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启林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黄帝秘藏后续》,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开心地看着我说:“能等到就不久。”我更不好意思了,说:“出了点事,耽误了,没办法陪你坐摩天轮了。”林苏荷摇头,天真浪漫地说:“没事的,不一定要坐在上面,只要跟先生一起,我们也可以在摩天轮下面,看星星,看月亮,这样也很好呀。”说着,林苏荷就拉着我,坐在了公园路边的长椅上。她的身上很香,让我有些恍惚。“星星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我喃声,也抬头看去。跟老黄学本领这些年,我每晚都要观星象,可以说是很枯燥乏味的了。片刻,她轻声说:“爹还在的时候,我每天拉着他陪我看星星,他也说没什么意思,后来,他告诉我,我以后如果喜欢跟谁一起看星星,那她就是命中注定的人……”话到后面,林苏荷的声音越来越小,掺杂着少女的羞意。我看向她的侧脸,容色绝丽,如雪的肌肤...
《黄帝秘藏后续》精彩片段
她开心地看着我说:“能等到就不久。”
我更不好意思了,说:“出了点事,耽误了,没办法陪你坐摩天轮了。”
林苏荷摇头,天真浪漫地说:“没事的,不一定要坐在上面,只要跟先生一起,我们也可以在摩天轮下面,看星星,看月亮,这样也很好呀。”
说着,林苏荷就拉着我,坐在了公园路边的长椅上。
她的身上很香,让我有些恍惚。
“星星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我喃声,也抬头看去。
跟老黄学本领这些年,我每晚都要观星象,可以说是很枯燥乏味的了。
片刻,她轻声说:“爹还在的时候,我每天拉着他陪我看星星,他也说没什么意思,后来,他告诉我,我以后如果喜欢跟谁一起看星星,那她就是命中注定的人……”
话到后面,林苏荷的声音越来越小,掺杂着少女的羞意。
我看向她的侧脸,容色绝丽,如雪的肌肤上却有着黑紫色的巴掌印,惹人心疼。
在这一瞬间,我的内心悸动,突然有想将婚书拿出来的想法。
但这股冲动,还是被我压在了心底。
婚书只不过是契约,是最后水到渠成的凭证……
另外,四合院下的石门后面藏着什么,被魏春明拿走的八宝盒中有什么,老黄身前到底还布了什么局,此局,跟我、又跟林苏荷有什么联系,依旧未知。
在解开这些之前,都不是时候拿出婚书。
这一刻,我觉得挺美好的,我不想打破此刻的氛围。
就在我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我边上的林苏荷突然不说话了。
只见,她那明亮的双眸突然无神了下来,呆滞地望着夜空。
“天上面,有鬼、有鬼、有鬼、”
林苏荷开始不断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像是没了意识。
见此,我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耐到了极限。
而后,声音沙哑,且怒不可遏道:“本想让你多活片刻,现在看来……”
“是我给你脸了?”
接着,我立刻用手指点在了林苏荷百会穴后四寸五的位置,让其强行昏睡过去。
她方才看天空的景象,是被煞灵影响了。
疲门祠堂内的煞灵跟了过来,甚至,惊吓了林苏荷。
“多好的一个夜晚,你也要来扰我。”
我再次出声,手中赫然出现了一张符箓。
身为黄帝传人,
驱邪镇魔可以说才算我的拿手绝活!
净天地煞符。
符箓出现的刹那,在天空之上,竟然出现了一团灰蒙蒙的气。
这团灰气,就是那煞灵,它在我手中的净天地煞符之下,显现出了肉眼可见的颜色。
此符,能克天下一切煞气,对煞灵也有着无与伦比的压制作用。
我再道:“既然主动寻死,我成全你!”
而此刻,煞灵立刻乱做了一团,朝林苏荷的身躯而去。
煞灵想要对林苏荷动手!
这可触到了我的逆鳞。
我的嘴中念出法诀:“天道毕,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
此诀好似通神,符箓立刻以极快的速度追踪煞灵而去!
很快,符箓挡在了煞灵与林苏荷的中间,像是变成了一道屏障,护在林苏荷的身前!
这煞灵立刻发出尖锐的声响。
但这会,可就不是之前那阴森戏谑的声音,而是极尽痛苦的声音。
“驱邪容易,灭邪难,最难还是镇邪祟,煞灵,你看我手中的铃铛,像不像你今后的归宿!”
这时,我并没有着急灭了煞灵,而是拿出了一个绑着红绳的铃铛。
叮镪镪——
脱手后的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很快,铜钱碎裂。
除死卦之外,还有一种超脱周易六十四卦之外的卦象……
封门卦。
遇此卦,钱碎气散,起卦者要立刻收手关门!
也就是此刻的卦象。
缓了下,我才回神,重新看向女孩:“林小姐,原来是你。”
来上京后,我没忘老黄的嘱托,但身上实在没多少钱,再加上我偌大的上京,我又不知道林苏荷的位置,以至于就这样耽搁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主动找上了我。
这也好解释,为什么卦起两次,一死、一封门。
我与她已写下婚书,她的正缘就是我,自己算自己,哪有不出意外的。
“算出来了吗?”
林苏荷看了眼地上碎裂的铜钱,好像意料之中。
“你说笑了。”
我将地上碎开的铜钱捡了起来。
此刻,我重新打量起她,心里头嘀咕道,老黄长的不咋地,为什么女儿这般好看?
这长相身段,放在古代,怕是皇帝才能拥有的女子。
林苏荷接着时说:“我的姻缘不好算,之前有位算命先生为我算卦,卧病在床两个月。”
我此刻忽然反应了过来……
林苏荷好像并不知道婚书这件事。
“是我自信了,起卦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八字没有算出,我不收你的钱。”
我犹豫了一下,也没有提起婚书。
不是时候!
我与她毫无感情基础,突然拿出婚书,她肯定没办法接受。
林苏荷接着说:“我来找你,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你帮忙,我爹当年跟我说过,等这家茶馆再开时,茶馆的主人会帮我。”
原来如此。
林苏荷只是顺带过来算姻缘的。
“你说,我尽全力。”我道。
她迟疑片刻,她说:“在这里说不明白,去我家吧。”
我点头,同时,将茶馆关门。
接着,林苏荷带我来到了上京的一个四合院前。
我有些诧异,林苏荷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有钱人,可却住着上京价值连城的四合院……
这四合院很是雅致,空间不小。
而我的注意力却直接被门后的玄关影壁所吸引。
这是一块极其奢侈的汉白玉影壁,隐蔽中间,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黑鲤鱼!
我暗自咋舌,这么大块的汉白玉,这么精湛的雕刻工艺,眼前的玄关影壁可不便宜。
在深宅大院中,玄关影壁的作用是为了保护隐私,有了它,就算敞开四合院的大门,外人也不知道里头在干什么。
但其实,在阳宅风水里,玄关影壁还有另外个作用。
藏气聚财,震慑鬼魂。
面前这块玄关影壁,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契合风水的上好摆设。
不过,当我经过这块影壁时,我闻到了什么,脸色当下一变……
“进院子里吧。”
林苏荷柔声的对我说。
我点头,走进院子后,顿时浑身凉飕飕的,空气沉闷得可怕,好像山雨欲来。
林苏荷停下脚步,说:“先生,你应该感受到了,院子内无论是温度空气,都与外界不同,最关键的是……”
话到此,林苏荷顿了顿。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庭院内,一盏石灯上,这盏古色古香的石灯中并没有火心,摆放着一颗圆润无比的玉珠子。
玉珠子的摆放极为讲究,显然是大师之手。
然而,这枚玉珠子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我的瞳孔再次一缩!
林苏荷继续说:“这枚风波石裂了。”
上好的阳宅,除了占据着有利的风水,宅中还会请高人布置风波石,这种石头最早记载于唐朝杨筠松的《地理正宗》内,此石取于祁连山,传闻千里不见一石,异常珍稀。
这种石头摆放好了,有着内蕴宅气,自成格局的妙用。
而如果阳宅内的风波石裂了,就意味着一件事……
风水大逆!吉凶相转!
这座四合院的风水格局,我估摸着应该是出自老黄之手,门口的汉白玉玄关影壁,院内的风波石,都极为不凡,也只有老黄有这个本事了。
可如今,物极必反,大吉的风水格局朝大凶的方向转换。
我明白林苏荷找我要办什么事了,我说:“你要我帮你解决这阳宅风水?”
林苏荷点头说:“对,父亲当年说了,风波石裂了,就来去茶馆找你,否则,将会出现我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有些愣住。
与老黄认识时,他已经了断凡尘,跟他学艺后,更是十年形影不离,也就是说,老黄至少十年前就开始算到了今天。
他算到了我会拜他为师,接手茶馆,以及四合院内的风波石裂开!
“交给我好了,我帮你解决。”
我内心惊诧了一会后,开口说。
接着,我对林苏荷说:“家里有铲子吗?。”
林苏荷点头,很快就给我找来了一把铲子。
我带着铲子来到了她家口的玄关影壁处。
林苏荷好奇问我:“问题出在这吗?”
“对,就在这汉白玉墙的下面。”
我应道。
入门后,我就发现了这里的古怪,风水的知识,我学得很透彻,大多风水问题,我都能一眼看出。
老黄就时常夸我,说我这双眼睛,根本不是人眼。
铿——
我一铁铲就插入地板的缝隙当中。
一块地砖挖出后,玄关影壁下开始冒出了水泡,转眼间,有如喷泉般的水疯狂地往上方窜!
“怎么都是水?”
林苏荷错愕地说。
“黑鲤鱼又叫旱鱼,遇水则乱,影壁下面积水了,玄关处的气煞自然就乱,以至于整座院子的风水格局都发生了变化,这就是风波石碎裂的根源。”
我缓缓说道:“不过等水放完后就没事了。”
方才进入四合院时,在这玄关影壁处,我就闻到了一股水汽,那个时候,我便察觉到了问题。
可很快,我的眉头又皱起。
按理说,黑鲤鱼下忌水,在风水里是人尽皆知的,四合院的风水如果是老黄布置的,以他的本领,更不会出现这个疏漏。
我越想越不对劲。
接着,等影壁下的水喷完了,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念头。
我立刻再次拿起铁铲,继续不断的去凿地板,费了点力气后,只见影壁下面藏着一个聚水的水匣!
见此,我有些傻眼。
这是老黄的故意留下的“疏漏”!
“没事。”
我则笑了笑,说:“来就来吧,不影响今日破除灾祸。”
经过数天的筹备,孙家翁也将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今日香炉峰破灾祸术一事,是我首次精心准备,岂是谁都能破坏的?
我没再多说,而是开始耐心的等待着疲门弟子的到来。
很快就有一批疲门弟子到来了。
他们有的穿西装,有的穿白大褂,显然是等会还得回去工作。
“就是那个年轻人,说什么我疲门众人得了灾祸之术,今日若不来此地,便会死于非命,我感觉纯属胡扯啊。”
“是啊,如今这江湖上,还真有这邪术?谁又敢对我疲门动手?就算真如那人所说,他有这个能耐解开?”
“其他不知道,但我门领袖跟几位理事,好像被这小子忽悠的团团转。”
“都少说一点吧,今天算我们倒霉,就当赶个早班。”
……
纷纷议论从下方传来,让孙家翁等人皱眉。
我则脸色平静依旧,继续等待着。
已经来了大部分的疲门弟子了,但还有一小部分的没到。
时间将近五时,终于,在崔梅地带领下,又来了一批疲门弟子,这是最后一批了。
如果说,方才那些疲门弟子,对我只是稍有怨言的话,那么,崔梅领着的这一批弟子,各个怒视看我,像跟我有着杀父之仇一般。
这群弟子没说话,崔梅也没说话,就安静地站在边上。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对孙家翁道:“孙会长,各位理事,还请将我刻画的符箓分发下去,务必让每一位弟子握在手中。”
“好。”老人们点头。
有这几位老人压阵,疲门弟子们都接过了我的符箓。
崔梅那群人也不例外。
而就在分发完符箓后,崔梅突然出声:“等等!”
“崔干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孙家翁看向崔梅,众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她。
我玩味地注视着她,她终于出声,我其实也很好奇,有备而来的崔梅,今日的意图是什么。
是想继续煽动弟子,让我身败名裂?还是想让我离开理事之位?
只见崔梅走前一步,说:“领袖,诸位理事,你可知我身后站着的众人都是谁吗?”
“不都是我疲门弟子么?”
孙家翁不解道。
崔梅摇头,声音徒然拔高:“不!他们不仅仅是我疲门弟子……”
“这位弟子,母亲刚刚过世!头七还没过,就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
“这位弟子,妻子难产,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也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
“他的儿子更是在理事会下达命令的前一夜,出车祸而死,尸体都未寒!”
“还有他、他他!领袖,您身处高位,却可知你们的一道不讲理的命令,对我们门下弟子,照成多大的伤害!”
崔梅句句肺腑,感情真挚,他身后跟着的人,马上高喊附和!
同时,之前那些只有怨言的弟子,也被调动了情绪,出声争吵!
“肃静!”
孙家翁皱眉,猛地喊道。
他接着说:“我知道诸位门人都不容易,但今日也是迫不得已,这灾祸一术,事关各位的性命!”
崔梅听了,冷笑连连,道:“领袖,我等真被人下了灾祸之术吗?你确定……这不是疲门理事会给此人树立威信的一场作秀!?”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得不说,崔梅很能调动人的情绪,也很能找到攻击人的漏洞。
“我孙家翁以人格担保,以疲门领袖之位发誓,这不是一场作秀!”
孙家翁沉声。
崔梅再次一笑:“领袖,要是之前,你的话我信,但仁济疲门会一事后,你的话,还有多少人信?”
我忍不了。
谁烧我茶馆,都要付出代价。
就今夜,
没有隔夜仇!
既然知道了这骊山吊古图出自册门,那么想要知晓对方的位置就不难了。
甚至不需要用玄学秘术,直接用手机在网上搜索就可以。
我重新将手机开机,很快,便找出了我想要的消息。
骊山吊古图,上京锦天河拍卖行所有之物。
我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喃声:“锦天河拍卖行……”
从网上的信息来看,这家锦天河拍卖行,是上京拍卖行的龙头老大,各式各样的顶级古董文玩,大部分都出自锦天河拍卖行之手。
但这些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了呢?
月黑风高,我站在一座恢宏绝伦的拍卖大楼前。
锦天河大楼。
这座大楼设计的很是气派,占地风水更是不俗,显然是经过大家之手。
我的手中捏着一张我准备的符箓。
符箓上书敕令,下画鬼神。
我点燃符箓,同时,这张符箓随着微风朝大楼而去。
好巧不巧的是,点燃的符箓,直接贴在了大楼的门匾上……
回到茶馆时,夜已深。
我靠摇椅上,看着远处的方向,正有卷卷的浓烟,冲天而起!
——
“启哥儿!”
次日,是孙照山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打开茶馆的门口,孙照山就跑了进来:“出大事!出大事了!”
我对他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只要手机真被装上监听,那么舞女的事情过后,我就知道孙照山必定会来。
孙家翁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杀死舞女。
“又是你爹让你来的?”
我问。
孙照山讪讪一笑,说:“启哥儿料事如神,确实是我爹让我来看你的。”
其实,我对孙照山并不讨厌,他本人只是江湖的纨绔子弟,并没有什么城府算计,手机上有监听恐怕他都不知道。
说难听点,孙照山就是他爹孙家翁的一个棋子。
用来打探消息的。
“我很好,劳烦你爹挂念了。”
我继续躺回摇椅上假寐,昨晚睡得迟,我还没怎么睡够。
孙照山凑到我边上,继续着说:“说个您爱听的事!这事可不得了,上京锦天河拍卖行的大楼,昨晚竟给人一把火烧了!”
“那可是锦天河大楼,册门在上京的头号产业!虽然,我早看册门的那群傻帽不爽了,可毕竟是册门啊!大楼里头宝贝的价值,就算是我都要眼馋,好家伙,直接给人烧完了!也不知道是江湖上的哪个牛人,真他娘的吊!”
“还有最关键的……”
“我从几个江湖七门的朋友那里得知,每个监控摄像头都找不到嫌疑人,烧大楼的火,就像是从天而降的!”
一边说着,孙照山就拿起一壶水往肚子里灌,讲得很是起劲。
“说完了吗?”
“说完了。”
孙照山点头。
“说完就走吧,我还要睡会。”
“好嘞,不打扰启哥儿了。”
孙照山点头哈腰地道,而接着,他发现了什么,惊诧地看着茶馆的一面烧焦的墙壁,说:“咦?您这怎么也给烧了?是不小心走水了?”
我瞥了眼墙壁。
“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崽子敢在我启哥儿的茶馆放火?您说!我去教训他!”
孙照山眼神一狠道。
我缓声道:“册门、锦天河。”
孙照山听了,愣住。
好一会,他支吾道:“册门锦天河的人来茶馆放的火?他们昨晚不是才被人放火——”
话到此,
孙照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我则道:“别吵我睡觉了,对了,找人帮我修下这面烧焦的墙,店内这样生意也不好做。”
孙照山走了,但他是发傻着离开的。
我继续睡回笼觉。
火烧锦天河一事过去数天,册门找不到我放火的直接证据,但肯定知道与我脱不了干系,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反而是销声匿迹。
没人来找我茶馆的麻烦。
茶馆重新装修一番后,也再次开业了。
数日后,孙照山又来了。
他这会,站在茶馆外,拘谨得很,看我的眼神,不仅是恭敬,甚至还有些惧怕。
“你又来做什么?”
我问孙照山。
“启哥儿,我授老爷子的意,来送请柬给您的。”
孙照山老实巴交地说。
他这龟孙样,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上京恶霸孙公子。
“什么请柬?”
我好奇的将这东西拿了过来。
——仁济疲门会。
“是我疲门一次干事提拔会,挺有意思的,老爷子想特邀您去茬临指点一番,地点在上京后海的仁济堂。”
孙照山笑呵呵地说。
对付了舞女,火烧了锦天河,孙家翁也彻底开始巴结我了。
这是疲门的内部大会,别说我这个外门之人了,就算是疲门内部的人,也未必有资格参加,孙家翁送请柬让我过来,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他甚至用上了“茬临指点”这几个字。
“不是疲门的人也能去?不怕我知晓你们的门内秘辛?”
我手捏请柬,问道孙照山。
孙照山立刻正色说:“启哥儿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能来,是我疲门的荣幸,仁济堂有你,那是蓬荜生辉!您要不去,天底下谁能来?”
我笑了笑,问道:“这会什么时候开始?”
“就明天!”
孙照山回我道。
明天?
我犹豫了下,说:“请柬我收下了,但这仁济疲门会,我可能没有时间过去。”
闻言,孙照山的脸色立刻失望了起来。
他再次劝道:“过来看两眼也行呀,来仁济堂溜达几圈都成!只要您能给面来参加,老爷子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
“不了。”
我摇了摇头,依旧拒绝。
孙照山见我态度坚定,他也不敢再说什么,道:“好吧,启哥若是改变了主意,仁济堂随时恭候!”
说完,孙照山失落地叹了口气,才离开茶馆。
我收起了请柬。
如果换个时间,我会去,可是……
唯独明天不行。
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
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
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
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
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
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
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
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
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
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
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她走后,我并未离开公园,而是看向手中的铃铛。
铃铛通体冰冷得很,里头的煞灵不安分。
如果以煞灵的灵智来说,是不会攻击林苏荷的话,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刚刚控制了煞灵,指引煞灵去攻击林苏荷!
这个人是谁?
“告诉我,方才是谁控制的你!”
我问向铃铛。
铃铛不回话,我冷冷一笑,开始摇晃起了手中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声响起,铃铛内再次出现煞灵痛苦地嘶喊,就如紧箍咒般,折磨起了煞灵。
这铃铛名为净魂铃铛,是专门给煞灵准备的囚笼,再厉害的恶鬼,也跑不出这铃铛,同时,摇晃铃铛,可以让其中的煞灵时刻受到剧烈的痛苦。
我再问:“是谁让你对我身边的女孩动手!”
我不在乎对方对我动手,我有自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
老黄临死之前,我是当着他面所立下的誓言,谁敢动林苏荷,我势必要将其连根拔起!
煞灵马上发出了一道道怪异的声音,它似乎还没办法说人言。
就在此刻,天空上突然飞过了一只乌鸦,而乌鸦的脚上抓着一张白纸。
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白纸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白纸一看,脸色沉下。
——“不论你是谁,火烧锦天河一事,这仇我门已经记下,今夜只是提醒,如若你还要继续帮疲门,插手两门恩怨,就不再是恐吓这么简单!”
这便是白纸上的字。
是在警告我!
看完之后,我将白纸揉碎,冷冷一笑。
还真是册门,这册门倒是自信得很,每一次我在气头上,他们都自曝姓名,生怕我找不到他们。
我寒声道:“当年的王国光后,我陈启便下定决心,无人能再欺负到我头上,只有我能威胁他人,没人能威胁我!”
既然用林苏荷来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火烧锦天河拍卖行,
只是开始。
想到此,我念叨口诀,将煞灵从铃铛之内放了出来,煞灵以为我要放过它了,立刻朝四周逃窜。
而我猛地将手中的铃铛朝怨灵甩去。
怨灵被净魂铃铛冲撞,惊惧的四处挣扎,可始终无法逃过这铃铛的范围。
我对煞灵道:“从此以后,你愿意服我也好,不愿服我也罢,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我让你镇在净魂铃铛内,受永世折磨。”
怨灵无法说人话,却可以听懂人言,在我的威逼下,他立刻不敢动弹了。
“带我去册门的祖师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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