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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小说结局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下,您莫慌张,那天殿下可是亲眼见到白侧妃在身侧,就算当时她们二人也在,也不能代表此事与她们有关。”陈悭听了此话,脸色好了许多,可是孟云染腰间那银铃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冷静下来,朝侍从再吩咐道:“去,继续给我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我被救起时,四周还有谁!”侍从立马应道:“是,殿下。”陈悭走到侍从身边,在他耳边冷声字字道:“记住,此事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对了,另一件事你查得如何?成安侯府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养生的秘方。”侍从道:“回殿下,傅家的确有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养生秘方。”陈悭一愣,失神地朝窗旁走去:“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了霜儿........”那日傅庆樾从宫中回府后,十分谨慎,为了防止陈悭派人来查,所以特地嘱咐...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1-30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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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您莫慌张,那天殿下可是亲眼见到白侧妃在身侧,就算当时她们二人也在,也不能代表此事与她们有关。”陈悭听了此话,脸色好了许多,可是孟云染腰间那银铃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冷静下来,朝侍从再吩咐道:“去,继续给我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我被救起时,四周还有谁!”侍从立马应道:“是,殿下。”陈悭走到侍从身边,在他耳边冷声字字道:“记住,此事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对了,另一件事你查得如何?成安侯府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养生的秘方。”侍从道:“回殿下,傅家的确有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养生秘方。”陈悭一愣,失神地朝窗旁走去:“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了霜儿........”那日傅庆樾从宫中回府后,十分谨慎,为了防止陈悭派人来查,所以特地嘱咐...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殿下,您莫慌张,那天殿下可是亲眼见到白侧妃在身侧,就算当时她们二人也在,也不能代表此事与她们有关。”

陈悭听了此话,脸色好了许多,可是孟云染腰间那银铃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他冷静下来,朝侍从再吩咐道:“去,继续给我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我被救起时,四周还有谁!”

侍从立马应道:“是,殿下。”

陈悭走到侍从身边,在他耳边冷声字字道:“记住,此事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

“对了,另一件事你查得如何?成安侯府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养生的

秘方。”

侍从道:“回殿下,傅家的确有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养生秘方。”

陈悭一愣,失神地朝窗旁走去:“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了霜儿........”

那日傅庆樾从宫中回府后,十分谨慎,为了防止陈悭派人来查,所以特地嘱咐好了全府上下,凭空捏造出那张祖传秘方,好用来瞒过陈悭的探子。

可惜他再小心,也敌不过孟云染的手段。

“殿下,只不过........”侍从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袱,小心翼翼递给陈悭,“属下在成安侯府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陈悭疑惑地接在手中,随即打开来看,只见是一件女子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一朵娇艳的白牡丹,花骨朵后方还绣着一个霜字。

他认得此物,是白霜霜的贴身肚兜。

可是为什么会在傅庆樾的府里?!

陈悭忽地攥紧手中之物,猛地抬头问:“这东西是从何处寻来?!”

侍从如实回道:“是从成安侯的卧房寻来,就放在侯爷的枕头下,属下翻找他卧室时,不小心寻到,见着上面有白侧妃的闺名,所以才给殿下带来.........”

“殿下,难道这个当真是........”侍从欲言又止,怕是陈悭怪罪,忙跪地道:“白侧妃之物?”

“住口!”陈悭转身朝他大声斥责,握着肚兜的手背上已满是青筋,压在胸口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轰然膨出。

侍从埋下头,不敢再回话。

陈悭微颤着手朝肚兜看了又看,实在是不敢相信白霜霜会背叛自己。

可是女子之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别的男人卧房里?

难不成,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陈悭越想脸色越难看,眼下逐渐发青。

他的确和孟云染所想的一样,多疑又善妒。

一个小小肚兜,足以摧毁他对白霜霜所有的信任。

此时此刻,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让自己不去相信,也从心底将白霜霜划入了红杏出墙之列。

孟云染早在陈悭的探子来之前,让一元将白霜霜的这件肚兜,偷偷藏在了傅庆樾的枕头下。

就等着陈悭来发现。

陈悭将手中的肚兜被揉成一团,朝侍从冷声道:“给我继续盯着他们,一有消息立刻来告诉我!”

“属下,遵命!”侍卫高声应道,擦着额头冷汗匆匆离开。

随着侍卫离开,陈悭瞬间如发疯一般,抓着那刺眼的肚兜狠狠砸向桌子。

红色的檀木桌发出咯咯声响,和陈悭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出一辙。

他愤怒地一连又砸了几下,凶狠地盯着手中的东西,哑声字字道:“白霜霜,傅庆樾,你们二人若是真敢背叛我,我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白霜霜打了一个寒颤。

她心神不宁地朝身旁的木莲唤道:“今日殿下还是去了兰香那贱人的房里?”

木莲小步走来,低头回:“殿下现在在书房,并未去旁的娘娘房内。”


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

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

“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

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

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

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

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

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她,朝宫女问:“让她过来。”

宫女发出呜咽声:“殿下,今日圣上怪罪白侧妃将安嫔娘娘推入水中,打了她三十大板,白侧妃刚刚才受完刑,身上还有伤.......您快去看看她吧........”

陈悭没有像从前那样露出怜惜,他将信收好,面无表情地推门出来:“好,带我去。”

宫女脸露喜色,上前瞿给陈悭带路。

白霜霜今日挨了打,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孟云染她可真狠毒,拖着我下水罢了,还冤枉我推她入水!”

“等太子来了,我一定要他替我做主。”

这时木莲小跑进来,笑道:“娘娘,殿下来了,看来殿下还是关心你的。”

白霜霜一听也露笑容,苍白的脸翻出红晕。

“去,快,快给我梳妆。”

木莲听后,转身去镜子前拿胭脂给她涂了涂,小嘴一红润,扫去不少狼狈。

很快陈悭在宫女的引路下来到白霜霜的屋内。

白霜霜忍着身上的痛,从床榻上下来,朝他行礼:“霜儿,见过殿下。”

陈悭缓缓走到她跟前。

白霜霜见他来时,娇弱地提起袖子,柔弱不能自理地朝他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从前陈悭定会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呵护。

谁知,陈悭竟然冷冷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白霜霜扑了空,整个人摔倒在地,身上本就有伤的她落地时痛得唤出声:“啊!”

木莲她们大惊,纷纷上前将白霜霜扶起来:“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趴在地上,双眸湿润地看向陈悭:“殿下,你近来多番冷落霜儿,是霜儿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陈悭未回话,冷眸朝四周的宫女瞥一眼:“都退下。”

木莲抬头有些不安,直到陈悭再次催促,她才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霜霜,才将门关上。

待宫女们都退下后,陈悭蹲下身,伸手用力捏着白霜霜的下颚,朝她冷声问:“你不会水?”

白霜霜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摇头道:“不,殿下,不,霜儿会水,不过今日孟云染打的浪花实在是太大,霜儿被她牵连所以才溺入水中。”

陈悭捏着她下颚的手加大力度,再次问:“当年在咸洲池水浪更大,你都能将我救起,为何这次不行?”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霜霜胆寒,她流出泪来,哭泣道:“殿下,是孟云染,今日是她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拖入水中!”

陈悭压低声音字字道:“今日你们落水是我设陷,与她无关。”

白霜霜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之人:“殿下,是你?是你设计的?”


今日宴席为家宴,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东宫内女眷,以及她这位孟家长女,也就是白霜霜名义上长姐。

一行人围着莲花池,坐在水榭上赏花饮酒。

孟云染缓缓走上前,朝陈悭行礼:“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霜霜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和兰香一同朝她行礼:“安嫔娘娘,万安。”

过去孟云染是侯府夫人,她是东宫女眷,她压孟云染一头。

可如今,孟云染是皇上宠妃,她不过是太子侧妃,同样是妾,她还得起身唤孟云染一声娘娘。

如若今后孟云染能坐上后位,她白霜霜和陈悭还得唤她一声母后。

白霜霜低着头,牙齿都快被咬碎。

陈悭坐在众人间,眉宇间虽说多了一丝憔悴,可仔细看依旧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容貌和陈蘅有着五六分相似,是后宫仅有的三位皇子中最像他的,自然同样也是俊逸非凡。

也就是这张好脸皮,将她好的闺蜜迷得团团转。

两人初来的时候,系统无数次提示过,一定不要爱上攻略对象。

容易攻略失败不说,就算攻略成功,奖金也会减半,还会被系统反噬。

可阿榕偏偏犯了大忌。

孟云染在宫女的引路下坐到一旁,眸光中的冷意挡也挡不住,这是她在阮温榕死后,第一次近距离和陈悭相见。

她真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上前给他窝心一刀。

好在她忍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要死,也得痛苦的死去。

陈悭让宫女给她添了茶:“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你和霜儿是姐妹,应时常走动才对。”

孟云染端起茶盏,眉眼含笑:“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白霜霜只不过是跟着她母亲过继到我们孟家的继女。”

“如今她母亲已逝,又被孟家宗室除名,她白霜霜早已和我们孟家再无关系。”

一旁的白霜霜脸色一白,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陈悭。

陈悭并未像以前一样维护她,而是接过孟云染的话笑:“那倒是,不过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已亲如姐妹,如今都在宫中,时常走动是应该的。”

孟云染冷笑一声:“殿下,与我情如姐妹的只有太子妃。”

陈悭脸色瞬间沉下,笑容逐渐消失。

白霜霜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顺着桌角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惊站起:“水?!水!”

陈悭眉头一皱,要是换做从前他定会上前护着白霜霜,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可他今日却带着怒色,朝她斥责道:“不过是茶水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莫要在安嫔娘娘跟前失了礼数。”

白霜霜委屈不已,皱着眉头水汪汪地看向陈悭:“殿下,方才茶水太烫。”

陈悭垂下眸特地不去看她:“那还不是你太冒失。”

白霜霜愈发委屈,这些天被冷落她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孟云染的面责备她,她咬着唇,痛心不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木莲扶着她道:“娘娘,奴婢先带您下去换衣裳吧。”

白霜霜侧头朝一旁冷着脸的陈悭看去,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木莲顺势道:“娘娘,你这是旧疾复发?哎,奴婢就说娘娘你要小心一些,你忘了你身上还有那次落水时的旧疾。”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悭听。

可惜陈悭并未有所动容,只是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不过是衣裳湿了一块,无需去换衣裳,今日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入宴赏花,你切莫怠慢了她。”


她昏厥之际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是陈蘅吗?

是他……

她伸手也搂住了他。

随着眼前越来越来黑, 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再假装落水,小心我下次不救你了!”

孟云染猛地惊醒,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凤溪宫的床榻上。

刚才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其他人。

只有青姑小步上前来扶住她关心道:“娘娘,你醒了?身子可好些?”

孟云染点了点了:“并无大碍。”

青姑端来热汤,长松一口气:“今日圣上亲自下水救您,在宫中引起不小的动静。”

孟云染喝了一口热汤,朝她问:“白霜霜呢?她如何?”

青姑回道:“救上来了,虽然说没被淹死,但是惹怒了圣上。”

“圣上听说是她将你推入水中,险些要将她赐死。”

“但是傅贵妃出面求情,保住了她一条命,但也打了三十大板,现在人还在宫里,还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

孟云染缓缓露出笑:“不管她能不能熬过今晚,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呢?”她接着问。

青姑回:“太子在娘娘被救起后,赶到池边,神色不大好,还被圣上打了一巴掌,说是罚他闭门思过。”

“娘娘,你今日真是太冒险了。”

孟云染揉了揉脖子:“不算冒险。”

她能潜水二十分钟,就算等不到陈蘅来救,就能等到其他人。

当然,陈蘅能来效果自然加倍。

陈悭今日自作聪明,将她邀请入宴后,故意支走其他人,只留下她和白霜霜,还留下几条毒蛇,逼她们二人落水。

陈蘅不是傻子,能瞧不出端倪?

在他看来就是儿子伙同儿媳谋害正受宠的小妈。

他能不怒吗?

孟云染又喝下一碗热汤,神清气爽。

青姑给她盖被子,随后小声问:“娘娘,您这个月,好似已有五天没来月事。”

孟云染一听,好似真已经有了五天:“没错。”

青姑眉宇间瞬间露出喜色,凑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你莫不是有身孕了?”

孟云染一愣,随后笑了笑:“这才五天,我们再等等。”

青姑笑容满面地应道;“是,娘娘。”

孟云染尔后又道:“二皇子那边,你们安排得如何?”

青姑笑:“二殿下一听说是娘娘您求他办事,想都没想就应下来。”

孟云染满意点了点头。

陈蘅的第二子,陈茳,被陈悭误以为和阿榕苟且的情郎。

苦恋阿榕多年的痴情男配。

东宫内,陈悭被罚,魂不守舍地坐在书房中,连晚膳也没吃。

待夜深时,有太监前来:“殿下,二殿下说有样东西要给你。”

“陈茳?他要给我什么?”陈悭错愕起身,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控制不住地愤怒,“难不成他也是来幸灾乐祸?!”

太监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二殿下,说这是太子妃的遗物。”

“阿榕的遗物?”陈悭大惊,连忙将信夺在手中,迅速拆开来看。

只见是阮温榕写给二弟的婉拒信。

信上她说她心系阿悭,愿与他共进退,哪怕他不再是太子,也无所谓。

她说她已有两个月身孕,是她和阿悭的第一个孩子,她很珍惜,望陈茳能放下........

她说阿悭很好,让他勿念........

陈悭几乎是颤抖着手,看完了手中的信。

信上的字迹他认识,是阮温榕亲笔所写,就连那信上落下的墨迹,也是她的小习惯。

“我们第一个孩子,所以那是我的孩子?!她撒谎!她一定在撒谎!那明明是她和陈茳的野种!竟然来冒充我的孩子!”


孟云染眸光冷漠,淡淡道:“你娶妻也好,纳妾也罢,都随你,若是无事,我就先回房。”

傅庆樾见她如此平静,越发不悦,放下怀里夏裳,大步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一拽。

“既然你答应了,那好,现在就给裳儿下跪!磕头!奉茶!”

“今后你在外是平妻,在内,就是我侯府最低贱的妾室!”

“反正,你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不配当我侯府夫人!”

他字字珠玑,试图激怒孟云染。

一旁的夏裳还不忘添油加醋:“是啊,小姐,当初在塞外,你只需一头撞死,就可成就侯爷,保住清白,可偏偏任他们欺辱,这怪不得侯爷。”

孟云染抬眸深深看了夏裳一眼:“好,跪,当然得跪。”

傅庆樾一愣:“孟云染?”

孟云染将手从他手中挣脱,缓缓走到夏裳跟前。

夏裳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她是孟丞相和婢女所生,同为孟家女,孟云染是大小姐,而她只是卑贱的陪嫁丫鬟,她早就等着这一天。

孟云染唇角一扬,大步上前抓着夏裳的手,反手压住她的双肩,朝她的膝盖重重踹去。

夏裳扑通一声跪地,还没等发出痛呼,孟云染顺势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按着她头重重撞向地面,磕出一个响亮的头:“这个跪如何?”

夏裳的额头渗出血来,痛苦呻吟从喉咙里吼出:“孟云染你这个贱人,快放开我!侯爷!侯爷快救我!”

“孟云染!你好大的胆子!”傅庆樾大惊,大步上前,朝孟云染挥出一掌。

孟云染朝后一跃,飞身躲开:“不是你说要跪的吗?”

傅庆樾一掌落空,大惊失色:“你会武功?”

孟云染站稳身子,回头看向他:“谁告诉你,我不会武功?”

傅庆樾扭头看向地上的夏裳。

夏裳也很是错愕:“小姐从小养在深闺,自然是不会武功。”

丞相千金的确没学过武艺,可孟云染在上一次攻略任务中是胎穿,从小习武。

只不过系统里有个规定,不能对攻略对象用武,更不能被攻略对象发现穿越身份。

所以她尽量在他跟前收敛锋芒。

现在傅庆樾已经不是攻略对象,自然无需隐藏。

孟云染冷冷瞥了一眼夏裳:“她骗你的。”

夏裳忙摇头:“不,侯爷,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傅庆樾怔怔抬眸看向孟云染,不解道:“你会武功,那当年在塞外,为什么没有逃出来?为什么要被他们玷污?”

“傅侯爷,你别忘了,口口声说我被玷污的人是你,我从头到尾都有说过,我没有.......”孟云染冷笑出声。

她话落时,衣领下的一抹吻痕隐约显露出来。

傅庆樾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朝着那抹红指去:“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孟云染垂眸看去,唇角一扯,笑道:“这个?吻痕啊,傅侯爷你不认识?”

“你?你!”傅庆樾大怒,面色铁青的颤抖着手,“说!是谁?!是哪个贱男人碰了你?!”

他的怒吼声震得整个院子都在颤动,一位小厮穿过长廊匆匆朝他们奔来。

孟云染抬头看去:“傅侯爷,你还是先别管是谁,府中来客了。”

她话音刚落,小厮上前禀告道:“侯爷,钱公公来了。”

“钱公公?”傅庆樾有些意外,钱公公是圣上身边的总管太监,自幼伴君,不是一般的奴才,平日里只有要事,他才会亲自到府。

“他来干什么?”他问。

小厮摇头:“小的不知,瞧着像是带着圣旨前来。”

傅庆樾听罢,一改方才不悦,脸上满是欣喜:“难不成是圣上看我在前方战事立功,又想给我赏赐。”

“快,快将钱公公请进来。”

“是,侯爷。”小厮转身退下。

傅庆樾现在满脑子都是赏赐,没工夫再理会孟云染身上的吻痕。

他瞥了一眼她和夏裳:“妇道人家先退下。”

“是,侯爷。”夏裳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不过,孟云染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傅庆樾皱着眉头,正准备吩咐下人将她带走。

谁知,这时钱公公已经来了:“侯爷,不必了,正巧夫人也需要听旨。”

傅庆樾眸色一沉,即便不愿,还是将孟云染留下来。

“侯爷,夫人,听圣旨吧。”钱公公高声笑道。

孟云染跟着府内众人一同跪地。

只听钱公公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成安侯夫人孟氏贤良淑德谨慧良善,经钦天监测命格福深,着以女道“慧善居士”之身,于今日入宫伴驾,为先皇后祈福,钦此!”

傅庆樾猛地抬头,被圣旨惊得语无伦次:“钱公公,圣上这是何意?”

钱公公收好圣旨朝孟云染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随后对傅庆樾笑:“侯爷,喜事,大喜事啊,贵夫人得此机会,定会一跃飞天,到那时,圣上必定会念你割爱之恩。”

钱公公将割爱两个字咬得很重。

美其名曰是入宫祈福,其实是入宫伺候皇上。

先是“慧善居士”,再就是宫妃。

陈蘅这是在明抢。

傅庆樾虽说是新晋的成安侯,身有战功,可和这朝中数十位武将相比,他终究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

拿什么和当今圣上抗衡。

钱公公言尽于此,就看傅庆樾懂不懂。

傅庆樾侧头看向孟云染,目光又落到了她衣领下的吻痕上。

殷红的吻痕,绚烂刺目,好似有人在肆意宣示着那不伦的夜。

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幽暗的眼睛渐渐布满血丝,满腔愤怒被那悬在头顶的皇权死死压在八角笼里。

“钱公公,陛下当真要让我夫人进宫?”他咬着牙问。

钱公公眉头一皱,并未再多说,而是威厉道:“成安侯,还不快接旨?!”

傅庆樾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孟云染在他脸上看到了羞辱和不甘。

虽然他不喜欢孟云染,可大庭广众地被人抢走女人,日后传出去,估计会给他扣上一个懦弱无能的绿王八。

他握紧的双手青筋暴起,脸色阴沉。

钱公公冷笑道:“侯爷,洒家好心提醒你,再晚了片刻,夫人可就不是以居士的身份入宫,而是以寡妇的身份。”

傅庆樾一愣,僵直着身子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瘫软地抬起双手:“臣,遵旨。”

“傅侯爷果然识时务。”钱公公圣旨放在他手上。

他双手一握,万般不情愿地接过圣旨,过往张扬自信的脸上浮着一层层灰蒙蒙的霾,底下晦暗一片,难看至极。

钱公公见他收下,脸色缓和,继续笑:“侯爷,陛下念在圣旨仓促,让洒家在府外先行等候片刻,让‘慧善居士’收拾好府中事务,再随洒家进宫。在此之前,请侯爷务必要好生照顾居士,不然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担待不起。”

最后一句话,钱公公咬得极重。

傅庆樾不敢违抗圣旨,紧攥着圣旨,硬着头皮应道:“是,钱公公。”

钱公公缓缓走到孟云染跟前,看到她那张脸,眸中一时竟也含着泪:“居士,您先好好收拾行李,奴才在外等着。”

孟云染朝他回礼:“有劳,钱公公。”

“居士,客气了,日后怕是还需要您多多照顾奴才才对。”钱公公笑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众侍卫和小太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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