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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他自甘堕落,沦为裙下臣!徐菓乔玺南最新章节

曼曼慢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

主角:徐菓乔玺南   更新:2024-12-27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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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菓乔玺南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少,他自甘堕落,沦为裙下臣!徐菓乔玺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曼曼慢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

《二少,他自甘堕落,沦为裙下臣!徐菓乔玺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

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

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

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

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

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

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

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

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规蹈矩。

如果说这段婚姻的束缚于他而言是委屈,那她的清白,她的尊严又该何去何从。

“我是进了大哥的包间,但不是所有人的男女关系都是一塌糊涂,在这段婚姻里我同样委屈,不瞒你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离……。”

离婚二字徐菓还没说出口,乔玺南竟当着乔玺景的面对,用唇瓣将她后续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深,像是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又像是生怕有其他多余的声线溢出唇瓣。

徐菓挣脱不开也不会换气,憋红了一张脸凝视他眼眸中的蛮横。

怒火攻心,徐菓感受不到任何的旖旎,有的只是无尽的不甘和不被尊重。

徐菓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

乔玺南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趁他分神之际,徐菓红肿着嘴唇推开了两人的距离。

喘息不定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徐菓两手紧握成拳,脱口而出,“你混蛋!”

徐菓失态,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路子墨,后者面露诧色,“怎么了这是?”

乔玺景一脸的怒其不争。

望着乔玺南深邃的眉眼下尽是对徐菓的眷恋,路子墨瞬间脑补出了错失的整场大戏。

震惊的合不上嘴。

乔玺景简直没眼看,无奈抬了抬眼镜,“27岁的人了,还跟17岁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路子墨顿时有种被误伤的错觉。

点头哈腰的没个正形,“景哥慢走。”

而后才对着乔玺南咕哝,“你干嘛?我进来领班就让我上来找徐菓,你们那天晚上回去还没谈拢?”

不应该啊。

乔玺南似笑非笑的舔着下嘴唇, 直接跳开了话题,“出海玩几天,惯得她!”

闻言,乔玺景无奈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徐菓想找她妈妈,这是我替乔家给她许下的承诺,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只要你有心,其实很多事根本不需要由我来转述。”

空旷的走廊,路子墨嬉笑的一张脸顿时僵住,基于和乔玺南的关系,徐菓的事情他知道发比外人多。

只是他们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徐菓已经不会再期待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乔玺南背地里还帮她处理了不少徐家的事,免得她受叨扰。

乔玺南放在裤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咬着后牙槽忍住了挥拳的冲动,“别以为你很了解她,她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

路子墨独自撇开视线,乔玺南对徐菓的心意没有人比他更懂。

最近徐菓频频提出离婚,乔玺南更是夜不能寐。

青山别墅。

徐菓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眼,可听觉却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

明明听不到一楼的任何动静,可一颗心就是不受控制的犯贱,具体不知道几点,她放在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心绪不宁地瞧着半夜的陌生号码,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

“徐菓,我是路子墨,玺南喝多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赶快过来接他。”

路子墨暗哑的嗓音掺杂着醉酒后的瘫软无力。

徐菓的一颗心立马跟着动摇,可一想到乔玺南那张犯浑的脸,她还是揪着被子果断拒绝。

她就是拎不清,不拒绝,不否认,心太软,没主见。

所以才造成现在庸人自扰的局面。

乔玺南本性顽劣,清醒着的乔玺南她惹不起,更何谈醉酒后的。

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他们之间的正确相处之道。

徐菓紧着喉咙,“你们去附近酒店住一晚吧,或者给司机打电话,今晚的事我过后会跟他解释,现在还是不见面的好。”

徐菓是想硬气来着,乔玺南纸醉金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她乔玺南只会更潇洒,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多余地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生怕自己说多错多,徐菓直接挂断电话。

但良心上,她还是无法避免的对自己进行了一通谴责。

默色的另一家店。

仰躺在沙发的乔玺南眸色登时清明,朝着路子墨嗤笑出声,“让你多余!”

路子墨再次预判错误,怎么也想不通小白兔的叛逆。

难道是套路太多玩脱了?

徐菓再次见到乔玺南是在八卦周刊的头条。

乔家二少,携一众女伴出海共度四天三夜!

吸人眼球的特大版面,乔玺南如常的黑衬衫黑西裤,深邃立体的五官在夜色中依旧可见的锋利。

徐菓一眼就认出这是他那晚在默色的装扮。

当天晚上他穿的正是这款衬衫,领口的特别之处不是近距离的接触根本就不易察觉。

挺好的,一切回归正常,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

明明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非要硬挤在一块生活,只会互相膈应。

徐菓坐在出租车上,玻璃上倒映着她精致的妆容。

今天她要去见韩影,这身装扮还是宋词专门过来给她搭配的。

靓丽的元素刚好在这一刻,巧妙的掩饰了她内心重新筑起的淡定。

面对这段婚姻的不体面,徐菓的内心极其矛盾,其实维护和不维护不过都是徒劳。

可不知为何,她还是倔强的不想在外人面前输得太难看。


徐菓回到悦美,梁菁一眼就看出她心情低落,但也没往别处想。

本来她也不是做市场开发的,梁菁安慰道:“再接再厉,下次肯定能一举拿下它。”

徐菓蹙眉,“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是个人都说她寡淡,怎么今天的失落全然写在脸上。

梁菁抬手给她捏肩膀,已经挤出喉咙的话瞬间咽了,实在是徐菓耳后的红痕令人浮想联翩。

“哎呀,这很正常啊,谁付出了不想有回报,别想这么多了,你还有手术。”

其实徐菓的工资并不低,但不排除她是恋爱脑,爱上败家子啊。

梁菁心底盘算着,有时间她要给徐菓洗洗脑才行,恋爱脑可要不得。

更衣室里,徐菓看着胸前大片的斑驳,想到乔玺南,就算他不是花花公子,也不可能是她的良配,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生出窥探对方的心思。

努力赚钱吧,她之所以会自卑,还不是因为身上背负太多的束缚。

自身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又没有耀眼的闪光点。

出身她不能决定,但未来的路,她可以决定光明的亮度。

这么想着,徐菓一整个下午都干劲十足。

乔玺南回到青山别墅,饭厅正亮着灯,他眸色一喜。

只是见徐菓丝毫未受影响,一个人也吃得津津有味,准备了一路的话术楞是在说出口时拐了弯,变了味。

“你今天是没吃过饭?”

亏他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随手将手机丢在桌面,乔玺南岔开两腿在她身边坐下。

徐菓不见他还好,见到他心头的那股气瞬间破洞而出。

她头也不抬的道:“中午随便对付一口,我不像你这么闲,既要打理事业又要随时随地胸怀天下女人。”

乔玺南黑色缎面衬衫流光华贵,白皙的肤色顺着敞开的领口,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胸部肌肉线条,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坐等佣人盛汤。

这是内涵他女人缘好?

乔玺南玩世不恭,“生气了?”

“没有。”

徐菓脸色无异回答得很快,说完后又轻声对佣人吩咐,“阿姨,往后三天不用做我的饭,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佣人点头,平时徐菓有事都会提前跟她吩咐,很是体谅她们的工作。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夫妻俩总是水火不容,像这样子一起吃饭的日子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心疼徐菓,她多嘴来一句,“是出差吗?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乔玺南埋头喝汤,耳朵却不自觉的竖起来。

“就当我是出差吧。”

徐菓语气温和,乔玺南手里捏着的白瓷汤匙,回落到瓷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佣人顿时察觉出气氛的不妙,但又不能当他不存在,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二少爷您呢?”

乔玺南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笑容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徐菓道:“太太不是说我胸怀天下女人,那我必须得贯彻到底,就当给你放假了。”

闻言,佣人垂下的头颅更低了。

徐菓是懒得听他的疯言疯语,她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尊严没尊严。

不走她还要继续留在这自取其辱。

没想到乔玺南也紧跟着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刺耳声。

徐菓突然就想通了,反正双方都出于自愿的关系,谁又比谁高人一等。

他替她压制徐家,她不也没少在乔家替他背黑锅,本来这就是一团乱麻。

安静的大厅,眼看着独角戏唱不下去,乔玺南又戏谑道:“别忘了,距离你在默色夸下海口的期限可没有几天,你要是想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徐菓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记忆再次回到昨晚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从默色到智美,再到乔玺景在老宅毫无征兆的一番话。

她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布满迷雾的森林,感觉处处是出口,又处处迷茫。

“祖宗!你昨晚叫我宝贝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徐菓唇角一扬,她用堂而皇之的态度,说出了撩人而不自知的口吻。

她脸颊处浅浅的酒窝,就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乔玺南幽深的眸子。

明明是她举手投降,可乔玺南却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徐菓转身,她削薄的脊背依旧保持笔挺,无尽的孤寂与落寞在光线下被拉长。

乔玺南垂下锋利的眉眼,低沉的嗓音忽然变得意味深长。

“菓儿,你变了,变得更招人喜欢了。”

徐菓再次回眸,清亮的眼眸泛起一层晶亮,她不敢眨眼,强撑出了一个最漂亮的弧度。

“谢谢,不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滥情!”

乔玺南荣辱不惊的啧了啧嘴,“你们这些女人还真是无趣,像大哥那种类型就真有这么好?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女人的第六感天生灵敏,徐菓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和顾思茵归位为同一类。

她心底厌恶至极,恰巧乔玺南放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顾思茵三个大字刺入眼球。

“既然二少胸怀天下女人,要不你也去取悦取悦她,好让她有个对比!”

徐菓咬牙,只有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才能掩饰自己的脆弱。

闻言,乔玺南漆黑的眸子瞬间崩裂出无数朵火花,只是转瞬,他又恢复了浪荡。

“哦,那我谢谢你对我的认可,因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徐菓的胜负欲被他激发,要是在这个时候退缩,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当然,毕竟我没有对比的对象,等我找到更好的下一任,我一定不忘告诉你。”

乔玺南两手插兜,气氛再次降到冰点, 新婚夫妻讨论的话题着实讽刺。

她挑眉瞥向铃声还在继续响起的手机,生怕眼泪不争气的滑落,“瞧见没有,来活了。”

话落,徐菓快步上楼,免得再次脏了自己的耳朵。

一个双肩包,一个行李箱。

她答应宋词今晚过去看伯母和念念,明天顺便从她那边出发去机场。

学习是早就定下的,只是除了保姆,她好像也没有需要报备的人选。

徐菓拉着行李箱下楼,乔玺南不知道还在跟顾思茵聊什么。

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倒映着他颀长的黑色身影,指尖的一抹猩红分外妖娆,徐菓没有心情去过度关注他脸上的神情,径直往外走。

直至玄关门传来关门声,乔玺南才垂目将烟头摁灭。


“太太,二少嘱咐我送你。”司机在别墅门口候着。

深秋时节,墨色的天空早早的将整个城市笼罩得伸手不见五指。

司机见徐菓不为所动,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太太你现在拉着行李箱出去打车,被媒体拍到了不好……”

话说完,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尬笑。

谁不知道二少上头条的次数比他去加油站的次数还频繁。

徐菓抬眸看他,清冷的神色不卑不亢。

倘若是往时,她也就乖乖听从安排了,只是今晚这口气她是如何也咽不下去。

扭头扫了一圈停车场的方向,徐菓问道:“哪台车最贵?”

司机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其实都差不多,但一定要选一台的话那自然是二少平时开的那台。”

“有钥匙吗?”徐菓微眯着眼眸注视那台车。

一楼大厅,乔玺南刚点了根烟,就听到熟悉的引擎声正在以极其嚣张的轰鸣声驶离停车场。

司机打来电话,他夹着香烟的指尖一颤,“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跟上去啊!”

徐菓是没开过车,但是乔玺南高调的座驾,仿佛自带杀气。

她一路畅通无阻开到了宋家,只不过最后车子是由宋词给她倒进了停车位。

“这才对嘛,别总是把自己的位置摆低,他不乐意就让离婚去。”

宋词惊讶于她的转变但没问缘由,把车钥匙还给徐菓拉着行李箱往里走。

徐菓淡笑,原来突破内心的恐惧并没有想象中难。

不想自己那些糟心事再影响宋词,她岔开话题。

“钟姨回国后精神状态有没有好一点,我箱子里有一些药材,适合她的病症。”

宋词摇头,“我们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已经平静的接受了事实,好是好不了了,只希望她能不留遗憾的好好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

话题沉重,徐菓也不知道说什么,用力搂了搂她的肩膀。

钟慧敏住一楼,徐菓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唯一的一次见面。

当时她感触最大的就是漂亮,宋家的房子很漂亮,钟慧敏也很漂亮,是那种温婉的漂亮。

温柔,高贵,雅静,几乎集齐了在她那个年纪所有的美好。

“钟姨,我是徐菓,您还记得我吗?”职业的关系,徐菓自认为她比旁人更能看透生死。

可是当她面对眼前枯黄瘦弱得只剩下一副皮囊的钟慧敏,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徐菓挪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尽量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她知道钟慧敏现在的状况,除了痛觉敏感之外,各方面的感知都在急速退化,甚至是消失。

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徐菓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心已经软了半截,“我高中的时候见过您一回,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徐菓很少与人这般亲密,但钟慧敏给她的感觉始终都是亲切的。

“记得,菓儿,菓儿……”钟慧敏缓缓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回握住徐菓的手。

“我……我还记得你右脸颊有一个酒窝,笑起来很漂亮。”

钟慧敏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眼泪也潸然而下,徐菓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忍不住也抹了一把眼泪。

而宋词早在徐菓开口时就已经心酸到不行。

虽然钟慧敏往后的日子都没有办法再陪她,可徐菓是从来就没有见过妈妈,更何谈陪伴。

宋词心疼徐菓,更害怕和钟慧敏的阴阳两隔。

“钟姨,您别激动,你要是想见我,我可以经常来看你。”徐菓强撑起一抹微笑,安慰道。

钟慧敏却挣扎要起身,一双暗淡的眼眸透着坚定的慌乱,好像是急着要找什么东西。

徐菓不明所以,宋词上前扶了她一把,才得知她要见的人是徐菓。

“菓儿,我妈说她想坐起来好好看看你。”

徐菓不疑有他,只是钟慧敏坐起身之后就一直哭,哽咽着喉咙一度无法开口。

宋词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失态的模样,眼泪也跟着落下,“妈,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她摇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紧紧的握着徐菓的手不松。

徐菓就算不会哄人也看得出她情绪不对。

“爸爸,你进来一下。”宋词也不知道钟慧敏怎么会突然失控,情急之下她喊道。

最后还是宋远诚匆匆赶来,钟慧敏才恢复平静。

“徐菓是吧,虽然当初只有一面之缘,但你钟姨总觉得你亲切,今晚是她没没控制住情绪吓到你了。”

宋远诚面容慈善,眼神里流露的全是对妻子的温柔。

徐菓摇头,病人的情绪不稳定她理解,只是没想过会有人始终惦记着她。

“我对钟姨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今晚是我叨扰了。”

徐菓性格清冷,很多时候甚至是淡漠,不了解的人觉得她孤僻,了解的人也会因为种种原因不屑与她为伍。

能和她交心的人少之又少。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忧伤,钟慧敏靠在丈夫怀里,颤抖着薄唇还想再说什么,被宋远诚以休息为由给制止了。

“宋词带徐菓去跟念念玩一会,小家伙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你妈妈这里有我。”

宋远诚夫妇都很和善,徐菓心里又暖又酸,“钟姨,那我明天早上再下来看您。”

闻言,钟慧敏才露出喜色。

两人收拾好情绪才上去。

二楼,宋念念躲在窗帘后面,露出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徐菓和宋词早在进门时就发现她。

但还是她跳出来时,做出假装被吓到的惊恐样子。

小家伙兴奋得咯咯大笑。

徐菓抱着她,一整天的阴霾瞬间在她的笑声中被洗涤净化,“念念,想我了没有?”

宋念念噘嘴,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想了,但是我更想爸爸!”

闻言,徐菓假装生气,抬手挠她腰间厚厚的一层软肉,惹得她几哇乱叫。

宋词懒得搭理她,乔玺南算她哪门子爸爸。

望着徐菓和宋念念温馨的互动,思绪还停留在钟慧敏今晚的反常。

乔家的车有定位,司机一路战战兢兢跟到宋家别墅才掉头。

乔玺南拧眉,他也想不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就怪不得他了。

一个电话打了出去,他简言意骇道,“把宋词的号码发给我。”

路子墨一张帅气的脸瞬间僵住,“……”

双方静默了片刻,乔玺南还是不说话,最后还是路子墨心虚道:“我不确定她还用不用原来那个号码。”


这一刻,她恨不能把头埋进面汤里,淹死算了。

心中五味杂陈,懊恼自己的冲动,委屈自己不谙世事。

酸涩很快化作眼泪,她强撑着憋在眼眶里。

“不公平,你是默色的老板,这个赌注不作数。”

她现在耍赖也好过以后叫他祖宗。

难怪方经理接到消息后就一去不复返,原来!

原来这一切早在他的套路之中。

想到这,徐菓更耐不住心底的苦楚。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到头来还抵不过人家的一句话。

乔玺南看着她脸上走马灯似的不断转换的神情,最终定格在了落寞上。

赶紧出声道:“不带这样的,怎么还哭了。”

徐菓想说她没有哭,可是喉管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久久的发不出声音。

她就这么失神的看着某个地方一动不动,清冷的脸庞上根根汗毛都被暖黄的灯光照的清晰坚韧,倒是把乔玺南给整不会了。

“哎,是你说要交换条件的,你想想,如果我今晚不告诉你,你要白费功夫到几时,你应该该感到庆幸才对。”

说她蠢还真的是蠢的,不感激他也就罢了,还学会给他脸色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乔玺南的话说到了她心坎里。

徐菓突然就傻笑了起来,清亮的眼眸里还沁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在光影的投射下,亮晶晶的闪烁着。

对啊,至少证明乔玺南就没打算骗她,今晚路子墨不就给了她暗示。

“那我是不是还可以再交换一个条件?”

徐菓笑得一脸的纯净,晃得乔玺南反应都慢了几秒。

他突然心生一计,看似不屑道:“那要看你的条件,值不值得我跟你交换。”

闻言,徐菓刚刚升起的希望,顿时又凉了半截。

是啊,乔玺南要什么没有,就连煮面这种活,都有保姆阿姨抢着给他做。

徐菓一晚上的心情被乔玺南整得起起伏伏。

正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乔玺南又轻轻叩击着桌面,俯身在她面前挑眉使坏道:“想想有什么是只有你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

毋庸置疑,徐菓看着乔玺南妖孽般会蛊惑人心的帅气脸庞,她又信了!

她蹙眉,脑子疯狂的转动着,什么是别人做不到的?

乔玺南正看着她思考的小表情出神,猝不及防的她站起身激动道:“整形!你想找我做整形?”

“老子这张脸需要找你做整形,你慢慢想吧,想好了来主卧找我!”

大半夜的,乔玺南差点没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吓出心脏病来。

他迈着两条大长腿,咬牙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发音,径直回了房间。

主卧?找他?

徐菓住进来这么久还没去过他的主卧,老宅的主卧她倒是睡过几回。

“嗡”的一声,徐菓好像突然就理解了乔玺南话语里的意思。

一张脸瞬间跟煮熟的虾子般,滚烫发红。

到底是谁挖的坑,最后又埋了谁。

徐菓站在原地恨不得捶胸顿足,啊!!!

可乔玺南也不缺女人啊,怎么还回家吃上窝边草了。

这一晚,乔玺南是如何度过的徐菓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是百思不得其解,睁着眼睛到天亮。

“徐医生,你状态这么差,今天还排你的手术吗?”

职业的关系,徐菓素颜上班,脸上的黑眼圈无处隐藏。

为了安全起见,她没逞强,“今天先不排我的手术了,我联系了几家美容院,看看有哪些是可以合作的。”

“好的,那你加油!”

徐菓萎靡着神色回到办公室,外面的女同事马上就凑到了一起,仿佛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许姐,你说徐菓这样子,会不会和她昨晚去跑市场有关系?”

“对啊,谭总监那只老狐狸能有什么资源给她,要是容易拿下的还等她。”

“别人是嘴皮子一张一合,合作谈下来了,她是长腿一张一合,还捞不着好。”

众人哄然大笑。

许姐是护理部主任,也算是悦美整形的老员工。

徐菓在公司的表现,她算是有目共睹,至于私底下的为人,她还真不好评价。

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徐菓也不是闲来没事会跟他们这些同事聊些家长里短的性格。

但同样的作为职场女性,她私心里还是不希望徐菓因为钱而走上捷径。

秉持着自己的身份,许姐还是严肃地呵斥道:“你们也收敛一点,大家都是同事,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徐菓先去了几家大型的生活美容机构,对方都表示已经有合作。

最后就只剩一家悦己智美,徐菓犹豫了。

悦己智美是一家只做高端护理的顶级品牌,据说她半年的工资也只能在这里开一张最最普通的会员卡。

徐菓站在大门,望着头顶巨大的招牌,压得她心底一阵无力感蔓延。

只要一想到进门后,面对的都是余雯静那种身份的贵妇,豪门千金,更何况智美这边的联系人她也不认识。

普通人想要赚一分有钱的人钱,首先胆识和胆量就不能输。

徐菓在原地徘徊了不下十分钟,始终还是无法战胜内心的胆怯。

突然,感应门自动打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出来。

徐菓未卜先知般蹲下身作出了防御姿势,果不其然,小女孩猛地扑到了她怀里,带着清脆悦耳的笑声。

“念念,不能乱跑,你看撞到人了没有。”

工作人员一路小跑出来,一边跟她道歉一边把小女孩给接了回去。

徐菓贪恋着怀里一团柔软,笑容明艳,“没事,小宝宝很可爱。”

她抬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宋念念,你再乱跑看我不收拾你!”

徐菓不由的定睛一看,实在是这声音太像她许久未见的朋友。

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她,徐菓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卸下过防备,交过知心朋友。

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漂亮身影,徐菓简直不敢相信。

宋词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说不出的喜悦,不管不顾的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冲她跑了过来。

“徐菓?真的是你!”


高手过招啊!徐菓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

“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景哥想跟我说两句悄悄话你都想听啊。”

就在徐菓盘算着谁输谁赢时,顾思茵已经晃动着手机,一脸娇俏的回应乔玺南。

乔玺南一副恼羞成怒的状态,扭头就杀了吃瓜上头的徐菓一个措手不及。

“看什么,吃了饭吃完赶紧上班去,小心听了不该听的被人灭口。”

乔玺南这反应,简直就正中顾思茵的下怀。

她顿时改了主意,放软了态度在乔玺南的面前接起了电话。

“景哥……”

徐菓差点没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游刃有余的辗转于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还真的做不到。

乔玺南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盯着徐菓,像是猜透了她心中所想,目光戏谑且强势。

“怎么,你也想学?”

徐菓才懒得搭理他,瞥了一眼顾思茵的背影,暂且让他占个上风吧!

“我吃饱了,先走了。”

徐菓笑盈盈的,没想到乔玺南也跟着起身。

想独自留下他和顾思茵独处,没门!

“一起!”

乔玺南趁机耍无赖,徐菓麻了,她猜不到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顾思茵看似在接电话,实则心思都全部集中在乔玺南身上。

见状她赶紧结束通话,“景哥想带我出席活动,玺南,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徐菓真的要yue了。

“这不正合你的心意,还犹豫什么?当心顾总亲自敲打你。”

乔玺南义正言辞,顾思茵的心更酸了。

若是让她爸妈知道她又任性的,怕是她和乔玺南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为了长远之计,顾思茵只能暂且稳住她爸妈。

顾思茵心里已经做了取舍,面上还是纠结不已,为的就是博取乔玺南的挽留。

可静默了半晌,乔玺南还是没有表态,她只能自己找台阶下。

“那媒体那边你帮我把控,我和景哥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让媒体别乱写。”

乔玺南笑得意味深长,“我自己都绯闻缠身,你让我把控?你该不会是想监守自盗,借机抛出点苗头?”

顾思茵觉得他就是一块榆木疙瘩,气不打一处来。

“你很烦人呐!我不理你了,我直接去跟景哥告状更快!”

乔玺南用舌尖抵着口腔壁,他还真是小瞧了顾思茵的脸皮。

徐菓自始至终都插不上话,却在最后时刻表现出了意味深长。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再见!”

话落,她夺门而出。

顾思茵的弯弯绕绕,绕的她心惊胆战,要不是乔玺南,她是真的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

悦美,梁菁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我还以为你要请假几天。”

徐菓不好意思提昨天的失态。

“有点急事,处理完了,不过我下午还要回去。”

梁菁压住了对乔玺南的好奇,但施扬程培训第一天看被调走的八卦,她还是忍不找徐菓获取第一手资源。

看似毫无关联,可隐隐中她还是察觉到了诡异。

“你不知道?”梁菁对于徐菓的不知情,惊诧的声音抬高了八度。

徐菓是真的不知道他被调走,但是介于他昨天明目张胆的和乔玺南唱反调,她并不觉得稀奇。

“你觉得二少会容许别人在他跟前抢风头?”徐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虚的。

虽然她也不敢确定乔玺南就是为自己而来,可是他确实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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