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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爷小说结局

我的长枪依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潇王府,书房。李长河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世子今天要写什么?”月儿也好奇的凑过来。“写一个噱头。”沾好墨,李长河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噱头?”“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要有一个吸引人的噱头。”李长河说着已经下笔。此前,李长河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望江楼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向来人满为患,来的大多京中贵人。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陈钰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京中大人物都会到场,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这里,便是李长河的切入点。想...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5-1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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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纨绔世子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潇王府,书房。李长河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世子今天要写什么?”月儿也好奇的凑过来。“写一个噱头。”沾好墨,李长河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噱头?”“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要有一个吸引人的噱头。”李长河说着已经下笔。此前,李长河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望江楼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向来人满为患,来的大多京中贵人。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陈钰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京中大人物都会到场,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这里,便是李长河的切入点。想...

《纨绔世子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潇王府,书房。

李长河走到书桌前,秋儿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世子今天要写什么?”

月儿也好奇的凑过来。

“写一个噱头。”

沾好墨,李长河轻轻平了平手下的纸。

“噱头?”

“我不是说过吗,想要人们到听雨楼,要有一个吸引人的噱头。”

李长河说着已经下笔。

此前,李长河大体了解了下两家竞争对手的信息:

望江楼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牌酒楼,向来人满为患,来的大多京中贵人。

咏月阁则是文人骚客倾慕之地,因为开酒楼的是判东京国子监陈钰。

陈钰官至正三品翰林学士,差遣判东京国子监,而且本人才学出众,酷爱诗词歌赋。

每逢年过节都会在自家咏月阁中举办诗会,京中大人物都会到场,有学识之士挤破脑袋想要去展露一番。

久而久之,咏月阁便成各地学子心中的圣地。

这里,便是李长河的切入点。

想着,李长河下笔如风,硬朗逼人的字跃然纸上。

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诗一写完,秋儿和月儿便默念了起来。

念完最后一句,两个小姑娘的的嘴再也合不上了。

屋子里的时间如同静止下来,只有窗外雪花纷飞。

那种壮烈和无畏的冲击,即使时隔千年之后的人们依旧能深切感受。

最巧的是,景朝现在风雨飘摇,辽人频频入侵,景朝节节败退。

此情此景,与诗中描述的不谋而合!

两女在震撼中无法自拔,月儿更是读着读着呜呜哭出来。

秋儿反复念着,越念越是感觉诗句的雄浑深远。

咏月阁一天能出一箩筐各种边关诗词,仿佛人人恨不能立即北上杀敌。

然而除了魏大人的军队,再没人北上。

直到今日看到世子的诗,她才感受真切的情感情感,奔涌而出的壮志。

世子诗才那些所谓才子就是打马也赶不上!

世子才是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信,秋儿心中如此想到。

李长河在落款处写上五个字。

陆游。

陆放翁。

月儿奇怪的看着这两行小字:“世子,陆游是谁?”

李长河拍拍她的肩膀,招手让秋儿也过来,一脸认真的道:

“你们两记住了,陆游,字放翁,是潇王军中一员偏将。

年事已高,自知时日无多,几日前来祭拜潇王时,在听雨楼写下这诗,名为《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啊?可这明明是世子写的诗,哪是什么陆游。”月儿撅着嘴道。

李长河哈哈大笑:“不不不,这就是陆游写的,你们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而且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以后对外人就按我说的说,记住了吗。”

秋儿没说话,轻轻走过来:“世子,这就是噱头么?”

李长河点点头。

秋儿默不作声,月儿闷闷不乐,还在小声念叨“这明明就是世子写的。”

秋儿却想得更多,如无意外,这首诗一定会震惊世人,自然会给听雨楼带来客源。

世子却不居功,而是为了整个王府的人,为了她们,连自己的名声和才学也毫不在意。

跟那些喜欢卖弄才学的学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午后,李长河踩着厚厚的积雪,带着季春生和严申来到听雨楼。

酒楼左侧已经种上了四季竹,就等来年开春。

一进楼,头顶上挡尘青布已经换成暗黄,厨房里所有的土褐碗碟也换成白瓷。

李长河欣慰的拍拍严昆的肩膀:“不错,干得好。”

“可是世子…依旧没多少人上门啊…”严昆愁眉苦脸。

“放心,再晚几天就好了。”李长河自信的道。

刚走上三楼,李长河发现老人和那女孩又来了。

女孩其实很讶异,自从上次偷听李长河说话后,爷爷好像就对他上了心,这不,今天又来了。

李长河看了看四周的改动,都根据他的吩咐改了,颇为满意。

正准备下楼,老人突然道:“这位公子,上次款待老夫还未表谢意,何不过来喝两杯,权当老夫还礼了。”

李长河一愣,看来这老人是知道自己是谁了,却一点不怕自己。

他几步走过去,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女孩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一些。

李长河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好的酒。

“别人见我都跟见虎狼一样,你老人家却还笑得出来,就为这个我也敬你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

老人也喝了一杯:“你还厚脸说得出,世人如何看你,不都是你所作所为招致的吗?”

李长河也不生气:“哈哈,你这么说也对,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人摸摸花白的胡须:“你便叫我德公吧,我看你门外种那几株竹种得不错,眼光独到,确实妙啊。”

李长河又给自己倒了酒,这次也给老人倒上。

“呵呵,不过随便种种,无心插柳之举,没想到被你这么夸。”

德公一愣:“何为无心插柳?”

李长河反应过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似乎是出自元代的故事,这个时代没这种词……

“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

德公咀嚼一会:“好一句妙语!”

接着,他转移话题道:“看你这几日的作为是想重整这酒楼吗?”


李坏其实没什么说故事的天赋,但奈何何芊是个听故事的天才,她这种人一般也可以称为“初中二年级学生”,脑子里光怪陆离想的特多,笑傲江湖的故事本来就不长,黄昏的时候故事已经完了。李坏却不想动,日垂西山之际四周气温开始下降,但被太阳烤一整天的山石还是暖烘烘的,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要不我们回去吧。”李坏如此提议。

“不要。”何芊果断摇头,她还沉浸在那故事中,时不时念叨独孤九剑,吸星大法之类,还会问太监是不是都那么厉害的问题。

“你又不懂诗词,等在这干嘛?”李坏不解的问她。

“要你管。”小姑娘虎他一眼,然后收起碟子和酒壶准备还回去。

瞥了懒洋洋的李坏一眼,这种混蛋怎么可能懂呢,哪个女孩不会向往才子佳人的故事,她是有些笨,所以不懂诗词,可那也是从小憧憬过的梦啊。

“走吧,快放题了去看看。”何芊说着已经跳下石头,李坏只好跟着她,两人与人群格格不入相互作伴也好,再说一开始就说好的,他不能半途丢下小姑娘。

“梅园诗会肯定写梅了,这还用挤着去看吗。”李坏抱怨。

放题在山腰小亭,下方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众多才子文士翘首以待。李坏很自觉的不去凑热闹,何芊却兴致勃勃的挤了进去。

不一会儿人群中传来一阵沸腾之声,李坏抬头远远看去,原来出来放题的人居然是陈钰,当朝翰林大学士,判东京国子监,他出的题怪不得人们这么激动。

隐约看见他从旁边侍从双手捧着的木盘中拿过一个卷轴,摊开后开始说起来,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吸引李坏注意的反而是老人身边那托盘的人,他黑色暗金镶边甲,腰挂利剑,威风凛凛。关键是站姿,积年累月练武的人和一般人是有差异的,人体发力从腰部,故而习武久的人因为经常练习如何发力,会有一种“拔背”的感觉,脊梁笔挺有力,在站姿上最能体现。

看那人李坏就感觉他应该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这种人在任何年代都很少见。

李坏刚想回头去下面找个好地方等何芊,没想到却遇上一个意外之人,李誉!

李誉是李长河的狐朋狗友之一,今年二十一岁。一来两人境遇差不多,都是皇家之后,都没人管束。李长河是因为父母早逝,而李誉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加悲惨,他本是太子之后,可太子却从来不管,甚至看都懒得看一眼,太子眼中只有他哥哥长子李环。两个无人约束又无人关爱的皇家子弟,很容易就意兴相投打成一团。

二来时因为李长河和李誉是一样的,都是没脑子的人,可以说很般配,臭味相投,憨包和傻蛋凑一起…

所以后来李坏好几次回绝过李誉的邀请,因为李誉在他记忆中就是做事不懂脑子,只凭一时冲动的人,跟他在一处迟早招惹祸端。

“长河堂弟!”李誉一见他就跟见了屎的苍蝇黏上来:“原来你也来了,怎么不告诉为兄!”

李坏无奈的退后三步拉开距离才道:“额,闲极无聊就随便来逛逛。”

“哦~”李誉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连连点头,你懂个篮子点头干嘛…

“确实,诗会上虽然那些满嘴之乎者也的才子多,但美女佳人也有不少啊,你是想来物色物色准备下手,不愧是堂弟啊,嘿嘿…”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李坏,然后奸笑道。

李坏愣住了,呆呆的看他一眼,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心中居然豁然开朗。

是啊!亏他还闷闷不乐,自己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前世还要出钱去看内衣秀,现在虽然没有呢么劲爆但他没出钱,看一看也不亏啊!这么一想李坏突然不觉得诗会索然无味了…

果然最质朴而伟大的思想往往都是从最渺小的人物中迸发的。“堂兄,你真是个人才!”李坏忍不住拍脑道。

“那是自然!”李誉得意笑道,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堂弟跟我来,我有要紧事跟你说,你差点被那贱人骗了都还不知!”说着急忙拉他到一个无人角落诉说,说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可他越说李坏越是皱眉,冢励,就是当初在听雨楼闹事的人吗?他是阿娇的心上人?可越听李坏越是觉得破绽百出。

他既说自己对阿娇有情意,又挑动李誉去言语侮辱她;他说自己无依无靠无权无势,那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怎么可能让阿娇的父亲点头婚事,这种年代最讲究门当户对,阿娇父亲是江州知府,爷爷是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他要是没有身份背景怎么可能让阿娇父亲首肯。


李坏之所以只和魏雨白去,没带其他人,是因为他手下无人。

严申和季春生等一众护院被李坏安排出去查探那天梅园中的丁毅还有苏欢等人下落底细,他总感觉这行人很奇怪。

特别是那丁毅,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其它目的,光是那天在梅园中的毒计李坏也不会放过他们。

其他人则在固封的酒坊那帮忙,这几天虽然阳光明媚,可气温最高不过十几度,早晚和夜里更是接近零度。

粮食发酵条件苛刻,稍有差池可能前功尽弃,人多了才能随时应急。

再到听雨楼时李坏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前几天顶多就是人多,现在完全变了样子。

牌匾门窗擦拭得油亮油亮的,门口车马从酒楼门前一直到了街变转角,街角也来了许多摆摊的,好不热络,出入大多都是装饰华贵,文士打扮的人。

李坏有惊讶,带着魏雨白小心避开人群,慢慢混进去。

“你做什么,进自家酒楼怎么跟做贼一样…”魏雨白看着他道。

李坏摆摆手做了不要说话的动作,紧张兮兮带她进了听雨楼。

里面更是热闹,一楼人稍少一些,二楼和一楼侧房却时不时传来叫好声和各种抑扬顿挫的诗词吟念之音。

一个伙计认出了他,连忙引路将他带到后堂。

正忙得红光满面的严昆也匆匆迎过来,一见面就行大礼:“世子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巡视指点,老奴不胜感激。”

果然严昆比严毢圆滑多了,李坏抬手示意让他起来,然后道:“刚好有事所以过来看看,不用紧张,大家各自去忙吧。”

围靠过来的众多伙计这才散了各自忙碌。

“严昆,往日经常来三楼的那位老先生这几日有来吗?”李坏在严昆陪同下一边视察后厨一边道。

严昆点头:“来了,那位老先生时常来,世子你莫非忘了当初许下谁诗词写得好就能上三楼之事,

昨日就是第一个月开榜之时,若是老先生不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坏一拍脑袋,摇头道:“是我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随即又想到,这下他可算欠德公一个大人情了。

“你怎么处理的?”李坏随即问严昆。

严昆连忙道:“老奴一开始也乱了套,酒楼里没人懂诗词,这么多书生若是闹起来又不敢动手,都不知如何是好。

刚好那位老先生在,评了诗词,然后他的孙女又给老奴出主意,所有能上三楼的才子都免费奉上香茶酒菜,一时间大家都为我们叫好,热闹非凡啊。”

“你说阿娇?”李坏笑着问,其实经历梅园一事后他也明白自己这个小媳妇怕是甩不掉啰,其实平心而论他挺喜欢小姑娘的,之前是怕惹麻烦上身。

“正是,不过…”

严昆有些结巴道:“不过那位阿娇小娘子之后想让厨子教她那些新菜品的做法,这本是酒楼机密,可老先生和她孙女危难之时出手相助老奴又不好拒绝…请世子恕罪!”

阿娇学做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要学做菜?

肯定会出丑的吧,李坏忍不住一笑,随即道:“你确实有罪,这是酒楼机密不错,不过也正如你说他们对酒楼有恩,这事你也没做错,以后注意就行。

而且昨天本来是我记性不好才差点误事,你能随机应变也算有功,赏你十贯钱,打烊后自己去王府中找严毢提吧。”

“多谢世子,多谢世子!”严昆高兴的道。

“我今天要在三楼宴请客人,待会做一桌好菜送上来,还要好酒。”

李坏吩咐完带着魏雨雨白上了三楼。

魏雨白问道:“要请客人,请谁?”

“能救魏大人的人。”

李坏说着已经上楼了。

二楼很多文士汇聚,每张桌旁都摆放笔墨,异常热闹。

文人们谈论最多的莫过于近来的梅园诗会,有人在谈论某某才子某某诗词如何,有挑出其中几句评赏一番,然后又自己想着仿写几句,热闹非凡。

当然谈论最多的莫过于《山园小梅》,整个二楼处处可以听见,也有人想要仿写几句,却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也相差甚远。

有人在感叹此诗恐怕咏梅诗一绝,难有逾越之作,也有人窃窃私语怀疑诗是代写的,不相信李长河能写出这样的诗来,总之一片嘈杂。

上了三楼,整个世界一下子清净下来,此时空无一人,李坏招呼魏雨白坐下。

“坐吧,不用客气,趁现在人还未来,你跟我详细说说关北的事。”

何芊那边他已经差人去送空信了,何府就在城南,离听雨楼不算很远。

魏雨白点点头,随即详细说起来,期间李坏也问了不少问题,她都认真答复。

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李坏心中已经有了数,随即对她道:“明早你再去见何昭,一来问他昨天说的事情如何,

二来就说关北兵祸之后民不聊生,当时正值秋收,百姓粮食都让辽人抢走了…”

“世子,其实辽人并未抢走多少粮食,当时将士拼死一搏,辽人也折损许多人,破城洗劫后怕有援军便匆匆走了,没来得及祸害地里的粮食。”魏雨白连忙道。

“这只是个借口,让何昭陷入关北乱局的借口懂吗?”

她皱起眉头,随后很老实的摇摇头…

李坏无奈道:“总之你听我的便是,你就跟他说百姓粮食都让辽人抢走,处境艰难,希望朝廷能够出钱扶济百姓,让关北百姓安然度过战祸这段日子。”

魏雨白凑上前道:“只怕不会,以前也有过战祸,朝堂只充斥过军资,可从未出资补偿过百姓啊。”

“当然不会,你在想什么呢。”

李坏白了她一眼,魏雨白委屈得微微一缩脖子。

李坏接着说:“朝廷不会,可是何昭却会开口,他这人刚直为民,你只要这么说了他肯定会提,关北的事情提多就已经入局了,只是他不自知罢了。”

魏雨白依旧一知半解,最后点头应下,并且牢牢记住刚刚的话。


“你倒是动作快得很,朕本以为还要耽搁四五日,到时又可以扣你半年俸禄以充国库。”皇上半开玩笑的放下手中奏折。

下方的汤舟为连忙道:“陛下说笑,臣的俸禄能有多少。”

“没多少俸禄是真,可家中充裕也不假吧。”皇帝说着吧手中奏报递给身边的老太监:“福安,让人送到检正门下报备。”老太点头监接过奏报,点头退了下去吩咐下人办事。

任何重要文书,册谕,圣旨都不是随随便便的,会由政事堂中的检正官备份存档,何人何时发出,内容如何都会标注,以便日后核对。

所以伪造圣旨重要文书之类是行不通的,因为即使模仿得再像,只要和政事堂里的存档对不上都是假的。

皇上随即回过头来接着对汤舟为说:“我怎么听京中传言说你在京都西郊新盖了个宅子,比王越的梅园还气派呢。王越的梅园可是王家世代相传,每代添点东西才有今日气派,你倒好,一动土就盖过王越风光了。”

胖乎乎的汤舟为一下子吓得跪在地上,连忙结结巴巴道:“此事,陛下此事请听臣慢慢说来,此乃…”

皇上摆手:“朕还没怪你呢,何至于此,起来说话。”

汤舟为这才赶忙起来。

“你身为户部司首官,掌管天下税务,是个流油的地方,人人羡慕的好差事,有些事情自然避不开,这是常理。但也要时时警醒自己才是,别到朕怪你的时候,你明白吗。”皇上喝了一口清茶道,这几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想改回去反而不舒服了。

“臣明白了,多谢陛下教诲,臣定会谨记,时刻不敢忘记。”汤舟为连忙点头,不着痕迹的擦掉额头的冷汗。

皇帝点点头:“之前你从不插手关北之事,坐看朝臣争论,这几日在朝堂上你为何突然开口为魏朝仁辩护啊,杨洪昭等人改口朕明白他们心思,你为何朕却不懂,给朕说说看。”

一听这话,汤舟为顿时警觉,他不慌不忙的道:“此事事出有因,只因往年关北税务事宜向来先于其它地方报到户部,而且从未出错。

今年户部司之所以拖沓怠慢除去新吏不懂筹算,还有各地办事不利的原因,经历此事臣由此想到关北,魏朝仁不管犯了什么错,就于户部司而言都是办事利落的能臣。”

皇帝听完点点头,说明这番话他是认同的,又接着道:“短短时间赶出来这些奏报,而且详略分明,细末之处也清清楚楚,想必是去找王越帮忙了吧,他之前也主理过户部司,大抵知道精通筹算之人。”

“陛下英明,臣确实去求王相了,不过最后帮臣筹算的却并非是王相。”

“哦,那是谁?谁家中还有众多精通筹算的宾客不成?”皇上好奇的探头问道。

汤舟为一脸笑意,连忙抓住这个机会道:“此事臣还是承陛下福泽,帮助臣的乃是世子,以他精妙的筹算之术都不需许多人,就一个身边的丫头便帮臣解决了事情。”

“世子?哪个世子。”皇上追问。

“回陛下,潇王世子。”

“长河?你说他还会筹算之术?”皇上不敢相信的眯着眼睛问。

汤舟为连忙盛赞:“岂止是会啊,世子的筹算之术老臣不能及得万一,这户部司需要筹算一两日的账目被他的丫鬟两个时辰便算得清清楚楚,陛下福泽光照,皇家后人也如此了得,老臣实在佩服啊!”

皇上却越听越糊涂了,李长河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还会筹算之数?怎么从来没听说也没见过,难不成之前他还有藏拙,至于汤舟为说得有多厉害他权当拍自己马匹了。

想了一会儿皇上还是有些不信,只觉得事情蹊跷,转移话题道:“说说户部的事吧,朕看了你的奏报,今年南方几州,特别是安苏府周边,为何税收大减少,只有去年的六成左右。”皇上皱眉。

“陛下,今年春天安苏府、庐州一带贼子作乱扰乱春种,故而百姓错过春耕,没有闹饥荒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减一些税收也是情理之中。”

皇上点点头:“朕想起来了,不过当时安苏府知府行事利落,动作果决,以地方厢军短短数十日并平了乱,为此朕还褒奖过他。”。随即又皱起眉头道:“可朝廷现在缺钱,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啊,还缺啊?”汤舟为一脸惊讶:“今年税收南方虽然少了,但北方比之去年还多了一些,总的来说比去年虽有减少但也少得不多啊陛下。”

“此事你莫管,总之国库现在缺银子,你身为户部使这便是你的责任,朕不想听你申辩,也不要理由,至少今年税收少的那些你想办法给朕补回来!”皇上不容置疑的道,下方的汤舟为顿时成了苦瓜脸,都快哭出来了。

就在此时,宫中太监总管福安又回来了,上前跪拜通报道:“陛下,开元府尹何昭大人求见,说是要是急需禀报,现已在殿外听侯了。”

“这时候有要紧事,不过何昭若是说事情要紧那必是要紧了,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何昭一身紫袍官服匆匆进来了,先对皇上行礼,和汤舟为打过招呼之后便大声道:“启奏陛下,臣有关关北要事急奏。”

福安结果他的折子,送到皇帝案边,皇上却没看便先不耐烦的开口道:“你不会又想奏关北百姓又是如何凄惨不堪吧,若是如此这两日朕已经听烦了,你回去吧,朕不想听。”

何昭正色道:“臣确实想奏关北之事,不过今日所奏的乃是事关国家的大事!”

“什么大事?关北之事早有定论,还能有什么大事。”皇帝声音微微高了一些。

何昭毫不退让:“此中之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臣已经发现其中端倪,请陛下听臣一言,若是胡言乱语陛下尽管治罪。”


德公微张着嘴再也合不上,反手扶住椅背,念了一遍又一遍。

“爷爷,这诗,这诗…”

阿娇也一脸震惊,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久久说不出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长河到听雨楼的时候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虽然有些思想准备,但没看到最后始终不放心。

秋儿和月儿一边一个欢喜的拉着他的手臂:“世子你看,来了这么多人呢!”

李长河也高兴,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这个客流量超出他的预计。

而且今天何芊那丫头没来烦他,让他松口气。

目的已经达到,之后他不再需要那么多武人,自家护院和德公的护院就够,只要维持一个月就好。

到时就算望江楼老板反应过来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才进一楼大堂,严掌柜就一脸笑容的凑过来连连作揖:“世子真是神机妙算,从昨日晌午挂上诗词后,客人越来越多,只怕两三日后我们这楼都容不下了!”

李长河点点头:“不能松懈,等打烊后你就到王府中挑几个好手,千万不能让人在这几天滋事。”

经历这些天的事,严昆显然对李长河心悦诚服,虽然很多东西他还是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李长河的神机妙算在他心中更是蒙上一层神秘感,敬畏之情更盛。

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人记住了,对了世子,那位经常来的老先生今天来了,还让我转告世子他在三楼跟着。”

李长河点头:“你们去忙吧。”

说着就带着月儿和秋儿上楼,一路上十分低调,他毕竟是李长河,要是被认出来估计有麻烦。

对于德公,李长河其实颇为好奇。

看他的衣着言谈,出入都有马车奴仆,肯定是大户,而且不像商贾人家。

但他又天天闲赋在家,不是在朝官员,十有八九就是退休大官或者闲散官员。

带着秋儿月儿才登上三楼,就听到德公声音:“这诗你写的?”

一回头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德公和他的孙女阿娇,这诗一二楼都有。

不过按照李长河的说法,那是抄写版,真迹挂在三楼,李长河吩咐过严昆,除了德公别让任何人上来。

一来三楼没几张桌,二来神秘感是最能吸引人的。

“我倒是想说我写的,可也得有人信啊。”

李长河说着在德公对面坐下,秋儿和月儿站在身后,也被李长河强行拉着跪坐下来,一边一个。

“你倒是坦率,本来我以为你是想随意弄几句诗沽名钓誉,做银钱买卖,想来赶来骂你的,但看了这诗就明白过来,京中传言恐怕是真的。”

德公抚着花白胡须,他旁座的阿娇老样子低头不说话。

李长河干咳两声,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自然是真的。”

“陆游先生呢?”

“不知道,写了诗就走,半刻都不留,想必不愿意见我吧。”

李长河脸不红心不跳,不愿意见他这大概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了,他可是李长河啊。

德公瞪了他一眼:“哼,亏你小子还自知。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他一腔热血,赤诚忠心却被你拿来赚取钱财,你也不怕夜里睡不着。”

就连平日里话少的阿娇也忍不住开口:“世子,如此行事确实,确实有些不妥…”

月儿不满的撅起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李长河悄悄在桌下按住小手。

李长河随手拿了一个酒杯递过去,阿娇连忙为他斟上。

“确实不好。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可王府里近半的人也是,就连这酒楼里打杂的伙计都是,若酒楼再没生意他们就要挨冻受饿了。”

这话不无道理,德公叹了口气,换了话题,“老夫想不明白,有些人是来瞻仰高作可以理解,可望江楼也有晏相高作可以瞻仰,为何人几乎全跑这来了?”

李长河喝了一杯,将自己的手段说出。

“你这分明就是玩弄人心!怪不来找老夫要护院,我还以为你要作甚!”德公气的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手段心计,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是好,只是人过来了你又准备如何?时间一长他们可是会回望江楼去的。”

“接下来当然只能靠听雨楼的实力了,我自有对策。”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又让阿娇给他倒满酒。

“什么对策?”德公好奇的凑过来。

“不说,说了你又要骂人。”

“老夫乃是局外之人,怎会……”说到一半他也自觉的停下,哼了一声不满的摆摆手:

“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阿娇你别给这小子倒酒了,天天来混老夫的酒。”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长河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没多久,李长河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我知道德公是为我好,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对了,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长河当然知道此事,翻了翻白眼:“呵呵,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定欢喜得不行……但是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

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

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明显不相信。

“好吧…”李长河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你怎么了?”


东宫密室。

太子心不在焉,脸色阴郁,手中拿着一副装裱好的字,正是最近京中传扬的《山园小梅》。

对面的方先生一边煽动小炉炭火煮茶一边缓缓道来。

“殿下须小心羽承安才是,其人看似义正言辞,做派端正,其实心有私虑,心思深沉。

他想魏朝仁死是为自己侄子羽番南借机上位高升。为此前几日他还故意接见魏家姐妹一显得他心胸坦荡,这等心计滴水不漏之人,下次再见不管他说什么,殿下听听就行,切莫信以为真。”

太子只是哦了一声,并未答话。

见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丝毫没听进去,方先生微微皱眉,终是忍住没说话,扇火的力道重了几分。

太子突然咬牙切齿道:“这诗绝对是买的!那孽种怎可能写出这种好诗!绝不可能。”

方先生暗自皱眉,随即轻声道:“其实太子也明白此诗不可能是买的,殿下暗中交代户部,潇王世子供奉克扣减半,那点银子怎么可能买得来这样的经世之作。

不过以世子本事也不可能做出此诗,这样看十有八九是高人代做。”

太子一拍桌案怒道:“查,派人给我查出来,是哪个冥顽夫子在帮他。”

“殿下!”方先生加重语气道:“那不过是小事罢了,万事需分轻重缓急,他就是做了此诗一时风光,才子文士趋之若鹜又如何?

诗词只是小道,天下才是大道,他终归只是个愚鲁之徒,难成大事,等到殿下登基,想要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当下殿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子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手中诗文撕碎丢弃在地:“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他吗?”

方先生缓缓点头:“太子恨李长河和想要魏朝仁死是一个道理,不过无须操之过急啊。”

太子蔑笑道:“你知道就好,若你能两件都能帮我办成必有重赏,等我将来登基也不会亏待你!”

“殿下之命怎敢不从,我是太子府门客,为殿下分忧分内之事,不敢奢求奖赏。”方先生长揖。

太子挥挥衣袖:“别跟我说没用的,说说如何才能弄死魏朝仁,父皇久久不决此事,我怕日久生变。

这次好不容易半道对战报做了手脚,要是功亏一篑我的心血都要付诸东流,他远在关北,以后不知何时才有机会。”

方先生不急不缓,先为太子倒茶,随即又为自己满上,在太子就要忍不住时方才开口:

“其实事到如今反而简单,群臣劝谏,连冢道虞现在也不说话了。

皇上不杀不过念及旧情,此时已到权衡最关键之时,死的一边已和生机平起平坐,我们只要稍加分量皇上心中就会倾向杀他。”

“那要如何加分量!”太子着急高声道。

方先生从容一笑:“此事简单,只要此时再出任何对魏朝仁不利之事,又刚好传到皇上耳中,那么他就必死无疑!”

太子脸色一变:“你玩我呢!魏朝仁监押御史台大牢,外人不得随意会见了,他还能出什么事。”

“太子莫急。”

方先生嘴角带笑,饮一口香茶道:“他在御史台大牢中自然犯事不了事,可他的家人不在牢中,家人能够犯事啊。

魏朝仁的子女魏雨白和魏兴平不是还在京中上下奔走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太子恍然大悟:“你是说…”

“没错,现在就看太子手段如何了,只要让她们姐弟两沾上官司,而且越大越好,最好能沾人命,到时再传到皇上耳中,

现在年关之际,太皇太后大寿在即,双喜临门之际要是出乱子皇上必会大怒,盛怒之下定有牵连啊。”方先生缓缓道来。

太子嘴角不断上扬,忍不住大笑出来,京中流浪汉子,无名乞丐不知多少,他贵为太子要弄出个官司易如反掌!

“哈哈哈,此技不错,方先生不愧吾之子房!”太子得意道。

方先生嘴角抽搐,连连低声道:“殿下慎言,担心祸从口出啊。”

“怕什么,反正我迟早是皇帝,此时说与过两年说有何不同。”

太子不在意的摆摆手。

方先生只得赔笑,随即道:“不过还有一事殿下需要注意,到时不过是个人命官司,皇上日理万机不会亲自过问,须有人告知皇上才行。”

“我去告诉父皇不就完了。”太子随意道,在他看来如此小事何其简单。

“不可。”方先生急忙摇头:“京中时不时常有无名无籍之人丧命并不奇怪,可殿下贵为东宫太子却关注如此小案太过可疑,到时告知皇上十有八九会遭怀疑,请殿下安排他人。”

太子皱眉:“还要这么麻烦…”

随即思来想去,好一会儿开口道:“中书舍人末敏云如何,他是我妻弟,对我忠心耿耿,让他去办绝不走漏口风。”

方先生再次摇头:“中书舍人谈刑案太过可疑,陛下若是多想只会适得其反,追查下来反而帮了魏朝仁。”

太子不耐烦了,挥手道:“那我找刑部的人总该行了吧,我与刑部判部事还有来往,到时叫他帮忙定不敢推辞。

“最好如此,刑部上报合情合理,皇上也不会起疑,到时龙颜震怒,魏朝仁只有一死。

只是不知刑部判部事可靠与否,到时请太子千万交代切莫走漏风声。”方先生拱手道。

“知道知道。”

太子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又聊了一些后,太子离去。

人走茶凉,方先生对着空无一人的小院,端起手中凉茶,恭敬自言自语道:

“季兄,方某就要为你报仇了,一等快十年了,也不知你在酒泉之下安好否。”

喝了茶他接着道:“魏朝仁虽死定了,可那冢道虞我却毫无办法,方某无能望季兄见谅。

如此一来我只能去对付李长河了,可他一个愚鲁之人,即便弄死他又如何,最大的仇还在冢道虞身上。”

说着他站起来,将小炉茶壶一一收好,随后定定看着墙上挂着的《出师表》喃喃自语:“没想一语成谶…”


  正忙得红光满面的严昆也匆匆迎过来,一见面就行大礼:“世子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巡视指点,老奴不胜感激。”
  果然严昆比严毢圆滑多了,李坏抬手示意让他起来,然后道:“刚好有事所以过来看看,不用紧张,大家各自去忙吧。”
  围靠过来的众多伙计这才散了各自忙碌。
  “严昆,往日经常来三楼的那位老先生这几日有来吗?”李坏在严昆陪同下一边视察后厨一边道。
  严昆点头:“来了,那位老先生时常来,世子你莫非忘了当初许下谁诗词写得好就能上三楼之事,
  昨日就是第一个月开榜之时,若是老先生不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坏一拍脑袋,摇头道:“是我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随即又想到,这下他可算欠德公一个大人情了。
  “你怎么处理的?”李坏随即问严昆。
  严昆连忙道:“老奴一开始也乱了套,酒楼里没人懂诗词,这么多书生若是闹起来又不敢动手,都不知如何是好。
  刚好那位老先生在,评了诗词,然后他的孙女又给老奴出主意,所有能上三楼的才子都免费奉上香茶酒菜,一时间大家都为我们叫好,热闹非凡啊。”
  “你说阿娇?”李坏笑着问,其实经历梅园一事后他也明白自己这个小媳妇怕是甩不掉啰,其实平心而论他挺喜欢小姑娘的,之前是怕惹麻烦上身。
  “正是,不过…”
  严昆有些结巴道:“不过那位阿娇小娘子之后想让厨子教她那些新菜品的做法,这本是酒楼机密,可老先生和她孙女危难之时出手相助老奴又不好拒绝…请世子恕罪!”
  阿娇学做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要学做菜?
  肯定会出丑的吧,李坏忍不住一笑,随即道:“你确实有罪,这是酒楼机密不错,不过也正如你说他们对酒楼有恩,这事你也没做错,以后注意就行。
  而且昨天本来是我记性不好才差点误事,你能随机应变也算有功,赏你十贯钱,打烊后自己去王府中找严毢提吧。”
  “多谢世子,多谢世子!”严昆高兴的道。
  “我今天要在三楼宴请客人,待会做一桌好菜送上来,还要好酒。”
  李坏吩咐完带着魏雨雨白上了三楼。
  魏雨白问道:“要请客人,请谁?”
  “能救魏大人的人。”
  李坏说着已经上楼了。
  二楼很多文士汇聚,每张桌旁都摆放笔墨,异常热闹。
  文人们谈论最多的莫过于近来的梅园诗会,有人在谈论某某才子某某诗词如何,有挑出其中几句评赏一番,然后又自己想着仿写几句,热闹非凡。
  当然谈论最多的莫过于《山园小梅》,整个二楼处处可以听见,也有人想要仿写几句,却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也相差甚远。
  有人在感叹此诗恐怕咏梅诗一绝,难有逾越之作,也有人窃窃私语怀疑诗是代写的,不相信李长河能写出这样的诗来,总之一片嘈杂。
  上了三楼,整个世界一下子清净下来,此时空无一人,李坏招呼魏雨白坐下。
  “坐吧,不用客气,趁现在人还未来,你跟我详细说说关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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