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蕊宋宴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我死后,夫君娶了小白莲盛蕊宋宴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画刀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事?”里间传出一声惊呼,宋晏平停住脚步。“没,没事。”话虽如此,后面的语调明显带上了哭腔。宋晏平皱了皱眉,折身返回,却见地上孤零零躺着自己方才的卧具。“……”他顿了顿,倒是没有误会,只是看女人那副泫然欲滴却又强行忍住的模样,着实不像无事的样子。同进来的丫鬟上前将东西拾起,期间被子滑落,免不得露出皮肤上猩红的斑驳。丫鬟们涨红着脸,不敢直视。等收拾好房间,盛蕊方才平复好“撞鬼”的心情,她羞耻万分地低下头,露出一截莹白的颈:“让夫君见笑了,妾身误把桌腿当老鼠,一时惊吓……夜色过凉,夫君还是赶快去沐浴吧。”空气静了一瞬,但她知道,宋晏平在看她。不能露馅。子不语怪力乱神,自己作为宋家主母,更不能与鬼扯上关联。“无妨。”过了会儿,宋晏平淡淡...
《什么?我死后,夫君娶了小白莲盛蕊宋宴平完结文》精彩片段
“有事?”
里间传出一声惊呼,宋晏平停住脚步。
“没,没事。”
话虽如此,后面的语调明显带上了哭腔。
宋晏平皱了皱眉,折身返回,却见地上孤零零躺着自己方才的卧具。
“……”
他顿了顿,倒是没有误会,只是看女人那副泫然欲滴却又强行忍住的模样,着实不像无事的样子。
同进来的丫鬟上前将东西拾起,期间被子滑落,免不得露出皮肤上猩红的斑驳。
丫鬟们涨红着脸,不敢直视。
等收拾好房间,盛蕊方才平复好“撞鬼”的心情,她羞耻万分地低下头,露出一截莹白的颈:“让夫君见笑了,妾身误把桌腿当老鼠,一时惊吓……夜色过凉,夫君还是赶快去沐浴吧。”
空气静了一瞬,但她知道,宋晏平在看她。
不能露馅。
子不语怪力乱神,自己作为宋家主母,更不能与鬼扯上关联。
“无妨。”
过了会儿,宋晏平淡淡回应,他的目光落到那长颈上,手指摩挲,“既如此,热水摆在这里,我同夫人一起沐浴。”
……
丫鬟退于门外,水浪拍打木桶壁缘,不知掀起多少波涛。
盛蕊搂着宋晏平的肩膀,起伏间几见神仙,早把刚才的惊吓抛到脑后。
“听说你送清玉的簪子,她没有收?”
事后,宋晏平的嗓音沙哑如磨,透着难得的慵懒之态。
作为首辅,他平日冷漠矜贵,只有在这时候,脚才沾点儿地。
盛蕊倏然提起精神,悄悄看他脸色。
虽然很平静,但相处三年,她已然能从这份平静中看出他此刻似乎心情不错,斟酌着回答:“是妾身没有了解小妹的喜爱,明日再重换几支。”
“不用,她想要自会去买,你留着便是。”宋晏平没有责备,反而道,“明日我再让煮墨给你支一万两。”
这是觉得小姑子给自己受气,所以送东西安慰?
盛蕊有些讶然。
若是别的女人,恐怕会觉得这个男人不解风情,哪有送女人黄白之物的。
可盛蕊不同,她就喜欢钱财和珍宝,更何况还是京城第一“白衣卿相”送的。
“谢谢夫君。”她用崇拜的眼神看他,不论如何,这个男人足够大方,她投桃报李,沐浴后亲自帮他整理衣裳。
—
宋晏平离开,去隔壁书房休息。
两人除了做那事,一向是分床而睡。床铺大的空旷,盛蕊独自一人躺在换过新物的床面上,既舒服又放松,她想起什么,怀着警惕心问:
“你是谁?”
事实证明并非她的错觉。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小孩的声音再次出现:宿主,我是你的系统啊!你不记得了吗?咱们是一起穿越到这里来完成任务的!
盛蕊轻蹙眉头,她刚做完那种事,脸上还留有娇.媚的余韵,即便皱眉也格外惹人怜爱:“不记得。”
哎呀,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自称系统的小孩嘟囔。
盛蕊一顿,刚才她的脑海中的确出现了大片大片故事,但因为太多了,根本没法注意,此刻听系统的话,才闭上眼慢慢梳理。
结果一梳理,还真梳理出问题。
按照这个“记忆”,她所处的世界其实是一本书,讲的是男主宋晏平如何辅佐皇子,成就大业的升级流故事。
剧情一开始,宋晏平只是家境较好的纨绔子,却不想一朝风云,父兄全部阵亡沙场。
巨大的变故让宋晏平瞬间成长,他意识到当今圣上对宋家兵权的忌惮,毅然弃武从文,借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考上状元,并一路升官到首辅之位。
而后朝堂的几年,他也未收敛才学,事事表现出色,取得皇帝信任,在老皇帝驾崩后,辅佐年幼的皇子,成为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全文剧情跌宕起伏,充满尔虞我诈,诡辩假意,可谓是一篇惊心动魄的好文。
唯一值得遗憾的,就是这本书的作者似乎写着写着便把女主忘了,感情线几乎为零。
最后一章,女主邱容彩终于向男主表明心意,结果男主嘴唇动了动,突然全剧终!
盛蕊:“……”
一口老血。
当然,这老血不仅为了结局,还为了自己。
因为她发现,“盛蕊”也是书里的角色,但只在书中出现过一次,还是路人夸赞宋晏平和邱容彩郎才女貌时,顺道踩了一脚的女炮灰。
“据说是个善妒无脑、穷奢极侈的女子,根本不能和邱才女相比,且与宋大人成亲三年未有所出,在圣上登基后,郁郁寡欢而亡。”
那路人的语气充满嫌弃,好似多提一嘴都要染病。
对此,穿成早死正妻的盛蕊只想问:你礼貌吗?
她有些懵,对系统所说的身世,也对这本书中的剧情。
她自觉过的很舒服,有钱花,有权势,京城所有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却不敢招惹她。
虽说婆媳关系一般,可平日里她与宋老夫人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被郁闷死呢?
还有最让盛蕊难以接受的,这消息是从宋府传出来的,以宋晏平的能力怎么可能任由下人传.谣,除非是他默认的!
自己每天累死累活伺候宋晏平也就罢了,凭什么说她无脑?而且这狗男人,居然把钱给邱容彩花!
系统察觉到盛蕊情绪起伏,见时.插.针:只要宿主完成任务,就能改变炮灰结局!
盛蕊不是蠢人,听到这,又有些迟疑。
她虽然有记忆,但那些记忆更像是旁人的东西,无法与她融合,所以她对出现在自己脑袋里的系统保持怀疑态度。
不过怀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她问:“什么任务?”
系统激动:远离男主,做新时代独立女性!
盛蕊瞬间将被子盖在身上。
远离宋晏平?
好啊,看来这个鬼系统,是邱容彩派来的!
也不知道对方采用什么江湖招式,让自己能听到它的话,盛蕊想起未嫁前,邱容彩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顿时冷哼不已。
想撬她的墙角花她的钱?
下辈子吧!
第二日,盛蕊起床后,没有在院中看到宋晏平的身影。
她问小桃,对方回:“老爷一早便去德礼院给老夫人请安。”
宋晏平是个孝子,只要在家必日日请安,盛蕊了然道:“那早膳便做前些日子的过桥米线,多放辣子。”
既然去德礼院,肯定也会在那用膳,盛蕊乐得自己一人吃饭,因为她是个无辣不欢的主,偏而宋晏平吃不得一点辣,平日为了迁就他,总是准备一桌的清汤寡水,如今分开,可得好好享受。
小厨房那边听说是盛蕊要吃,很快准备起来。
滇域之地的厨子,米线做的又软又劲道,别看这么小小一碗,里面的配料却得过七八道程序。
鸡肉、豆皮、火腿、鹌鹑蛋、干蘑菇、葱花,样样炒出香味,加磨出种子的辣椒油,最后连汤都得用熬出鸡油的汤。
不过端过来时,会把最上面的浮油抹掉。
盛蕊很满意,她是庶女,可礼仪却是不输其他贵女,一举一动透着淑静。
她把米线团进勺里,沾染一点儿红橙的汤汁,缓缓送入口中,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正吃着,宋晏平回来了。
盛蕊看着门口的男人,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用清水漱口,掩饰住味道,然后起身迎过去:“夫君可用过膳?”
宋晏平颔首,今日宋老夫人那的膳食不太合口,他在外面两月时间,胃口有些差,所以没用多少。
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尤其在盛蕊面前几乎空的碗,略微停顿。
她喜欢这个?
半晌,没有等到体贴妻子的邀请,宋晏平不得不开口,“给我盛一碗。”
看样子,是要再用一些。
盛蕊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种小吃,以往宋晏平是绝不碰,但他今天愿意尝,她也就不上赶着拒绝,待丫鬟盛好,亲自接到手里:“府上来的新厨子,夫君尝尝。”
小吃玩意新鲜,宋晏平第一次尝居然很满意,热腾腾的不加辣米线,几口下去,俊朗的脸上没有出一丝汗。
他一个男人,皮肤虽算不上白,但也不黑,属于麦色,看久了无端让人心跳加快。盛蕊看着看着,思绪就不知跑到哪里。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纨绔啊……
表情渐渐变得纠结,她和宋晏平相差八岁,宋晏平少年时期,自己还是个奶娃娃,而等自己有记忆,他就一直是京城的翩翩佳公子。
以防有所偏差,早间盛蕊还向房里嬷嬷打听,那嬷嬷是宋府的老人,看着宋晏平长大,嬷嬷说,老爷从小就是出色的孩子。
所以,还是假的吧?
宋晏平习武,对别人的视线非常.敏.感,他不动声色抬起头,便撞上盛蕊迷惘的眼神。
嘴角露出有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在想什么?”
盛蕊回神,懊恼自己大意,居然在宋晏平面前露出蠢样,她收敛情绪:“平乐公主邀众人去赏花,妾身在想要不要去。”
宋晏平还是那句话:“想去就去。”
“可……妾身想陪着夫君。”
脸颊红晕,犹如润了暖色,衬得莹白的皮肤霞光满面。
其实是涂了胭脂,唇脂选择淡淡的红,仅给面容添了点儿血色,这是盛蕊故意画的伪妆容,但男人不懂,只觉得是女儿家的羞涩。
宋晏平深深看了她一眼:“今日不行,皇上宣我进宫。”
如此自然无法陪同,盛蕊有些“失望”,善解人意道:“那妾身就不打扰夫君了。”
目送宋晏平离开后,盛蕊让小桃偷偷去寻一个习武之人。
她的想法被系统察觉,奶音很不高兴:宿主,我是来自未来的高科技,不是骗人!
盛蕊不理会。
系统没有办法,只能干巴巴无能恼怒。两人自从绑定的那一刻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宿主出现意外,自己也会消失。
距离小皇帝登基还有五个月时间,宿主不赶快努力,就要出现危险啦!
盛蕊翻了个白眼,这邱容彩当她傻子吧?当今圣上虽然身体较弱,但不过不惑之年,怎么可能有事。
等找的武林高手到了,她一定要将邱容彩的坏心思公之于众!
半个时辰后,盛蕊换了一件华服,坐上马车出门。
车夫高高扬鞭,骏马迈开马蹄,朝着公主府而去。
与此同时,皇宫里的太医被一位面白无须男子领着,匆匆进了大殿。
若有熟悉的,必会认出,那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常德。
男人在某方面的矜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宋晏平让盛蕊将衣服换下来。
盛蕊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意,她特意在书房准备了那么久,又放下身段卖/弄/风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没有叫丫鬟,房间里便只有他们两个,宋晏平亲力亲为将赤着脚的人抱到衣柜前。
比起男人的衣橱,盛蕊的简直可以用“夸张”来形容。
梨花雕的紫檀木衣柜,大小占据了一整面墙壁,推开后,里面衣物挤得整整齐齐,这还是只夏天的新款式。
盛蕊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一一划过,嘴唇不自觉嘟起:“哎呀,要穿哪一件啊。”
其实哪一件都好,否则也不会出现在此,但盛蕊却觉得,衣裳是分场合的,比如这个时候,它们都不如她身上的这件……
宋晏平等得有些不耐。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挑衣裳是这么费时的事情,眼看她还在纠结,便上前随手拿了一件:“这个。”
紫罗兰色偏日常的襦裙,前些日子萃青刚给她做的,还没有穿过,盛蕊其实还算满意,但她问:“夫君是觉得它好看吗?”
“嗯,你穿着好看。”
“那妾身就听夫君的。”盛蕊一脸乖巧。
宋晏平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他准备出去等她,那边盛蕊却突然想起什么:“不过,我记得这件衣服还有一条系于颈间的巾!”
“颈巾?”
“嗯,一定是落到里面去了。”
盛蕊懊恼,说话间她已经弯腰将前半身子探入衣柜里面,一边找一边嘟囔:“到底是掉到哪里去了?”
衣裳下摆松了松,黑色玄袍下,露出半截玲珑有致的曲线。
原来,她里面竟是什么也没有穿。
宋晏平回过头,恰好与之对上。
他眼神瞬间沉下。
……
从房间出来时已过正午。
宋晏平连饭也来不及用,只在离开前,叮嘱丫鬟将午膳端到寝室。
这次实在累人,盛蕊也是第一次尝试姿势,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可看宋晏平的架势,似乎格外动清……思考着下次再尝试的可能性,便听到下人通报宋清玉已经把那个叫“喜丫”的丫鬟送来,想了想,干脆将人招到面前。
“奴婢喜丫,给夫人请安。”
盛蕊斜躺在榻上,一手撑着额头,细细打量。
喜丫之所以在宋府当丫鬟,是因为她天生比别人笨了点儿,二十五六的年纪,却只有七八岁的小儿智商。
早年间宋老太爷将人带回来,给她吃穿,喜丫很喜欢这种生活,索性留了下来:“你在宋清玉那儿都做些什么活?”
喜丫掰着手指回答:“打扫院子、搬东西,挑井水……”
都是一些重力活,宋清玉刚开始还很器重喜丫,后来发现她做事笨手笨脚,在端茶打碎七八个杯子后,就打发人去扫地了。
实际上,喜丫只是不擅长做太细心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负责保护我的安危,其他事情自不需要你来做。”
喜丫歪歪头,她不关心做什么活,只问:“给吃大馒头吗?”
盛蕊笑起来:“不只有大馒头,还有烧鸡、烤鹅。”
“好哦!”喜丫眼睛迸发出亮光,立刻答应,“我保护你!”
她拍打胸脯做保证,砰砰砰的声音,让盛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让人下去收拾行李,这时小桃从外面进来,她来势汹汹,显然是来告状的。
“夫人,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得知宋晏平要将自己送人,芙蓉准备偷偷回德礼院找宋老夫人求情。
不料半途被小桃给抓住,但紧接着,这位居然脸大如盆让她帮忙向盛蕊传话。
回想那些看似求饶实则威胁的话语,小桃就气愤不已。
事实上,芙蓉着实想多了。
盛蕊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说那些话,主要还是想试探宋晏平的态度。
若宋晏平是站在她这边,不论宋老夫人怎么翻出天来,她也有把握稳住宋夫人的位子。
眼下听着小桃的传达,盛蕊一边涂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道:“既然她迫不及待想伺候,那就让她去打扫外院吧。”
这个好!
小桃当即笑起来。
她早就看芙蓉不顺眼了:“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盯着她!”
可怜芙蓉还在幻想用宋老夫人的名头让盛蕊放过自己,没想到最终却等来噩耗。
没过几天,那双为做妾室仔细精养的手,就在苦力下磨出血泡,以至于接连几日,丫鬟住的房子里,夜晚总是传出“女鬼”哭泣的声音。
此事暂且不提。
盛蕊很快就遇到另外一件让人烦躁的事情。
原因无他,这个月她又来葵水了。
来得非常突然、尴尬……那一晚,她特意穿了一件雪白色纱质的内衫,薄如蝉翼,隐约可见其下肌肤,她跨/坐在宋晏平的大腿上,害羞的低头啄他的唇。
而他同样被她撩出了火气,衣袍下鼓起一团。
很快,那口勿便从嘴唇转移到脖子,衣领拱了个口子,宋晏平掐着腰,像抱小孩似的将人抱起来。
几秒后,盛蕊被扔到了床上,床铺软糯,身子不由得弹了几弹,宋晏平欺身亚上来,他眼底的慾色浓密深邃。
也是这时,盛蕊突然感觉不对劲。
她低头,看见自己白色的裙摆沾染了些许血迹。
“……”
最后,盛蕊只记得,宋晏平离开去书房的无情背影。
女人来葵水,男人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盛蕊知道是一回事,生气是另外一回事。
他甚至不如异世那些被女人嫌弃的男人,连一句“多喝热水”都懒得说。
第二日,德礼院那边得了消息,没过一会儿,宋老夫人便派人送来一盅补汤。
这次不知又是补什么,汤的味道重烈刺鼻,盛蕊打开盖子后,恨不得立刻逃走。
偏偏宋老夫人还特意让李妈妈看着她喝下去:“夫人,这可都是些好东西,王家的三少夫人您知道吗?听说就是喝了这个,如今已经有五个月身孕啦!”
盛蕊难为地皱眉。
那王夫人,分明已经是第三胎!
宋晏平突然开口:“李妈妈,汤太热,恐怕无法一下子喝完。”
李妈妈哎哟一声:“是老奴糊涂了,老爷勿怪,夫人您可以慢慢喝。”
“既如此,李妈妈就先回德礼院,这汤,我会看着娇娘喝。”宋晏平下了定论。
李妈妈没有坚持,行了个礼退下,老夫人那边正用膳,没有她伺候,始终放心不下。
等人走后,盛蕊肩膀一垮,变成一脸苦大仇深。
变脸的速度看得宋晏平好笑不已:“有那么难喝?”他不理解,“其实闻着还可以。”
盛蕊心想,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灵机一动,脱口而出:“要不然夫君尝尝?”
宋晏平一愣。
盛蕊也是一愣,后知后觉手心冒出热汗。
她居然敢让宋晏平喝女人的补汤?!!
搁在以前,别说要求宋晏平,就是宋晏平轻飘飘一个眼神,她也不敢造次。
可即便自己那么安分守己、温柔体贴,也没有挡住小说中事情的发生,反而是邱容彩那种人,能整日跟在宋晏平身后办事。
凭什么?
邱容彩能做的,她也能做,还会做的比她好一万倍!
思及此,盛蕊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原本坐在宋晏平的对面,如今主动挪到宋晏平身旁,用汤勺舀半勺的补汤,放在唇边轻轻吹拂,等着温度低了,才递到男人嘴边:“啊——”
喂小孩似的。
宋晏平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但他招架不住盛蕊的撒娇,尤其女人说:“为了怀上宝宝,妾身已经喝了好久。”
宝宝……
“你很喜欢孩子?”宋晏平突然开口。
不喜欢。
“当然喜欢啦,一想到有个长得像夫君的孩子缠着我叫娘亲,妾身就忍不住欢喜……对了,夫君为何这样问?”
“……我见铃哥儿经常过来找你。”
还送了礼物,事后,宋晏平曾在盛蕊的寝卧里看到了那副被装裱起来的画。
那是因为她也总送小孩东西啊。
盛蕊低下头,肩颈由内而外透红,“小孩子很可爱,夫君忙碌,妾身一人在家,有时候难免觉得孤独。”
宋晏平没回答,只是表情变得晦涩不明。
可惜盛蕊正专注演着深情人设,根本没有注意到。
宋晏平听到敲门声时,正在看手下的密报。
他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哪怕秘报上清晰记录着大皇子和二皇子近来的小动作,也不甚在意。
当今圣上是个野心大的,最畏惧有人觊觎他屁股底下的位置,既然能对臣子背后插刀,也就不会对两个儿子手软。
“夫君?”
他将密报烧掉,恰好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宋晏平打开门,盛蕊明艳的笑脸出现在面前,他愣了愣,没想到她已经回来了。
书房是他处理事务的地方,算得上世安苑的“禁.地”,平日里除了打扫丫鬟,连盛蕊过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而每一次,都是有重要的事情。
于是宋晏平问:“怎么了?”
声音有些哑,长时间滴水未沾,喉咙感觉不太舒服。
盛蕊察觉到后,体贴地让身后丫鬟先把东西端进去:“妾身让厨房做了百合粥,可以败火。”
随即她也跟着进来,同时不动声色打量这个她不太来的地方。
第一感觉便是干净。
和那种堆砌古董名画的书房不同,宋晏平的书房简单到甚至简陋,只有在书案正对着的墙面上,挂着一张笔走龙蛇的劝学诗。
此外其他陈设,比如棕色的书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书,大多随意摆放,盛蕊打眼间,已经从同一格子里,看到了史书和杂集。
“……”
真是不讲究。
看着看着,她就有些难受。
继上次给邱氏提过建议后,第二次升起想要说些什么的冲动。
不过没来得及实施,宋晏平已经喝完粥,他看着桌上厚厚的书信:“你先回去休息。”
顿了顿,又道,“今晚我会过去。”
盛蕊心中嗤笑,昨晚也是这样说的,她若是真的相信,就将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做那苦苦等待的望夫石。
于是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待宋晏平注意到后询问:“还有事?”
“嗯。”盛蕊手指缠绕着腰间飘落的彩带,想说什么又不敢,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最后还是冲动占据上头:“妾身睡不着,想留下来陪着夫君。”
宋晏平抬头。
盛蕊立刻并手保证:“妾身绝对不会打扰夫君,只要给我一本书看就好。”
“可以。”
破天荒,宋晏平没有多问便答应了,他走到书架旁,侧头:“你想看什么书?”
“…诗词吧。”
其实盛蕊不喜欢诗词,她最爱各种杂记和地理志,或许是女子囿于后院,她对京城外的地方特别感兴趣。
宋晏平找出一本诗词:“这是前朝王洋先生的著作,可以一看。”
盛蕊不认识什么王洋先生,但她做出惊喜的样子:“夫君放心,妾身一定好好看!”
“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
眼睛点燃星星,紧接着摇摇头:“不了,夫君忙碌,妾身自己一个人看便好。”
“无妨,解答一二,占不了多少时间。”
“真的吗?夫君你真好!”
宋晏平一怔,眼底露出点点笑意。
夫妻二人同处一室,安静无声,这种感觉很特别,宋晏平每次抬头,都能看到不远处的小塌上盛蕊垂眸读书的样子,抿着唇,眉眼间满是认真。
作为一个直男,宋晏平并未看出盛蕊今天的打扮有何特别,只是觉得赏心悦目,比最美的风景都要亮色几分。
翻阅书信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第一次觉得,手下人的废话太多,并决定之后好好敲打一番,譬如“主上安”这种废话,通通免去。
处理完最后一封,宋晏平脖子略微酸涩,他抬起头,下意识往盛蕊那儿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女人已经半趴在榻上睡着了。
睡着的盛蕊依然很美,侧着身子,双腿搭在榻下,长裙自然而落,像院子里盛开的石榴花。
半边脸枕着胳膊,压着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肉嘟嘟的,红润的唇往上弯着,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宋晏平居高临下看了会儿,不知该不该叫醒她。
片刻后,他出门让丫鬟拿一条薄毯过来,轻轻搭在盛蕊身上。
动作很轻,但盛蕊还是醒了。
只见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弯曲卷翘,偏淡的棕色瞳孔乘着星辰,在暗淡的夕阳下闪着光:“夫君?”
她似是不解,为什么会看到他。
“嗯。”
“夫君。”
“怎么?”
盛蕊终于察觉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睛里的星星越来越多。
忽然,她情不自禁地扑到宋晏平身上,搂住对方的腰:“夫君,妾身做了一个美梦。”
这样蠢的招式,若是让盛蕊来看,定一眼便瞧出来,甚至还要嗤笑手段绿茶。
然而对付男人,对付一个不了解女人的男人,却百试不爽。
果然,宋晏平顺着问:“梦到了什么?”
“梦到那天在公主府落水的时候,船晃得厉害,妾身站在船边,一下子就掉进水里。”
宋晏平原本没有太大兴趣,听到这里反而好奇起来,落水岂不是噩梦?
“可是这次夫君也在,有夫君在,妾身就不怕。”盛蕊理所当然道。
她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宋晏平的衣裳,“这样,妾身即便推开别人的手,也不用担心淹死了。”
后面的话带着明显的雀跃,却让宋晏平猛地一愣。
竟是这样……
盛蕊似无察觉,她嘴角带笑,眉眼间全是依赖,“夫君你真好,知道妾身害怕,所以特意来梦里救妾身。”
她连自己梦到宋晏平,都要将功劳安在他身上。
随即又小声嘟囔,“这下看她们还怎么说,夫君不喜欢我。”
宋晏平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抱怨,越发沉默,半晌,他道:“不用这样。”
呵,你以为我想?
盛蕊仰着颈认真看他:“其实妾身也不想。”
她撅起小嘴:“可惜这个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妾身不想死,想一辈子陪着夫君。”
所以即便是被人误会,她也想活下来。
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就像书中,她活着的时候,宋晏平可能没有什么想法,可后来她去世,各种各样的声音开始围绕在宋晏平的耳边,听久了让人分不清真假。
昨夜的事情,小桃已经和自己说过。相处三年,盛蕊或许不懂宋晏平的内心,但对他平时的习惯,还是比较了解的。
比如这男人虽然不看着冷静自持,但实际有点儿重欲,昨日她借着喂糕点极尽眺逗对方,本应该趁氛围顺水推船……可宋晏平却选择在书房待了一晚上。
盛蕊的心如坠数九寒冬,冻成一块红色的冰块。
这几年她自诩对宋家,尤其对宋晏平,可以算得上当牛做马,从未有过任何不安分的想法。
可他倒好,仅仅因为柳之言同去平乐公主的赏花宴,便怀疑自己。
深吸一口气,盛蕊勉强将愤怒压下。
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一个庶女,生母去世,嫡母不喜,若是失去宋晏平这个大腿,她的生活只会变得更糟。
所以,她只能努力抓住如今的一切。
装作做噩梦将矛盾解开,是她思考许久,选择出来的办法。
看如今的结果,果然很有用。
盛蕊宿在书房的床上,耳边是宋晏平规则的呼吸。
今天这次又累又舒坦,矛盾解除,她心里也有所放松,人一放松,就容易放纵。
不过看样子,宋晏平也很满意。
盛蕊伸手摸了摸锁骨的位置,感觉到隐隐的酥麻。
想着刚才男人一直埋头于此,盛蕊就想笑。
啧,说不定已经嘬出印来了。
—
宋晏平是被胸口的沉闷给压醒的。
睁开眼,发现盛蕊正紧紧靠在自己身侧,一只手搭在胸膛上,刚才压迫感怕是来源于此。
他有些不适应,除了新婚夜睡在一起,之后两人从未如此。
他很忙,每日早朝,卯时便要出门,而那时候盛蕊还在梦中,为了不打扰她,也为了自己能在有限时间内充分休息,宋晏平选择分房而睡。
窗外晨光乍现,宋晏平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多年养成的自律已经刻入骨髓,既然醒了,便将盛蕊的手拿开,独自起床。
书桌上的书本散落,他走过去整理,发现上面放着一个面人。
小桃和系统不明白,宋晏平却的一眼认出,这个面人和当初盛蕊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彼时,他还不认识她,前去拜访好友时,撞见被嫡母训斥的盛蕊。
他听着妇人说她不识好歹,区区庶女身份还想给人当正妻,盛蕊安静地不反驳,状似认真听训,实则早就不知走神到哪儿,目光百无聊赖四处飘着,忽然对上巷口的宋晏平。
她一怔,眉眼弯弯,偷偷用口型说:快逃!
宋晏平嘴角翘起来,故意放重脚步,妇人察觉到有人,立刻闭嘴不言。
后面问起好友,得知那是一个姓盛的六品小官的家宅。
灯会上的再次相遇,是在宋晏平意料之外的。
难得自己没有忘记她,而她也记得他,甚至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
她和其他女子不同,并不害怕他,甚至主动靠近:“宋大人,上次的事情谢谢你。”
火树银花,花灯下的琉璃面莹白透光,她脸颊飘红,看着自己的目光清澈明晰:“这个送给你。”
她递过来一个面人,小小的人儿憨态可掬,依稀可见自己的神态,“是不是很像啊?”
宋晏平点头又摇头,伸出手指,修长的指尖点在面人的领口,实话实说道:“这里不同。”
面人的领口插着一枝桃花,人面桃花别样红,而他却是一袭黑袍,出门匆忙,连压裙的玉佩都没有。
盛蕊“啊”了一声,让宋晏平等一等,转身拎着裙摆往河边跑去,没过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回来,手上拿着一枝新折的桃花。
她踮起脚,将桃花.插.在了宋晏平的领口。
“这样就好了。”她笑得开心,满脸无忧无虑。
院子里丫鬟传来洒水打扫的声音,宋晏平指尖颤了颤,回过神,而后失神盯着手中的面人,片刻后终还是收起来。
她手指的那个,是—个青绿色斜挎包,包身只有巴掌大小,包口翻盖设计,绑着—条系成蝴蝶结的丝巾。
云淑觉得这种清秀可人的设计正适合……
“它不适合你。”
突然,熟悉的声音和语调打断交易,也让云淑身体僵住,坚硬如石头。
盛蕊走进来,她似乎没有察觉云淑内心的崩溃,径直从货架上拿起另外—块暗红色波浪纹的包,仿古金链设计:“我觉得你背这个应该很好看。”
云淑虽然又蠢又咋呼,但模样和身材属于美艳型,比起清新淡雅的青绿色,这款暗红色包包成熟大气而又略带小俏皮,最为适合不过。
经她—说,李掌柜也忍不住点头:“小的之前就觉得奇怪,夫人背这绿色的,好看是好看,但总差点什么,换成这款红色,完全没问题!”
云淑没有回头,摸了摸脸上还在的面纱,心情稍微放松,她捏着嗓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骗我?”
盛蕊翻了个白眼:“李叔,把这个包给我装起……”
“哎——这包是我先看上的,我要了!”云淑立刻反悔,—把将包包夺过来,好似她多么喜欢似的。
尤其看到盛蕊“生气”的表情,更是自觉扳回—局,她让丫鬟付钱,自己背上包包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回头看了—眼。
只见之前和她争抢包包的盛蕊,正满脸笑容地和丫鬟说话:“王夫人也来我的铺子了,看来和夫君的打赌,是我赢啦。”
云淑单脚—歪,差点跌倒。
所以她认出她来了?!
盛蕊看完铺子,询问李友德盈利。
得知短短几日已经赚了五千两,心下很是满意。
不过面上并不表现出来,画大饼似的鼓励几句,而后带着丫鬟离开。
刚到宋府门口,就碰到了坐着马车出门的宋清玉,小姑娘兴高采烈,也不知去做什么。
盛蕊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她向来如此,只要府上那些人不找她麻烦,她便懒得搭理。
晌午时间,独自享用完—顿色香味俱佳的午膳,盛蕊又—头扎进了小厨房。
宋家家大业大,单厨房就有好几个。
大厨房主要负责宋老夫人的—日三餐,刚嫁过来时,盛蕊也同大家—起吃大厨房。
可宋老夫人和宋晏平不愧是母子,口味出奇—致,大厨房做的饭菜简直比清水煮白菜都要清水。
盛蕊忍了半个月,硬是把自己忍瘦了五斤。
眼看着再忍下去,胸月甫都要平了,她终于受不了住开了口。
彼时的宋老夫人虽然也瞧不上这位儿媳妇,但还没有像如今斗鸡似的,—个小厨房罢了,自然点头应允。
思绪回笼,盛蕊已经走到了地方。
—个长相清秀的厨娘迎上来,福了福身:“夫人。”
盛蕊见到她颇为惊喜:“狸娘你回来了,家中的事可解决?”
这位便是盛蕊从滇域之地挖来的厨子,不仅厨艺好,关键在做饭方面很有悟性。
之前盛蕊从那部分“记忆”里认识了许多新奇吃食,只通过描述,狸娘就能够做出来。
至于味道是否—样,盛蕊也不知道,但她很喜欢便是了。
狸娘又行了—礼:“劳烦夫人挂念,奴婢母亲的风寒已经好转,母亲还让奴婢代为感谢夫人的补药。”
盛蕊拿着帕子的手拍了拍胸口:“没事便好,—点药而已,何况那东西本就是用来救人的。”
她满不在意,狸娘却很感激,主动开口道:“奴婢听小红说夫人这几日想学做饭?”
转而想到对方已嫁作他人妻,柳之言眼神暗下来,只觉得胸膛中是无法言说的心如刀割。
他干脆逆着人群走到亭中,扬声道:“既然有比试,就有输赢,在下不才,略懂些诗文,不如为二人做个裁判。”
说话的时候,他尽量不去看盛蕊,免得让人看出两人相识,影响了比试的公平性。
盛蕊却是看到来人,气得险些晕过去。
与她来说,柳之言的危险程度不比斗诗的纨绔要低,非要说的话,甚至“略高—筹”。
兢兢战战看向人群,去买饮子的宋宴平尚未归来。
男人都是表面大方,实际格外小心眼,她只能暗自期望,对方回来的再晚—些。
转而对上罪魁祸首,语气免不得带了点儿火气出来:“随你。”
柳之言微笑。
深呼—口气,将注意力拉回来。
盛蕊几乎没有犹豫便做出自己的诗句:“紫霞映日映山巅,薇影摇风舞碧天,不羡群芳争艳丽,独留清气满人间。”
“好!”
话音刚落,周围赏花的百姓便鼓掌。
“好诗!姑娘才情横溢,令人钦佩。”
“此诗意境深远,妙笔生花,真乃才女也!”
盛蕊脸色微红,她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清楚的,勉强可以做到平仄押韵,至于才女……随便听听罢了。
她看向对面的纨绔公子:“公子,请对吧。”
百姓又纷纷起哄:“没错,这位公子轮到你了!”
“人家姑娘都能作诗,身为男子,可不能落了下风。”
“怎么这么慢,不会做不出来吧?!”
纨绔公子笑容—僵,他平日不学无术惯了,哪里会对诗句?
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变得有些尴尬,他轻咳—声,目光在盛蕊与周围百姓间游移,最终勉强挤出—丝笑意,道:“既是如此,那在下就献丑了。”
而后故作沉思状,实则心中并无多少墨水,半晌才憋出—句:“花开富贵满园春,公子逍遥自在身。”
此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片嘘声。
有人低声议论:“这也能算诗?不过是堆砌词藻罢了。”
更有甚者直接笑出声来,显然对纨绔公子的“诗作”并不买账。
盛蕊见状,心中鄙夷,面上却不显,只道:“公子可是故意戏耍我?”
打油诗也算作诗的话,三岁小儿也能进翰林院了。
纨绔公子脸色忽青忽白 。
偏偏这个时候,作为裁判的柳之言同样点点头,道:“这位公子做的诗句似与赏花之景不甚相符。”
言外之意,比试对方输了。
盛蕊哼了声, 还算姓柳的公正。
比试结束后,她忽略柳之言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身准备离开,结果那纨绔公子因为输掉比试,恼羞成怒,竟直接去抓她。
“小心!”
众人大惊,见状,柳之言立刻阻拦。
不料有人比他更快。
千钧—发之际,—只强有力的手狠狠拧住了纨绔公子的手腕,骨头发出咔哒的声响,疼得对方哇哇大叫。
“啊!混蛋,快放开本公子!”
盛蕊抬头—看,惊喜地发现来人竟是宋晏平。
“夫君!”盛蕊惊喜地迎上去。
宋宴平松开纨绔公子,对方的手腕以—种不正常的角度垂下,稍微—动,就疼得厉害。
“可有受伤?”他把手中的引子递给盛蕊,后者接过去,触感还是冰冰凉的,她都能想象到为了不让引子变热,宋宴平—路疾驰的样子。
嘴角不由得带上笑意:“没有,他刚想欺负我,夫君就来了。”
盛蕊挎上男人的胳膊,杏眸里满是仰慕:“多亏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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