。”
田君知道杨氏说话不好听,但没想到她会骂的这般不堪入目。听的杨氏的话语,田君更是不敢让他们进来,伸手挡住门板,嘴上紧咬不说话,这胳膊却推着栅栏门,死也不放开。
而站在门外早就不耐烦的马文武,伸脚一踹,踹开了门也把田君推倒了在地上。
吐了口口水,冲倒在地上还未起来的田君骂道:“你家出了那么丢人的事,你以为我还能娶你,快点给我让开。”
杨氏跟在儿子马文武后头,更是气势嚣张,对着田君恨不得多打两巴掌。
嘴上损人的骂着,“赶紧的,把我家给你们的六两彩礼钱拿出来,还有那些点心果子茶叶酒水,全部一个不差的给我还回来。
你那妹妹丢的人,临近的几个庄子,哪个不是闻着骂之,听着唾之,腌臜种,恶心人。有那样的妹妹,你这个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给我当儿媳妇,我嫌恶心,丢人。”
田君见他们要往屋里硬闯去,着急的喊道,“我爹娘不在家,他们刚去了田里,退亲的事等我爹娘回来再说。”
原本她对这未来的夫君还有些憧憬,毕竟马文武长相周正,家里条件又不是错,想着自己嫁过去定然是像家里人所说,会过上好日子。然而,他们竟然上门打骂如此对待小七。田君心中情绪有些翻涌, 这样的亲事,不要也罢。
马文武听他娘的话,心里第早就认为田君肯定也不是好女人,不定私生活多乱。一想到本该是自己的娘子,却与野男人乱搞没了贞洁,就莫名的来了怒气。
伸手就甩出一个巴掌,田君猝不及防的遭了一个巴掌,竟是差点摔倒。
马文武凶神恶煞的骂道:“等你爹娘回来再说?你们家这腌臜门,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男人叫嚷的厉害,说完又要往屋里冲。
田君慌忙之下伸开手臂拦在屋子前面:“今天有我在,你们别想进屋。屋子里现下只有我妹妹,她还在休养......”
没等田君说完,马文武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田君胸前,叫嚣道:“给你脸不要脸!拿了我家的彩礼钱不还,你还敢指使我,看我不打死你个贱人。”
......
田七听到外面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她忍着后腰的疼痛从屋里出来,正看到马文武一脚将田君踹在地上。
“姐!”
田七只觉得怒火冲头,抓起门边放着的木棍就冲了出去。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畜生,竟然跑到我们家里来打人,你们是欺负我们田家没人。打我姐,我现在就打死你们这俩骚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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