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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阮江月阮星澜无删减+无广告

青城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熹问:“怎么劝?”“让你爹去劝……”沈夫人目光转向窗外,“好歹你爹当初救过阮家人,情分在前,阮江月往日都给你爹几分面子的。”……梧桐院阮江月挥手遣退了一个小婢女。小婢女退下的时候,青梨上前塞给她一个小荷包。小婢女连忙推拒不要,快步退走了。青梨只好把荷包收好,朝着阮江月比划道:这小姑娘懂事,定然是四夫人专门交代了的。“是啊。”阮江月说:“什么样的主子就带什么样的仆人,四夫人为人磊落,身边的人也差不多和她一个性儿。”要说这沈四夫人周氏,当初能进门也和阮江月有些关联——沈家四郎沈长儒先天不足,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到了娶妻年龄的时候,沈家又是捉襟见肘,议亲时官宦贵族人家都是看不上沈家,便一直拖着。波折数年后,沈长儒年龄实在大了,不能再继...

主角:阮江月阮星澜   更新:2024-11-1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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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江月阮星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阮江月阮星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青城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熹问:“怎么劝?”“让你爹去劝……”沈夫人目光转向窗外,“好歹你爹当初救过阮家人,情分在前,阮江月往日都给你爹几分面子的。”……梧桐院阮江月挥手遣退了一个小婢女。小婢女退下的时候,青梨上前塞给她一个小荷包。小婢女连忙推拒不要,快步退走了。青梨只好把荷包收好,朝着阮江月比划道:这小姑娘懂事,定然是四夫人专门交代了的。“是啊。”阮江月说:“什么样的主子就带什么样的仆人,四夫人为人磊落,身边的人也差不多和她一个性儿。”要说这沈四夫人周氏,当初能进门也和阮江月有些关联——沈家四郎沈长儒先天不足,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到了娶妻年龄的时候,沈家又是捉襟见肘,议亲时官宦贵族人家都是看不上沈家,便一直拖着。波折数年后,沈长儒年龄实在大了,不能再继...

《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阮江月阮星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熹问:“怎么劝?”

“让你爹去劝……”沈夫人目光转向窗外,“好歹你爹当初救过阮家人,情分在前,阮江月往日都给你爹几分面子的。”

……

梧桐院

阮江月挥手遣退了一个小婢女。

小婢女退下的时候,青梨上前塞给她一个小荷包。

小婢女连忙推拒不要,快步退走了。

青梨只好把荷包收好,朝着阮江月比划道:这小姑娘懂事,定然是四夫人专门交代了的。

“是啊。”

阮江月说:“什么样的主子就带什么样的仆人,四夫人为人磊落,身边的人也差不多和她一个性儿。”

要说这沈四夫人周氏,当初能进门也和阮江月有些关联——

沈家四郎沈长儒先天不足,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

到了娶妻年龄的时候,沈家又是捉襟见肘,议亲时官宦贵族人家都是看不上沈家,便一直拖着。

波折数年后,沈长儒年龄实在大了,不能再继续拖下去。

恰逢那时候阮江月嫁了进来,也愿意贴补一二。

赵氏就立即把沈四娶妻的事情提上日程。

议来议去,最后选定周氏。

周氏年纪比沈长儒小八岁有余

周氏母亲顾虑他年纪大,又听说身子不好,就想定下之前见一见沈长儒,安个心。

可沈长儒那样,谁看了能安心?

赵氏思谋一番后,便让寄居在沈家的表亲冒充沈长儒去和周家相看。

沈长儒深居简出外头没几个人见过,如此蒙混了过去,让周家答应了。

之后等周氏拜了堂入了洞房,才发现一切,也已经晚了。

当时刚开始议亲,阮江月便出京了,只拿了银子给沈夫人。

等她回来事情已经结束。

她听到了一些风声便去问沈夫人。

沈夫人委屈哭诉,说不那么做,沈长儒娶不到妻子,实在是没办法了,而且发誓会对周氏好。

又哭诉她长嫂如母实在难为等等。

阮江月虽然年岁不大,但自幼见过太多无奈,知道许多不易。

当时木已成舟,阮江月又见沈长儒和周氏相处不错,还能如何?

便也罢了。

后来几年,她在四房的吃穿用度上一直关照。

周氏是个通透的,也投桃报李。

时不时给阮江月送一些东西,有时是自己做的茶果子,有时候是手帕衣裳等物。

到如今,沈府之人几乎全都露出丑恶嘴脸。

只有周氏让人给她传了信儿。

青梨面色难看起来,咬牙比划:这群丧心病狂的,他们竟想休了小姐,还说小姐和人不清楚!

方才那小婢女是周氏派来提点阮江月小心的。

将先前松风院内大家所说都做了简短转述。

青梨听着,简直是气的头顶都要冒烟。

世上竟有这样一群厚颜无耻的人。

“能及时认清回头,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阮江月说罢,淡淡又道:“休妻会扣下妻子嫁妆不发,但我的嫁妆单子上没几个东西,我的产业银钱都是私有,捏在我自己手里。”

沈夫人怕还指望她的钱,给沈岩娶平妻、铺官途,给沈熹办嫁妆呢。

怎会休妻撕破脸?

沈夫人只会想办法把她留在沈家,然后能名正言顺动用她的一切。

可如今她的一切,已由不得她们来算计插手。

思忖一瞬,阮江月吩咐:“你去给青鸿传信,去长兴侯府办点事吧。”

青梨手指快速翻飞:小姐是要把那些旧事抖搂出来?

“自然。”

阮江月微笑道:“沈家既能做得出,想必也是不怕别人知道的。而我,也断然不是让人欺到头上再慢半拍反应回击的性子。”


厢房之中,阮江月抿了一口前半夜的茶。

不但有些凉,还泛着苦涩之意,不过如今正对阮江月的口味,清爽醒神。

青梨比划:要开吗?

“去开吧。”

青梨迟疑地看了床边方榻上的阮星澜一眼:那这个人——

“去开。”阮江月淡淡出声。

青梨想小姐自有主意,便转身快步出去了。

阮江月放下茶盏,站起转身,抓着阮星澜的腰带一提一送,不慎温柔地将人丢去床下面。

为防止他忽然醒来坏事,阮江月没忘记点他睡穴。

而后阮江月披上披风,放下头发才往门外去。

厢房门打开之时,护院已经叫喊着要冲进来搜查了。

不过被梧桐院内的人拦着。

阮江月冷淡道:“搜查什么?”

一个护院头目上前:“回少夫人,府上进了贼人,夫人要我等挨个院落搜查,好保证各位主子的安全。”

“我这里很安静,没有人进来过。”

“贼人神通广大,或许藏在什么角落,少夫人不曾发现……为了安全起见,少夫人还是让我等进去查看一下吧。”

“我说没人就没人!”

阮江月冷冷道:“我是沈府的少夫人,是深闺女眷,你们夜半带着一群人进到我院中来,传出去外面会怎么说?”

“若损了我名节,损了沈家颜面,你们谁能担待?”

那护院头目是赵氏的心腹。

听到阮江月这样说立即冷沉了脸色:“其他院中也有女眷,搜查时将女眷移到外面,搜查结束再请回去。

一切都是为了安全。

到了少夫人这里,少夫人却坚决不让我等进去,莫非少夫人这院中……”

那头目话到此处住了口,目光耐人寻味。

头目身后的家丁七嘴八舌地吆喝起来。

“少夫人柔弱女子,听到可能有贼人潜入府上,拦着我们不让搜查就罢了,还瞧着一点都不害怕!”

“难不成少夫人窝藏了贼人?”

“还是那贼人进府本来就是和少夫人串通好的?”

“少夫人不满少将军和白姑娘的事情,也不能做出这种背叛沈家的事情吧?”

赖嬷嬷是阮江月贴身的婆子,听他们这样诋毁自家小姐,忍无可忍地喊道:“放肆!你们怎么张嘴就乱说?”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

有家丁大喊:“要是没做亏心事,那就让我们进去搜啊,拦着我们不让搜查就是窝藏了贼人!”

“就是!”

其余家丁大声附和。

那些怀疑质问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仿佛他们都已经看到,阮江月这院子里窝藏了贼人一样的言辞笃定。

青梨气的脸色发青,奈何口不能言。

只能咬牙,用最凶狠的目光瞪着那些人。

她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可以吃人,把这些满嘴胡说的人吞的骨头都不剩。

青鸿也冷了脸,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鼓动。

真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了他们的嘴!

这些人,红口白牙随意污人清白。

今夜之事一看就是陷阱圈套,他们竟还能如此义正词严?

可是阮江月没有下令动手。

青鸿满腔怒火只能暂时忍耐。

阮江月淡声道:“所以你们是一定要搜?”

“对!少夫人若不让我们搜就是心中有鬼,做贼心虚!”

“好!”阮江月直接侧身让开:“那你们就搜,如果能搜出你们说的贼人,是你们护卫家宅大功一件!

我自会予你们赏钱。

但若什么都搜不出——”

那护院头目问道:“搜不出又怎样?”

“我掌府宅庶务,素来赏罚分明,搜出贼人是你们有功,该赏。若搜不出来……你们先前所说便全是污蔑中伤。


阮江月皱了皱眉:“应该是迷魂香。”

她进来的时候就嗅到了那异常香气,所以早有防备,屏住呼吸,自是不可能中招。

青梨、青鸿都是老江湖,也不会中招。

这个男人却是不懂得防备,中了招了。

阮江月暗忖一声“麻烦”,一把拽过他的手臂。

青梨也赶紧上前。

主仆二人合作,连拉带托地将个大男人带着朝前走。

青鸿听到后头动静,扛着沈斌高低起落跑的飞快。

将人丢进梧桐院里放杂物的库房之后,他又快速折返,从阮江月和青梨手上把人接了去。

主仆几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梧桐院。

青梨拉下隔断处的厚帐幔,点亮了房里的蜡烛。

青鸿把阮星澜放在了床边的方形坐榻上。

这是阮江月的房间,床自然是不能让这个外男躺的。

事实上,要不是阮江月示意带进房间,青鸿很想把这个人和沈斌一起丢在库房。

方榻窄小,阮星澜靠上去实在拘着手脚。

不过没人在意这个。

青鸿查看了阮星澜情况,对阮江月说:“低等迷魂香,吸入后会四肢发软神志不清,用量有些大。

他可能要睡一阵子,别的无妨。”

“那就好。”阮江月颔首后,目光落到青鸿身上,“你怎么会带他来?”

“他说想让小姐看看,他扮的像不像,也有点担心进度,说小姐一个姑娘,怕被欺负了。”

“他担心你就带他来?”

阮江月挑眉:“如果这个人是别有用心呢?”

青鸿讪讪:“属下也以为不能掉以轻心,但这个人实在看着……很是真诚,不像细作、不像别有用心。”

而且青鸿已经好几日没见到阮江月了,着实担心。

如此便一起来了。

阮江月听着,无言了片刻,“你见什么时候坏人脸上写了字的?”

青鸿尴尬地笑了一下。

但此事并不是要紧事,眼下当务之急是沈斌,张氏和赵氏这几个人。

阮江月询问青鸿长兴侯府的情况。

青鸿快速回禀。

长兴侯府那边已经办妥,原是只等侯府那边的人上门来了。

现在,沈家做这种下作事。

沈斌和沈熹也被她捏在了手上——

阮江月坐在烛台一边,顶着噗嗤跳动的火苗看了片刻,轻轻勾唇,眼眸之中幽光起伏。

“既使出如此阴损招数……可莫要怪我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了。”

*

却说张氏和赵氏一拍即合,派人给阮江月那边送了信、又送了沈斌离开后,便聚在松风院内等着事成。

两人做妯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夜半守在一处。

不过因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因而一直沉默着。

便这样静悄悄了良久,赵氏腰疼,免不得发出点不适的声音来。

扰的张氏很是烦躁。

只是又不得发作,只能一忍再忍。

倒是赵氏疼的实在难受,等的实在心焦,就随意地找了话题:“这回如了斌儿的愿,我也算你们二房的恩人。”

张氏皱眉说:“大嫂说的什么话?这等污浊下作之事……要不是为了整个沈家,我哪会同意?

斌儿是为沈家牺牲了自己,你不要说的我们占了便宜似的。”

“弟妹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那儿子早就被阮江月勾了魂儿,府上明眼人都看得见。”

赵氏冷冷道:“年前府上小家宴,他喝醉了酒,抱着一个婢女叫着阮江月的名字,做了禽兽之事!”

“那婢女事后要死要活,如果不是我及时封了那婢女的口,你的儿子早就名声扫地了。”


谁又愿意轻易放手?

“熹儿真的在你手上?”沈长青沉着脸皱眉说:“我已答应会让你们和离,你何必做这种事情?”

阮江月抬眸看他:“沈将军也关心沈熹?不知和六合巷那位相比,你更关心哪一个?”

沈长青面容一僵。

阮江月笑笑:“对沈熹,您一向很少过问,对外面的,您却是日思夜想,亲自叮嘱她的衣食住行。

还亲自拜访名师,教习她琴棋书画——”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也是赤裸裸的嘲讽。

他并不是那么疼爱沈熹,更爱惜的不过是他自己、以及沈家的名声罢了。

沈长青“唰”一下站起身来,脸色青白交错,咬牙沉默半晌,他才说:“我会尽快让你们和离。”

……

沈长青很快离开了。

回去他便叫了沈岩说和离的事情。

但沈岩压根不松口,还说和阮江月的婚事是皇后做主,绝对不可能和离!

因为皇后不会打自己的耳光。

沈长青气的要请家法,赵氏又哭喊叫闹。

一时间鸡飞狗跳,可事情却僵在了那儿,难有进度。

沈家四房都是住在一处,看似一家人,其实各有心思。

没事的时候客客气气。

有事的时候表面拧成一团,背地里相互取笑。

往日大房趾高气昂,现在栽跟头了。

二房仗着自己养了两个儿子用下巴看人,逢年过节分去更多的银钱布匹好东西,现在也吃了哑巴亏。

三房一直对他们不满,现在自然是笑的最大声。

四房从来沉默少言没存在感,这件事情上依然是悄无声息。

沈斌和沈熹不在府上,翻的底朝天自然也是找不到。

护院们府上翻找一番之后,便到外面去找,又不敢大张旗鼓。

京城很大,不报官,想靠着悄默默找出两个大活人,和大海捞针没两样。

如此接连两日,沈斌和沈熹都没找到。

整个沈府如同笼罩了一层阴云一样,压抑而窒息。

赵氏承受不住压力,只好把联合二房,让沈斌坏阮江月清白的事情,告诉了沈长青父子。

沈长青听了连骂愚蠢。

沈岩也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素来敬爱尊重的母亲,会背地里和人谋算这等下作污浊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一说出来,沈斌、沈熹失踪的事情,阮江月的确嫌疑最大。

沈岩想再去质问。

可是人都走到了梧桐院前,却心里抗拒的不得了,最后折了回去。

沈长青斥骂了一声“没用”,不得不亲自出马。

阮江月只一句话:“和离。”

“……”

沈长青眉心紧拧:“你想和离可以,但也不能抓了熹儿不放,她一个姑娘家,名声毁了人就完了!”

“沈将军知道那夜的事情了吗?她是个女子,名声毁了人就完了,我也是个女子,我的名声不值钱?”

沈长青难以接话。

阮江月又说道:“况且你凭什么说我抓了沈熹?我这几日都在府上,在院中,从未踏出过一步。”

“……”

沈长青沉沉地吸了口气。

阮江月这几日的确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看似就等他主持和离之事。

可沈熹和沈斌都是算计她的那晚不见的,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而且那些护院搜查阮江月的院子,被打落了牙齿。

护院说是阮江月身边的护卫动的手。

他已经去查看了护院们的伤势,那样重的拳头,可不是一般护卫能打的出来的。

再加上赵氏说过,阮江月手底下有些私产也有些人手。


“你儿子丢了?”阮江月笑了起来:“儿子丢了你就去找儿子,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可没见过你儿子。”

“你撒谎,你分明去假山——”

张氏脱口而出,却看着阮江月眉梢轻挑之时,猛然回过神来。

阮江月缓步上前。

她身量高挑,比一般的女子要稍高一点儿。

站在张氏面前看着她,便是居高临下,颇有几分压迫之意:“我去假山什么?二婶怎么知道我去了假山?”

阮江月又缓缓道:“二婶这么笃定你儿子丢了与我有关……

莫非二婶知道点什么?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没准能帮二婶吧儿子找出来呢。”

张氏面色惨白。

现在她若说出来就等于自爆了他们的计划。

可是那等下作之事,怎么能宣之于口?

张氏这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也想不到妥当的应对之法,张口结舌半晌什么都没说出来。

阮江月大发慈悲地说道:“看来二婶是急糊涂了,既然人找不到了,那就赶紧去找人,莫在这里浪费时间才是。”

张氏盯着阮江月看了半晌,果断转身带着人走了。

黄护院看情况不妙,也立即要带人走。

但阮江月怎能让他们这么轻飘飘离开?

“站住!”

阮江月淡淡出声,青鸿立即带着几人上前,把梧桐院院门挡住。

将黄护院和家丁等都拦在了院内。

黄护院沉声说:“少夫人这是干什么?我们还要去别处搜寻贼人!而且少夫人刚才听到了。

二公子现在也不见了,我们还得找人!”

阮江月说:“是,我听到了,但你们方才污蔑之事须得有个交代。否则日后谁想污蔑我就污蔑我,在这沈府我如何立足?”

“你想怎么样?”

黄护院阴声说:“你这样不依不饶耽误了时间,贼人跑了,错过了找寻二公子的最佳时间,出了事少夫人负不起责任!”

“我自然不敢耽误搜查贼人、找寻丢失的二公子……我要的交代不会耽误太多功夫,只用片刻就好。”

阮江月话落,朝青鸿看了一眼。

青鸿颔首,一拳砸向了面前一个家丁。

家丁惨叫一声跌到一旁,吐出三颗牙齿来。

接下来,青鸿一拳拳砸出去。

方才污蔑阮江月名声的人毫无错漏,全部挨了招呼,也是毫不意外,每个人吐出三颗血牙齿。

当然也有人反抗,还有人逃窜。

但青鸿身手太好,出手奇快。

他站在院门前,颇有一夫当关的气势。

那些人反抗不了也逃跑不掉。

至于那些先前没出声的自然也没挨打,看这副场面大惊失色,很快就站到了另外一边去,连声呼喊自己没说。

打完家丁,青鸿朝着黄护院走去。

他目光阴狠面容狰狞,紧握的拳头骨节咔嚓作响:“该你了!”

下一瞬,重如铁锤的拳头砸了过去。

黄护院能做护院自是有些身手的,只是青鸿武功在他之上,出手又快又重。

砰砰两下,黄护院挨了两拳。

栽倒在地上吐出六颗带血的牙齿,惨叫呼痛蜷缩成了一团。

阮江月垂眸,居高临下地睇着他:“这就是满口胡言的代价,青鸿下手应该不算重吧?

现在你们领了罚,我也不多为难你们,快去搜查贼人,找二公子吧。

可别耽误了正事。”

话落,阮江月转身回了厢房。

倒了一地的家丁抱脸哀嚎。

那些没挨打的盯着他们目瞪口呆。

大家想起方才青鸿下手——能准确无误每一个都打落三颗牙齿,那得是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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