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芙蕖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柳芙蕖宋祁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芙摇九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芙蕖怔愣了一瞬,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怎么知道?她冷静询问:“你究竟是谁?”知道她的小字,还是朝廷的人,她虽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实在想不起来了。“真想知道?”男人一手捂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一手擒着她的双手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垂上:“我是你未来的夫君。”男人轻笑了一声,嗓音溢出痞气的音色。他的五官俊美如妖孽,身形高大挺拔,身上散发着一股野性不羁的气息。柳芙蕖蹙了蹙眉,白皙的面容浮起一抹臊意,这个登徒子!她抬脚便朝着男人的双腿中间踢过去,他像是预料到了一般,抬起修长的腿直接将她的双腿给压在了墙壁上。他像是很了解她,预判了她的全部预判。二人紧贴在一起,温香软玉在怀,独属于女子的方向萦绕鼻尖,他的实线落在她的唇上。...
《小说退婚后,将门虎女她名满京城柳芙蕖宋祁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柳芙蕖怔愣了一瞬,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怎么知道?
她冷静询问:“你究竟是谁?”知道她的小字,还是朝廷的人,她虽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真想知道?”男人一手捂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一手擒着她的双手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垂上:“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男人轻笑了一声,嗓音溢出痞气的音色。
他的五官俊美如妖孽,身形高大挺拔,身上散发着一股野性不羁的气息。
柳芙蕖蹙了蹙眉,白皙的面容浮起一抹臊意,这个登徒子!
她抬脚便朝着男人的双腿中间踢过去,他像是预料到了一般,抬起修长的腿直接将她的双腿给压在了墙壁上。
他像是很了解她,预判了她的全部预判。
二人紧贴在一起,温香软玉在怀,独属于女子的方向萦绕鼻尖,他的实线落在她的唇上。
少女的面颊苍白,但那涂抹了口脂的唇瓣娇艳,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男人一双墨眸如夜,黑沉的眼底多了几分欲念,哑着嗓音:“最近这几日,受委屈了吧?”
望着面前如弱柳扶风一般的女子,磁性的声音带着哄意:“别气,待你退婚之日,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她抬眸,瞬间就对上了那一双深邃的眼眸。
“登徒子,滚,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决。”她还不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不想与他有太过的瓜葛。
这个男人,哪像是朝廷的官人?
分明像是地痞的流氓!
她杏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眸子波光潋滟。
这一刻的谢渊止只觉得,她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他低头,嗓音温润,却不是正人君子的温,而是带着痞气的那种温哄:“你需要的,不然,你之前拿出去的东西,岂不是便宜了外人?卿卿,听话。”
男人放开了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自个儿的脖子上,顺手从她的手中抽回了那本假账本。
“我走了,卿卿照顾好自己。”男人看了她一眼,飞跃出了围墙之外。身影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柳芙蕖折返回了观月阁,因为脖子受了伤,便没有再继续出门了。
一晃,半个多月的日子过去了。
她收到了消息,今日师父就到了。
春蚕与夏桑伺候着柳芙蕖梳洗装扮。
“春蚕,我让你整理出来的单子可都弄好了?”
春蚕一边替她挽着发髻,一边回道:“小姐放心,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先前侯府送来的聘礼已经清点完毕,单独放在一个库房当中。”
夏桑拿了两条素色的裙子走了过来:“小姐,今日您想穿哪件衣裙?”
柳芙蕖看了一眼那两件素净的衣裙,收回视线道:“将柜子中那件绯红的水烟色珍珠襦裙拿来,我要穿。”
夏桑愣了片刻,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应允道:“是,小姐。”
她来到衣柜跟前,拿出那件裙子,给柳芙蕖换上。
颜色明艳的裙子,给她增添了几分气色,搭配上精致的妆容,显得美艳动人。
裙子的腰间处与外衫的领子上,绣了一小排的珍珠一路蜿蜒而下,裙摆处,还绣了一朵娇艳的芙蓉花。
一身装扮,当真是衬得人比花娇。
身后的春蚕道:“小姐,您长得如此好看,该多打扮打扮才是。”
夏桑也跟着附和:“就是,将军与夫人在的时候,最喜欢小姐打扮得明艳夺目了。”
从前,她是明珠,是光芒四射的骄阳,性子如火肆意张扬,自从母亲去世,她便安分了许多,连带父亲也战死之后,她便彻底收敛了光芒。
虽说众人看在他们一家是忠烈遗孤的份上,对他们也算客气,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两个喜欢落井下石的。
她深知,柳家的荣光消散了,便处处低调,尽量待人和善。
却不想,人善被人欺。
待退婚之后,她再也不想再继续忍让低调下去了,柳家的门楣,他们姐弟会撑起来的,柳家——迟早有一日会恢复昔日的荣耀。
春蚕念叨道:“今日神医回来,那小姐的毒就可以解开了!日后也不用再受气了,这侯府的人,未免也太过分了,竟然没一个念着咱们的好!”
怪不得公子骂她们是老虔婆,还真是没有骂错。
秋织道:“小姐,当日世子说他是因为您才受伤的时候,您应该将您中毒的事讲出来才是。”
“若是说了,他必然又觉得我是在拿捏他,恐怕因为愧疚不退婚了。”柳芙蕖淡淡道:“等退了婚以后,他自然会知道。”
任何的付出,都应该有回报才是。
一年前,宋夫人身中剧毒,她为了救她,不惜将毒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救了宋夫人,不想她死,以免宋祁在战场上分心,所以不惜以毒渡到自己的身上来,除了时不时要忍受毒发的折磨之外,便是希望宋祁能心无旁骛。
没想到,他功成名就回来,却是给她人做嫁衣。
如今他对自己有多狠,日后他回想起来,就有多愧疚。
若是他日后能封狼居胥,以他的性子,知道了真相,必然会有些许愧疚,就算不能帮自己扶持提拔柳不弱,至少,也不会为难他。
以宋祁的性子,退婚之后必然会记恨她,而她会利用这件事情,让他由恨转愧。
她身上的毒不致命,但是却每个月发作一两次,每隔几日就要服用一次药,当时宋祁听闻她重病,其实,并不是重病,而是中毒。
而她也是知道并不致命,所以才会那么做的,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不能使用内力罢了。
不过如今,说再多也无用,这些事情,她也不打算拿出来与他们纠缠了,至少现在也不会,免得这婚反而退不掉。
约莫等到午时,柳芙蕖道:“冬蜗,你差管家去告知伯祖父一声,让他明日与我去宋家一趟。”
“是。”
双方将原来的婚书交换回来之后,还需要写一份退婚书,要签上家中长辈的名字才行,不然这婚不能算是完全退掉。
这个点,想必师父也快来了吧?
这一瞬间,宋祁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如果柳芙蕖真的是雪女神医的徒弟,那么她的医术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柳芙蕖反问:“我为何要告诉你?”
宋祁一噎,他实在想不到,她竟然会如此说。
“那之前你给我祖母服用的那些药,都是出自你的手笔?”
“不错。”柳芙蕖虽然从来没有给宋老夫人把脉过,但是一眼就能够断定她的病征所在。
她跟老夫人服用的那些药丸,是养身药丸,不仅可以缓解她的头痛,还能够让她延年益寿,原本服用两年左右,就可以完全根治她的头疾。
奈何,他们太心急了。
宋祁询问:“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祖母?”
柳芙蕖没再搭理他,而是问:“师父,您看完了吗?”
风挽落的声音淡漠:“嗯,那老婆子也没什么大事,我给了你之前用的药方子,再吃个一两年的药,约莫就几千两银子,就能完全根治了。”
“你们家老夫人的病,我已经瞧了,药方也给了,只要一直按照药方来吃的话,便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们侯府任何人看病,所以,也不用再求到我的跟前来了。”如此欺辱她的徒弟,往后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师父,那咱们回去吧。”柳芙蕖垂下眼帘,不想多做争辩了。
嘴上争输赢也没有意思,要争,那就在行动上来争。
而此时的宋夫人,脸色却难看得厉害。
几千两银子!
侯府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来?
之前都是柳芙蕖送药过来的。
她怒视着柳芙蕖:“之前你明明就能够医好婆母,却故意隐瞒,你还真是好恶毒的心思!”
“我不说,只是不想给你们增添负担,不曾想,倒是叫我看清了你们的嘴脸。”她讥讽道:“不然,若是知道我是雪女神医的徒弟,你们怕是更加不想放手了吧?”
“宋夫人,我们后会有期!”宋家,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了:“夏桑,冬蜗,你们继续让人搬东西,搬不走的,就给我全部砸了。”
柳芙蕖抬眸看了一眼宋祁,如今整个宋家当中,也就只有他有能耐一些。
就算他如今是将军又能如何,不过才当了一个五品的将军,还没有当够一年呢!
若是没有银钱傍身,别说是在朝中了,就算是在军中,也是施展不开他的权利。
更何况如今的宋侯府,欠了一屁股债,她若是再刻意垄断打压他们家的生意,也不知道,侯府能够撑到几时。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银钱可是万万不能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
顿了片刻,柳芙蕖又继续道:“还有,他们如果再阻拦,那就不用搬了,直接去报官。”
退了婚事之后,还想要抢占女方家的家产,可没有这个道理。
夏桑冬蜗:“是。”
“柳芙蕖,你若是真的敢垄断我家侯府的生意,我定然不会饶了你!”宋夫人见柳芙蕖冷着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慌了。
但她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地开口。
柳芙蕖瞥了一眼宋夫人,眸色冰冷,并未再理会她。
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谢靖之对着长公主道:“皇姑姑,侄儿也先行告退了,您待会儿慢走。”
长公主颔首,并未阻止他们离开。
柳芙蕖与秋织春蚕离开,剩下的那些家丁,还在搬着那些家具之类的东西。
而夏桑跟冬蜗,就留在这里监督着,两个婢女继续对府上的家丁吆喝吩咐……
她手上握着一包银针,走到了男人的跟前,仔细观察他的面色。
脸色苍白,唇色泛着乌紫。
周身的症状看起来与下面的人几乎一样。
“也是吃了云客来酒楼的菜肴才中毒的?”
“嗯。”
男人的嗓音溢出一个字。
他的神情看起来淡漠又疏离,但是视线却分外灼热,口中溢出来的字句,显得轻佻慵懒……
“那简单。”想起这个男人上一次劫持自己的事情,她微微一笑,道:“我去下面取一碗药水上来给你催吐。”
“不用,让门口的侍卫去取来便可。”
谢渊止一声吩咐,让人去取两碗柳芙蕖说的“药水”上来,话落,门口的侍卫立刻就应允了。
两碗?
柳芙蕖听着,倒也没反驳,他喜欢喝,那就让他多喝一些好了。
毕竟,别人都喝得,她怎么就喝不得呢?
不到片刻的功夫,侍卫就取来了两碗粪水,放在桌面上。
桌上垫着一块精美的绸缎,上面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
伴随着那侍卫将那两碗黑乎乎的粪水放在桌面上的时候,因为动作幅度大了一些,晃出来了一些,撒在了桌布上。
柳芙蕖看着打湿的那一角,心中想着,等这个男人走了之后,她得让人换一块新的桌布才行。
她面上轻笑,态度谦和,温声缓缓道:“公子,这是催吐的药水,您喝吧!”
男人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的那碗黑水当中。
那一股臭味,他虽然没有喝过,却也熟悉。
并且也知道,中毒之后灌粪水是最有效最快的催吐之法,还能有一定缓解毒发的效果。
“你确定要我喝?”男人淡声开口,那语气听起来却带着几分危险。
他盯着面前的女子,眸色幽沉,暗流涌动……
谢渊止心中冷笑,今日他要是喝了这碗粪水,日后真把她娶到府上,她还能给自己亲?
柳芙蕖一顿,她不用抬眸,也能知晓这个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灼热的目光,让她难以忽略。
她心中突然有种这个男人已经知道这碗中是什么东西的错觉……
应该……怕是……不能吧?
真要是知道的话,他这会儿怕是已经恼羞成怒了吧?
她颔首,声音袅袅,不慌不乱:“既然公子已经让人取来了,岂有不喝之理?况且,公子中了毒,喝了之后催吐,我才好为公子治疗。”
男人轻笑,对着她道:“让人取来两碗,是给你我二人各一碗的。”
柳芙蕖:!!!
柳芙蕖道:“公子,中毒的是你不是我。”
“我知道,但是喝一口,也不碍事。”
“这药水可是你的属下去打上来的,难道你还怕我下毒不成?”真怕她下毒的话,大可以不找她来医治就是。
“不是。”谢渊止道。
“那你为何不喝?”柳芙蕖皮笑肉不笑:“若是公子信不过我的话,大可以让我大师兄来给你医治,反正你们也是堂兄弟,他倒是不会害你。”
“我为何不喝,你真的不知道?”谢渊止不再与她虚与委蛇,勾唇道:“卿卿,我若是喝了,以后咱们成了亲,你可会嫌弃自己的夫君喝过这玩意?”
男人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望着她,细长的眸子内勾外翘,眼尾自然延伸,给人一种深情缱绻的感觉。
许是他的眼眸太深邃引人,四目相对之时,她不由得恍惚了一瞬……
嫌弃吗?
柳芙蕖一想到,喝过粪水的男人亲了自己……
好吧!她确实挺嫌弃的。
回过神来之后,她才发觉自己的想法都被这个男人给带偏了。
翌日。
雨在天色还未亮的时候就已经停了,乌云散去,纯洁的阳光照射进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柳芙蕖站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衣衫还尚好。
她想了起来,昨日的时候,她身上的毒发作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她从衣袖当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到了一枚药丸出来丢给了他。
“这是解药,你我二人两不相欠了。”
说完之后,柳芙蕖便不再理会他,径直朝着外头离开了。
谢渊止望着手中的黑色药丸,服用了下去。
他就知道,她精着呢!
昨日,他要是真敢动她,必然会毒发身亡。
几年不见,她比从前更加有趣了不少,如此,也不枉费他千里迢迢了。
……
柳芙蕖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春蚕冬蜗还有夏桑跟秋织的声音了。
柳芙蕖朝着前方走去,唤道:“春蚕,我在这儿!”
“小姐!”
听到了声音的几个丫鬟立刻跑了过来,春蚕的手上还缠绕着一层纱布。
几个丫鬟都是一身男装打扮,她们的身形高挑,看起来格外干练。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走吧,先回去。”柳芙蕖摇了摇头。
乘坐上几个丫鬟驶来的马车。
柳芙蕖总算松了一口气。
想到昨日抽到的那一支下签,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小姐,那个男子没对您如何吧?”看着柳芙蕖的狼狈模样,脸上还带着一些血渍,陪同她在马车内的两个丫鬟有些担忧道。
“没事。”柳芙蕖道:“他似乎是朝廷的人,到时候没有对我如何。”
“那就好,小姐,您赶快换一身衣裳吧,以免让人看出端倪来。”若是被人发现柳芙蕖衣衫不整在外过了一夜,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呢!
柳芙蕖颔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又吃了一些她们带来的糕点。
昨日在那破屋当中过了半日加一夜,确实是饿极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回到了柳府内。
回到府中后,柳芙蕖便让人取水来,她沐浴了一番,梳洗打扮好之后,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坐在铜镜跟前,看着镜中那张面容。
他们兄妹三人的样貌生得极好,专挑了父亲与母亲的优点而生。
而她的样貌,更是比当初的母亲还要好看几分。
但在她十岁那年就去世了,也就是自己与宋祁订下婚约的那一年。
三年前,父亲也战死沙场,半年前,身为三品将军的兄长也阵亡了。
如今整个柳家当中,只剩下了她与弟弟柳不弱二人。
她身上穿了一件淡雅的素白罗裙,身上是一件月白纱衣,腰间系着一条绣着春兰的腰带。
头上所戴的首饰,也极为淡雅,如水出芙蓉,一尘不染。
夏桑对着柳芙蕖道:“小姐,少爷在景园的亭子当中等着您呢,想来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嗯。”正好也打扮好了的柳芙蕖站起身。
出门的时候,阳光有些烈。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肌肤,肤色如雪,白得有些过分。
若不是涂了口脂,本就若柳扶风的她看起来必然更加娇弱。
“焰羽灵芝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嘛?”
“回小姐,手底下的人一直都在寻找着呢,若是有消息的话,必然飞鸽传书回来。”
“嗯。”柳芙蕖颔首。
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景园当中,远远的,便看见了前方的亭子,正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约莫十六岁左右,穿着一身锦袍,样貌俊逸,他的个子已经很高挑了,身上带着一股子男子气概。
柳芙蕖走了过去,道:“不弱,找我可有何事情?”
“阿姐。”看见柳芙蕖来,他的眉头蹙了蹙,道:“我已经听说了,你要与宋家退婚是不是?”
“嗯。”柳芙蕖垂下眼帘,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如此?”
他看着面前脸色有些沉的少年,心中有些难受。
原本她应该早就要出嫁了,若不是父亲战死,她如今,应该已经是宋家妇了。
听到这句话的柳不弱,眉头狠狠一挑:“阿姐,你说什么呢!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吗?你等了宋祁这么久,他一回来,你却要与他退婚,你告诉我,他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少年的眼底,夹带着一股子怒意。
一双眸色充满了愤怒,若是宋祁此刻在眼前的话,怕是得要挨一顿揍了。
柳芙蕖看向他,道:“你这性子这么冲动,怎能静下心来读书日后考取功名?”
“阿姐!我近日都有好好读书的,你且告诉我,宋祁究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若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要亲自去问他了!”
柳芙蕖道:“我说了,你可不许去找他的麻烦。”
“好,那阿姐你说吧。”
柳芙蕖叹息了一声,将宋祁从边关带回了一女子,并且将要同娶二妻的事情说了出来。
柳不弱光是听着,脸都气得铁青了。
这该死的宋祁!竟然敢如此欺辱他阿姐。
“不弱,宋祁他现在已经是少年将军了,你可不要胡来。”
“知道了,阿姐放心吧,我定然不会给您再添麻烦的。”他点了点头,压下了心中的怒意,脸上扯出一抹乖巧的笑容道。
但心中,却有自己的另一番谋算。
此时,一个丫鬟又走了过来,对她们禀告道:“小姐,公子,宋家又来人了?”
“谁来了?”柳不弱眯了眯眼,他怒极反笑开口:“来了几个人?”
“三……三个。”丫鬟回道:“宋老夫人以及宋夫人,还有世子都来了。”
其中有大部分人喝了粪水下去之后,就吐出来的,倒是没有大碍了。
但后续还是需要服用解毒之药。
医馆内的人忙得热火朝天,没注意到,门口有一小厮盯着里面的情况看了许久,约莫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才离去。
柳芙蕖写下了一张药方,亲自抓药到后面去熬药。
她一共煎熬了两大锅的药,还有一锅精米粥。刚催吐完,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中了毒,身体虚弱,她熬制一碗粥给他们吃下,之后再给他们服用药,如此一来,对他们的身体也好一些。
在中医方面来讲,万物皆可用药。
就说粪水,其实也是有一定的药效,所以刚刚王高然服用下去之后,才感觉状态好了一些。
精米也是如此,能养人之根本。
她将粥熬煮得软烂,就在这时,夏桑走了进来,匆匆急切道:“小姐,有位贵人也中了毒,身份似乎不一般,他一来赵王世子就将他给安排去楼上的雅间了。只不过,那贵人点名了非要您去医治,如今人已经在楼上的雅间当中了。”
她蹙了蹙眉:“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不过那人来的时候,身边跟了十几个侍卫,看起来气势汹汹,对了,赵王世子好像叫他堂弟!”
柳芙蕖的脑海当中,瞬间就想起了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
该不会真是那个男人吧?
“那你看这些药吧,我去看看。”
她身边的这几个丫鬟,常年跟在她的身边,她们天资聪颖,时间久了倒也学会了一点皮毛。
柳芙蕖一出现,谢靖之就将她拉到了一旁:“九师妹,你老实告诉我,你与我那长安堂弟是什么关系?”
那人虽然威名在外,但骨子里可是个凉薄冷血的人。
本质上,谢靖之其实并不想让柳芙蕖接触他太多的。
虽然他是人人称赞的大英雄,但若是嫁给他,也未必见得是一个好归宿。
柳芙蕖道:“没关系。”
“没关系的话,他能放着我这个堂兄不要,点名让你去给他看诊?”当他傻呢!
柳芙蕖坦然道:“那大师兄就要问他了。”
她的目光澄澈,杏眸如清水,十分干净。
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见此,谢靖之只好叮嘱道:“那你注意点,没事的话就离他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柳芙蕖那如出水芙蓉一般娇美的面容,当真是人如其名,美若柳絮,出水芙蓉。
他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道:“九师妹,你要谨记,大多数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勾唇莞尔一笑,挑眉道:“也包括大师兄吗?”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普天之下,像我这般美好的男子,可没有几个。”
他可是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宁缺毋滥。
这一点,柳芙蕖倒是不否认,她道:“大师兄,那我先上去了。”
楼上的雅间,原本是给她休息用的,但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的雅间也只能腾出来给人使用了。
柳芙蕖上来之后,见到了雅间外头守着十几个侍卫,个个腰间佩剑,膀大腰粗,武功也不差。
雅间内,房门敞开着。
柳芙蕖走进去之后,果然看见了那张意料当中的妖孽容颜。
男人穿着一身玄墨色的衣袍,腰间系着一条紫金色的腰封,劲瘦的腰处悬挂着一枚玉佩,宽肩窄腰,气质矜贵。
那张俊逸的面容泛着些许的苍白,墨眉下,幽深眸子如无波无澜的古井……
但她却感觉,男人的视线带着一股淡淡的压迫感,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有种被狼盯上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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