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留守妇女》是作者“羽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葛明祥喜云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主角:葛明祥喜云 更新:2024-12-13 0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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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明祥喜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留守妇女小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留守妇女》是作者“羽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葛明祥喜云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喜云多么聪明的人,她瞬间就明白了汪全的意思,明祥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不是逢场作戏,都在一起过日子了。
喜云心里此刻虽然是翻江倒海,但是她表面还是没变化,没有让汪全想幸灾乐祸看到的那种爆发的表情,她淡淡的喔了一声:那好呀,有人伺候,身体才能好,才能挣钱拿回来呢?
喜云这句话是说给汪全听的:我早知道,我只要他拿钱回来就是了。
汪全碰一鼻子灰,跟倩倩说:拜拜倩倩。
倩倩奶声奶气的:伯伯拜拜。
这个话,也被韩彩云在屋里听到了,汪全的声音很大,他也是故意让隔壁的韩彩云听的。
喜云等汪全走了以后,坐下来,慢慢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虽然她早感觉不一样了,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毫无防备,她还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在喜云的思想里,农村人一般是不会轻易离婚的。哪怕从古代以来,也是都有男女在外面偷腥的,但是从来不影响夫妻俩个人还在一起生活。
在她周围环境的影响下,听到的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谁家要离婚了,父母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她从跟明祥结婚的那刻起,就没有想过这种离她很遥远的离婚的事情。
但是,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了,就像她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做服装厂上班一样,容不得她反应过来,这些变化都来了,让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人生中的变化。
倩倩看到妈妈流眼泪了,懂事又害怕的摇着喜云的胳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这时候,韩彩云也过来了:倩倩,来,跟奶奶去玩。
我不去,我妈妈在哭呢?倩倩毕竟是小姑娘,心还是向着妈妈的。
韩彩云叹了口气:你就别听汪全瞎说了,等明祥回来再说吧。
喜云也没吭声,这时候,她已经不再哭了:妈,我没事,你回去吧。我明天回一趟娘家去,去看看我妈,也好久没去了,天太冷了,倩倩我就不带了,您看一下吧。
喜云在村里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就是艳子,天天在一起,太私密的话她也不想跟她说,怕传出去影响不好。而且,艳子也回娘家了,在以前,她是很少回娘家的。一个寡妇,回到娘家,父母脸上没什么光彩,她也不愿意看哥哥嫂嫂的脸色。但现在,艳子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我能靠自己挣钱了,我有钱孝敬父母了,我走起路来都要昂首挺胸了,气死村里那些人。
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孤独: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呢?
这一晚上,她辗转反侧,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面对这些。
而与此同时,任冲的家里正在开家庭会议,任爸任妈,还有妹妹任甜甜,都在为任冲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
哥,我有个同学,这次也从外地打工回来了,我把她介绍给你吧,长得挺漂亮的。任甜甜想让自己的闺蜜成为自己的嫂子。
你别瞎说了,任冲帅气的脸上挂着笑,对妹妹很是宠爱,还是操你自己的心,好好给我找个妹夫吧。
哥,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是你的事不好办。任甜甜倒是很心疼这个哥哥的。
任妈:你王姨有个外甥女,跟你年龄差不多,也是说离婚了,你们怎么现在都搞起离婚来了,人也长得挺好的,要不你趁放假见一见吧。
妈,我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个事情,等把厂子里弄好了,再说吧。
任冲现在确实没心情考虑这个个人问题,他对厂子有远大的规划,他担心自己的婚姻生活会影响他的厂子。
男人三十而立,又说了成家立业。任爸开口了:先成家再立业,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不成家哪有业立?做什么事情不是得有个对子才能有商有量的,你看我们年纪也大了,我们还想抱孙子呢?
几个人说着,任妈开始抹眼泪了。自己这个儿子善良,长得帅,又不缺心眼,为啥会在这个婚姻上这么坎坷呢?本来李丽就是他们最看好的儿媳妇,但是儿子不声不响把婚离了,而且还没告诉什么原因。
这李丽离婚之后就没回来过,这要是哪天回来了还要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你看你跟李丽。。。。。。任妈刚一开口,任冲脸色就变了: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能的,你也别想了,我先去睡了。
任冲知道父母的意思,还是想让自己跟李丽复合,但这是不可能的了,他也知道李姣姣对自己那点心思,那更不可能,他几次点了李姣姣,自己跟她不可能,但李姣姣听不进去,看他的眼神依然很炙热。"
二柱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转身就起来要去超超家里找他的父母,是不是他们平时在家里说自己家的坏话,然后超超就听见了,今天跟儿子打架时,就说出来了。
可是,他走到半路,冷静下来了,自己这去找别人兴师问罪,不是自取其辱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来亮,他就敲小芳的门,叫她起来去上班了。看到今天没跟艳子和喜云一块走,天又黑,小芳就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二柱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柔软的胸在二柱的背上蹭来蹭去。
哎,二柱叹了口气,这些事情都是要解决的,这女人,正是麻烦呀!可是,虽说麻烦,自己还离不了,还需要她们。
小芳这不是在告诉他,想他了吗?自己的身体也想了,但也只能等到晚上了。
艳子性格太强势,二柱有点招架不住,尤其在厂子里面,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一点不给他面子。但是小芳就不一样了,做事情有条理,有目的,而且很会把握时机。
二柱虽然是男人,但是他也需要尊重,需要被人仰视。
厂子里现在的活很紧,都是下半年了,到了服装生产的旺季了。任冲在给她们开会的时候讲:要拼了全力保质保量完成任务,顺利交工。
这一天,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李姣姣,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打破跟任冲的这种关系,更进一步。
李姣姣看到任冲进了办公室,就赶紧站起来:任冲哥,你座,我给你倒水。
任冲摆摆手:我不喝,你跟我出去一趟吧,再去一趟银行,把章拿上。
好嘞!李姣姣就是愿意跟任冲一起出去,这样,会让更多的周边的人以为他们俩是恋人。这几天,她姐姐李丽忽然给她来电话打听任冲的消息,李姣姣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李丽了,任冲现在厂子办的有声有色,而且话语里全是对任冲的赞赏之意。
李丽在那边听到了,心里一阵叹息。她早就明白自己妹妹的心思,只是她并不看好,以她对任冲的了解,任冲只会把李姣姣当成妹妹。
只是,她也知道李姣姣的个性,心里也有些担心。自己这样,给父母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要是妹妹再跟任冲有什么纠葛,将来父母那里就更不好交待了。
一时间,李丽也陷入了困顿之中。自从上次跟老板谢正有了那一次后,好像是生活有些不一样了,又好像还是以前那样。
她听妹妹说任冲也进入服装领域了,就在想真是巧,自己现在也是在服装厂,除了日常的文秘工作外,应该也要学习业务,下车间,掌握服装方面的行情,兴许,以后能用上。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想跟任冲一起打拼,还想跟任冲破镜重圆。
所以,她在等机会,自己虽说跟老板有了那种关系,但是要是贸然提出来去车间,老板会怀疑她有企图的。
这人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做事情就会考虑到方方面面。
任冲带着李姣姣,又一次来到了信用社主任邱峰平的办公室。之前,他已经就贷款跟邱峰平谈了好几次了,但是都没有结果。
邱峰平的意思,没有抵押,怎么从银行贷款?你之前家里的那套房子,你抵押给了农业银行,不从我这里贷。现在没有抵押,你拿你那个新开的厂子,还什么资质,成绩都没有,一个空厂子,你就想从我这里套出十万八万来,那是没门!
任冲去了一趟广东以后,回来就着急要扩大规模。现在改革开放没几年,服装这一块,日新月异,人们不像过去那样了,穿的总是青蓝紫。人们一旦思想放开,对服装这一块的追求就会越来越高,穿衣服并不只是为了遮羞保暖,还要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气质,性格等等。
虽然那个蔡老板是个粗人,但他对服装的敏锐意识还有见解,还是让任冲很佩服。这些思想和观念,他都是从蔡老板那里听来的。所以,他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他也大胆预测,服装这一块他是选对了,起码在未来五年内,这个行业还会发展。
所以,他并不满足于给蔡老板他们做加工。而且就是做加工,现在厂子里仅有两条生产线,产能太小,再大一些的活就接不了。
要是再不发展和壮大,自己可能还没有起来就被那些如雨后春笋搬起来的服装人打死了。
但是,他没有钱,增加设备,加生产线要钱。之前贷的款已经都用在厂子里了,他现在要想找到钱,就只有从银行贷款。
但是银行一直都是这样,你越有钱,他会贷给你,你要没钱,没抵押,他当然不会贷给你。气得任冲在心里骂邱峰平:我要有钱谁还来求你个龟孙子!
骂归骂,他还是要来求邱峰平。
看到任冲带着李姣姣进来,邱峰平皮笑肉不笑的说:来了。本来他作为信用社主任,跟任冲的父母,还有李丽的父母,都是很熟的。一个镇上的,都是当地人。
现在国家也有政策,大力扶持乡镇企业。任冲的条件是符合贷款资质的。只是上一次任冲没有从信用社贷款,他心里不舒服,所以想为难以下他。
邱主任,你看我多有诚意,今天我们这人事经理都来了。任冲说完,示意李姣姣。"
这不,韩彩云早就把风放出来了:我们家明祥,说是过年也要回来买车呢?拥有小轿车,那是他们老一辈葛家村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呀。
但是,小芳现在索性是豁出去了。面对婆婆的责备还有辱骂,不但不退缩,反而气势高昂了:我是给你们家丢脸了,给刚子丢脸了,咋了,那要是嫌弃我就不过了呗,等刚子回来我们两就去打脱离!
那时候,农村的人还是管离婚叫打脱离。小芳有自己的打算,就刚子那方面不行,就是能挣钱自己还是守活寡,一辈子很长呢?她也没有那么高尚,要为刚子守一辈子。
刚子妈一听离婚,蔫了下来,自己的儿子在自己心里。真的离婚了,刚子上哪去找媳妇,那还不是要打光棍,而且,她们也有了孩子,兴许,刚子要是能挣钱了,这个家也就太平了。
村子里也不是没有女的偷人的事情,但是还没有闹离婚的。反正是过日子,时间一久大家也就忘记了。
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愁找不到男人,而男人,就说不定了。所以说,离婚对于刚子来讲,不是什么好事情。
刚子妈去给刚子打了个电话,电话留的是房东的电话,刚子还没回来。等刚子回来的时候,回过来的时候,刚子妈光是哭,说是让刚子快点回来。刚子说:钱还没拿到呢,就在等钱呢,钱一拿到就回去。
放下电话,刚子妈哭得更厉害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哟。
一家忧愁几家欢,这边刚子家乌云密布,村里的人都在八卦看笑话。只有二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他怪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下半身,给刚子的家庭带来了伤害,看着刚子妈看他的那个眼神,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曾经,他们俩是特别好的玩伴,但是,人生就是这么难料。
自己的老婆兰兰出去的时候,刚子还来跟自己说:兰兰长那么漂亮,她出去你放心吗?别到时候媳妇也没了。
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谁料想这才不到一年,自己却跟他的媳妇搞到床上去了。那天早上事情出了后,自己也被自己的妈妈痛骂了一顿。
二柱还不知道是,兰兰已经回来了好几天了,不过没回家来。因为回家自己也不待见她,儿子现在也知道村里人都在说自己妈妈的闲话,她也不能回娘家,前两年是回来的时候很风光。很多人也都是笑贫不笑娼。
但是时间一长,她不跟二柱一起回娘家,就有那好事的人,又嫉妒 别人挣钱,还要在背后诋毁。所以,兰兰的父母脸上也挂不住了,就说兰兰还要干那个营生也就别认父母了。
所以兰兰也想好了,趁自己存了一点钱,还年轻,在市里随便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而且呢,找个接盘侠做老公,以自己自身的优势,也不是不可以的。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市里离家近,30分钟的时间坐公交就可以回村里。在市里谁也不认识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人生再重新洗一次牌就可以了。
但是,终究回来了,还是要回家去看看,毕竟,还有儿子,还有父母。父母那里,再怎么也是自己的父母,不会把自己赶出来。而且,这次要跟二柱把事情了结了。
这些天,她就每天去街上找工作。现在因为改革开放,市里也开了很多大超市,去大超市找个卖货的工作也挺好,反正现在也不像以前了,还分什么正式工临时工,只要能干就行。
艳子在跟马师傅那一夜之后,在这休息的几天,也想清楚了。自己再也不能背着寡妇的名声过下去了,要好好的生活,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从此不再想做一个是非的女人,不再想做一个被葛家村在茶余饭后谈论八卦的中心人物,也不想自己的胸被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拿来调戏和意淫。
她需要有一个家,这是她在工厂里干了这么久,喜云跟她讲,任冲也跟她讲,她自己悟出来的。就是她也希望能做点事情,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不只是跟男人睡觉这件事情。
所以说,人的一生中,你碰上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环境,无论你多大年龄,你都会改变。
马师傅经常夸她聪明,让她心里很高兴。因为除了女人这一块性别以外,从来没有男人说她聪明,葛家村的男人只会喜欢她的胸,不会在乎她的头脑聪不聪明。
要说她跟二柱,那也不过是两具孤独的心灵和身体,恰巧碰上了,纯纯的是为了在农村这种无聊和单调的日子中打发的一点时光而已,要想跟二柱说有什么结果,那都是以前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从来没有真正的考虑过。
但她现在,真正的要考虑要有一个家了。她确切的知道,马师傅是一个人,而且是个能人,虽然过多的信息她不知道,但是任冲请来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是她的判断,也是她的想法。
而马师傅马得明,趁这一次放假,回了自己的老家,去了祖坟那里,去看了自己的老婆凤芝。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一回来久容易想起那些伤心往事,但是,他也觉得自己也该放下了,重新开始了。要是自己的老婆凤芝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他这样沉迷于过去的。
想一想他们两曾经是多么的恩爱,夫唱妇随,一唱一和,本来日子过得很好,自己有裁缝手艺,开个小店,虽说挣得不多,但是一家人也够生活的,小日子过得也挺好。
偏偏自己久想挣大钱,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村里的男人们都出去了好多,自己一个有手艺的男人,也不能呆在家里图安稳吧。
然后,不顾凤芝的劝阻,执意要去广东那里的服装厂打工。是挣得多了,哪只天不遂人愿,凤芝在家得病了,得了癌症,乳腺癌,而且没有告诉马德明,也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
等到马德明接到噩耗赶回来的时候,凤芝 不是因为乳腺癌死的,而是知道看这个病要花好多钱,而且不一定能治好。而且以他们夫妻的关系,她知道马德明知道了一定要为她治病,想着辛苦挣钱真不容易,还不如把钱留给女儿呢,所以自己就自行了断了。
马德明痛哭后悔不已,他跟凤芝感情很深,要是自己不去外面打工,兴许凤芝不会得这个病。而女儿马巧巧,也一直怨恨他,认为妈妈的死肯定也跟他有关系。所以,自此以后都是跟奶奶在一起生活,也不搭理他。"
所以,他现在特别后悔让李姣姣进了自己的厂子,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喜欢大叔型的?自己都已是中年人了,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了,任冲自嘲道。
他脑子里闪过喜云那张脸,虽然他们之间交流不多,但默契在那里。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自己离婚,喜云是有夫之妇,过度的接触一定会惹来麻烦的。
但是,他老是晚上一个人在床上想起她来,白天见到了又若无其事,这种感情也好折磨人呀。
跟李丽复合不可能,跟喜云那是更不可能了。
这时候的天已经很冷了,还有呼呼的北风,喜云在第二天,把倩倩交给了韩彩云,自己来到了娘家,距上一次回来又有好几个月了。
妈,人呢?
喜云推开自己家门,看不到人影,进了父母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床上。妈,你怎么了?病了吗?还没起来呀?
听到喜云的声音,喜云妈从床上坐起来:没有没有,这不是太冷了,就是高血压又有点犯了,就没起来,你爸出去了,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喜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老年生活,一阵心酸。
她说:那我去做饭,你起来吃吧。
妈妈摆手:我没事我起来做饭,哪有你回娘家让你做饭的道理,我现在已经不晕了。
妈妈的取给你永远都有面条,就是怕喜运来了没有面条吃。
喜云一边跟妈妈吃饭,一边唠嗑,又提到了那个让喜云敏感的问题。
你知道吗?就是以前我们村的那个敏敏,嫁到那个隔壁镇上的,前不久回来了,听说是离婚了?
喜云心中一紧:为什么离婚了?
妈妈压低了声音:说是那个男人老打他,你看虽说那个男人有钱,这相差太远了,就是被人瞧不起啊,你看还是嫁给农村人踏实。
妈妈一直很满意行为嫁给冥想吃穿不愁有一双儿女把儿子过好了,这就够了。农村人不就是这点追求吗?
喜云的妈妈都跟着敏敏发愁。其实喜云在小时候跟敏敏的关系一直很好,只不过嫁了人之后,大家都各有各的生活,联系也不方便,也就疏远了,没有什么消息了。
喜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要跟明祥的婚姻真的有什么变故,她将何去何从?
她这一次来本来是想来娘家寻求一点安慰的,当然她知道娘家不一定帮得了她,可是这个时候他不来娘家,她去找谁呢?
喜云并不想跟父母说冥想这件事情,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农村里面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要教训男人,一般都是会找娘家的哥哥弟弟,把自己的老公打一顿,然后就不了了之了,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喜云不想这么做,若是不小心打伤了,打残了,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娘家人。打伤了没离婚,看病的钱还是自己家的,自己的兄弟估计还要进派出所。
所以喜云的心里是实际上只是想试探一下父母的口风,现在看来离婚对于父母来讲,确实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故。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离婚了,妈妈还这么大的反应!
要是自己的婚姻真的遭了变故,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呢,兴许比自己会更痛苦更难过。
想到这里喜云倒是坦然了,不用纠结了,船头桥头自然直,一切等明祥过春节回来再说吧。
元旦过后,李丽就收拾行囊,准备回她那魂牵梦萦的老家弯头镇了。虽说外面的世界很花滑,但她心里始终空虚,始终落不下来,她还惦记着任冲,虽然,她知道她和任冲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但她不想一辈子这样漂泊在外。
而任冲这边的工厂,临近年底,真的是订单越来越多。喜云她们每天都加班加点的干,现在厂子里又招了好多员工,眼看厂子里面的欣欣向荣,艳子,马师傅,喜云,小芳,二柱,都是打心眼里高兴。他们这些人已经成为一朵云服装公司的得力骨干。
娟子在元旦期间不辞而别,只是给马德明留了一封信,至于信的内容,只有马德明自己知道。
因为天太冷,夜又长,经常加班,喜云他们也就在厂子里住下了,偶尔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喜云经常惦记家里的孩子,好几次夜里还哭来着,主要是倩倩是女孩子,喜云经常在想一个女人活在世上太不容易了,还是做孩子的时候快乐一些,自己作为妈妈却又不在她身边陪伴,心里很是愧疚。
艳子和喜云,小芳,还有两个姐妹住一个宿舍,偶尔,会偷偷的溜出去,跟马德明亲热一番,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都说是女人少不了爱情,艳子自从跟了马师傅,每天都是神采奕奕,工作起来更是一阵风,而且她敢想敢说,颇有大将作风,这一点,任冲也特别看好她。"
而小芳,自从上次跟二柱的事情出了之后,反而更大胆了,以前嘛,还怕,还遮遮掩掩的,现在她好像是豁出去了。经常都是二柱躲着她,二柱想的是:不管怎么样,再也不能跟小芳睡了,这是要犯错误的。即使艳子不跟自己了,自己也不能为了那下半身,把自己和小芳都害了。
何况,他是从心里感觉对不起刚子,他知道刚子性子弱,回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他就更不能再跟小芳睡了。
小芳却不依不饶的,天天见面就往他身上蹭。这一天晚上,刚在食堂吃完饭,有半个小时的抽烟休息的时间,天黑的早,二柱最后一个离开食堂,走到半道,被人用双手抱住了,软软的身住贴在他后背上,他颤了一下,想拿掉小芳的手。
小芳却抱的更紧了,还抽抽的哭了起来。二柱说:你做啥呀,又没人欺负你!
你欺负我!小芳嘤嘤的,你不要我,刚子也不要我,我一个女人,想要男人,有错吗?她说的刚子不要她,就是指刚子那方面不行。
二柱并不知晓小芳和刚子的床上之事,他跟小芳说: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刚子的事情。
小芳崩溃了:好啊,你们都对得起我!然后松开手,往宿舍去了。二柱也只有叹气的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连好几天,都不给二柱一个好脸,也不跟他说一句话。
二柱把自己的苦恼告诉了任冲,还问任冲:你说你这么帅一个小伙子,还做这么大的事情,单身这么久,你就不想那点事吗?你憋得住呀!
说的任冲一时不怎么好回这个问题,倒是自己尴尬了。
明祥的工地也都收尾了,把尾款一收,他手上的钱令他自己也想不到有这么多了,那时候就是机会好,好挣钱呀,这要在那个葛家村,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呀。
这一天,小芳在厂子里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婆婆再电话里哭:小芳呀,你快回来吧,刚子他不行了,被人送回来了。
小芳的头一炸,疯了一样的往家赶,二柱看见了,也跟任冲说了一声,跟在小芳后面,他是怕小芳出什么事情,看她那个脸色,一定是出大事了。
等到小芳赶回家,看到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再一看,她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你怎么弄的?这叫我们怎么活呀?
二柱也跟进来了,他是愧对刚子的。刚子,他轻声的喊了一声。
小芳这时候已经跑到院子里去哭了,太压抑了,她不想看到刚子那个样子,要不然,她心里更痛苦。
刚子跟二柱说了很多话,他让二柱把门关上了,没让别人进来。
第二天,小芳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刚子已经硬邦邦了,直条条的躺在床上,小芳这会倒是不哭不闹了,她伸手把刚刚子的眼皮合上,然后走出来,去喊了自己的公公婆婆,还有一些家族的人,告诉他们刚子死了,是自己死的。
原来,刚子在那里讨要工钱,一直要不到,别的工人就怂恿老实的刚子:你去跳楼吧,不是真跳,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看他们给不给钱!
结果,刚子却就真跳了下去,楼不高,刚子骨折了。这一真跳吧,钱真的的要回来了,刚子,是被老板雇司机拉回来的,毕竟,人没死还好,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工地上,太晦气了。
老板权衡再三,除了给刚子付工钱,还额外给了他一笔钱,说让他回来做个小买卖。
刚子估计是认为活着太累了,自己一个残疾,只会拖累家人,还不如自己了断吧。但是临走,他把小芳托给了二柱。说是希望二柱好好对他的女儿就好。
是刚子心里始终认为二柱靠的住,他一回来,就听自己的妈妈告诉了小芳那些事情,但是,他理解小芳和二柱,他不怪她们,刚子是一个真男人。
他知道小芳这些年跟着她苦了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自己在外面也没挣回来钱。老板这次赔了八万块钱,够小芳她们娘两生活的了,只是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
刚子把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了之后,那天他跟二柱谈了好久的话,二柱走了之后,他又跟小芳说了半宿,小芳就一直在他怀里流泪听着,等小芳睡着了,他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吃下了,安静的走了。
小芳和二柱请了假,把刚子的后事料理了,艳子和喜云也请了两天假,来帮小芳,这时候,站在小芳身边,就是给她力量。在这方面,艳子和喜云都是识大体的人,大家都是姐妹,都是女人,小芳碰到这么大的事情,还是需要人安慰的。
二柱的心里悲愤又愧疚,不过,刚子的后事,都是他牵头办的,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人说风言风语,人死为大,虽然村里人喜欢八卦,但还不至于在这个风口浪尖来撩事情,二柱要是急了,非得给人打去住院去。
喜云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明祥的事情就让她很无助,现在,刚子和小芳的事情更是让她揪心,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是如何的。只有艳子,现在跟马师傅的感情稳定,而且工作也顺了,感觉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当然了,现在小芳也有了跟她一样的头衔:寡妇。她在心里还是同情小芳的,她自己从寡妇的那段日子走过来,经历了多少伤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所以,她现在也格外的期待未来跟马德明的美好的生活。就是性格,也是变得柔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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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冯老板晚上都不碰桂花的,桂花也以为他那方面出了毛病。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冯老板躺在他身边,脑子里想的是喜云,艳子这样的女人。以前的他那些相好已经老了,他不稀罕了。
现在,他盯着喜云那鼓起的胸脯,想象着自己要是能摸一把,那感觉一定很好啊。不过喜云向来高冷,冯老板连玩笑都不敢跟她开的。
不过今天他凑到喜云的跟前:想明祥了吧!喜云白他一眼,然后冯老板又说:外面那帮人在讲你的闲话,说昨天晚上有男人送你回来,是谁呀?我可是好心告诉你哦,你知道她们这帮人的嘴的!
喜云这才知道刚才她进超市的时候,那些坐在树下的人是在议论她,不用想,昨天任冲送她的时候,有人看见了。
这时候喜云反而坦然了,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他吧。
然后绕着去了一趟艳子家,艳子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边洗一边唱歌,高兴的很,看来昨天晚上二柱让她满意了。
喜云把要去任冲工厂里做事的事情,告诉了艳子,问艳子去不去?
去,当然要去了,挣钱干嘛不去?她又凑到喜云跟前,神秘兮兮的说:昨天你有没有跟任冲睡呀?喜云一听,急了:你说啥呀?瞎说什么呀?
今天一早我就听到消息了,说你也熬不住了,平时看起来那么高不可攀,还是一样吗?还是会想男人嘛,还是要偷人嘛!
我没有!喜云咬住小嘴严肃的说道。
好了,你没有,你没有,我知道你没有。艳子看喜云生气了,连忙说道。
我知道你是好人,别人都不搭理我,只有你愿意跟我一起,还不怕别人说闲话,我也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但是这些人的嘴,能杀人的!我就是皮子练厚了,才能活下来。
你不一样啊,你老这样怎么行?女人还是要有男人在身边的。
那你不找个人结婚,正儿八经过日子,你老跟二柱扯什么呀,他不也有老婆吗?
喜云看艳子说心里话,也是掏心掏肺的为艳子好。
二柱他老婆兰兰不在家,一年也回不来。艳子又凑到喜云耳边,小声说:人家都传说兰兰在外面当鸡呢?
什么是鸡呀?喜云疑惑。
唉,就是跟男人睡觉,然后男人睡完了给钱。
二柱跟你说的?
他才不说这个呢,我也不问他,这不是打他的脸吗?不过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想要跟兰兰离婚。
你的意思是想等二柱跟兰兰离婚了,跟二柱结婚吗?
艳子的眼神暗了下去,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时候也收起来了:我想有什么用?走着看吧。
喜云往回走了,她想不到的是婆婆韩彩云正等着她呢,一场暴风雨就要开始了。
而二柱的邻居,隔壁的留守小媳妇小芳,此刻又到二柱家借锄头了。
昨天晚上小芳看到二柱往艳子家走了,她心里酸的很。自己的男人也出去快一年了,既不像明祥那么能挣钱,每个月给喜云寄钱,也不会给自己打个电话说点体己的话,还得自己想方设法联系他,让他给孩子寄点零花钱来。
这就不说了,快一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本来她男人刚子那方面就不行,刚结婚的时候就不行,几分钟草草了事,后来小芳才知道这叫早泄,正当小方来高潮想要的时候,刚子就不行了。
所以刚子也就只能摸摸看看,放空枪。小芳后来也烦了,根本也不叫他碰。就是守活寡守了这么多年,跟艳子一样是守寡。
她早就馋二柱了,不过二柱跟艳子是公开的秘密,而且艳子生性泼辣,不饶人,所以她只能经常跟其他女人一起在背后说艳子的坏话,不敢当面招惹。
二柱哥,小芳甜甜的叫着。
二柱抬起头,哎,答应了一声,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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