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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结局+番外

寒霜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主,公主,康公公来了。”宁元翻了个身,有点不耐烦,把被子蒙的更高了一些。“他来干什么?”如意道:“若是陛下让他问问您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若是没有,叫您过去练字。”宁元听罢,一掀被子,平躺着思考了一下人生,然后翻身继续睡。“你且回他,梨花落了,本公主心情不佳,所以去不了了。”见宁元一副要睡死过去的样子,如意也不便再说,退出去回了康六。康六带着宁元的话,又回了太和殿,准备这么回景元帝。见康六进来,景元帝继续低头在奏折上批注。“她有什么要紧事啊?”康六脸皱着,显然都不想答。“陛下,五公主说,说……”景元帝抬头,皱眉道:“说什么?”“说院子里的梨花落了,心情不佳,所以就过不来了。”景元帝原本托起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水花四溅,景元...

主角:宁元叶明秋   更新:2024-11-13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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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元叶明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寒霜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公主,康公公来了。”宁元翻了个身,有点不耐烦,把被子蒙的更高了一些。“他来干什么?”如意道:“若是陛下让他问问您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若是没有,叫您过去练字。”宁元听罢,一掀被子,平躺着思考了一下人生,然后翻身继续睡。“你且回他,梨花落了,本公主心情不佳,所以去不了了。”见宁元一副要睡死过去的样子,如意也不便再说,退出去回了康六。康六带着宁元的话,又回了太和殿,准备这么回景元帝。见康六进来,景元帝继续低头在奏折上批注。“她有什么要紧事啊?”康六脸皱着,显然都不想答。“陛下,五公主说,说……”景元帝抬头,皱眉道:“说什么?”“说院子里的梨花落了,心情不佳,所以就过不来了。”景元帝原本托起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水花四溅,景元...

《父皇你先挺住,公主爆改纨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公主,公主,康公公来了。”

宁元翻了个身,有点不耐烦,把被子蒙的更高了一些。

“他来干什么?”

如意道:“若是陛下让他问问您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若是没有,叫您过去练字。”

宁元听罢,一掀被子,平躺着思考了一下人生,然后翻身继续睡。

“你且回他,梨花落了,本公主心情不佳,所以去不了了。”

见宁元一副要睡死过去的样子,如意也不便再说,退出去回了康六。

康六带着宁元的话,又回了太和殿,准备这么回景元帝。

见康六进来,景元帝继续低头在奏折上批注。“她有什么要紧事啊?”

康六脸皱着,显然都不想答。“陛下,五公主说,说……”

景元帝抬头,皱眉道:“说什么?”

“说院子里的梨花落了,心情不佳,所以就过不来了。”

景元帝原本托起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水花四溅,景元帝眉毛一竖,气愤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五公主说,院子里的梨花败了,所以来不了了。”

景元帝都气笑了,他本来就猜到宁元会扯一堆乱七八糟的借口来当她偷懒的理由,结果没成想,她连找借口都这么荒谬,这么不上心。

“心情不佳,朕看她是作死!你现在马上过去,提也要把她给朕提过来!”

“是。”

见康六转身,景元帝忽的又道:“慢着!”

康六回身。

景元帝缓和了一下神情,有点无奈,他问道:“花房的人怎么说?”

康六心领神会,低眉一笑。“回陛下,花房的人之前来报,已经培植成功了,若是种下去,成活的几率有大半。”

景元帝点头。“你现在给她送过去,朕看她这次还有什么借口!”

康六偷笑,长道一声:“是,陛下。”

于是刚走了没多久的康六,很快就又带着花房的奴才,卷土重来了。

这次他来的时候,宁元正坐在床边的小榻上,面前支着一个小桌子用膳,现在她的寝殿里她说了算,侍膳的人也从原来的一大堆,变成了只有如意一个。

“公主殿下,康公公来了。”

宁元抬头看向来通传的小宫女,皱了皱眉。“怎么又来了。”

那小宫女应声。“是,还带了花房的人。”

宁元夹菜的动作一顿。“花房?”

“是。”

放下筷子,宁元无奈起身,如意顺势扶了一把,捡起一旁的披风,拢在了宁元的身上。

“走吧,去看一眼。”

宫人推开殿门,宁元抬脚从屋内走出,康六正站在台阶下,看见宁元出来,躬身行礼。

“五公主。”

康六是景元帝身边的老太监了,满宫里的人,没有谁不卖他一个面子,宁元也不例外。

“康公公,父皇叫你来是有什么事吗?怎么连花房都来了。”

康六笑眯眯的抬手,指向一旁还放在盆栽里的小树干,约莫一人高,还晒着红布。

“这是陛下特意在北海寻来的梨树,名为落玉白,此花生长在苦寒之中,花期极长,四季常开,是为永不凋零的梨花。”

宁元震惊了,还真有这种花?

“落玉白?”

宁元几步下了台阶,康六顺势让开,让宁元走到了那梨树面前。

“掀开,本公主看看。”

花房的小太监闻言,连忙伸手小心翼翼的拉开了红布,似乎生怕掉了一片花瓣,入目的那一刻,饶是宁元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声稀奇。

梨树高大,向来只有种下去许久,才会开花,可眼前的这一株,树干还细,明显还是树苗,可是枝干上,就已经开始开花,白粉色的花骨朵,羞怯怯的绽放,煞是好看。


太场面的问候,十分的疏离。

这么小的孩子,心却如此成熟,宁元笑了笑。“这不是好了才出来的,我还要去给父皇请安,就不陪七弟一起等了,等会如意若是回来,劳七弟转告叫她直接去太和殿找我。”

宁安闻言,躬身行礼。“五皇姐 慢走。”

宁元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宁元到太和殿的时候,景元帝已经下朝换好了便服,正坐在椅子上,神情舒缓的和康六笑着说些什么。

宁元走进来,跪下请安,随后起身,好奇的问。“父皇这是在和康公公看什么呢?”

景元帝听见声音,抬头,笑着朝宁元招了招手。“小元子,过来。”

宁元好奇,缓缓走过去。

“瘦了。”景元帝打量了一眼,道。

宁元真不知道他是从哪看出来自己瘦了的,明明自己躺了三天还胖了。

“哎呀父皇,您先别管儿臣瘦没瘦了,你们在乐什么呢?也让儿臣听一听。”

景元帝被她的好信逗笑,伸手将手里的奏折瘫在桌面上。

“太子近日来开始上朝了,朝臣们都说他聪慧,贤德,礼贤下士,看见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朕的心里,高兴。”

宁元一听,脸都垮下来了。

早知道就不什么瓜都吃了,一大早的,真晦气。

宁元坐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前,有点无语,她就说最近怎么没看见那个草包太子呢,原来是上朝去了。

“小元子。”景元帝啧了一声,笑骂道:“你拉着个脸做什么?”

宁元当然不能说因为听见太子那个草包就来气,怒了努嘴,道:“您看错了,儿臣这是在为太子殿下开心。”

景元帝当然知道她是在瞎说,不过就是没有拆穿罢了。

“朕的小元子这么懂事?父皇还真是欣慰啊。”

宁元心想,你先别欣慰,现在欣慰还太早。

“父皇,儿臣近日总是觉得心情烦闷,这一烦闷,身上就不大爽利。”

景元帝一听,就知道她又没憋什么好事,狐疑的开口:“那你要如何?”

“儿臣想出宫。”宁元笑道。

景元帝震惊了,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宁元的想一出是一出,没曾想,竟还是他想的少了。

“胡闹!”景元帝一拍桌子,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你才多大,出宫去干什么?”

宁元理直气壮。“太子殿下十三岁都能上朝了,儿臣就是想出去逛一逛,看看外面的风景。”

景元帝听了,气笑了。“朕当你是因为什么,你怎么什么都要比!那是太子,他越早上朝,未来对他处理朝政就越有裨益。”

宁元本来就没想着景元帝能同意他出宫去,只是为了后面的事寻个由头罢了,毕竟人都是这样的,你说要在屋里开个窗,他不同意,但是当你说要拆房子的时候,他就不觉得开窗子过分了。

“好吧,那过了年后,儿臣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殿,还要一个又能保护儿臣又能陪儿臣玩的护卫。”

景朝的公主基本都是上了十岁才会搬出自己母妃的殿,另殿别居,但若是宁元想要搬出去自己住,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景元帝只是意外罢了。

“怎么,在你母妃那住的不舒心吗?侍卫?侍卫怎可随意出入内宫,再说了,在这宫里,谁敢惹你啊。”

当然不是,宁元住在哪里确实无所谓,但是舞阳宫的人太多了,人多就意味着眼睛多,她想捣鼓点东西都不行。

至于侍卫,很简单,宁元只是想要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又能放心他去办事的人罢了。


“小元子。”

听见景元帝叫她,宁元转头,带着些疑惑看向景元帝。

“今日既是你的生辰,父皇尚有两个礼物要送给你。”

宁元一听,瞬间连舞都不看了,转而撑着脑袋靠近景元帝,就差把“是什么”写在脸上了。

景元帝神秘一笑,转而看向身侧的康六,康六会意,走上前拍了拍手,歌舞演奏被叫停,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小太监抬着一个被红布罩住的东西缓缓从殿外走进来。

宁元有些好奇,站起来,微微倾着身子向前看去。

那几个小太监轻轻将东西放在地面上,随后捏着四角,缓缓掀开红布,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时候,宁元甚至恍惚觉得自己被晃了一下。

上元宫的琉璃灯闪耀非常,在它的渲染下,地上的东西逐渐展露了雏形,那是一尊全部都用玉雕刻而成的梨树。

半人高的梨树,甚至连花盆都是白玉制成,一整块完整度极高,从花径到叶子,再到雪白的小花,盛放的,含苞待放的,灵活灵现,十分精致。

就连宁元都被景元帝的大手笔惊到了,这样一尊摆件,从雕工到玉质,都是极好的,且不说雕的到底好不好看,就光是这么一大块白玉,就已经很难得了。

“之前你和朕说,想要永不凋谢的梨花,父皇还没找到,所以连夜让内廷司赶制了这一尊玉梨树出来,两天两夜,方得一尊。”

宁元有些凝噎,她也没想到,景元帝真的会把她随口一说的事也放在了心上。

“谢谢父皇,儿臣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看着宁元有些呆的样子,景元帝笑得更神秘了,他轻轻点了点宁元的笔尖,笑道:“还没完呢。”

他话音落下,他身侧的康六忽的接过了一旁小太监递过来的明黄色圣旨,一卷打开,所有的人瞬间起身跪了下去。

宁元反应了一瞬,随后也跟着跪到了玉壁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五公主宁元,聪慧毓秀,嘉言懿行,淑慎性成,性行温良,以钦承宝命,念皇家之威仪,册封为永宁公主,钦此。”

一连两个礼物,的确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除了皇后的嫡公主,所有的公主都是在及笄出宫建府之后,才会被赐下封号,以示恩宠,得此殊荣,可见景元帝的爱重。

“儿臣,谢父皇恩典。”

宁元缓缓接下圣旨,过个生日,直接升级了,这的确是比意料之中来的快了一些。

“小元子,朕送你的两个礼物怎么样,可还喜欢。”

宁元点头。“喜欢,谢谢父皇。”

景元帝如今还是不到四十的年岁,正值壮年,高大威仪,几乎满足了一个父亲应该给予儿女的所有幻想。

他牵着宁元小小的手,笑着道。“朕赐你永宁,便是希望朕的小元子以后能永远安宁,喜乐,无忧无虑。”

“便如那永不凋零的玉梨花,永远高洁,绽放。”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了,宁元的眼眶不酸一下都不正常,她没有忍着,反而任由眼泪肆虐,一颗颗的滴落。

“怎么哭了?”景元帝眉头一挑,伸手竟直接将宁元从小椅子上捞了起来,抱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瞬间一震,可高台之上,景元帝却只伸手给宁元擦了擦眼泪。

“你这混球倒难得哭一回,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

宁元的眼泪被擦掉,她轻轻握住景元帝的手,仰着头看向景元帝,轻声道。“儿臣就是感动,现在我和父皇天下第一好。”


既然硬碰硬碰不过,宁元忽略他就是了,只要太子不故意犯贱触碰到她的底线,她现在还真懒得搭理太子。

宁元转身就想走,只是太子虽然不叫了,可是旁边还有一条“小狗”。

“喂!没规矩,怎么有了封号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见了皇姐也不请安。”

三公主长乐跋扈惯了,即便是禁足再放出来,也还是看宁元处处不顺眼,消停了没几天,本性就又暴露了。

对于长乐这个蠢货,宁元现在连跟她吵架都嫌浪费口舌,极其敷衍的递了个眼神过去。“哦,之前我都忘了恭喜你了,你也放出来了啊。”

“你!”长乐眼睛一瞪,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一旁的太子拉了一把,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长乐委屈的瞪了宁元一眼,偏过头继续赌气。

还算长了点脑子。

大年节的,还是来给皇后请安,这个时候谁主动挑事,谁就倒霉,景元帝到底有多偏心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真的又闹起来,景元帝最多也还是个不处置骂两句,那这个时候,承担全部罪责的可就又是另一个了。

“诸位殿下们,可以进去给皇后娘娘拜年了。”

有宫人走出来朝着众人行了个礼,带着一点笑意道。

长乐娇蛮的哼了一声,率先走了进去,紧随其后的便是太子。

长春宫宁元也来过几次,但是进来的次数却不大多,平日里请安,基本都是在外面意思一下,很少会进的去。

长春宫是有地龙的,冷不丁的一进去,倒还真给在外面吹了半天风的宁元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

长春宫的主位上,皇后端坐在金色的凤椅上,她身穿着一身大红描金宫装,背脊挺直,凤尾形制的金步摇从她的高髻上垂落,连一丝摇晃都没有。

皇后早已不再年轻,白皙的眼角下,爬了几道淡淡的细纹,眉眼间除了柔和与慈爱,还有皇后的威仪与疏离。

“跪!”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宁元随着所有人一同跪下,头低低伏到地上,三叩首,随后再起,再跪。

一套流程下来,宁元只觉得真的不要换个高发髻的来,不然脑袋都得坠掉了。

待到行完三跪九叩礼,皇后柔柔的笑了笑,随后缓缓抬手。“都起来吧。”

宁元提着裙摆站起来,低着头没有说话,看上去倒和其他人一样,恭敬,谦卑。

宁元没有忘记自己到底身处何处,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晰。

在这个残酷的时代,除了景元帝,所有人都是奴才。

拜过年,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便端着皇后给的赏赐,一一送到皇子公主们身边。

宁元接过的时候看了,是一块美玉,倒是个稀罕的物件。

“好了,本宫乏了,你们去给你父皇请安吧。”

宁元跟着所有人再一齐跪下,轻声道:“是,儿臣告退。”

从皇后的长春宫出来,宫门外早早的便等候着两架轿辇,一辆自然是太子的,而另一辆,是三公主长乐的。

这宫里的贵人不少,从受宠到不受宠,又从高到低,妃位以上,出行都可以乘坐轿辇。

只是坐轿撵实在引人注目太过张扬,所以不盛宠的嫔妃基本都不会坐轿撵出门。

而公主里,也只有皇后的嫡公主才有资格坐轿撵,而三公主长乐一向都以自诩嫡公主骄傲,从懂事开始,出行就都是要坐轿撵的。


晚间,宁元的手边放着一斛珍珠,在盈盈月色下,拾起又扔下,珍珠被月色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漂亮夺目。

宁元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梨树,有财在她身边呼噜呼噜的睡着觉,翻着肚皮四仰八叉,十分慵懒。

“公主。”

如意剪短了一截烛火,低声唤了宁元一声。“该就寝了。”

宁元嗯了一声,正要起身,她却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向如意问道。“对了,你明日去给西三所那位送点银钱过去,我们上次吃了人家那么多,什么都没给。”

如意俯身。“是。”

宁元点头,卷着被子闭上了眼睛,伴着梨香阵阵,长睡到天明。

有宠和无宠最大的区别,就连一个生辰就能看得出来,从前的宁元,不能说不得宠,只能说比起其他皇子公主,也只是好了一点罢了。

所以过往宁元庆生,基本都是景元帝赏一些赏赐,容妃在舞阳宫里给她庆祝也就过去了。

可今年宁元作为景元帝日日养在身边的公主,她的生辰宴,是从前只有太子才有的待遇。

景元帝不止要给她一个公主办生辰宴,甚至还要在上元宫办。

上元宫自大景开朝以来,便一直都是皇帝用来宴请重要的客人,又或者是逢重要节日,才会在上元宫设宴以示重视。

从前只有太子,才有这个被单独设宴的资格,而如今,宁元也赶上了。

作为这场宴请的主角,宁元今日是特意被容妃妆点过得,难得的换掉了那小啾啾,甚至还穿上了新做好的衣裳。

景元帝牵着宁元到场的时候,能到场的妃嫔都已经到齐了,见景元帝出现,纷纷起身行礼。

宁元被他牵着,提着自己繁琐的裙摆,亦步亦趋的跟着景元帝一步步登上玉壁,在那金色的龙椅旁边,正放了一把属于宁元的小椅子。

皇后作为国母,她是唯一有资格可以和景元帝并桌而坐的人,而她的席位,在景元帝右侧之下,另设席位。

“起来吧。”

景元帝坐下,宁元也跟着坐了下来,抬眼简单打量了一圈,宁元已经开始眼花缭乱了,几乎所有能来的都来了,包括太子那个糟心的玩意也来了。

除了还在禁足的六皇子,就连刚解除禁足的长乐也跟着她的母后出席了,只不过她是坐在公主该坐的席位上,而宁元坐在景元帝身边。

不只是皇子公主,还有萧贵妃,和一堆宁元见都没见过的妃嫔,个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美艳非常,台下,甚至还有身姿摇曳的舞女,歌舞升平,宛若人间仙境。

宁元下意识的感慨了一下这该死的咸鱼生活,随后便十分自然的开始吃着葡萄赏起歌舞来,看到特别漂亮的动作,她甚至还会拍手喝彩。

“你叫什么好?”景元帝被宁元“色欲熏心”的样子逗笑,歪头询问。

宁元眼睛都快直了,都顾不上看景元帝。“儿臣看看还不行了!”

哦!这个好,腿长!

景元帝无奈,实在看不上她没出息的样子。“你贵为公主,日后到了开宫建府的时候,自然也会有歌舞伎供你赏玩,你急什么?”

宁元一听,葡萄都不吃了。

“父皇,儿臣能不能明年就出宫建府啊?”

景元帝眼睛一瞪,佯装生气,但到底没在她生辰之日众目睽睽之下骂她。

宁元见状,耸耸肩,歇了心思,转而继续看起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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