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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

温简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眉头一挑,刚准备说话,右前方传来一声哼笑。冯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装可怜给谁看啊,司雯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跟你划清界限,你看她干什么?摆出这副委屈样,不觉得恶心吗?”姚曼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而温简言一言不发。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们两个,去后面站着。”姚曼和温简言拿着书走到教室后面罚站,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温简言的目光都犹如厚重的沥青,阴冷地黏在我的后背上,如蛆附骨。下课铃响起,老师一离开教室,其他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温简言合起书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委屈。“司雯同学,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噗嗤。”在一边偷听的冯诗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满脸写着你要是信他我就嘲笑你一年。事实上看见他这副...

主角:温简言姚曼   更新:2024-12-05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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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简言姚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温简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眉头一挑,刚准备说话,右前方传来一声哼笑。冯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装可怜给谁看啊,司雯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跟你划清界限,你看她干什么?摆出这副委屈样,不觉得恶心吗?”姚曼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而温简言一言不发。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们两个,去后面站着。”姚曼和温简言拿着书走到教室后面罚站,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温简言的目光都犹如厚重的沥青,阴冷地黏在我的后背上,如蛆附骨。下课铃响起,老师一离开教室,其他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温简言合起书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委屈。“司雯同学,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噗嗤。”在一边偷听的冯诗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满脸写着你要是信他我就嘲笑你一年。事实上看见他这副...

《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眉头一挑,刚准备说话,右前方传来一声哼笑。

冯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装可怜给谁看啊,司雯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跟你划清界限,你看她干什么?

摆出这副委屈样,不觉得恶心吗?”

姚曼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而温简言一言不发。

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你们两个,去后面站着。”

姚曼和温简言拿着书走到教室后面罚站,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温简言的目光都犹如厚重的沥青,阴冷地黏在我的后背上,如蛆附骨。

下课铃响起,老师一离开教室,其他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

温简言合起书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委屈。

“司雯同学,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

“噗嗤。”

在一边偷听的冯诗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满脸写着你要是信他我就嘲笑你一年。

事实上看见他这副姿态我也被恶心得不行,啪地一声将书用力摔在桌上。

“恶心,好好的地方混进来两只苍蝇。”

温简言脸色骤变,姚曼大义凛然地挡在温简言面前,眼眶微红,语气倔强。

“阿雯……不,司雯同学,如果我有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可以改。

但请你不要迁怒温同学!”

温简言脸上浮现感动和感激之色。

我冷笑一声。

“是吗?

那行,我看见你就烦,你退学吧。”

众人一阵哄笑。

姚曼眼底掠过一丝恼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司雯,你别再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

我神情冰冷,“这些日子你从我这里要走了多少好处,要我跟你好好算一算吗?

以前给你的首饰衣服和一日三餐就当我喂了狗,以后离我远点。

再让我发现你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我一定让你滚出学校。”

四周响起一阵嘘声,众人对姚曼指指点点。

“怪不得天天跟着司雯,原来是想从她那里捞好处。

搞得好像跟着司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不是吗,一日三餐都是司雯请的,我上次还听见她私下跟别人说司雯坏话呢!”

听着他们的议论,温简言看姚曼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时候温简言和姚曼相处不到一年,对姚曼顶多算是有些好感,但现在,估计他对姚曼本就不多的好感也没了。

“你!

司雯,你怎么能这样?!”

姚曼没想到我会当众拆穿,最后只能一跺脚,哭着跑了。

温简言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我。

“司雯,你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会改的。

你别生气了。”

说着,温简言准备在我旁边坐下。

哦,对了,这个时候的我和温简言还是同桌呢,因为没人愿意跟他坐一桌,我为了不让别人欺负他,主动提出要和他坐同桌。

因为有我护着,温简言的高中三年才会那么顺遂,就连老师都给他几分面子。

后来我又追着他去了大学,然后毕业……我花了十年时间为温简言保驾护航,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直到我死之前,我都在护着他——车祸发生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护住了温简言的头,自己却因此被碎片扎进腹部。

可惜,所托非人。

我从往事中回过神,冷着脸将温简言的书桌推开。

“走开,我要换同桌。”

我看向冯诗:“冯诗,你跟我坐可以吗?”

“啊?

我?”

冯诗张着嘴巴,愣愣地伸出食指指向自己,“你在问我吗?”

“不然呢?

班上还有第二个冯诗吗?”

冯诗的视线在我和温简言身上来回移动,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傲娇地哼了一声,一甩马尾将书包甩在我旁边的桌上。

“哼,算你有眼光。”

又白了温简言一眼,“看什么看,换位置啊!”

“别!

我可不愿意!”

冯诗的同桌立刻出言反对,随即班里接连响起应和声。

竟是没人愿意和温简言做同桌。

温简言死死攥着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表情耻辱:“司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报复我?”


“你错了。

我不是在报复你,我只是,不再帮你了而已。”

我微微一笑。

从进这所贵族学校起,温简言就看不起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富二代,认为我们混吃等死,不学无术,他自视清高,因此无形之中得罪了不少人。

从一开始,愿意对他伸出援手的就只有我而已。

但现在,我不想帮了。

十年,养条狗都知道摇尾巴,但温简言这个人,捂不热。

因为没人愿意跟温简言同桌,他被老师安排在角落和姚曼一起坐。

但一整个下午,姚曼都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在等谁去找她。

放学的时候,姚曼终于出现了。

“阿雯!”

姚曼小跑到我身边,亲亲热热地伸手挽住我,表情无懈可击,就像是从没和我闹过矛盾似的。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她的手,招呼冯诗:“愣着干嘛?

走不走?”

路过的冯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拽走。

“不是,走去哪儿啊?

诶诶,别拉拉扯扯的,本小姐的鞋都被你踩掉了!”

身后紧跟着一串脚步声,姚曼忍着气跟在我和冯诗身后,看见我回头还对我挤出一个笑。

我在心里纳闷,什么时候姚曼的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扭头就走,向温简言告状哭诉吗?

但到了舞蹈室我就明白了。

最后一节课前,音乐老师宣布了校庆的事,作为舞团首席,我照例要带领舞团上台表演。

上一世姚曼早早就以想要陪我为由申请加入舞团,可她根本交不起学舞和舞蹈服的钱,只能撒娇让我替她付。

我也是真傻,不但包了她的全部费用,还亲自教她动作,可等到校庆那天,我却莫名其妙被人关在了舞蹈室里。

为了完成演出,尽到首席的责任,我只好从窗户外跳了出去,可没想到窗台下被人放满了细长的玻璃碎片,我不但耽误了演出,还伤了腿,再也不能跳舞。

姚曼哭着找上门说要为我完成梦想,我还真信了,我哥深受感动,为她请了名师,还一手包揽了姚曼学舞和上学的花销。

可结果多么讽刺,在车祸来临之时,温简言为了让姚曼能继续跳舞,放弃了我的性命。

他记得跳舞是姚曼的梦想,可却不记得,曾几何时,那也是我的梦想。

冯诗苦着脸,嘴里嘟囔着:“我哪会跳舞,你是不是又在整我……”脚下却不停,老老实实被我拉进了舞蹈室。

我和舞团众人换好了舞蹈服之后开始热身,期间姚曼几次想和我搭话都被我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没过多久,音乐老师到了,看见穿着常服的姚曼之后眉头一皱:“姚曼,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姚曼委屈地快哭出来了:“司雯……哦不,首席没给我舞蹈服。”

音乐老师看向我,脸色有些不好看:“司雯,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了眼姚曼,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可是老师,姚曼没有交舞蹈服的钱呀,她连课程费都没交呢。”

姚曼脸上的表情僵住。

休息区传来噗嗤一声笑,冯诗歪在椅子上嘲讽:“大姐,你没交钱还怪别人不给你衣服,那你饿死了是不是还要怪别人没把饭喂到你嘴里啊?”

好几个舞团成员都没忍住笑了。

姚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一眼冯诗。

音乐老师看她赖着不走也不耐烦了:“姚曼,当初我是看在司雯的面子上才批准你进舞团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买不起,后续的花费更不用说了。

这条路不适合你,你还是走吧。”

姚曼紧咬下唇,可怜兮兮地看了眼我:“可是,是司雯让我陪她来的,难道她不应该替我出钱吗?”

此话一出,整个舞团的人都被她的不要脸惊呆了。

冯诗气得冒火,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姚曼,你还真不要脸了是吧?

司雯都跟你绝交了,你还找她要钱?

全世界都欠你的是吧,嘿,我这暴脾气!”

姚曼看冯诗撸起袖子就要朝她冲过来,再看看一脸不耐烦的音乐老师和站着没动的我,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赶紧擦着眼泪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一股怪异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姚曼为什么非要学跳舞?

包括上辈子,她对跳舞的执着更是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她甚至在我哥的支持下为她的双腿买了巨额保险。

一个想法飞快地从我脑子里掠过,逐渐清晰起来。


温简言诚恳地看着我。

我冷眼看着他:“滚。”

温简言笑了,表情温和而包容:“阿雯,你现在生气是正常的。

毕竟我现在一无所有,没关系,等我恢复到之前的身份地位,到时候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回以一声干呕和一根中指:“傻b。”

温简言阴着脸深深看我一眼:“那你就等着吧。”

温简言说干就干,立刻着手联系上一世几个新兴企业的老板,想趁对方现在还在起步阶段技术入股。

可惜,现在的他还只是个穷学生,别说技术入股了,就连学校的假都请不下来,好不容易放了假,可蓉城远在千里,十八岁的温简言身无分文,连机票都买不起。

当然,他就算去了人家也未必会见他就是了。

因为我早就抢先一步说服我哥和那些企业谈了合作,能抱上司家这只大腿,他们求之不得。

温简言还以为前世自己能创业成功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可如果不是我在背后让我哥给他安排了不少单子,又用我司家的人脉为他铺路,仅仅几年时间,他怎么可能发展这么快?

真当自己是什么商业奇才吗?

显然,温简言真是这么想的。

他不但这么想,还认为今生他的失意是因为我的从中作梗。

在我又一次因为练舞滞留学校的时候,温简言趁着下大雨将我打晕。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熟悉的地下室里。

温简言正在用小锅烧水,水雾袅袅,他的眼睛镜片蒙上一层雾气。

“阿雯,你还记得这里吗?

当年我答应你的告白之后带你来这里,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可是最后你还是食言了。”

温简言转过脸,隐藏在眼睛下的眼神疯狂而不甘:“我和姚曼什么都没有,你的死也只是个意外,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还要让司家针对我?”

我嗤之以鼻:“什么都没有?

你和姚曼不是真爱吗?

也对,姚曼喜欢的是我哥,你只是她的备选而已。”

温简言的眼神阴狠晦暗:“那个虚情假意的贱人!”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释然了:“没关系,以后她再也不会是我们的阻碍了。”

锅里响起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水烧开了。

温简言握住了锅柄:“你死了之后,我的事业被你哥毁了,重生回来之后,你也要毁了我。

既然这样,别怪我毁了你。”

“你疯了!”

我目露惊恐。

温简言拿着锅走来,冲我微微一笑:“我没疯,阿雯,等你毁了容之后,你才能意识到谁才是世上最爱你的人。

到时候只有我还肯要你,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五步、四步……就在温简言走到距离我两步之遥的地方的时候,我脸上恐惧的表情一收:“哦?

是吗?”

下一刻,麻绳从手腕脱落,我反手抄起屁股下的凳子用力一挥——整整一锅沸水尽数倾倒在温简言的脸上、身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哥和冯诗带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将温简言控制住。

“你骗我!

贱人!

你敢这么对我!”

温简言捂着眼在地上翻滚,强撑着向我冲来,却被警察按在地上,等他被扭送上警车的时候,眼里因为烫伤已经流出了血水,而他的下半张脸连带着一整个脖子都被烫出了水泡,形状可怖。

我甩着藏在袖子里的蝴蝶刀和温简言擦身而过:“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你觉得以我的家世,周围会没有人保护吗?

再不济,我身上也还有定位器和武器。”

温简言几乎将牙咬碎:“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害我!”

我承认我就是不想让温简言太好过,才会故意配合他演了这么一出戏。

可是如果他不害我,他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哥脸色阴沉,很是气愤:“阿雯,你放心,蓄意绑架加上杀人未遂,我一定让这小子牢底坐穿。”

我哥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没过多久,警方在一栋烂尾楼里发现了姚曼的尸体,凶手是温简言。

两案并审,温简言因为犯罪情节恶劣被判无期徒刑。

判决书下发后,温简言执意要再见我一面,被我拒绝了。

本来他和姚曼老老实实学习生活还能过上平凡的日子,可惜我太了解温简言了,从巅峰跌落再过回穷日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恩怨已了,等待我的是美好的未来。


回到班级,姚曼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探头望向我身后,发现温简言没跟着来之后脸上笑容一僵。

“阿雯,我不是让你去救温简言吗?

这可是刷好感的好机会,怎么你没去吗?”

姚曼努力装作不在意,可眼睛里流露的紧张和担忧还是泄露了她对温简言超乎寻常的在意和关心。

这是她惯常的把戏了。

我想起前世,明明每次为温简言出头的都是我,可姚曼却在温简言面前卖惨做戏,将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

温简言一心以为姚曼为了他才迫不得已讨好我,殊不知我从未亏待过姚曼。

后来姚曼患病,我更是出钱出力为她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把姚曼当朋友,她享受着我给予的好处,心里却盘算着抢走我的一切。

婚礼那天,姚曼突然冲出来拦车,导致车队追尾,她自己的腿也受了伤,不但阻止了婚礼,也让我丢了命,谁又能保证不是她的算计?

看着眼前姚曼青涩的脸庞和眼底隐藏的恶意,我恶劣一笑。

“没啊,一个玩物而已,也配我费心思刷好感?

你不觉得看着他被欺负很有趣吗?”

姚曼一愣,反应过来后气得脸都红了,但为了不得罪我,只能挤出笑脸应和。

可惜现在的她远不如十年后会装样子,眼里的愤恨和怨怪早就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还有,以后你看见我最好叫我的全名,你不配叫我阿雯。”

一句话说完,教室一静,众人别有深意地看向姚曼,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姚曼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

我施施然回到座位坐下。

不一会儿,姚曼满眼含泪地看了我一眼,跑出了教室。

我知道,她一定是去找温简言了。

她大概还以为是我是因为生温简言的气而迁怒她,殊不知我已经打定主意,从此之后,我都不会让这两个白眼狼从我手上拿走一针一线。

坐在我右前方的冯诗冷哼一声:“还以为你要一直被姚曼骗呢,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蠢。

弄脏了我的裙子还倒打一耙,真搞不明白,一个只会装可怜的小白莲和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底是怎么混进我们学校的。”

冯诗说的是姚曼和温简言。

说起来,姚曼之所以得罪冯诗,似乎就是因为弄脏了冯诗的一件裙子。

上一世,姚曼说是冯诗自己撞上来陷害她,可现在看来,姚曼根本就是故意的,事后还装可怜逃避赔偿。

温简言知道后替她打抱不平,劝冯诗得饶人处且饶人,才会彻底惹怒冯诗,招来冯知的报复。

可做错了事,道歉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也许正因如此,冯诗才一直看不上姚曼和温简言,觉得他们虚伪。

前世为了维护他们俩,我没少和冯诗吵架,吵得多了,我跟她也就成了死对头。

可现在想来,冯诗竟是从一开始就看得透彻。

我点点头,自动忽略了冯诗话里的嘲讽。

“你说得对。”

冯诗万万没想到这次我竟然没跟她呛声,顿时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你吃错药了?

被夺舍了?”

想到前世冯诗虽然一直对我冷嘲热讽,可话里话外全是劝我远离姚曼和温简言,甚至在我无数次被温简言放鸽子的时候,装作路过出现在我面前,一边嘲讽我,一边陪我吃饭,我忍不住笑了。

那些记忆里原本灰暗寂寞的日子,因为她的存在增添了不少艳色。

见我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了,冯诗吓得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转过了头。

而我想的却是,也许重来一次,我和冯诗能够成为朋友。

直到上课铃响,姚曼才扶着温简言姗姗来迟,两个人都是一副满身污泥的狼狈样子,尤其是温简言,不但鼻青脸肿,腿还瘸了。

音乐老师是个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看见二人不但迟到,还搞成这个样子,脸色一黑,刚准备发作,但看了我一眼之后,还是忍了下来。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我……”姚曼咬唇看了眼我,欲言又止。

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让她干了什么脏活累活,才让她这么狼狈。


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姚曼哪里拿得出钱?

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

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

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能会留疤。”

冯诗:“去去去!”

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

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

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

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是我蓄意报复。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都透着怪异,也许这一切都是别人的算计罢了。

可谁会这么讨厌我和冯诗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委婉地提醒冯诗小心姚曼,冯诗对此嗤之以鼻:“就她?

敢惹我,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

可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我只好建议冯诗加入舞团,将她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免得她再受伤。

冯诗迟疑了:“可我不会跳舞啊?”

说着又有些狐疑,“你不会又想了什么新招整我吧?”

我早知道冯诗嘴硬心软,双手合十,势要让她看到我眼里百分百的真诚:“拜托拜托,就当是陪我了。

你在我就安心了。”

我眨巴眨巴真诚的大眼睛。

冯诗眼神飘忽,耳朵通红:“切,不就是个舞嘛!

我学了!”

说完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可靠,也是,我的形象一直很亮眼。”

我:“……”你开心就好。

总之最后冯诗成功加入了舞团,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每天都在努力地练习。

反之,心心念念想要加入的姚曼却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费用被拒之门外。

每每看见冯诗和我一起去舞蹈室,姚曼都恨不得在我们后背盯出两个窟窿。

三个月后,得知我要在校庆上表演舞蹈之后,我哥抽空作为学校董事出席。

化妆时,我注意到明明没有节目,但姚曼也来了后台。

看见我之后姚曼也不装可怜了,深深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开。

也是,因为体育场的闹剧,姚曼和温简言都受到了不少针对和奚落,姚曼从前打着我的旗号得罪的一些人也都纷纷找她算账。

没有我的帮忙,姚曼和温简言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根本是举步维艰,按理说也没有余力搞事了。

和舞团成员列好队准备上台的时候,我看到了姚曼和温简言站在台阶下的身影,见我望来,温简言神情复杂地别过眼,而姚曼不闪不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眉心突突一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但触及台下我哥鼓励的目光,心下稍安。

演出后半段,舞团成员纷纷后撤,我轻盈地旋转着上前,舞裙在灯光下聚合、散开,显出灵动的姿态,台下响起如雷鸣般的掌声,我专心致志地舒展着身体,几乎要热泪盈眶。

这是我的梦想,而我曾经却失去了它。

还好上天终究是眷顾了我,又让我有机会重新获得。

沉浸在舞蹈中的我没有发现,站在台阶下的温简言正盯着我出神。

就在我演绎到最激烈欢快的部分时,音乐声骤然一停。

舞台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段视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礼堂。

视频里的姚曼捂着脸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对不起……”而对面的我冷着脸显得十分嚣张:“眼睛瞎了就退学,脑子有问题就去精神科。

我司雯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台下议论纷纷,我只好暂停表演,而姚曼则一个箭步带着话筒冲上了舞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恶行。

“因为一个男人,司雯不仅对我进行了恶劣的校园暴力,还利用特权将我踢出舞蹈室,让我失去了跳舞的机会!

这些视频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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