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赢子婴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嬴政赢子婴 全集》,由网络作家“汾清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后,实在想不出对策的王翦激动道:“好!果然厉害,没想到,我们王家,真出了个天纵奇才!”子婴这时候有点尴尬,这两军对峙的战术,实际是他抄袭王翦的打法。在历史上,王翦就是用这样的笨方法,与项燕对峙了一年之久,在楚国国力无法支持的情况下,一举击败了楚国。于是子婴老实道:“外大父,这排兵布阵,是您昨晚自己放的呀,我早上来了看到,所以记在心里。”“啊?”正在兴头上的王翦,听到这话如一盆冷水灌体。感情这是自己的法子,被自己的外孙给看到了?王翦仔细地望了下舆图,可怎么回忆起来,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放的?可自己三岁的孙子,断然不会撒谎,恐怕真的是自己昨晚摆上的。不然,这三岁孙儿也太恐怖了。想到了这里,王翦有点失落,可子婴可以看懂自己的作战方...
《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嬴政赢子婴 全集》精彩片段
半晌后,实在想不出对策的王翦激动道:“好!果然厉害,没想到,我们王家,真出了个天纵奇才!”
子婴这时候有点尴尬,这两军对峙的战术,实际是他抄袭王翦的打法。
在历史上,王翦就是用这样的笨方法,与项燕对峙了一年之久,在楚国国力无法支持的情况下,一举击败了楚国。
于是子婴老实道:“外大父,这排兵布阵,是您昨晚自己放的呀,我早上来了看到,所以记在心里。”
“啊?”正在兴头上的王翦,听到这话如一盆冷水灌体。
感情这是自己的法子,被自己的外孙给看到了?
王翦仔细地望了下舆图,可怎么回忆起来,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放的?
可自己三岁的孙子,断然不会撒谎,恐怕真的是自己昨晚摆上的。
不然,这三岁孙儿也太恐怖了。
想到了这里,王翦有点失落,可子婴可以看懂自己的作战方针,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于是笑道:“不要紧,既然可以看懂,说明你不在外大父之下,以后必然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大王。”
王翦直接把自己内心的话说了出来,作为自己的外孙,大王的长孙,未来的大秦,大概率是要在子婴手里。
子婴也没多言,指着墙上的太阿剑,笑眯眯地盯着王翦。
王翦自然知晓子婴的想法,立刻摇头道:“既然不是你想的方法,所以打败外大父不算,这把剑你也拿不走。”
“啊?”子婴倍感失落,早知道就不说了,死皮赖脸也得要这把剑。
见外孙失落,王翦笑着道:“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可以拿得动这把剑,我照样可以送给你。”
三十斤重的宝剑,这本就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大王赠送的宝剑,对于武将来说,那是一辈子的荣誉。
王翦哪能那么容易就送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外孙。
“当真?”谁知子婴听了后,却是一脸的兴奋。
王翦觉得,自己是不是高兴的太早,搞不好真的阴沟里翻了车。
可这太阿剑,足足有三十斤之重,怎么看也不是个三岁小儿可以拿得动的。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王翦虽然不舍,可还是点点头道:
“当真!”
子婴心中一喜,立刻起身朝着门外跑去。
望着自己外孙的身影,王翦觉得好笑,这小家伙竟然和自己这般亲热。
这难道就是所说的隔代亲?
王翦笑着摇摇头,目光旋即又落在了桌上的舆图里。
五十万秦军与四十万楚军对峙于陈地,这是王翦早就想好的对策。
当初的自己,可不认为这样就能牵制住项燕,可今天听子婴一说,还真的是这般。
大梁城在北,陈郢在南,而陈地则在中间,楚国想要从任何方向破了秦军的布阵也不是难事。
虽说项燕勇武,可王翦也不是吃素的。
忽地,他望着陈郢一愣,这十万秦军的旗帜就矗在这里。
王翦缓缓地摇头,“我可从来没有想要夺取陈郢啊,不可能这般摆放。”
可子婴第一步就要拿下陈郢,并且说是自己昨晚摆放的?
王翦再度摇头,他十分确信,自己压根就没想过夺取陈郢,所以不可能在那边放置秦军的旗帜。
因为,他没把握!
陈郢多年以前可是楚国的都城,其城墙厚度可不比大梁城弱。
王贲攻打大梁城,可是花了几个月才想到的计谋,自己若是花大力气去打陈郢,岂不是更加浪费时间?
国夫人一个惊吓,差点从大王怀里跌落,赶忙道:
“大王说甚玩笑,子婴乃是大王长孙,臣妾亲近还来不及呢。”
嬴政笑容随意,“如此就好。”
见大王笑了,国夫人才松了一口气,思索了下道:“我想子婴一个人住怕是寂寞,倒不如来我这院内,也能多找几个伴。”
“芈华被贬才一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在这,不得给你屋顶掀翻了?”
听到大王没有直接拒绝,国夫人继续试探道:“大王说笑了,一个三岁孩子,咋能给我屋顶掀了呢?”
只要大王允许,国夫人觉得小子婴怎么也比胡亥聪慧的多。
而嬴政却已站起身,说道:“不要太贪。”
便往屋外走去。
“大王今夜不留宿吗?”
嬴政停下脚步,回头叹了口气道:“国事繁忙,今夜,寡人还得在书房歇息。”
知道大王今晚无法留宿,国夫人也不挽留,赶忙行礼道:“送大王!”
望着嬴政的背影,国夫人抿着嘴,半晌后道:“来人,研墨!”
……
回了自己的院落,吃了点口食,子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午休了起来。
刚才奶娘千恩万谢,被子婴给打发了出去。
今日发生的事,让自己深刻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
只有手握大权,才可以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
醉卧美人膝,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啊!
身为奴仆,纵使在这王宫后院,性命也如草芥这般。
那在民间,连年征伐……
子婴闭上了眼睛,好在,这乱世即将被平定,要不了几年,秦国一统,连年的征战即将结束。
可……大秦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十四年,而自己,也就只有几十天的皇帝命。
想到这里,子婴握紧了拳头。
自己当多久的皇帝不重要,若是自己的大父,可以多活个几十年?
大秦,真的传承下去,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子婴心中隐隐有些期待,眼下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的话语权,在大秦的征途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想到这里,子婴也不午休,直接爬了起来。
吵闹着要让奶娘带自己去找大父。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奶娘,吓了一跳,“我的小公子,大王平日里哪有时间见你?要不先让人给赵大人捎个信问问?”
这等敷衍的话,子婴自然不信,最终无奈,奶娘只得带着子婴去找大王。
可奶娘却想着糊弄子婴,只是在几个角落晃悠,却就是不去大王的书房。
等到了熟悉的路段,子婴想起去书房的路,赶忙让奶娘放自己下来,趁着不注意,一个溜身,直奔大王的书房。
等到奶娘发现,子婴已经跑远了,赶忙上前追去,却又不敢大声喧哗。
子婴转了几个弯,就跑到了嬴政的书房,房门打开,两旁正站着侍卫守护。
侍卫们远远地见着一个小孩跑来,眼尖的已经发现是长孙子婴,却也没拦着。
等到了跟前,子婴一溜烟就钻了进去,侍卫们也没拦着,倒是身后的奶娘,被拦了下来。
看到小公子进去了,奶娘急的直跺脚。
子婴三步两步进了书房,却见嬴政正在桌案前看着书简,眉头紧皱似有难解之题。
宽大的书桌上,摆满了竹简,相互垒起来足有半人高。
子婴刚进屋,嬴政就发现了,却是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地翻看眼前的书简。
忽地,只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脚,低头一看,只见子婴已经顺着自己的腿往上爬。
见着这白嫩可爱的长孙,嬴政的烦恼顿时消了大半,大笑着顺手把子婴抱了起来,放在在了自己的腿上。
三岁的小孩最是好玩,子婴坐上了嬴政的大腿,肉嘟嘟的小手立刻拿起嬴政刚放下的竹简。
看懂秦朝的小篆文字,对于一个前世历史系的人来说,难度不大。
见子婴胡乱抓摸,嬴政怕他捣乱,立刻移动了大腿,与桌子挪开了点距离。
子婴刚摸到竹简,还没拿稳,就被迫松开了手,只是看到‘粮草’、‘马匹’等字样。
“大父,为何忧虑?”子婴无奈之下,只得盯着嬴政,好奇问道。
嬴政还以为子婴会委屈哭闹,可这小子上来就问这话,倒让嬴政不知道怎么回答?
“粮草?”子婴小心问。
嬴政摇摇头。
“马匹?”
嬴政再度摇摇头,转而问:“你这孩子,生的这般聪慧,为何一直不会说话?”
听到嬴政这话,子婴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太超前了?
转而一歪脑袋,认真道:“父亲每日研习,听得多了,倒是都会了点。”
嬴政这才恍然,扶苏自小就受了淳于越的启蒙,除了儒家的君子之礼外,也研习了不少治国之道。
没想到,这小子婴,竟也偷学了不少。
闻言,嬴政哈哈大笑,“没想到,你那父亲没学到多少,倒是给你教会了。”
对于扶苏,嬴政是寄予了厚望,可这性格还得历练,倒是这孙儿这般年纪,就如此聪慧,果真是大秦的喜事。
子婴嘟囔着小嘴,继续道:“大父,你还没说为何事烦恼呢。”
听罢,嬴政止住了笑声,神色一暗,低声道:“还能为何事?当然是为楚国的战事了,你这小娃,懂个甚?”
“昨日不是说,等到开春后,就兴兵伐楚吗?为何还烦恼呢?”
见子婴一脸认真的模样,嬴政叹了口气,“兵马粮草都有,可这将帅却是难寻啊!”
原来是因为这?子婴心中豁然,可这时大父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人选啊,为何会这般?
思索了一番,子婴一脸认真道:“我看不像,大父定是有了人选,却是不想说。”
“哦?”嬴政很是诧异,“这你怎么看得出?”
莫不是,自己的孙子会看相?
子婴歪着脑袋想了下,“为君者,自当运筹帷幄,既然定了伐楚,大父心中肯定有了人选。”
“运筹帷幄?”嬴政嘟囔了一句,似是在思索这话的意思,转而说:“我是有人选,可这比较复杂。”
子婴吓了一跳,自己这说惯了的嘴,差点就露馅了。
于是赶忙接过话茬,道:“大父说的可是外大父?”
嬴政颇感意外,盯着子婴没有说话,可眼眸里的思索还是被子婴看在眼里。
子婴心中一惊,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让大父觉得这一切都是大人教与自己说的话?
若真是这样想,那可就真的弄巧成拙。
如果不是王翦率军,这大秦还能找个统帅六十万大军的将领吗?
这话一出,一旁的赵高顿时吓傻了,这等虎狼之词,竟然敢和国夫人说。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在理,眼前的子婴,只是一个三岁的孩童啊。
孩童说出这种话,不是很正常?
果然,国夫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并未生气,只是略微尴尬道:“喝奶不简单,你想喝多少都有!”
可子婴哪里愿意在这纠缠,小胳膊乱挥小腿一蹬,就从国夫人的腿上滑了下来。
手脚并用,几下就又来到了门口处。
子婴也没和国夫人请安,站在门口处,做了个鬼脸,就小跑了出去。
“这……这小崽子……”国夫人有点哭笑不得,可又不好强行让子婴留在这里。
一旁的赵高也想笑,可转念一想,心中大骇。
刚才这一番操作,在没有得罪国夫人的情况下,顺利化险为夷。
国夫人心中想的什么,赵高自然清楚,趁着长孙三岁不懂事,留住在这里,只要和自己亲,以后自己的地位自然稳固。
毕竟,国夫人可没有子嗣。
现在的一切地位,都是自己齐王哥哥在撑腰。
可谁都知道,大王志在天下,总有一天要拿齐国开刀。
那时候,国夫人还能像现在一样置身事外,保持今日的地位吗?
很难!
照理来说,三岁的孩童如何能逃过这等老谋深算人的手里?
可偏偏这子婴,就这般神奇地逃走了。
赵高心里惊疑不定,转而又安慰自己,兴许是巧合,哪有这般的神通?
在赵高面前,略微出了点洋相的国夫人,再度恢复之前的表情,冷声道:“好了,大王的意思我明白了,可青铜乃是楚国重要物资,如何让我王兄够得?。”
赵高心中一凉,这差事本就艰难,让国夫人写信,大王自己不来,非要让自己来。
嬴政想让齐王把楚国的青铜运到秦国。
楚国是主要的青铜产地,而目前的兵器主要是青铜制作。
而齐国和楚国并未开战,还可自由贸易。
可这种战略物资,在楚国也是严禁私自运输,好在,目前的楚王负刍,是篡位当的大王,国内很多人对他不满。
这也给齐国购买青铜留下了后门和便利。
眼下,秦楚开战,这青铜更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还得齐国来进行提供。
可很明显,国夫人不想写这封信。
长期在宫内的赵高,自然知道国夫人这是耍小脾气。
于是安慰道:“夫人莫怪,大王日理万机,此刻前线战报,项燕的四十万大军刚刚围困完大梁城,正在朝着函谷关赶来,大王正在和廷尉李斯商量对策。”
国夫人一愣,转而问道:“大梁城破了?”
大梁城乃魏国国都,今年年初时,被王贲引用黄河水顺利攻破,此刻正是王贲坚守。
而王贲乃是子婴的舅舅,属于芈华夫人这一派,国夫人虽不懂战事,可这些个人的根基自然晓得。
赵高摇摇头,“没有,眼下秋冬乃枯水期,项燕想要复用这黄河水,也无法办到,只好来函谷关碰碰运气,可据说这大梁城内的粮草也不多了。”
听到没有攻破,国夫人没了兴趣,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大王,此事艰难,我王兄恐怕无力相助。”
没有办成事情,赵高可没办法回去奉命。
联想起昨日子婴的话,‘我大秦不养闲人’,赵高只得干咳一声。
“夫人,齐国素来与各国交好,几十年未开战,这青铜物资,不过是改善国内农耕条件,岂有不成交易之说法?何况……”赵高四下望了望,低声道:
“眼下,芈华夫人失宠,整个楚国外戚瓦解,剩下的还不就只有齐国了?”
国夫人知晓其中的道理,七国国君本就各自联姻,当初大王的生母赵姬乃是赵国人士,整个赵国势力庞大,可惜嫪毐反叛……
而芈华以及昌平君,乃是楚国人,属于楚国的贵族,眼下这一方势力轰然倒塌,只剩下了她。
虽然她为齐国人,可她没有子嗣。
并未形成一派,不像芈华赵姬等人,拥有一帮可以左右朝内局势的势力,所以,她才想要帮子婴养在身边。
赵高继续说道:“夫人,我说这些不太合适,可眼下事实如此,若您学那华阳夫人,领养其中一两个子嗣……”
说到这里,赵高停了下来,国夫人是聪明人,知道其中的道理。
果然,国夫人在听到这些后,愣了片刻低声道:“子嗣?大王有长子,再多的子嗣又有何用?”
“扶苏都有子嗣了,可依旧未被封为太子……夫人,其中的道理你还不懂吗?”赵高继续说道,“何况……您昨日刚收养的胡亥,难道不是……”
话音还未说完,国夫人眼眸闪出一丝厉色,喝道:“放肆!”
赵高立马赔笑也不言语。
国夫人没有子嗣,可昨日她却收养了胡亥亲自来养。
作为齐王的妹妹,国夫人在宫内的地位,除了芈华外,无人可敌。
收养个胡亥,也没有人敢言语,反而欢喜的很,毕竟大王的父亲也是被华阳夫人收养的。
再加上大王这么久未定太子,谁的心里没有点心思?
良久,国夫人低声道:“我注定孤家寡人,收养一儿,也是想要养老送终。”
赵高见国夫人依旧不说实话,只得上前道:“夫人若信的过我,我可当胡亥的老师,亲自进行教导。”
赵高在宫内官职不低,而作为一个阉人可以爬到这般位置,可见其能力。
眼下,长子扶苏被发配到雍城,赵高觉得是时候,找一棵大树了。
国夫人听到赵高的话,斟酌了下,对于大王身边的红人,国夫人不敢过于信任,既然人家送来橄榄枝,自己也不好拒绝。
思索了下,国夫人站了起来,“若是先生愿意,那是甚好,我即刻修书给家兄,但望他念及兄妹之情,早日将大王所需青铜送来。”
“多谢夫人!”
……
子婴出了房门,让乳娘抱着自己就朝着院外走去。
虽然不知道这国夫人目的是啥,子婴想着也不会太好。
出了院门就听到了嬉笑声和啼哭声传来,子婴望了望,只见外院里,七八个半大的孩子正在玩耍。
领头的约莫五六岁,皮肤黝黑又扎了个冲天辫,样子有点滑稽。
他正骑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身上,手上拿了个枝条,叫嚣着,“快跑!快跑,驾驾!”
那七八岁的小孩,虽然生的高壮,可是不敢言语,只得抹着眼泪在那哭泣。
“啪”地一声,那枝条抽在七八岁小孩的脸上,顿时现出一条红印,小孩顿时又哭了起来。
那五岁黑小子,听了哭声,笑的更开心了,“好好坐我的坐骑,别以为比我大就威风,我娘可是国夫人!”
正走在一旁的子婴闻言一愣,这国夫人不是没有子嗣吗?怎么来了个儿子?于是问乳娘,“国夫人有子嗣?”
乳娘点头低声道:“昨天刚认的,也是大王的子嗣,听说叫胡亥。”
好家伙,子婴一愣,转而盯着一旁的胡亥,这黑小子竟然是胡亥,没想到这么小就这等霸道。
大秦不就亡在了这小子身上吗?
胡亥这时候也看到了子婴,望着被抱着的子婴,胡亥哈哈大笑道:
“这不是那个哑巴么?怎么,也想来被爷骑吗?”
单是现在的国土面积,就远超楚国。
现在王翦又愿意出山,这最后的统帅问题也解决了。
于是嬴政开始任命:“蒙武听令!”
“臣在!”
“你就当王翦的副将,随他一起去征伐楚国吧。”
“诺!”
……
台下的武将还在等着,可大王只定了一个统帅和副将后,便没有多说。
这让不少人倍加失望。
没有伐楚的机会,也就意味着没有军功,不少武将无声叹息。
这时候,李信却快步上前道:“大王,臣请命攻伐燕国!”
燕国的大片领土已经被秦国占领,可王室未灭,还在一隅苟活,李信见灭楚没有自己的份,立刻想要抢燕国的功劳。
嬴政笑道:“好,既然这样,你就去燕国的前线吧,但不可轻易开战,等灭了楚国,就是你动手的时候。”
李信闻言心中大喜,立刻回道:“诺!”
自此,各大将军都有了去处。
而赵高提醒的离间计,却是给子婴提了个醒。
屈家既然不得意,是不是可以从内部突破?
不过,这些还得等明年开春才出兵,眼下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原本不少大臣认为,大王这一次,是有意要打击楚国在王都内的实力。
昌平君芈启叛国,给了大王最好的理由,整个楚国外戚在大秦被一举拔除。
连长公子扶苏都受到了牵连,让不少人对于大王想要立谁当太子有了些许猜疑。
连聪明如赵高,都站在了国夫人这边,当起了胡亥的老师。
被不少人,在暗地里说这赵高,真会见风使舵。
既然扶苏被贬,那作为扶苏老丈人的王翦,自然不是最优选。
可大王最终,还是让王翦来当这个统帅,这让不少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大王,还是有意要立扶苏为太子?
可大王在朝会也没提让扶苏回来啊?
顿时,不少人联想到,坐在大王腿上的子婴,竟然能让大王这般的恩宠,可见子婴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
想到这一茬,不少人联想到,王翦能获得统帅的职位,多半和子婴有关。
……
王翦得了王令,却也不能在咸阳待着,眼下秦国各方的人马汇集雍城。
他还要去雍城坐镇,等到李斯准备好了粮草马匹,开春后,即刻开拔楚国。
在咸阳待了三日,王翦没有去芈华夫人的府上,只是应酬了一些登门道谢的客人。
第四日,便准备返回雍城。
子婴骑着王翦送的小马,前来送别。
咸阳城下,幼小的身影分外扎眼,子婴思索后,开口道:
“外大父,我知晓你心中所想,等出了函谷关,可切莫找大父要赏赐。”
得了统帅的王令,王翦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这几日也是左右逢源,这孙儿却这般和自己说,倒是让王翦诧异。
他确实有些想法,咸阳城内关系错综复杂,尤其是和王室扯上关系。
现在,王翦坐拥六十万大军在手,可是有足够的实力推翻秦王的。
何况,扶苏软弱,长孙子婴又是自己女儿的子嗣,怎么看,这都匹配了造反的条件!
这可比,嫪毐的条件好多了。
六十万大军,大王拿什么来抵抗?
这,也是不少人,觉得大王不会让王翦统帅大军的原因。
实在是……太过危险。
王翦自然也知道其中缘由,虽说他没有不臣之心,可遭人猜疑,自然需要打消顾忌。
他都想好了,等到了函谷关,先找大王要个良田千亩的赏赐,出城后,再要个几百侍女享享福。
子婴笑道:“颠簸的马背当然不行,可若是平稳的马背呢?”
黑夫喃喃自语,仔细咀嚼着小公子的话。
这几日相处下来,黑夫倒是发现,小公子年纪虽小,可见识不少,果然,大王的长孙就是这般聪慧。
子婴没有立刻说出马鞍来,只是道:“等回了咸阳,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诺!”
……
虽说马鞍和马蹄铁并不难,可还是得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确定制作工艺。
在这里,子婴可没有时间。
到了第五日,王翦给子婴送了一个礼物。
一匹白色的小母马。
母马似是未成年,倒是符合子婴来骑乘。
洁白的皮肤,外加柔顺修长的马尾,远观起来倒是非常漂亮。
“子婴,这马儿以后就是你的了。”
骑在小马身上,子婴十分开心,之前都是自己坐马车,这下倒是可以自己骑马了。
这对自己来发明这等个马鞍和马蹄铁,倒是提供了便利。
“谢,外大父。”子婴骑了一圈回来,十分地兴奋,转而道:“回去我一定好生和大父说道,外大父身体健朗带着我去打猎,还给我送了一匹马,让他不要担心。”
王翦听完呵呵笑了起来,这子婴还真是懂事……
等会……身体健朗?王翦的脸色一变,立刻道:“这可不能说,你得说,外大父身体欠安。”
“嗯?”子婴小脸带着疑惑,“这不是骗人么?”
“子婴,你就听你外大父的,就这般说。”王燕站在身边,也跟着劝说。
子婴立刻摇头,自己的目的,可是要让王翦和自己一起回去。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也待不了多久,这个时候,就得摊牌了。
“那不行,我不能骗人。”子婴略显固执。
一旁的黑夫和蒙毅见状,已然悄悄地溜了出去。
这家务事,他俩可没办法掺和进去。
现场,也就子婴一家三口和王翦了。
王翦身体硬朗,整个大秦的人都知道,连大王也知晓。
可这话,却不能当人面说出来,若是挑明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按照秦国刑罚,多少要受到惩处。
可谁会拿这样的事作数?
今天,这子婴确实犯了牛脾气,不管王燕怎么说,子婴就是摇头,死活不愿意。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真的让他回去这般说,王翦免不了要受处罚。
王燕无奈,望着扶苏道:“这孩子满口都是你教的,快过来劝说一二。”
两人夫妻关系甜蜜,在不事上,王燕都让自己的夫君来做决定。
可王燕,毕竟是将门之女,在一些事上也会有自己的看法,等到夫妻俩意见相悖时,扶苏多少也会听娘子的。
可今日,扶苏却是直接摇头,“这等事,我赞同子婴,君子之道……”
见扶苏又要长篇大论,王燕就觉得头疼,她瞪着眼望着子婴,略带怒意:“你可知你大父知晓外大父身体已好,会作何处理?”
子婴一脸茫然,“外大父因病辞官,现在病好了,岂不是很正常?”
听子婴这般解释,王燕也是一愣,转而道:“可大王前些日子,还派人前来探访……”
王燕没有说下去,那时候王翦自然是继续称病。
“子婴!就当外大父求求你,你回去莫要和大王说我身子好了……”
宫内的事,可不比子婴想的这般简单,真有人抓着这个把柄,自己免不得要受处罚。
听着王翦的语气都软了,子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反问道:“为臣子的应该如何?”
“那自当是为国效力,为大王解忧!”王翦听子婴这般问,也是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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