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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太子庆宇

花逍遥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庆国太子庆宇强抢民女,杖责皇子,无恶不作,恃强凌弱,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人知道,这些只是他的表面,实际上的他,才华横溢,文韬武略,聪明果敢。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还是一名穿越人士,一朝穿越成极品废太子,庆宇只想坐实废物之命,过闲云野鹤,逍遥自在的小日子。且看一个废物太子,如何扮猪吃虎,一步步逆袭成皇!

主角:庆宇,年兰   更新:2022-07-16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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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庆宇,年兰的武侠仙侠小说《极品废太子庆宇》,由网络作家“花逍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国太子庆宇强抢民女,杖责皇子,无恶不作,恃强凌弱,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人知道,这些只是他的表面,实际上的他,才华横溢,文韬武略,聪明果敢。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还是一名穿越人士,一朝穿越成极品废太子,庆宇只想坐实废物之命,过闲云野鹤,逍遥自在的小日子。且看一个废物太子,如何扮猪吃虎,一步步逆袭成皇!

《极品废太子庆宇》精彩片段

长安街头。

勾栏门口。

“放开我!”

“小姐,老爷吩咐了,您婚期前不得外出。”

“我不回去,邢管家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嫁给二皇子......”

庆宇掏了掏耳朵,拧着眉头推开勾栏院的大门。

“大清早的,谁在这里扰人清梦?”庆宇打门口扫了一眼。

女扮男装的少女被几个家丁围困,脸上泪迹未干,看着惹人怜爱。

而一旁中年则是厉目看向庆宇,“无干人等,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身侧高侍卫欲动,庆宇抬手按住他,讥笑道:“嘿,我就喜欢多管闲事,你们这是准备当街强抢民女?哪家的看门狗啊!这么嚣张。”

邢管家面色一黑,打量了庆宇身后的勾栏院一眼,立刻冷笑。

这红院也分三六九等,达官显贵爱玩的是教坊司,而这勾栏,则是平头百姓爱来的地方。来这里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邢管家冷声道:“年家办事,还敢冲撞?武大,把他四肢折了,算是长个教训!”

一个壮硕家丁出列,龙行虎步,朝着庆宇走来。

这武大太阳穴高高鼓起,行动间带有杀气,显然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少女见此,立刻高喊:“邢管家,我跟你回去,不要伤及无辜。”

“小姐,您回去,是一定得回去的,这人,也必须得教训教训!”邢管家眼底闪过一丝戾色。

“一只狗,居然不听主子的话了?”庆宇似乎察觉不到危险,还在邢管家的痛脚处踩。

邢管家青筋狂跳,咬牙道:“武大还不动手?”

那家丁立刻抬手朝着庆宇面门打去。

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凌厉的风,扫在了庆宇的脸上。

他却是一动不动,反而淡笑着凝视邢管家。

少女不忍看下去,侧头垂眼。

但半天都没听见惨叫,反倒是听到武大一声闷哼。

她抬眼就看见,庆宇身侧的侍卫按住了武大的胳膊,竟将他的手牢牢按住,停在庆宇左脸前三寸,不得动弹。

高侍卫面色冷冽:“对太子不敬者,死。”

武大惨叫一声,整个小臂折了过去,高侍卫抬手抽剑,冷光一闪,惨叫声戛然而止。

地上的尸体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

高侍卫拿出东宫令牌,冷眼看向年家这些奴才:“太子殿下在此,还不跪下!”

“太......太子殿下?”邢管家浑身一软,扑腾跪在地上,看都不敢看一眼地上还没凉透的尸体,他感觉到了高侍卫的目光,头皮发麻。

“太子殿下恕罪啊,草民一时糊涂,草民是来带小姐回家的,还请太子殿下饶了草民!”邢管家朝着庆宇爬行哀求。

庆宇看着他说:“可以啊,不知者无罪嘛!”

邢管家脸上的狂喜还没退去,就听他又说:“可你刚才不是要废了我手脚吗?小高,按他说的做吧。”

高侍卫抬腿踩在了他的手腕处。

四声惨叫后,邢管家昏死过去。

原本看守少女的家丁一个个像鹌鹑一样不敢动弹。

庆宇瞥了一眼少女,抿唇,“叫什么名字?”

“年兰。”少女轻声道。

“名字还行,正好我院中小妾竹菊梅兰差了一个兰,小高,绑了,带走。”庆宇转头,抬手朝前摆了摆。

“太子殿下!”年兰还没从惊愕中走出去,就被高侍卫捆住了双手。

众目睽睽之下,高侍卫拿着一根麻绳,将人牵回了东宫。

很快,庆宇当街绑走年家小姐的事情传遍了长安。

“这个混账。”庆恒拍案而起。

“二皇子,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兰儿今日不过是想要自己挑一些胭脂水粉,居然......居然就被太子殿下看中了,我家家丁已经跟太子说明了身份,反倒是被太子身边侍卫砍杀,一死一伤。”年丞相抹泪说。

他可不敢告诉二皇子年兰是逃婚出去的。

“身为太子,竟然做出这样荒唐的事儿,走,年丞相,与我一同去太子府要人!”

庆恒心说,年丞相是自己在朝堂上最大的依仗,本是要靠着年兰亲上加亲的,这庆宇横插一脚,只怕就是为了让自己恶心,与年家有隔阂,于情于理,今日还就必须得去这太子府一趟!

庆宇这边,年兰提心吊胆的跟在高侍卫身后,哀叹自己刚脱离了狼窝,又入了虎穴,太子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夜夜流连花魁房,本以为是谣传,可他今日确实就是从勾栏院走出来的。

“随便在西苑找个屋子住着吧!”撂下这句话,庆宇就走了。

高侍卫也将绳索解开,由府内侍女带着她去梳洗下榻。

年兰跟在这个小侍女身后,走了几步便问道:“太子殿下常在路上抓女子回来?”

“姑娘怎么会这么想?”侍女一愣,旋即笑道,“太子殿下清风霁月,如何会做那等不入流之事,姑娘安心住下,太子会将你安排妥当的。”

不知是否错觉,年兰感觉那侍女说了这番话后,对她态度防备了不少。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从太子府门处传来。

庆恒带来的高手硬生生撞开了东宫大门。

“二弟这是想要干什么?”庆宇过来时,就看到地上断裂的横木,心下一疼,这东宫大门可是用上好的梨木制成,放到现代去,那是可以当做传家宝的值钱物件!

“臣弟听说太子殿下当街绑了我未婚妻,自然是上门讨人的!”庆恒冷眼看他。

“上门讨人?”庆宇本就因为这大门被撞坏感到不爽,再听这庆恒冷言冷语,立刻怒道,“长兄如父,你讨人直接撞破东宫大门?那是不是父皇叫年兰入宫暂住,你还要破了皇宫大门,杀上大殿要人?”

“太子殿下误会!”年丞相人老成精,怎么会不知庆宇这话可是给庆恒扣了个大逆不道的帽子,赶紧就要和稀泥。

“误会?误会个狗屁!小高,把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给我抓起来,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熊孩子。”庆宇大爆粗口。

庆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高侍卫按住。

庆宇更是拿起地上断裂的横木就朝着庆恒屁股上招呼。

“啊!”


庆恒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挨过打?

庆宇这一棍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横着裂开了,连忙挣扎着想躲,一边躲一边怒喊:“庆宇,你疯了吗?”

站在一旁的丞相也惊呆了,太子竟然当众杖刑二皇子。

这不会......就是太子将兰儿带到太子府的原因吧?为了打二皇子一顿?

又是一棍打下来,庆恒拼命想躲,可就是躲不开,高侍卫死死按着他,他连挪屁股都挪不开!

啪!

“疼......疼疼疼疼!”庆恒一咬牙,“你们这些废物就看着我挨打吗?”

二皇子府带的高手们,此刻也不知该怎么救他,有些准备对着高侍卫出手,有些则是盯上了庆宇。

庆宇将棍子竖在一旁,拍了拍手。

一瞬间,庆围多出了不少人。

庆恒带来的人全部被挟持,庆宇瞥了一眼:“武器都给卸下来,吃饱喝足打弟弟都这么麻烦......”

说罢他又低眉扫了眼庆恒,抬手又拿起棍子。

“你今日,有种就打死我!”庆恒咬牙怒目看庆宇,今日之辱,必要百倍......疼疼疼!

他心里话还没说完,又是狠狠的一棍下来。

丞相在一旁越看眼皮跳的越厉害。

这二皇子不服软就算了,怎么的还火上浇油啊!

这一棍,光看着,都疼。

“啊!”

“我错了,太子......兄长,兄长我错了,我不该来!”

“啊!”

“我都认错了,你为什么还打我?”

“你再打我,我就......”

“告诉父皇?”庆宇打的手有点酸了,将横木朝地上一丢,立刻有侍女送上软凳和糖水。

他不冷不淡的接了这话,庆恒一下子不敢继续说了,畏惧的看了眼地上的横木,屈辱道:“那你想怎么样?”

真不是他想服软,实在是这横木打在身上太疼了,一棍下去,皮肉分离,慎刑司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吧!

丞相站在一旁,也像个鹌鹑似的低眉顺眼。

他从未见过这般乖顺的二皇子。

“赔门吧!”饮一大口糖水,庆宇心底的那点火气也散去了,他指着地上横木,“东宫大门可是一颗百年梨木制成,横木与门用的是一块料子,横木断了,门也得跟着换,算算给我一百两黄金吧。”

“一百两,黄金?”庆恒瞪大了眼。

这门,百两白银都算贵了,庆宇居然打完他,还要狮子大开口......

庆宇一个眼神扫过去,庆恒哆嗦了一下,连忙说:“黄金就黄金,我回去立刻叫人给你送来。”

“嗯。”庆宇点头后,朝着年丞相看去。

年丞相心头一跳。

他还想怎么样?

“年兰说要在我府上住住,年丞相,有意见吗?”

“没......没有。”年丞相是真怕这太子连着他一起打。

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一棍。

不过是个女儿罢了,他又不是只有年兰这一个女儿。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庆恒疼的直抽抽地问道。

“行了,走吧。”庆宇摆了摆手。

庆恒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带人上门挨了顿打,皮肉之苦是小事,日后自己这面子往哪里搁?

但他不敢再挑衅,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太子府。

太子府外,看热闹的不少。

这大门都被撞开了,再加上惨叫,瞧着二皇子的马车来了又走。

好事者一推理,这事儿清清楚楚。

二皇子撞坏了太子的门,太子打肿了二皇子的臀。

皇家糗事传的长安城沸沸扬扬。

庆恒生母娴妃趴在御书房痛哭流涕:“皇上,您可得给恒儿做主啊!他堂堂一个皇子,叫太子这般羞辱,太子根本就是不将皇室颜面放在眼里!”

“此事,朕已经听说了。”皇上缓缓放下手中奏折,“魏海,去将太子和二皇子,叫来。”

瞧着魏总管出去,娴妃这才止了眼泪,柔柔地走到皇上身侧,伸出纤细手指按在皇上额头。

“这太子自从上次病倒,越发行事乖张,臣妾听说这次的祸端,还是因为太子当街抢了年兰,恒儿性子急才和太子起争执的,太子居然没轻没重的就将恒儿给打了,皇上~等会儿您可得叫太医给恒儿看看。”

皇上轻笑,却没说话,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娴妃的按揉。

娴妃心有惴惴,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下去了,只等着太子和二皇子到。

这一等,便是一刻钟。

魏海带着二位皇子回来,弓着腰开了门。

“皇上,太子和二皇子到了。”

“行,出去吧。”皇上半眯着眼睛挥了挥手,魏海带着宫中伺候的其他奴才全都出去了。

他离开时,顺带将门给关上。

御书房也就只有皇上,娴妃与庆宇兄弟二人。

庆恒屁股伤还没好,站在庆宇旁边,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伤口疼的,还是怕的。

自己儿子自己心疼,娴妃瞧着庆恒那样,连忙柔声道:“皇上,恒儿还带伤呢,不能久站......”

“母妃,我站着就行!”庆恒赶紧说。

这屁股伤可坐不得!

噗嗤,庆宇没忍住,笑了一下。

庆恒面色青白交错,却忍住了没骂。

“太子!”娴妃却忍不了,指着庆宇便道:“你打了二皇子,不知错便罢了,怎敢殿前失仪?”

庆宇不慌不忙,朝着皇上看去,“父皇,我还以为今日是闲谈家事,若是谈的国事,还请父皇将娴妃送出去,后宫不得干政。”

娴妃面色一僵。

庆政帝眼底笑意闪过,对着娴妃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娴妃愣住,本想哀求,却见庆政帝面色微冷,不敢再造次,屈身行礼:“那臣妾先告退了。”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了吧。”庆政帝淡淡道。

“不过是打了两下不听话的弟弟,娴妃娘娘还告御状来了,父皇,我们现在长大了,打两下不碍事儿的。”庆宇笑呵呵说。

“牙尖嘴利。”庆政帝却也不恼,“庆恒,有什么委屈?”


“没。”庆恒闷闷低头,心底却是酸的不行。

庆政帝这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这事儿,最终只会不了了之。

果然,他就听见庆政帝说:“既然没有,那就去太医院上药,回去好好养着。”

“是,儿臣告退。”庆恒回道。

他从御书房出来,面带不甘。

魏海上前:“二皇子,皇上吩咐您先去太医院上药。”

“有劳公公了。”庆恒闷声道。

“二皇子也不必难过,皇上心如明.镜,知道您受了委屈......”魏海见他失落,安慰道。

“那我这顿打,也是白挨的,难道就因为他是太子......”

“二皇子慎言!”魏海赶紧止住了他的话。

“圣心不可揣摩,但是咱家也能看出来,皇上对众皇子一视同仁,太子此番用的是兄长身份,二皇子您方才在殿上,用的什么身份?”

魏海说着摇了摇头。

太子高明之处就是一直都是以兄长自居,便是娴妃的话,也用闲谈家事给打发了,这二皇子偏偏不识趣,非要以政敌身份来蹚浑水,他不吃亏谁吃亏?

要魏海来看,这二皇子的一顿打,本可以求得皇上垂怜几分,被这般一折腾,只怕是真就白打了。

“那......”庆恒也不是点不通的木头,顿时明白自己错哪里了。

“二皇子,再过三月,便是圣上诞辰,听说此次,梁国会来一位公主。”魏海突然说。

庆恒面露喜色,“多谢公公指点。”

御书房的庆宇一愣,“梁国公主来了,关我什么事儿?”

庆政帝虚眼扫他,“你这一场大病之后,性子的确是变了不少啊,这梁国公主来了,自然是结亲的,难道你不想再添一份助力?”

“父皇,你就别打趣我了,我都已经是太子了,再添一份助力又如何,能直接当皇帝?”庆宇不在意道,“这一场大病,才知道,世间万物为空,父皇您愿意给的,我才能拿,不愿意给的,我要不来,这太子之位,不也是你一言可改的吗?”

庆政帝愣了,没想到庆宇竟然会有这般彻悟。

“你长大了。”他感慨一声。

“那可不,这么多年的饭吃下去,也不能光拉不长个啊!”庆宇一句话噎住了庆政帝。

“叫你少去市井,都学了些什么泼皮无赖的话!”庆政帝皱眉。

“我又不是在旁人面前说。”庆宇嘿嘿一笑,“父皇,我还想开店,充盈一下口袋,您看给我个皇商的职称,支持支持?”

“荒唐。”庆政帝装怒,“赶紧滚!”

“诶,好嘞。”庆宇不伦不类的拜了拜,呲溜就出去了。

瞧着关上的门,庆政帝嘴角微微翘起。

庆宇大摇大摆的从皇宫出去,转头就又去了勾栏院。

这勾栏院,今日可热闹了。

人声鼎沸。

全是为了花魁而来。

瞧见庆宇来了,勾栏院外的龟公立刻对着后头妈妈大喊,“太子殿下来了!”

这一嗓子,院里的姑娘们都朝着边看。

没恩客的赶紧甩袖子过来,身旁有人的,则是对着庆宇暗送秋波。

“太子殿下您可算来了,等会儿记得选我。”一个粉色的帕子甩在了庆宇的脸上,香香软软的人儿就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含香,我的小宝贝,今儿爷有事儿跟你们妈妈商量,你们先去伺候别的恩客吧。”庆宇捏了捏怀里含香的脸蛋,挤过人群走到一中年美人身旁。

“太子殿下今日可是威风了,听说二皇子都叫您给打了?”美妇人眸底春.色莹莹,一身韵味是青葱少女万万比不上的。

庆宇却当没看见,拿起旁边的空茶杯倒了一杯茶,“闲事儿莫谈,上次跟你商量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太子殿下未免太急了,我们这勾栏院又不值几个钱,您想要还不是一声令下的事儿。”美妇人捏这帕子尖,挡住了半张笑脸。

庆宇毫无征兆的冷了脸。

一时间二人之间气氛凝固了起来。

“苏芸娘,生意人坦诚点,我也不是非要你这勾栏院不可,我是看中了你的才华,才想着连带你一起买下来,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怎么还糊弄人呢?”

“太子殿下,奴家这半辈子都在这勾栏院过的,后半生想安稳点,回家找个庄园,闲散过日子,这勾栏院卖给您倒是可以,我......”

“我又不是让你打一辈子黑工!”庆宇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绸布,“合同,你看看?”

苏芸娘有些疑惑,准备打开绸布的时候,又被庆宇给收回去了。

“这里人多眼杂。”庆宇道,“找个空房看看,如果同意就签字画押。”

苏芸娘也是个妙人,目送秋波,巧笑着靠在庆宇身侧,“那您跟我上二楼。”

瞧着二人上楼,楼下男人无不羡慕。

“这苏芸娘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头牌,现在不是说当了佬鸨就不接客了吗?”

“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谁,那可是当朝太子!”

“太子看上她,她还管当年立下的规矩?”

“就是,万一对眼了,带回去......嘿嘿嘿......”

楼下那些人醋意恒发的话,庆宇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就看着苏芸娘满脸为难的看着绸布上的字,“太子殿下,要不然,还是您念,我再写一份吧,这......契约,我瞧不大明白。”

绸布上鬼爬一样的字,看的苏芸娘实在难受。

难怪刚才不让在外面打开看。

这是怕毁了他太子一世英名吧?

“也行,正好合同得一式两份。”庆宇脸皮厚,全当没看见苏芸娘的眼神,“我念你写。”

“顶头中间上书,合同二字,甲方庆宇,乙方苏芸娘......”

苏芸娘写完,还有些惊奇,“我想走,随时可以走?”

这和她最开始想的,完全不同啊!

“当然。”庆宇说,“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嘛,没什么要补充的,你就签字画押吧。”

苏芸娘瞧着合同也放心了不少,拿了红章,按了一下手印,就盖印了。

庆宇也画好,一式两份。

“买勾栏院的钱,等会儿二皇子会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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