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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大明:长生的我建立铁骑帝国朱标朱元璋

兵峰所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本殿下招贤纳才,素闻道衍你有才名,咱定会厚待于你。”朱标大喜。这道衍是谁?在历史上的大明,早早就跟朱棣勾搭在一起的妖僧,要给朱棣“王上加白”的智谋百出的精通兵法、精通道儒释,又能言善辩的得道高僧!这道衍,此时能投奔他朱标,可是大喜事一件。“殿下且先行一步,我有话给慧觉说。”道衍神秘一笑。朱标给闻言怒目而视的常茂、徐增寿眼色后,带着几人一起离开。也才刚出殿,就看到道衍身旁跟着一脸惭色的慧觉大师,慧觉朝着他朱标就跪拜在地:“殿下,这天底下第一座光明坛,我皇觉寺愿意改了!”朱标大喜,惊讶地瞥一眼神秘笑着的道衍,快速扶起慧觉大师:“方丈不必如此,你将会是教主之下的禅师之位,数日后我会将《光明经》传授给您,您将作为光明禅师,全国各地传道...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11-1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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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明:长生的我建立铁骑帝国朱标朱元璋》,由网络作家“兵峰所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本殿下招贤纳才,素闻道衍你有才名,咱定会厚待于你。”朱标大喜。这道衍是谁?在历史上的大明,早早就跟朱棣勾搭在一起的妖僧,要给朱棣“王上加白”的智谋百出的精通兵法、精通道儒释,又能言善辩的得道高僧!这道衍,此时能投奔他朱标,可是大喜事一件。“殿下且先行一步,我有话给慧觉说。”道衍神秘一笑。朱标给闻言怒目而视的常茂、徐增寿眼色后,带着几人一起离开。也才刚出殿,就看到道衍身旁跟着一脸惭色的慧觉大师,慧觉朝着他朱标就跪拜在地:“殿下,这天底下第一座光明坛,我皇觉寺愿意改了!”朱标大喜,惊讶地瞥一眼神秘笑着的道衍,快速扶起慧觉大师:“方丈不必如此,你将会是教主之下的禅师之位,数日后我会将《光明经》传授给您,您将作为光明禅师,全国各地传道...

《结局+番外大明:长生的我建立铁骑帝国朱标朱元璋》精彩片段


“走,本殿下招贤纳才,素闻道衍你有才名,咱定会厚待于你。”

朱标大喜。

这道衍是谁?在历史上的大明,早早就跟朱棣勾搭在一起的妖僧,要给朱棣“王上加白”的智谋百出的精通兵法、精通道儒释,又能言善辩的得道高僧!

这道衍,此时能投奔他朱标,可是大喜事一件。

“殿下且先行一步,我有话给慧觉说。”道衍神秘一笑。

朱标给闻言怒目而视的常茂、徐增寿眼色后,带着几人一起离开。

也才刚出殿,就看到道衍身旁跟着一脸惭色的慧觉大师,慧觉朝着他朱标就跪拜在地:

“殿下,这天底下第一座光明坛,我皇觉寺愿意改了!”

朱标大喜,惊讶地瞥一眼神秘笑着的道衍,快速扶起慧觉大师:

“方丈不必如此,你将会是教主之下的禅师之位,数日后我会将《光明经》传授给您,您将作为光明禅师,全国各地传道授业!方丈可愿意?”

“愿意愿意!贫僧愿意!”慧觉大师立即满脸喜色点头。

“哼!刚才谁还说着相的?”徐妙云冷哼一声反问。

“殿下,还请原谅贫僧刚才冒犯无礼,贫僧要顾忌全寺僧众吃穿生计,事出无奈,事出无奈啊。”慧觉干笑起来。

“来人,把我提前备好的红锦袈裟端来。”朱标朗声笑道。

一件红灿灿,织有金线的袈裟,在众僧的艳羡羡慕目光下,在道衍的果然如此笑眼眼神中,在常茂、徐增寿、徐妙云的震惊眼神中,被两个假扮为香客的锦衣卫密探端了过来。

“这,这……”

“殿下,出家人尘缘已断,殿下此赐太过贵重了,贫僧又怎能着相?”

慧觉大师更是又感激又震撼,忐忑地身子颤抖。

“若不披上这件袈裟,世人又怎知大师您尘缘已断,光明心传?”

看着慧觉震惊明悟后赶紧穿上,留下这一句话后,朱标朗笑声中,双手负袖身后,健步离开。

望着寺外的朗朗晴空,再不远处南京城的巍峨壮丽,他又不禁浮现出他作为穿越者看到的这座城市在后世影视剧中的满目疮痍。

满清鞑子屠遍江南杀得人头滚滚,康麻子还登上明孝陵要跟洪武比比谁才是真正千古一帝。

日寇更是在这座城市留下累累罪行。

即便他穿越前,看似盛世崛起,意识形态领域已经备受侵略。崇洋媚外的公知们比比皆是,连犹太什么光明绘支持的大拳都侵占三大电商之一了,中原省境内单单兴建的耶稣教堂就三四百座,多少牛马们终日社畜累死累活却只能被剥削被压榨,昂撒犹太亡我之心不死。

他要搞兴海运的传教传明教,在北元等地搞盟旗制度的兴盛明教,在民间也要搞日月神教,目的有且只有一个:儒家士人的腿是最软的,意识形态战争的领域他要提前占领!让汉家江山永远永远地兴盛昌隆下去!

他要让大明彻底横扫寰宇,把什么东瀛人、昂撒人、犹太人之类祸害后世的种族们统统杀绝、杀尽!

打得一拳开,才能免得百拳来!唯有彻底打服他们,物理层面上先消灭他们,他们才会真正老实!

……

奉天殿,殿外栏杆前。

阳光炙热,朱元璋在殿檐阴凉的书桌前办公,从东宫搬来的冰块放在凳子上,宫女正手拿着毛巾在冰块上冰过之后,敷在他额前擦汗。

汪广洋跪伏在书桌前的大太阳下,惹得满脸汗滴直下,小心翼翼地探问:

“皇爷,微臣不知为何皇爷动怒,微臣刚一见面皇爷就令微臣跪在太阳下面?”

朱元璋冷笑问:

“你刚一回京,就去找你旧识胡惟庸,所为何事?”

汪广洋按照早已经在心中演练无数遍的表演章法,砰砰砰就磕头:

“陛下,臣去胡府就痛斥胡惟庸昏庸误国,痛斥他迂腐不堪,痛斥他在咱大明东巡发掘金银山成功,雄主功高盖世的时候,不恭迎推进雄主的雄才大略!”

朱元璋嗤之以鼻:

若不是咱的好大儿朱标,已经提前在咱跟前言说,你定然会假意逢迎,如此惺惺作态,咱若还是之前容易被忽悠的那个一味崇信文人士子的老朱,咱还指不定真信了。

标儿所说没错,空谈误国,实业兴邦。文臣口舌,屁股不正。

念及如此,朱元璋笑着出声道:

“爱卿平身,既然爱卿如此看好咱标儿的雄才大略,看看这份奏折,宋濂以《韩非子·五蠹》‘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谏言勋贵武将们全军推行,应天府民间全民热衷近日的热气球,追捧报刊社的报刊,热气球与报刊,皆乃取祸之道。汪爱卿你怎么看?”

汪广洋心头咯噔一下,这是要逼他站队啊。

罢罢罢,骂名我来担,衮衮诸公们,咱屡次被罢相,刚归朝,还是服软吧。

“此乃荒谬之论!大错特错!”汪广洋大声喊道,更是情绪激荡,作揖恭求出声:

“微臣南归途中,回归途中,瞻仰天物,一时间便大受震撼,深感此乃我大明祥瑞,寓意青云直上,龙腾在天,腾达万里之势!”

“臣建议,热气球上华美黄锦,绣上我大明五爪金龙图案,绘上大明明字与日月腾空之相,威仪万国,涤荡寰宇,周围必将弱国请降,强国请伏!我大明必将昌隆万年!兴盛万载!”

朱元璋眯起眼来,难怪他老朱屡次起用这汪广洋,只因这厮拍马屁到底一流。

“爱卿平身,果然不愧是朕看好的股肱之臣!”朱元璋夸奖道,看着汪广洋一脸受用地欣然起身,继续道:

“朕封你为左丞相,接替徐达之位,更负责组建文工部,文工部尽数收拢勋贵二代子女们,儿孙皆可,千金家眷也可,全国上下宣传工学、推行明教、推进海运与商贸,如何?”

朱屠夫,您竟然在这里等着微臣啊!

汪广洋如坠冰窟,这今后他汪广洋,可要被万千士子文人,骂做鹰犬走狗了!

“谢陛下隆恩,臣万死莫辞!”汪广洋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比哭还难看。

……

朱标刚刚带着道衍、常茂、徐妙云、徐增寿等人返回东宫,万万没想到,迎面就被宋濂堵到了。

“太子!朱标!我枉为人师,教出你这样一个劣徒,我愧对孔圣圣人,愧对教育我的儒家恩师,更愧对我列祖列宗啊!”

宋濂花白胡须纷飞,指向他朱标,直接就义愤填膺,破口大骂出声。

“殿下?”道衍都立即狠厉眼神递给常茂、徐增寿。

“无妨。”朱标早知道会有一天这样。

李善长、胡惟庸等文臣也好,背后隐藏的更多的江南士绅们,更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招。

让帝师宋濂,太子太博之职的宋濂,前来东宫拆台他这位太子!

他太子若是胆敢忤逆尊师,就是大不敬,就是不尊师重道,奸人贼子之类的骂名,将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若是不忤逆尊师,今后宋濂的话他太子胆敢不听吗?

“宋师,咱是您教出来的,您时时叮嘱咱仁义忠孝礼义廉耻,咱哪点儿没做到?怎么就成劣徒了?”

朱标板脸,认真问。

“玩物丧志,毁田误民,造那热气球、火车等物!”

“不遵礼法,心性残忍,吴中四杰乃是文人儒生,何以罪责抄家!”

“兴工学、弄报刊、宣扬明教,将孔圣诸圣之学置于何处?”

“太子啊太子,你种种劣行,上违背王者之道,下忤逆世道人心,乃祸国殃民之举啊!”

宋濂越说越气,越说越怒其不争。

朱标也是看着这从前元投降而来的孺师,气都不打一处来。

他穿越前,越看历史书,看明末南北方割裂的现状,越是深深叹息:

南方士子、乡绅、富户包括贫民,全都对北方战乱兵祸袖手旁观,仿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不是自己一个王朝的同胞一样。

他更为大明哪怕到明亡,依旧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气概而折服。

大明王朝在建国之时,开国国君的雄才大略,北伐前元、燕王扫北,开国国君的气概,在王朝末年都依旧在崇祯身上能体现。

当时,多少南人恨国论啊,南迁之言沸反盈天,南人不救北国,仿若南人天生就该在富贵乡里享受,北人天生就该在灾荒兵祸中艰难求生一样。

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洪武遗风,永乐大帝朱棣的五次扫北恢弘气势,就是在哪怕二百七十多年后的崇祯身上,依旧能够体现。

国之兴衰,人人有责。

国家面临困难时,积极想办法,积极响应号召,积极为国排忧解难,才是这个民族屹立五千余年而不倒的根本原因,才是这个文明历经苦难却屡屡站起来的根本原因。

倘若明末的南人,在北国灾乱之时,哪怕不帮着赈灾救难,也不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并嘲弄讥讽的话,也许就压根不会有满清鞑子的屠得江南人头遍地了吧?

就像现在一样。

他就不相信,他朱标所做的一切,对京郊附近庶民的救济效果,这宋濂看不到!

却还甘为文臣棋子,为其驱遣,前来阻扰他朱标!

这位前元的孺师,他在前元的老师是朱熹后学弟子,力主宗经,祖淑朱学,非要把程朱理学那一套正统的理学理论传承给翰林院学习的皇子们。

最著名的,腐儒书生方孝孺,也是这宋濂的弟子!

口口声声仁义道德,满嘴满口理学致用,内心却是什么?个人的私利。

《送东阳马生序》是这宋濂劝学之作,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以穷苦士人却刻苦学习形象,得到吴莱、柳贯、黄晋等元末大儒赏识,成名后看似跟刘伯温一样,响应朱元璋征召进了朱元璋的明军,被朱元璋赏识为“开国文臣之首”,但一直都在干着追名逐利的事情,谁敢诋毁他宋濂这位大儒所推崇的台阁文学,推崇的朱圣理学,便让儒生们群起而攻之。

历史上的宋濂,更是因为孙子宋慎与胡惟庸勾结,被诛杀,宋濂也被朱元璋贬谪,死在履职路上。

“宋师,您所说一切的一切,咱只说一句:仁义道德是用来律己的,而不是用来责人的!”

朱标淡淡道。

只是这一句。

道衍、常茂、徐妙云等人眼中,包括府门前的东宫侍卫等人,全都齐刷刷地震撼看到。

宋濂脸色涨红又唰白,抬手指向他,张口想要辩驳,身子踉跄了一步,颤巍巍欲倒,变得哑口无言。

“高!此一句顶千万句!”

正带着四岁徐膺绪玩耍的七岁孩童李景隆,刚跑出东宫府门,吆喝着喊出声来。


“垃圾系统!穿越归穿越,因为我穿越,接下来持续一千年,全球气温维持比去年平均高6摄氏度什么鬼?真尼玛热!”

内心吐槽着。

时至洪武九年六月底,艳阳天,东宫偏殿内。

前世跳河救落水者不幸身亡的朱标,昨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太子朱标身上。

此刻,正是晌午,哪怕穿着单薄些的锦袍,竟然还是燥热难当。

他在脑海里搜罗着气候知识,温度每升一度,农牧分界线北推三百五十里。

巨唐之所以成为巨唐,青藏高原上之所以诞生前所未有的政权吐蕃,离不开比其他时期平均温度高了三四度的气候因素。

初唐时期就是比初明,平均气温高4摄氏度,更比明末,平均气温高6摄氏度。

而现在,竟然要比以往平均高6摄氏度?

这么高的气温,想让他打到北冰洋吗?

打开脑海中系统,仅有一个类似于商城页面的兑换页面,以及新手大礼包“长生道果”那一个空间格子里,已售罄的黯淡状态。

兑换页面的金币额,时时刻刻都在增长着,已经从他刚穿越时候的1点,到现今的1120202点、1120203点、1120204点……

商城里,应有尽有的都是可以用金币额兑换的图纸与资料籍:蒸汽机、火石枪、燧发枪、冶铁炼钢术、石油钻井机……

定价也不高,都是1万金币。

也就是说,他随时可以买下图纸商城里的上百种图纸、资料籍。

刚刚,他服下了那枚“长生道果”。

系统说明:服用后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万毒不染、万病不生,无任何副作用,服用者血液亦可以产生长生仙液。该长生仙液可供他人服用,一次性延长十年寿命,特别注明,同一人重复使用无效果。

他再度抓起一把匕首,往自己手腕上狠狠一划,还是没有伤口痕迹。

目光落在面前小药瓶,腹泻药、鹤顶红、砒霜。

还是腹泻药吧,端起来一饮而尽。

在书房里,拿着纸笔,画出蒸汽机火车图,画出铁路铁轨图。

出殿门,身上依旧全无任何异样感。

他才察觉异样,继续慢吞吞挪步,学着之前这位太子爷的四方步,尽量不在仪态上暴露曾是现代人的蛛丝马迹。

既然他成了朱标,那么,就让大明国祚绵长万年。

历史上的大明亡的根本原因,他认为,就出在,朝廷挥霍无度,官吏贪墨横行,百姓苦不堪言。最终亡于党争、乱民、鞑清的联手绞杀。

说白了,就是以朱元璋与朱棣对明初四千万人口的制度规划,以明末的生产力,不足以承载明末一亿六千万人口的生产关系。

庭院,太子妃常氏,也是常遇春之女,正带着两岁大的朱雄英在宫女的侍奉下,嬉戏玩耍。

“拜见殿下。”常氏欠身施礼。

朱标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年二十二岁的她,容貌端庄圆润,长相颇有常遇春那一副粗豪气息,并无寻常女子扭捏作态,给人落落大方感。

他内心不由叹息:这常氏,两年后就将要薨逝,以他推测,十有九八死于非命。

再一瞥看常氏身下正抬起小圆脸看他的朱雄英,更是内心不禁更长长叹息。

三年前,《皇明祖训》已经书成,今年春加以修订,朱元璋编撰此书,就是为了作为皇室家训训导后世子孙。

老朱身为农民出身,早年丧父母,老婆孩子热炕头观念至深,早早就在刚登基第二年就始纂《皇明祖训》,确立嫡长子继承制。

那么,淮西勋贵之首的常遇春,帝国双壁之一,洪武二年就出征班师回朝途中暴病身亡,哪怕其子常茂、常升现今风头正盛,但常氏这太子妃、朱雄英这嫡长孙,必定碍了某些人的眼。

这些人是谁?南宋之后程朱理学影响下的元末明初腐儒士子们!

吕本、吕氏。

胡惟庸、李善长……

朱标笑道:“你我不必多礼。”

环视一圈四周,屏退左右后,他出声道:

“娘子,咱做了一个决定,先告知于你。”

常氏:“听凭殿下吩咐,不知殿下神态凝重,所为何事?”

朱标目光往侧殿瞥一眼,两年前被礼部奏请纳为太子侧妃的吕氏,现今也已经怀孕在身。

抽空,他踹一脚去。

让朱允炆那窝囊废,压根就没法子从娘胎里蹦出来。

他出声道:

“我意已决,现在便去后宫找母后,徐妙云五年前便侍奉母后左右,贞静文雅,加上乃是徐达之长女,当为太子侧妃。”

既然他都已经长生不死,那么,水磨工夫慢慢磨,便是他的长期策略。

女人嘛,多多益善。子孙嘛,多多益善。

而且,抢了四弟的青梅竹马正配的话,朱棣一是失了魏国公徐达翁婿这层关系,二是没了朱高炽、朱高煦、朱瞻基等好儿孙,三是也将没有徐达第三子徐增寿背后支持朱棣。

面前,常氏惊讶抬眸,失声掩嘴:

“母后一向疼护妙云妹子,言称当儿媳妇培养,近日父皇欲要让皇子们藩地就藩,最器重殿下您四弟朱棣,父皇母后颇有想要促成二人婚事心思,此事,殿下可要三思啊。”

“勋贵们,会支持我的。”朱标叮嘱一句,“小心提防吕氏,此女非善类。”

在常氏点头,警惕之色瞥向侧殿之时,动身离开。

侍卫跟随左右,刚刚摆驾出东宫,迎面就撞见,被朱元璋称为开国文臣之首,也是东宫帝师之首的宋濂,拜见而来。

老头儿白发苍苍,儒雅老成,笑呵呵作揖便拜:

“拜见太子,太子午膳已毕,便是下午授课之时,行色匆匆,此欲要何往?”

朱标知道这位是礼部尚书,他想要纳太子侧妃,到时候也绕不开礼部嘴舌。

文臣这群腐儒,断然不会看他朱标轻易再拉拢徐达这支淮西勋贵的。

“学生见过恩师。自古孝道为先,咱这去养心殿侍奉母后,恩师且在翰林院侍讲,咱去去就来。”

朱标下了乘御,施礼出声道。

虽然格外讨厌腐儒们的惺惺作态,但他表面上的仁义礼智信忠孝善功夫,还是一定要做足的。

“大善大善,殿下孝心可嘉,天下楷模也。”宋濂赞道。

“恩师,还请告知右丞相胡惟庸,他的意见咱听取了,这便立即奉行。”

朱标笑着拍拍这老头子的肩膀,故弄玄虚一句后,在他惊疑表情下,再次乘坐乘御离开。

但宋濂啊宋濂,你瞧好了,本殿下主意已定,要让你这位儒学大家,亲手埋葬你的孔圣之道!

如何杀尽水太凉、衍圣公等偷奸耍滑不纳粮的士绅们呢?他开始琢磨起来。

刘伯温也就是刘基作为浙党之首,去年已经被胡惟庸探病后身死。

淮西党文臣中,胡惟庸作为李善长扶上来的亲信,他朱标更应该挑拨其他文臣与胡惟庸的嫌隙。

从东宫,穿二宫中大道,过护城河,进东华门,从慈庆宫与仁寿宫宫墙间穿过,过奉先殿,到达乾清宫西侧的养心殿时,他下了乘御。

给带领侍卫的侍卫统领二虎笑笑,更是给抬乘御一路汗津津的侍卫们,宽慰出声:

“天燥热难当,诸位辛苦了。”

瞧见二虎与众侍卫们,都朝他露出一丝意外的感激之色,他再次笑笑。

至亲至近身边人,断不可苛责,否则北齐那位被身边厨子砍了的高澄,便是教训。

朱元璋都因为后期儿子晋王鞭打下人,用厨子不偷五谷不丰的话,训诫严惩过晋王。

在通禀宫人高声喊声“太子殿下驾到”的尖细声腔中,迈步步进养心殿。

他朱标的宏图大业,就先从截胡四弟媳妇徐妙云开始。

明末最大的财政困境,一来自士绅、文臣等群体贪墨横行,二来自常年戍守九边的九边之困,三就是藩王宗室子嗣宗亲数量太多太多。

朱棣藩王之身,通过靖难之役夺了皇位,得国不正,藩王宗室便彻底成为终明一朝的大患。某些皇帝动不动落水身亡、嗑药身亡,也会有藩王被文臣们扶上帝位。

他朱标,得先断了农民出身最在乎子孙的朱元璋让藩王戍边的念头。


“四殿下,太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丘福一听,立即脸露狂喜之色,朝着朱棣恭喜庆贺出声。

朱棣都更是看到,自己身旁的一些亲兵们,哪怕近期畏惧他的治军严厉,也只背地里发些牢骚,平日里素来都是一脸面色刚毅坚韧,此刻,竟然全都热烈欢呼起来,或是喜极而泣,或是泪流满面。

朱棣太明白这趟在南洋连续一个多月的征战,直接略过琉球、吕宋等地,直插爪哇这南洋群岛的腹地中心岛屿,杀一波波土著不说,还昼夜要防着当地反叛土著部落们的毒箭射击。

不少将士命丧这异域不说,更有太多将士们都被这连月终日的连绵大雨天,到处都是雨林、泥泞地的恶劣环境,加上思乡之情,若非他这位皇子殿下亲自带队,身先士卒,恐怕早就哗变叛乱了。

就连丘福在张玉一去不复返,更从上一趟运送物资宝船传来张玉被任命提拔的消息后,丘福都暗地里吐槽非议,是否是朱标要铲除异己皇子,把朱棣直接扔到这不毛之地自生自灭了……

而他朱棣现在才从这面前如此众多的模样怪异的骑乘用具,再看到这些新兵身上所穿古怪衣甲,惊喜地醒悟,原来,丘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些他们骑的,是何物?穿得不怕淋雨的,又是何物?”

朱棣自诩见识非凡,起身就伸手摸一个新兵兵卒身上的胶质雨衣,触手绵软滑薄,更为见到这新兵在雨中被淋湿,手脚与脸上肌肤竟然都片点未湿,都被这古怪衣甲遮住了雨水。

“此物是胶质防雨雨衣,乃是四殿下您与手下将士们拼杀所得橡胶所制!太子殿下说了,待接四殿下回国,会给四殿下修庙立碑,撰书立传,昭告天下,勘册史书,宣扬殿下的开疆拓土之功!”

周德兴笑着看着朱棣的大惊小怪,更是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一套雨衣,给朱棣也套上一身。

看着朱棣钦佩叹息这防雨雨衣真乃造化妙物也的同时,更是带着他来到一辆自行车前,让他查看观摩,叮铃叮铃按响车铃声,更是脚蹬在脚蹬上让后轮转动:

“此物是自行车,在咱大明境内被百姓们传得神乎其神,称为铁车。无须马力与其他牲畜之力,兵士骑行之上,可穿山越岭,日行二百余里。”

朱棣目光落在轮子的轮胎上,又摸摸防雨雨衣的边沿,惊讶地看向周德兴。

“对,四殿下您猜测不错,这铁车的轮子上轮胎,乃是您与各位将士拼死所获橡胶制成,减轻坎坷土地的震荡。来,咱教您骑行……”

朱棣在短短一炷香的时段后,就已经学会骑了。

惊喜地骑着自行车,载着丘福,在填了土还略显泥泞的泥地里艰难穿行,却是满脸笑意:

“咱终于明白了,咱长兄为何那么受父皇母后器重,此真乃神物也!拥有此利器,山川险阻无所忌惮,咱大明跋涉千里万里亦可御敌于外!”

三天后,交接完一切军务工作后。

朱棣率领宝船船队离开,站在甲板上,扭脸看着一众宝船船队上载着众多橡胶、香蕉以及捕获的猴子群,再想到从周德兴那里借到的上千三眼火统、上千辆自行车,他意气风发,遥遥指向南端方向:

“咱先不回去!将士归心似箭,士气高涨,正该为我所用!”


“好,殿下如此交心,咱更愿效犬马之劳。来人,把咱犬子叫过来!”

徐达把两个儿子徐膺绪与徐增寿都叫了出来。

徐增寿已有十二三年龄,徐膺绪也才四五岁模样。

朱标看着两个英武少年在被家丁从后府唤出后,朝着他便拜:“拜见姐夫殿下。”、“拜见姐夫!”

朱标看向徐增寿这个著名的和李景隆一起作为内应,帮朱棣打开南京城门的聪明小子,又瞥一眼在洪武后期荣升骠骑将军并世袭指挥使的小徐膺绪,心道:

果然是将门虎子,各个英气逼人。

徐达将文工部与报刊社之事给他二人讲了,道:“增寿、膺绪,今后你们就是殿下的人,悉听殿下吩咐,听到没有?”

“是,父亲!”徐膺绪小孩童的稚嫩童音,都坚定有力。

“姐夫,您文韬武略,咱也早就看不顺眼那堆文绉绉御史言官了,咱甘愿为姐夫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徐增寿跪地施礼,声音铿锵有力。

朱标满意地笑着出声:“伯父如此重托,我朱标绝不负伯父!”

随身带着徐增寿,赐给他一个东宫侍卫身份,更是直接让徐膺绪搬住到东宫侧殿去暂居,暗中交给他一个任务,盯紧东宫吕氏。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朱标除了起居东宫内,便是在前往紫金山,令神工营两个统领翟飞、马奉,已经成功研制出了热气球。

有了热气球,一旦明军将领学会了使用热气球,加上制作并不复杂的望远镜,对战之时,还不无往而不利?

时至今日,哪怕蜀地明玉珍刚刚剿灭,云南还盘踞着元军,北元元顺帝之后继位的新皇帝还在漠北虎视眈眈。

除了战事之外,热气球,他还另有妙用!

接连三日,早晨朝会。

朝堂上,文武群臣,因为御史王朴、御史大夫范从文、御史大夫陈宁的进谏,在朝堂上厉谏他朱标这位国之储君擅用私刑,哪怕涂节有罪,也该三司会审后才能定罪。

朱标在朝堂上,并不多言,看着御史们唇枪舌剑,他只是默默记下站在这些御史身旁的支持者,如东阁大学士吴沉、户部尚书李泰、兵部尚书徐本……

他看到朱元璋选择暂时搁置,把之前因为怠职而被贬到广东行省参政的汪广洋调任了回来,暂任翰林院编修之职。

这天午膳过后,他朱标来到御书房觐见朱元璋。

“标儿,你说什么?文工部?报刊社?给咱详细说说看!”

“咱调回来个汪广洋,原想着让他升任接任一下徐达的左丞相之职,让他跟右丞相胡惟庸,文臣倾轧,转移朝堂视线呢。你这文工部这招,可比咱的调官小妙招高瞻远瞩了不知多少倍啊!哈哈!”

老朱在书桌前,刚听完了他的陈述后,竟然直接霍然起身,震惊看他的同时,欣喜得哈哈大笑。

“这两者构想,说白了,是夺取舆论权。本来文臣集团靠着礼部与御史言官,靠着仁义忠孝与朱熹理学,祸乱朝纲,这几天胆敢群起参儿臣,便是因为他们把持朝堂舆论。”

“文工部,全由勋贵武将二代们占据,只会成为文臣们的众矢之的。”

朱标一边吃着宫女刚端来的松花糕,一边慢条斯理地跟老朱解释。

“好好好!此招,乃一箭三雕之妙也!”

“勋贵武将们,各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二代们哪怕咱都弄出来了锦衣卫,天天夜夜盯着,胆敢有出格行径就罚俸、杖责、贬斥,却终究治标不治本!勋贵们各个也有苦难言,毕竟都是粗野汉子出身,哪有过管教?”

“而标儿你这一招,既能让勋贵二代们跟文官们,公开敌对,成为咱制衡朝堂的妙手。”

“更能让勋贵们感激咱,天底下哪有不疼护儿女的父母?给他们儿女们另一条出路,之前咱也只想到跟皇子们联姻,没想到标儿你这招更妙啊!”

“还有,最妙的是,勋贵二代们有了事情干,哪怕逞嘴舌之利,跟文臣言官们斗嘴皮子,也妙过整天在朕眼皮底下犯事!也让朕不再成为御史们终日谏言的靶子了。”

朱元璋大喜,喜形于色地连口夸赞。

他更是细一思讨,瞬间也明悟报刊社的好处了,连声笑道:

“而你这报刊社,咱也明白了,更是对他们文臣们与乡绅们釜底抽薪的一招!”

“察举上来的也好,科举考上来的也好,一个个都私下里圈占田地、豢养丁户,咱搞鱼鳞册丈量田地他们都百般阻扰,还敢弄空印,咱这几个月都砍下来了多少胆大包天的空印官吏了!还敢糊弄咱!”

“标儿,你真的是治国良才啊!用个词叫什么来着?高屋建瓴!对,高屋建瓴!”

“来人!”他正要颁旨下去。

“且慢。”朱标却出声制止道。

“父皇,儿臣请求报刊社一事,暂时悄悄地在民间县衙、乡里等处进展,不要在朝堂上透露声讯。”

“文工部一事,也尽量在汪广洋从广东行省快马加鞭归朝之后,让他谏言公布。此为驱狼吞虎之计。骂名他汪广洋担着,父皇与儿臣也将高枕无忧也。”

朱元璋瞬间竖起大拇指:

“妙啊!我标儿竟然如此奸诈,嘿嘿,为父总算放心你日后某一天的接位了!”

朱标汗颜干笑:

“还是父皇您心力栽培得好。”

他原想着还想让老朱自己背这骂名呢,但既然汪广洋这与胡惟庸不清不楚的二反派头子被老朱要调回来升官了,那么何不顺势让汪广洋背黑锅呢?

胆敢不想背骂名,砍了他!

两人正在说话间。

“报!陛下!出巡东瀛的勋卫署左军都督府事徐辉祖,与燕王殿下,燕子矶宝船船队靠岸了。”

“燕王殿下命我等来报,从两处海外宝岛,发掘金山、银山聚宝盆!储量无量!恭祝我大明万年,大明万年啊陛下!”

锦衣卫统领毛骧,风尘仆仆赶进殿内,满脸喜色禀告。

“真有聚宝盆?真有金山、银山?!”刚坐下翻阅奏折的朱元璋一脸震惊狂喜,快速起身,惊喜声中催促:

“快,摆驾燕子矶!朕要亲自慰问远巡归来的朕的好儿子棣儿!”

更是在毛骧出殿办差后,朝他朱标震惊地失声问:

“标儿,你真的是梦中仙人指点于你吗?竟然真有金山银山?”

朱标谨拜施礼道:

“儿臣希望父皇您,办一场隆重的犒赏仪式,由我亲自给这批神枢营将士,授勋章、发犒赏!”

“儿臣更给父皇与母后您二位,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什么礼物?


身旁顾时、耿炳文等也在帮着护持。

朱标望着喊杀声震天的府中叛乱老兵们,声音冷峻,语气森冷:

“杀!格杀勿论!”

他自然看出来,这些叛兵可能是背地里听信了雷大彪以及胡惟庸等人的忽悠,但从那全副武装的从头到脚护持的崭新铁浮屠盔甲上面,可以更清晰地看出来,一个惊悚的事实——

胡惟庸等人,因为他朱标的种种反常改革举措,真的在筹备一场宫变叛乱!

“殿下,挡不住,咱们暂退!”

郑惟彦惊吓得面色发白,看到绝大多数城防军新兵蛋子,在从头护到脚周身重甲下的叛兵砍杀下,压根就是一溃不堪。

许多城防军新兵蛋子,三两下就被砍翻在地。

“无妨!”朱标淡定道,目光落在砍杀场面上,血腥味扑鼻,他也抽刀砍翻一个朝他冲来,被顾时、耿炳文架住刀的叛兵。

“杀——”

果然不出所料。

身后千军万马的奔腾声音齐声掩至,尘土飞扬之中,喊杀声震天。

御林军禁军,披坚执锐,手持劲弩,神枪营手持三眼火统,在他下令城防军后撤途中,哧哧哧劲弩攒射,砰砰砰三眼火统射击……

雷大彪身上中弹,浑身血污,被刀枪架在脖子上。

顾时厉色质问:

“殿下宅心仁厚,到了这开封府后,兵饷足实发,你等何故谋反?”

这时。

朱标听到骑兵的纵马马蹄声再度响起。

“陛下驾到!”的嘹亮声音,响彻四野。

朱标身上还沾着血污,也收起腰刀,施礼便拜:“拜见父皇。”

朱元璋却目光如凛冬,眼神凛冽,吼声震天质问雷大彪:

“朕来问你,尔等何故谋反?”

朱标令人把雷大彪押近上前。

雷大彪双眼赤红,忿然怒骂:

“朱屠夫!我等兵卒,南来北往,东奔西跑,又是帮你打天下,又是帮你戍边,又是帮你修都城,帮你建皇陵,九死一生,落得什么好?发我们标几百两却一斗米都买不到的大明宝钞有什么狗屁用?”

“我们也是人,凭什么按你的政策,只要当兵就注定一辈子军户?你朱家的江山,凭什么让老子等人拼死拼活给你们卖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怕死咱就不是好汉!”

更是嘲笑地看向顾时、耿炳文等武将:

“济宁侯、长兴侯,别以为你们封侯了就可以跟他朱家一起共享荣华富贵!他朱屠夫杀不尽你们,屠不光你们!”

“哧……”一声,朱元璋已经直接抽刀宰了这人。

更是目光睥睨,冷冽眼神扫向在场所有人:

“咱本是淮右布衣,承天运、顺民心,严明军纪,打倒元廷,袭得天下。”

“好,好些个乱臣贼子,胆敢反了咱。”

“元以宽失天下,咱就以严治天下!”

“胡惟庸等一干人等,尽抓其僚党,夷三族!”

占据整个雷府。

屏退众人。

朱元璋才叹息着,看向他朱标,问道:

“标儿,你如何看这谋反的兵将?咱真的是否苛政过严?他们为何会如此?”

朱标心道:这老朱哪哪儿都好,但为了维护老朱家的皇权,殚精竭虑,爱民、惩治贪官、杀遍满朝文武,但对明军将兵,可真说不上好。

他印象中,明初就因为连年征战伐元,再加上军户又服徭役、兵役再加上屯垦卫所,修中都凤阳时候就有兵卒蹿乱,之后又有许多兵卒当逃兵,明史有记载就有将近五万兵众当了逃兵。

但按他想法,明史是鞑清修的,鞑清吸取了明末明朝怎么着也克扣兵饷的教训,鞑清一朝都自始至终兵饷发到位。而且那些腿膝软的贰臣文臣们修的明史,自然在明史上,不遗余力地抹黑朱元璋老朱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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