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她死不死和我没关系。”
“上次我调专家过去看病,只是给楚航一个人情,毕竟都处在一个圈子里。”
“日后,沈家说不定有需要用上楚家的时候,还是在给我们未来铺路。”
“这次我过去找她,只是因为上次在咖啡馆你受气了,过去帮你出气,把该说的话说回去。”
“他们还以为我想降尊去讨好,故意说出要订婚的话,还让你误会了,真是又蠢又坏。”
沈娇终于满意地笑了。
“司年乖,我跟你开玩笑的,她就是装病,专家的检测报告骗不了人。”
“是我考虑不周到,以为你是对她念念不忘呢。”
“不是就好。”
沈娇娇媚地抚着傅司年的喉结。
完全没发觉他得知叶依纯没得病,稍稍舒展的眉头。
她安好就行。
至于他,怎样都可以。
这块枷锁,他甘愿带在身上,哪怕是一辈子。
19
过了四天,证人发掘终于迎来了进展。
受害人主动拨了电话过来。
“我就是那个被沈娇用烟头烫穿右耳的人。”
“当时我小一级,班主任需要我和傅学长对接一下任务,处理学生会的事情。”
“他坐在我右边,讲话的时候,是朝着我的右耳。”
“所以,沈娇把我的右耳变得面目全非,要让傅司年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暂时没法见面了,视频证据和当时的笔录都可以发给你们。”
叶依纯终于舒了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掉光,戴上了针织的帽子。
“天气很好,出门走走吧?”
“去附近的金秋公园,好吗?枫叶应该红透了。”
楚航小心翼翼地询问她。
他几乎没有超过两小时的睡眠,总会翻身起来看看叶依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