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斋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篇章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这是“章阿沐”写的,人物卢宴珠霍敬亭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5-27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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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篇章》,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这是“章阿沐”写的,人物卢宴珠霍敬亭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
霍昀希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过于正直了,长得这么像她的孩子,怎么就没学到她的灵活变通呢?
“夫人你说得和先生们教得不太一样,人无信不立,我们这样不是耍无赖吗?”霍昀希期期艾艾的开口。
卢宴珠怜爱的摇了摇头:“傻孩子,先生教你得是和外人的相处方式,你父亲对你而言是外人吗?这才哪到哪儿,就是你真耍无赖了,你父亲难得还会与你较真不成?你可是他的亲生孩子。”
“放心,你就听我的吧。真耍无赖的事情我都做过,还不是好好的,你舅舅和外祖父根本不会罚我,还夸我机灵呢。小昀希你就放一万个心。”卢宴珠看出霍昀希动摇,连忙加一把火,“你信不信要是你父亲知道我们借他的势,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高兴?”
“真的吗?”霍昀希的观念彻底被颠覆了。
卢宴珠肯定道:“当然了!”
过于在意边界其实就是分生,霍昀希对她疏远就算了,和霍敬亭的相处也是规矩有余而温情不足,卢宴珠不明白为什么霍昀希这个霍家独苗苗,怎么长成这样的性格。
怜惜之余,她也下定决心要把他这点转变过来。
她卢宴珠的儿子,应当活得比她张扬肆意、朝气蓬勃,而不是现在这样循规蹈矩小心翼翼。
所以她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既是因为她看出霍敬亭对霍昀希的重视在意,这句话也是她给出的保证。
霍敬亭要敢不这样认为,她也会想办法让他这样认为!
霍昀希的神情明亮起来,夫人说得话,他都会相信。
母子俩定好计划,霍昀希在清辉院待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还是希安堂的下人过来传话说老夫人让他去用膳,霍昀希这才告辞。
小丫鬟收拾着霍昀希喝完的杏仁茶瓷碗,椿芽喜气洋洋的说:“还是夫人高明,今天大少爷不仅在清辉院用了点心和杏仁茶,还和夫人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奴婢注意到大少爷走得时候,小脸上都还挂着笑。夫人你和大少爷可算是解了心结,往后肯定能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卢宴珠却没有那么乐观,她眉间拢着疑惑,然后伸出手碰了椿芽的手背一下:“椿芽,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不是第一次了,霍昀希躲着不让她触碰到他。
可她之前见过杨嬷嬷碰这个孩子的脸,他的神情并没有任何异常,可见霍昀希本身是没有不让其他人碰他的禁忌。
所以问题出在她身上?
椿芽一脸的迷惑:“什么特殊的感觉?”
卢宴珠干脆握住椿芽的手:“现在呢?你再认真感受下,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椿芽听话认真感受着卢宴珠的手掌,这才发现夫人的手像玉一样微凉细腻,但又比玉柔软,她的手好似陷在了云中。
椿芽忽然有些紧张,继而又担心会紧张下手会出汗弄脏夫人无瑕的手。
卢宴珠顾盼神飞的眼眸又专注等着她的回应。
椿芽的脸颊慢慢开始发热,之前府里暗地里传过,说夫人年老色衰,才会和二爷的关系日益紧张。
这种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连她这个女人,被夫人安静注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不难想象如果一个男人被这样对待,该是怎样的心驰摇曳和魂不守舍。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男声缓缓响起。
椿芽涨红着脸,如梦初醒般把手抽了回来。
霍敬亭修长的眉宇微拧,沉稳的走进屋内。"
父亲也说这种骗局他小时候就有,没想到如今还在盛行:“好多大人都被骗过,不是珠珠你的错,真要怪还是得怪你朱叔叔,身为京兆府尹,还让骗子有机会在天子脚下行骗。改天我就和朱兄说一声。”
卢宴珠又恼又臊,赶紧阻止父亲的行为,让全家人保证绝对不把她被骗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最后是娘亲拿起了卢宴珠买得赝品瓶子:“珠珠,这个梅瓶你就送给娘亲吧,你父亲宝贝那对梅瓶得很,我想碰一下都不成。这个瓶子做工也不错,磕了碰了也不心疼, 就送给我用来插花吧。”
卢夫人解决了东西的用处,就日日摆在房中,用行动表示了她的喜欢。
所以这件事情并没在卢宴珠的心中留下太大的印象。
如果不是为了安慰霍昀希,卢宴珠也不会在记忆中翻找出来。
霍敬亭听了卢家人与他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他垂下眼,神情若有所思。
卢宴珠忽然发现了不对劲:“霍敬亭你怎么会知道我买得是一个白釉梅瓶?除了我家人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父母兄长答应她保密,就绝不会食言。
霍敬亭刚想开口,卢宴珠就提醒神情漫不经心的霍敬亭道:“别告诉我,是我说得,我记得很清楚,从头到尾我都没提到瓶子的颜色样式。”
霍敬亭从沉思中抽离,瞧了卢宴珠一眼,回道:“好吧,我看到了。”
“什么?”卢宴珠没明白。
霍敬亭知晓卢宴珠不想让人知道她糗事的心理,斟酌开口:“我年少时曾在东市附近,看到有人假扮落难文士倒卖赝品古玩。”
卢宴珠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件事情还有旁观者,她尴尬得手脚蜷缩,没了刚才的气焰,而是后退几步坐回到椅子上。
她磕巴了下,色厉内荏问道:“那你当年为什么不提醒我?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上当!”
说着说着,卢宴珠腰背挺直了,仿佛又找回了底气。
霍敬亭真得太坏了,竟然看着她被骗。
“那时候我并不认识你。”这么多年了,霍敬亭也是刚刚才把记忆中那个小脸肉乎乎如观音座下仙童的可爱孩童和卢宴珠对上。
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早就见过了。
“不认识就坐视不管吗?霍二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卢宴珠假作失望的摇了摇头。
霍敬亭无奈之下,只能把话语说得更直白一些:“这种骗局太过老套浅显,我以为他们为了增加可信度,又添了其他引子。”
霍敬亭顾忌卢宴珠的自尊心,话还是说得太委婉了些。
卢宴珠来回咂摸了好几回,这才明白过来。
羞恼之下,抓起茶几上的茶点就朝霍敬亭扔去。
“好你个霍敬亭,你竟然把我也当成了骗子!”简直是奇耻大辱!她哪里像是骗子了?
霍敬亭有些理亏,他没躲,知道那样卢宴珠会更生气,他只是抬手把糕点握在了手中。
等霍敬亭在书案上摞了一个栗子糕宝塔后,卢宴珠终于消气,慢慢恢复了理智。
“我那时候那么可爱,你竟然会怀疑我是骗子!我现在相信你从来没有被骗过了。”卢宴珠气鼓鼓的说道,“以霍二爷你的警惕性,你去兵部真是屈才了,该去刑部查案子才对!”
霍敬亭安静纵容着卢宴珠发泄,一直没开口辩解。
直到这句话,他终于轻笑着回应:“夫人,如果我知道那孩子是你,我一定会买下那对梅瓶。”"
她心下着急,想起卢宴珠失忆的情况,她飞快小声在卢宴珠耳边告知了高嬷嬷的身份。
卢宴珠轻蹙了下眉头,这婆子看似恭敬,其实油嘴滑舌,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谁准你进我屋子的?”卢宴珠高挑着眉,被娇宠长大的天之骄女,可从来都不会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这声量不高却咄咄逼人的诘问,让高嬷嬷站定在原地,然后才笑着道:“回夫人的话,是老夫人听闻夫人您大好,特意让老奴替她来瞧一瞧您。”
阖府都知道老夫人与夫人的关系不佳,不过为了霍府的名声,两边明面上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现下她搬出了老夫人的名号,依照夫人往常的作风,可能只会给她点冷眼,并不会真做出什么惩处来。
这样想着,刚想弯下去的腰,又稍微直了起来。
“椿芽,欺瞒主子的奴婢,依着府中的规矩该如何处置?”卢宴珠看都不看高嬷嬷一眼。
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下人,要是她武功还在,她早都用拳头教训十个了。
椿芽不明所以,还是恭敬回道:“回夫人,府中奴仆欺上瞒下的,依照家规,杖责三大板,罚月钱两个月。”
卢宴珠撩了撩眼皮,手指指向门外:“高嬷嬷是吧,我院子里没板子,你就去门外跪半个时辰吧。”
高嬷嬷抖了下,站直身体,宽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确定卢宴珠不是开玩笑后,她语气有些慌乱的开口:“夫人,老奴再怎么说也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您就是拿老奴出气也得给个理由吧?不然旁人还当你是不满老夫人呢。”
卢宴珠抻了抻手指,瓷白纤细的手,柔弱无力,不再是一个手刀就能劈晕人的手掌了。
她好怀念之前只用动手,不用多费口舌的时候。
不过之前在卢府的时候,还没有下人敢对她说三道四,出现需要劳烦到她动嘴的情况。
卢宴珠那点郁闷又变成了跃跃欲试的新奇,她压住嘴角的弧度:“你这个奴婢是想用老夫人来压我?”
“老奴不敢。”高嬷嬷说是这样说,神情却半点没服软。
“不敢?老夫人体恤我身体不好,为了不劳累到我,都不让我上门请安,而是差人来看望我。但是你,明知我病了,大夫叮嘱不能见风,而你这个婆子竟然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差点把我惊着不提,你刻意敞着门引冷风进来,是怕我好得太快了?”卢宴珠的嘴皮子很厉害,歪理一堆,能言善辩的卢修麒都说不过她,更不要说一个粗鄙的仆妇。
如果不是卢夫人觉得再这样纵容下去,担心卢宴珠越发不好管教,特意派了一个宫里出来的嬷嬷管教她,只要被抓住一回儿和旁人拌嘴争辩,就罚她一日不许出门玩。
这才养成了卢宴珠给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习惯。
但现下又不是在卢府,娘亲也管不到她,她彻底没有了顾忌。
卢宴珠抚着额头,假意轻咳了两声:“你是老夫人派过来的人,现在还口口声声提老夫人,旁得人还当是老夫人不满我,巴不得我早日登天撒手人寰呢。”
学着刚才高嬷嬷阴阳怪气的语气,把那句话又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高嬷嬷面上的肉开始抖动,卢宴珠字字句句都说出老夫人的隐秘心思。
她们这些心腹都知晓,老夫人一直想换一个乖顺听话的儿媳,前些时日,清辉院传出的消息不太好时,老夫人嘴上没说什么,却比往日多用了半碗饭,去佛堂上香的次数也更勤快了些。
哪知道卢宴珠竟然命硬熬过来了,她过来就是替老夫人看看,夫人是真好全乎了,还是数着日子过活。
结果她来清辉院后,发现下人都不在,主屋的房门紧闭着,看起来像是主仆在商量什么紧要的事情。
她偷听只是想替老夫人寻点卢宴珠的把柄,没想到一时听得专心,竟然被抓了个正着。
而且高嬷嬷怎么也没想到以前目下无尘,从来不把她们希安堂的人放在眼里的卢宴珠,现在不仅气色好了许多,竟然也有精力来料理她们这些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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