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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by清瑶观南

鱼丸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本就是人献给我的礼物……我不吃你,还留住你,你应该感激我……清瑶……”雪隐指尖点了点她淡粉色的唇,桃花眼微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清瑶眼底滑过慌乱,“你……我……你不怕山神大人吗,你这样……你会遭报应的!”“山神。”雪隐笑着,“报应?”他伸出手,抚摸额头,绕着自己的发丝,“哎呀呀……妖怎么会怕报应呢……”“清瑶,你真可爱。”雪隐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裳:“他给你买的吗……真是难看……”指尖搭上她的衣襟,“换上新裙,今晚嫁于我……”“我给你……人间极乐……”雪隐的尾巴尖撩拨她的脚踝。清瑶身体僵直,“别碰我……”她琥珀色的眼眸渐渐弥散水雾,红了眼尾,眼泪并没有滚落,只是在眼眶内可怜的打转。“别碰我……”她颤抖着重复,“我不要做你...

主角:清瑶观南   更新:2024-12-02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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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瑶观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by清瑶观南》,由网络作家“鱼丸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本就是人献给我的礼物……我不吃你,还留住你,你应该感激我……清瑶……”雪隐指尖点了点她淡粉色的唇,桃花眼微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清瑶眼底滑过慌乱,“你……我……你不怕山神大人吗,你这样……你会遭报应的!”“山神。”雪隐笑着,“报应?”他伸出手,抚摸额头,绕着自己的发丝,“哎呀呀……妖怎么会怕报应呢……”“清瑶,你真可爱。”雪隐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裳:“他给你买的吗……真是难看……”指尖搭上她的衣襟,“换上新裙,今晚嫁于我……”“我给你……人间极乐……”雪隐的尾巴尖撩拨她的脚踝。清瑶身体僵直,“别碰我……”她琥珀色的眼眸渐渐弥散水雾,红了眼尾,眼泪并没有滚落,只是在眼眶内可怜的打转。“别碰我……”她颤抖着重复,“我不要做你...

《完结版小说山神下神坛,公主,尾巴给你玩by清瑶观南》精彩片段


“你本就是人献给我的礼物……我不吃你,还留住你,你应该感激我……清瑶……”

雪隐指尖点了点她淡粉色的唇,桃花眼微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清瑶眼底滑过慌乱,“你……我……你不怕山神大人吗,你这样……你会遭报应的!”

“山神。”雪隐笑着,“报应?”

他伸出手,抚摸额头,绕着自己的发丝,“哎呀呀……妖怎么会怕报应呢……”

“清瑶,你真可爱。”

雪隐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裳:“他给你买的吗……真是难看……”

指尖搭上她的衣襟,“换上新裙,今晚嫁于我……”

“我给你……人间极乐……”雪隐的尾巴尖撩拨她的脚踝。

清瑶身体僵直,“别碰我……”

她琥珀色的眼眸渐渐弥散水雾,红了眼尾,眼泪并没有滚落,只是在眼眶内可怜的打转。

“别碰我……”她颤抖着重复,“我不要做你的娘子!”

清瑶盯着雪隐的眼睛,“什么娘子,什么礼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妖,你想吃我就吃,不要作践我!”

“作践……”雪隐呲牙,眼眸变成兽瞳,“你嫌弃我,嫌弃我是妖是不是!”

他脸色变得气恼,“他不也是妖吗,你怎么不害怕他,不嫌弃他?”

“你那日走入了我的地界,你就是我的人……如今他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

雪隐掐住清瑶的脖颈,让她被迫与他对视,“和我待在这里,永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嗯?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

清瑶呼吸越来越困难,断断续续的开口,“我……没有永远……我快要……死了……”

雪隐的眼恢复正常,一瞬间的愣神,“你要死了?”

他松开清瑶的脖颈,捏住她的手腕,眼眸一点点沉下去。

清瑶咳嗽着,“我做不了你的娘子……咳咳……”

“我就要你!”

雪隐盯着她,“多么干净的眼睛……”

“我会让你活下去的,清瑶……”雪隐靠近她的耳畔说着。

“妖的心头血……可以救你……”

淡粉色的雾袭来,清瑶渐渐闭上眼,雪隐变成狐狸,依恋的趴进她的怀里。

他的声线平淡:“布置殿内,今晚……大婚。”

所有狐狸:“呜呼!”

一片黑暗,睁眼后也看不清殿内布置。

与其说是殿,实际更像是洞穴,清瑶动了动身体,依旧被绑着。

她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结果发不出声音。

外头纷杂,里面却安静的可怕。

清瑶躺在床上,闻着洞内的狐狸味道,只觉脑袋越来越昏。

她一咬舌尖,努力使自己清明起来。

山神大人闭关了,不知道露禽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她又给别人惹了麻烦,清瑶心里有些难受,带着愧疚。

那只骚狐狸说的话她不太明白,但她隐约猜测,他口中的“妖”应该指的是露禽吧。

山神大人怎么可能是……呢,他如此高洁出尘,一定是神灵。

清瑶思索着,“他”自身难保又是什么意思。

鼻腔闻着的狐狸味越来越浓,她的脑袋好像卡住了,怎么也转不动。

但是清瑶直觉长生殿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这只骚狐狸是怎么到那儿的?

他明明打不过山神大人的!

洞中烛火歘的一下亮起,清瑶惊的咯噔一下。

她这才看清洞内,红烛摇曳,喜字贴墙,桌上放着花团。

靠在那儿的男人穿着红色喜服,松松垮垮,一派浪荡之气。

雪隐勾起唇角,俊美的脸颊被红烛光照耀着,愈发妖娆魅惑。

他竟然要同她成亲,就在这洞中。

清瑶看着他走近,小脸一会青一会白,她此生没有想过成亲,没想到老天有眼,竟让她死前体验一次。

就是新郎不是人。


生性洒脱的妖,却被观南压制,在这结界内困了几百年。

雪隐看着自己的伤势,他不像观南那样,莫名其妙的可以修仙,吸收灵力。

这次他被打的如此凄惨,修养好需要那样多的时日,他等不了。

他要出去,吃下人心,快速增强自己的妖力。

杀了观南,他要杀了观南!

赤狐变成他的模样,躺在床上,雪隐变成狐狸模样,迅速消失不见。



凤仪宫。

慕容若曦坐在榻上,手里握着笔,笔尖的墨汁浸染纸张,也不知停了多久。

茯苓叹了口气,开口,“皇后娘娘,奴婢为您换一张画纸。”

“纸倒是次要的。”她目露惋惜,“只是可惜了娘娘这样好的画。”

慕容若曦没有说话,任由她铺纸,目光看向外面,轻声:“茯苓,今年怎么这么冷。”

“是啊,白日比夜晚还长,也不知道今年的冷冬持续多久,那些婢女奴才,天天备懒。”茯苓想哄她高兴,“也就娘娘脾性好,婢女站着打盹也不生气,不罚她们。”

然而慕容若曦的美目没有一丝笑意,她收敛神色,看着自己临摹的画作。

那是陛下前年赠给她的生辰礼,可今日的……他忘了。

“陛下呢。”她轻声询问。

茯苓犹豫几秒才回答,“陛下……下朝后去了丽妃宫中用膳,不过并未久留,现下应该是在……琉璃宫。”

慕容若曦站起身,朝层层幔帐的拔步床而去,看着挂在上面的凤凰木牌,一手扯下。

“本宫何必问呢。”

她早就知道,他会在哪儿。

“本宫以为,她不在了,一切都会好,可是……可是为什么,陛下还是一眼都不看我。”

慕容若曦捏紧木牌,美目含泪,“确定她已经找不到了是吗。”

茯苓:“是的娘娘,陛下将山都快翻过来了,真的没有公主殿下的踪迹。”

“我们的人没有动她,她也许已经被猛兽分食,彻底消失了。”

慕容若曦手掌一松,木牌落入炭火中,发出一声燃烧的噗呲声。

她看着,眼底的泪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冽高傲,“半月了。”

“茯苓,也该让陛下死心了。”

茯苓低头:“奴婢会让他们找一具身形相似的女尸,娘娘放心。”

——

清瑶一直觉得自己被侍奉的非常好,琉璃宫虽然人少,贴身婢女也只有小诗小情。

可她贵为公主,被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这两天她才明白什么叫……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

椅子是男人的腿,筷子是男人的手,一挣扎就沉声劝阻,说些听不懂的混账话,禁锢她的腰。

清瑶沉默的咬了口糕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习惯了,否则怎么会连挣扎的想法都懒得生。

雾行对她乖巧的样子很喜欢,指腹碾去她唇角的碎屑,将乳茶喂到唇边,“喝。”

清瑶:“……”

喝了三四口,她就偏过脸,小声问,“我的眼睛什么时候好?”

“清瑶,这是你第五次询问。”雾行凤眸微眯,语气辩不明息怒。

清瑶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是……是吗……”

她真的是太想知道,抱着她的真的是山神大人吗。

清瑶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想出去透透气。”

白玉珠再次发出柔光,烫着他的骨腕皮肤,雾行眸色晃了晃,忍着脑中刺疼,面色没有起伏,“依你。”

出了殿中,清瑶想自己坐下,又被他捞到了怀里。

“……”

黑色的发垂在她手上,清瑶坏心眼的拉住,扯了扯。

雾行轻轻嘶了一声,睨着她带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

清瑶倒是有些愧疚了,“您不生气吗?”


清瑶的声音在发颤,她都是猜的,她害怕最后一句是真的,如果真的是他吃了她的心,那他真的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

那她也许,真的逃不出去了。

“吃?”雪隐喃喃自语,他的眼眸越来越红,似乎流出了泪,“妖吃了人心可以增长修为……可是这颗心在我身体里……”

“她……她自愿把心……给的我……”

雪隐的泪水是红色的,他直直看向清瑶,褐色的眼血泪滚滚:“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把心给我?”

清瑶不知道。

她的手骤然被雪隐抓住,他跪在床上,眼眸迷茫,“为什么?”

他不停的问,“为什么她要把心给我?”

雪隐想不起来,他的记忆中有个身影模糊不清,穿着烟紫色的裙子,将奄奄一息的他抱起来。

她的声音温和,好听,“小狐狸,你怎么受伤了?”

雪隐的眼一片赤红,他额角青筋爆起,死死掐住清瑶的脖颈。

“你说啊,告诉我,她为什么把心给我!”

“咳咳……”清瑶看着他的眼睛,努力发出声音,“因为……她……喜欢你……”

烛火熄灭,门砰的一声打开,外面不知哪里的光进来,将他们笼罩。

雪隐流出的血泪顺着下颚滑下去,眸子呆怔:“喜欢……”

“她喜欢我……”

“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她背叛了我!”

清瑶抓住他的手,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她就是喜欢你,不然为什么会把心给你!”

“雪隐,你辜负了她……是你辜负了她!”

清瑶的眼眸快要闭上了,“你居然要用她的心救我……”

“你居然把她的簪子给我……你居然……要和我成亲……”

她的话像利剑一样戳进雪隐的心口。

“你居然用她的心!去喜欢别人!”

雪隐的手惊的立刻泄力,他不敢去看跌在地上的清瑶,扶着自己的脑袋:“不是……不是……我没有。”

“我没有……”

他整个人变得暴躁,狐尾和狐耳不停出现,又消失,俊美的脸一半成了狐脸,可怖诡异。

清瑶趴在地上不停咳嗽,不敢看他。

“你瞎说,你瞎说,明明是她抛弃了我!”雪隐的爪子狠狠刺向她,“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妖力朝她压来,清瑶根本没有力气躲避,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喉间腥甜,她吐出一口血,重重倒在地上。

她要死了吗,就这样死了。

不是老死,也不是病死,而是死在一个狐狸手里。

清瑶视线朦胧间,看见一袭白袍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闻见了雪松的冷冽气息,清瑶缓缓阖上眼。



雾行扔下白玉珠,串珠柔光四溢,将地上的清瑶紧紧包裹,飞向屋外。

雪隐错愕,他看着面前黑发金瞳的男人,“你是谁?”

“你怎么可以进入狐族的幻境?”

面对他的男人穿着和观南一样的白袍,不对,他们面容就是一模一样。

额间的神印嫣红,但银发成了黑发,那双淡漠一切,怜悯众生的冰蓝瞳孔,也成了粲然如日光的金色。

一样的眉眼,他笑着,却是十足的野性与嚣张,仿佛将他看成一个死物。

“什么垃圾幻境?”雾行伸出手,掌心黑雾弥散。

他眉眼压下去,压迫与妖性一起袭来,令人不敢与他对视。

黑色的雾气凝成巨大的蛇尾,朝雪隐高高劈下去。

“你敢伤她!骚狐狸……我要扒了你的皮给她做狐毛大氅!”

雾行凌冽的眼睥睨他,黑发飞扬,“我要把你剁碎,拧断,嚼成渣渣,丢给我的蛇族做饵料!”

雪隐脸色骤变。

“妖……你是妖……观南的妖性!”

“我叫……雾行。”他笑着,掐住雪隐的脖颈,另一只手施法,黑雾硬生生撕扯着他的狐尾。


琉璃宫,一片寂静,瑶草灯白日里却荡在湖中,不似夜晚亮星点点。

明明是无比娇嫩的清禾国花,一片萎靡颓败。

宫门外,公主和亲起驾,满天花瓣,红绸幔帐飘扬,乐声欢天喜地,将冷日寒光驱散。

而传闻中,最疼爱公主殿下的帝王,却孤身一人躺在琉璃宫中。

临渊看着床梁顶上系着的平安结,平安扣,他做的祈福娃娃。

泪水从狭长的眼中滚出。

最终呜咽之声变成嚎啕大哭,不可一世的帝王蜷缩在一起,哭的泣不成声。

他找不到他的瑶瑶了。

握紧手中的飞龙木牌,临渊的骨节崩的发白。

灵药真假已经不重要了,没有瑶瑶,谁在乎这子虚乌有的灵药。

临渊凑近枕,依稀是清瑶的栀子香,那是他为她寻得百濯香。

这香熏衣,哪怕洗百次,香味也不会改变分毫。

百次,他希望他的瑶瑶可以活百年,活的久一点。

就这么看着她,保护她一辈子。

然后,同他一起死去。

可是他现在做不到了。

临渊闭上眼,将木牌靠近心口,他做不到了。

查不到任何踪迹,慕容若曦没有这样大的本事,让一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座山都被翻过来了,没有她的身影,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临渊黑压压的眼忽然睁开:“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玄色的龙袍拖曳在地,临渊抽出殿中的剑。

这根剑的剑柄镶嵌着璀璨宝珠,漂亮秀气,是他送给瑶瑶的十二岁生辰礼物。

临渊指腹摩挲宝石,看着殿内的一切,珍品无数,他都记得是瑶瑶几岁生辰,他所赠送的。

“你的十七岁生辰,皇兄怎么送你礼物呢……”他喃喃出声。

握紧长剑,对准自己的心口而刺。

“不要!”

慕容若曦的身影扑过来,她发鬓上的珠钗摇晃,眼中惊恐:“陛下!”

她看着已经没入尖端的剑,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您要做什么!”

慕容若曦仰头,看着阴郁的男人,“您疯了吗?”

“疯了?”临渊看着胸口的血迹,低低笑出声。

“孤本来就是疯子!”他漆黑的眼毫无波澜,将剑再次送入一寸。

一点也不痛。

比起他当年在天昭国为质,经历的痛苦轻上百倍!

“陛下!”慕容若曦美目含泪,“你不顾清禾子民了吗,您怎么能抛下我们,公主已经启程,豫竹与清禾联姻,一起踏平天昭,指日可待啊。”

临渊注视她的脸,掐住她的下颚,“抛下你们……可笑……”

当年他不是也被清禾抛弃了吗。

“陛下,陛下……”慕容若曦稳住心神,“您不能死,瑶瑶还没有找到,她一定没有死,您不是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跪在地上,拉住男人的手,“万一瑶瑶回来了没有见到陛下怎么办,嗯?”

临渊漆黑无波的眼终于起伏一瞬,手中的长剑掉落,他脱力一般的跌在地上。

“对……如果瑶瑶回来了怎么办……她不能没有我,不能没有皇兄……”

慕容若曦抱紧他,抚摸他黑色的长发,“公主一定还活着……一定……”

窗棂外的寒花凋零,光秃秃的树枝上挂着红绸铃铛,冷风吹来。

竟是一阵凝噎之声。



长生殿温暖如春。

清瑶回到房中盖上毯子躺了一会,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捧着热水喝了几口,盯着山神大人的衣袍看。

不愧是山神大人,连一件衣裳都感觉无比仙气飘飘,十分高贵。

露禽飞过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

“山神大人突然闭关了,一声都没说。”露禽垂头丧气,“我好想他。”

清瑶坐到窗户那儿的椅子上,托着下巴,“山神大人是神灵,自然得闭关修炼呀。”

露禽:“山神大人早就不是一般的神灵了,他都好久没有闭关过了!”

它瞥了眼清瑶:“都怪你!”

清瑶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怪我?”

露禽:“你来了之后状况百出!”

“今天出去的时候,吓死鸟了,整个山被翻了过来,我以为云森城塌了呢!”

清瑶蹙眉:“整个山被翻了过来,是在找什么吗?”

露禽:“我怎么知道,总之你安分点,我会替山神大人看着你的。”

它抬起翅膀,对着清瑶做了个手势,“休想逃过我的鸟眼金睛。”

清瑶戳了下它的头:“知道啦。”

她白皙的小脸忽然做出严肃状,眼眸沉下去,对着露禽勾了下手指,“露禽,我问你个事情。”

露禽翻了个白眼,“鬼鬼祟祟,要问就问。”

清瑶凑近它,声音压低:“你有没有觉得……长生殿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露禽咯噔一下,差点崴脚,“瞎说什么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它忽然想起初次去见清瑶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把它打晕,害得它脑袋还插进了地里,太可怕了。

露禽羽毛竖起,打量房内的摆件,声音发抖:“我告诉你啊,我们长生殿什么邪物都没有,那个臭狐狸那儿有倒是差不多。”

“你,你不要乱说,不然我要禀报山神大人,好好罚你!”

清瑶不吭声,冷冷的看着它,忽然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是吗……真的没有吗……”

她快速解开辫子,低下脑袋,再猛的抬头,眼眶流出两行血水,吐出鲜红的舌头,“那现在呢……”

“啊!鬼啊!”露禽尖叫一声,啪叽晕了过去。

清瑶哈哈笑起来,戳了下它肥嘟嘟的身体,贴心的用小帕子盖住它的肚子。

倒头就睡可千万别着凉。

她眼睛上擦的是果子的汁水,明明是绿果子,汁液却是红色的,味道脆甜。

清瑶又吃了一个,把脸和手指洗干净,躺回小花身上。

“睡觉啦,小花。”

“只哇只哇!”

“还有露禽。”

露禽:“……”

卒。


观南注视她干净,澄澈的眼。

应当不是假话。

床上的清瑶还带着刚醒的迷茫,娇憨懵懂,长生殿与他的灵气将她温养的越发清丽脱俗,杏眼粉腮。

幼崽一般的年纪,他又怎会惩罚。

她与世间生灵一样,既入了长生殿就得他庇佑,初次抱她,就是他自愿的。

然而观南眸色仍旧闪过一丝迷茫。

此刻的她如小鹿,看着他尊敬崇仰,夜晚热症发作,又可怜巴巴,娇气至极。

昨晚又……无端娇蛮,盛气凌人,居然敢骑着他,掐住他的下颚让他……

人,本就有这么多面吗。

见观南不说话,清瑶更慌了,她开口,“我再也不……不这样了,您下次不用管我,我能忍的。”

像是怕他不信,眼眸骤然坚定,握紧小拳头举起,发誓一样,“我真的能忍。”

观南的目光落在她眼尾上,那儿有一颗不大,却红的泪痣。

只有爱哭的人,才会有泪痣。

“是吗。”他薄唇轻启,淡淡的开口。

清瑶:“是的!”

观南的唇极轻的上扬了一瞬,“不必忍。”

“嗯,什么?”清瑶没听清。

观南目光平和,笼罩着她,“我说,不必忍。”

冰蓝色的凤眸温和,令人安定,他继续道,“我应当照顾你。”

昨晚只是酒的意外而已,拿到狐族法器,捆住雾行。

这一切都不会再有变动。

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劫,天道诱惑,他定然能做到,绝不会破戒。

清瑶觉得鼻尖有些酸,山神大人真的太好了,“您是世上最好的神灵。”

观南回神。

“也是最漂亮的神灵。”清瑶眨了眨眸子,亮晶晶的盯着他。

有些像无害的幼崽,散出无辜可爱的信号,引诱人去抚摸。

观南指腹动了动,薄唇微微弯起。

——

清瑶再次尝试出去,又被结界弹了回来,她叹了口气。

也不是她着急,只要是同山神大人待在一起,她好紧张,生怕犯错。

看了眼榻上闭眼修炼的男人,她蹲在结界处,用手指又戳了戳。

水膜荡漾,左右摇晃,回归平静。

她像是得了趣,又戳了好几下,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观南眉心微蹙。

清瑶再一次戳去的时候,结界消失,她险些栽在地上。

“山神大人!”她高兴的站起身,“我们是可以出去了吗?”

观南睁开眼,“还有一层结界。”

清瑶一愣,还有?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洞外的景象,伸出手摸了摸,什么动静也没有。

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终于指尖触到一层淡粉色的水膜上,她撇了下嘴。

垂头丧气的回来,坐在床上,“那是骚狐狸的吗?”

她看着那根玉兰花簪,将它拿起,把玩着。

骚狐狸?

观南开口:“雪隐,一只修行千年的雪狐。”

清瑶坐到他这边来,托着下巴,“山神大人,您修行多少年?”

“千年。”

清瑶咦了一声,大眼睛盯着他,“您也千年,他也千年,为什么您是山神?”

观南端坐,回她,“他刚千年。”

清瑶明白了,“您已经千年好几年啦!”

她继续问,“为什么他总要抓我,难道我真的得罪他了吗?”

观南的眼落在她手上的簪子上,轻声道:“世事如棋进退两难,一山有一山的遗憾。”

清瑶看着他,从他的语气中品出怅然,却不甚明白。

“执念。”观南再次开口。

执念,清瑶跟着他默念,只觉这两个字生涩发苦,只在舌尖滚了那么一圈,都尝出那……

放不下,求不得。

她低头仔细打量长簪,有些地方已经褪色了,想必常被人拿着摩挲。

指腹描绘着玉兰花样的顶端,清瑶凑近些,看见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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