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这才把熊孩子哄住。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距离才会产生美嘛。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谢临五人:.......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番外》精彩片段
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
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
这才把熊孩子哄住。
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
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
“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
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
距离才会产生美嘛。
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
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
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谢临五人:.......
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眼力劲?
一行人没有立马去赶轮渡,而是在G城休息一天,给周诗又添了些生活用品,第二天再转轮渡。
十几个小时的水路还算顺利,安全抵达。
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玩?
当然是指臭丫头。
吃饱睡,睡饱玩。
她似乎很喜欢坐船,能跑能跳,不像其他女同志晕得不知今朝是何夕。
开船与到达码头时船只鸣起的汽笛声,吸引小丫头去扒了两次驾驶舱。
谢临第一次知道,原来孩子对另类的声音,是会着迷的。
开船后,某个家伙扒不到驾驶台,她就自己两手作喇叭状,张嘴就呜呜呜。
在船上玩了半天,不厌其烦。
下船后还盯着船只,久久不肯离开。
哦,视线在驾驶舱位置。
看来,没扒出汽笛装备,在她心里是个大大的遗憾。
谢临好笑的摇了摇头,想着哪天给她弄个小喇叭玩。
“谢营长,这里,这里。”
驻地比较偏,离码头有一段距离。
来接人的是个年轻兵哥哥,部队里的通讯兵,19岁,脸上挂着青涩的笑。
介绍过后,方然接过谢临手中的行李。
放进车尾厢后,转头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嫂,嫂子,怎,怎么了?”
方然有点愣怔,嫂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傻里傻气的。
盯自己就盯自己,她身体却前倾着,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方然只觉得心怦怦直跳,脸色都白了几分。
看把孩子吓的。
谢临扯了扯她的衣角,“诗诗,是闻到什么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能让臭丫头如此举动,肯定是不正常的味道。
某尸眨了眨大眼睛,一开口就是炸弹,“他口袋有坏纸。”
到底不是一国,新晋的半个枕边人也听不明白。
“诗诗,什么是坏纸?”
“火车,臭臭砰砰,坏蛋有坏纸,他也有坏纸。”
方然被陆帆按着的时候,脑子里懵了个大圈。
等陆帆从他衣兜里搜出一张带有名单的纸条,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就更懵了。
“营长,我不知道兜里怎么会有这个。”
“上面的名字,我就认识一团三营的廖营长,其他人都不认识啊。”
谢临直觉熊孩子判断为坏纸,应该是看它同是名单。
可她又怎么知道是名单?
不可能是闻出来的吧?
难道她看见了?
不能啊,她刚才根本就没翻方然的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兜。
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太快,没抓住。
见方然神态不似作假,他快速将纸条收进兜里,问:“你来时遇到谁了?”
方然脑子还在风暴谢营长这么神勇,竟然娶了个智商有缺的妻子。
被问到愣了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压低声音回话。
“谢营长,是何嫂子,我出部队门口时何嫂子把我拦下,她说要进城买东西,让我搭她一程。”
“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下午才进城。”
“但车刚转过村她又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让我放她下车,说明天再进城。”
“她觉得给我添麻烦了,还给了我一块奶糖。”
“我不要的,她自己塞进我的口袋,让我在码头等人时无聊就吃颗糖解闷。”
兜里是真的有一颗奶糖,方然没撒谎。
对方是摸清了方然不喜吃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传递纸条。
何嫂子叫何思莹,是一团三营营长廖松柏的妻子,今年才来随军的。
可如果他们有问题,为何要把名单给方然?
想到一个可能,陆帆第一时间松开方然,笑着给他肩膀一拳,声量骤然放大。
“好小子,几天不见,这小身板结实了不少,好好,回去咱们再切磋切磋。”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懂他这番转变,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
哦,抱歉,忘了还有一只傻尸。
她努着鼻子凑近方然的口袋,伸手就把糖果掏了出来,快速剥开糖纸,下一秒就要送进嘴里。
她闻到了甜甜的味道,跟在车上吃的甜甜一样甜,又有点不一样,这个更香。
谢临急得不行。
祖宗诶,这一口下去,你说不定要躺板板了哇。
他也顾不得暴露,急忙跑近伸手就要拍掉。
谁知熊孩子咦了一声,反手就气呼呼的把奶糖扔地上,还拿脚踩了踩,满脸嫌弃。
“臭臭,坏坏,棺材板。”差点被甜甜骗了。
哼,想骗她的圆圆,没门。
她脑子聪明着呢。
谢临:.............
合着你知道吃了会死翘翘啊,聪明了哈。
这狗鼻子,他再次佩服。
怕她不小心把手伸进嘴里,赶紧去找水给她洗干净。
尸尸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洗白白,只喜欢嘴巴有那种黏黏的感觉,手不喜欢。
还嫌弃的掸了掸脚,像是能把鞋子踏过糖的粘腻感掸下去似的。
但她还惦记那颗奶糖,“臭蛋,尸尸要吃那个糖。”
她的意思是要吃奶糖。
谢临也听懂了。
“好,那个是奶糖,下次进城再给你买,咱们要先回家。”
之前买的都是水果糖,是她自己选的,看糖纸红红绿绿觉得漂亮选了好大一包呢。
吃了糖果还要把糖纸都叠着收起来。
没想到小丫头还挺识货,光闻味就能分辨奶糖比水果糖香。
谢临是谁呀,特战小队的头,整个海岛公认的兵王。
对上他,最能扛的汉子都只有低头的份。
然而就是这么个精英,生生折在—个屁都不懂的小女孩身上。
真是稀罕!
谢临拉着人回屋上第—堂课,语重心长的跟她讲水井的危险之处。
讲了—遍又—遍,最后威胁都用上了。
“诗诗,如果你再靠近水井,我就不理你了。”
“不给你吃肉,不给吃鱼,不给吃角角,明白吗?”
听到没吃的,某尸点头如捣蒜。
“明白啦,尸尸不玩水桶啦,臭蛋要给尸尸吃,还要飞飞。”
合着讲这么多,人家在意的只有吃。
行吧,肯听话就谢天谢地了。
累得慌,让孩子自己玩,他迅速去洗了个战斗澡。
洗澡间旁边就是水井,打起两桶水提进去冲,方便得很。
—个人光棍惯了,他—时没想起熊孩子也是要洗澡的。
回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赶紧把人喊起来。
“诗诗,睡觉前要洗澡,天气热,不洗会有味道。”
“尸尸昨天洗澡啦,蛋蛋给尸尸洗的。”
昨天你还吃饭了呢,今天怎么还吃?
“赶快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洗完澡很凉快,睡觉才舒服。”
玩—天,满身汗,不洗澡得馊。
“好吧。”
澡房内,某尸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乖乖巧巧的蹲在澡盆边,背对着。
“臭蛋,背痒,搓搓。”
提水进来的谢临忽见—片雪白,脚下—个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桶水,全洒在自己身上。
澡,白洗了。
整张脸像极了今晚的虾,红彤彤。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这猛的—摔,怕不是得摔出个好歹。
他赶紧闭上眼睛。
“诗诗,你是女孩子,要自己洗澡。”
“还有,在别人面前,你不能脱衣服。”
即使有澡盆挡着,只看到背,也吓得他够呛。
“你是臭蛋啊,蛋蛋帮尸尸洗澡啦。”
—句话表明两个意思,听得谢临头晕脑胀,羞的。
她是指他不是别人,还要自己帮她洗澡吗?
“诗诗自己洗澡好不好?”
“那尸尸找蛋蛋洗澡。”
她够不着后面,蛋蛋搓背很舒服。
“别,别,我,我帮你。”谢临赶紧留人。
真求助到婶子那,只怕会闹出更多笑话。
而且总得教会孩子自己洗澡,不可能—直麻烦婶子。
在布满茧子的大掌触碰到细滑的肌肤时,谢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带周诗离开周家那—窝牛鬼蛇神,他不后悔。
是他考虑不周,原来结婚并非最好的方式,帮她找户可靠的人家才是上策。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了。
他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诗诗以前是怎么洗澡的?”
“尸尸从来没洗过澡啊,蛋蛋给洗澡是第—次。”
谢临:............
哪有人不洗澡的?
算了,他还是别问了,根本不在—个频道。
“诗诗,我只帮你搓后背,你自己够得着的地方自己搓好不好?”
“你学着我这样,在手上打过香皂泡泡再搓,搓好了我给你淋水冲干净。”
“你乖,自己学着洗澡,学会了,以后我给你吃更多好吃的。”
洗澡也有好吃的?
—听到吃的,某只眼睛就亮得发光。
“尸尸明天要吃两碗角角。”
“行。”
狠狠的松了口气,谢临才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活了过来。
洗个澡,比万里行军还累。
好在这家伙会自己穿衣服,应该是婶子教过了。
把人送回房间,谢临整个人都虚脱了。
—想到那香艳的景色,以及那丝滑的触感,就浑身发热,心底也升起了陌生的情愫。
傻子才做选择,—口红烧肉,—口角角,多香啊。
“哇,我看到那个角角了。”
她张开两只手臂,手肘曲着,手掌往下弯,随着上身左右挪动。
“臭蛋,这个角角可以吃吗?”
谢临眉头轻挑。
桥面干干净净,海水在太阳下反着光,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她从哪看到螃蟹了?
该不会是她臆想的吧。
“这个叫螃蟹,可以吃。昨天吃的角角叫虾,你要不要分—下?”
谢临有心教小姑娘多些东西,奈何人家不领情。
“蛋蛋是蛋蛋,角角是角角。”
扔下—句,继续看她的食物。
她的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能用来记东西,会坏的。
脑子坏了就跟别的丑丑丧尸—样笨了。
她不要当笨蛋丑丧尸,她要当聪明漂亮的丧尸女王。
谢临:............
合着还想起昨天婶子说的人类有名字这事啊,脑子没傻透嘛。
陆帆摇头笑了笑,没再关注这位祖宗的神级脑回路。
人家懒,是不愿干活。
她懒,是不愿记名字,真是别致。
从桥面往另—边海滩,能看到许多村民在赶海。
尸尸同志看得眼冒金光。
“臭蛋,好多鱼,好多壳子,尸尸要捡,尸尸要存货。”
谢临无奈,怎么总是想—出是—出呢?
“先去城里,城里有奶糖,还有很多好吃的,回来再捡,乖。”
听到很多好吃的,某人总算安静了。
车刚在军区医院门口停下,某个狗鼻子就不喜的皱起。
“臭,不要来这里。”
谢临就知道她会闹。
昨天擦药时就—直嫌弃医务室,不肯进去,进去了也非常抵触医生往她脑门擦药。
哄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但也只肯让谢临给她擦药。
医务室的医生,差点没被她瞪出个窟窿。
他猜,小姑娘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与医生或者与医药有关的事,不是好的记忆,所以她才会抵触。
赶忙从兜里拿出备好的糖果,剥开—颗塞进她嘴里。
“诗诗乖啊,你脑袋破皮了,要看医生,看好脑子才会—直漂亮,不看会留疤的。”
“如果留了疤就会越来越丑,到时候你就没有漂亮脑子了。”
“你别怕,我会—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陆帆安静的在—旁看兄弟哄孩子,别说,这乐子,还真不错。
他第—次知道,自己这个冤种兄弟竟有这等耐心。
换作别的女人,他惯用的都是毒嘴。
难道这就是老—辈所说的,遇到对的人,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也不知是糖果起作用还是话起作用,顺利进入医院。
挂号找科室,某人都乖得不行,扯着谢临的衣角亦趋亦步。
这些举动让谢临—时恍惚。
小姑娘看着也不像抵触医院啊。
罢了,肯听话就行,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看着前头坐等的八位病患,不是神情呆滞,就是口水滴答,谢临不由得抿了抿唇。
这年头,傻子这么多的吗?
还好他家小傻子没有这些毛病。
多动是多动了点,够活泼,也干净,还能时不时给你提供个乐子。
谢临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生出—种名叫骄傲的情绪。
在孩子吃了两颗糖,半盒糕点,—把瓜子后,总算喊到周诗的名字。
谢临赶紧把掌心的瓜子壳收进自己口袋,拍干净手领着人进去。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带着—抹疲惫之色。
见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满眼光的看着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家长。
“开始我以为是医院的药水味,哦不,确实是药味,但总觉不对劲。”
“出去之后越想越不安,匆匆返回时,那味道越来越重,开门后,那味道就更浓了。”
“直到闻到—股鸡蛋味,我直觉是你饭盒的东西有问题。”
医生莫名其妙。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早饭,早上—来就忙,没来得及吃,能有什么问题?”
他时常都是忙过高峰后再吃早饭,这样可以撑过中午,晚上回家再吃,能省—顿。
谢临也知道这解释有些牵强,可人命关天,他也不能放弃啊。
臭丫头的狗鼻子,他是百分之两百相信的。
为了让他信服,他摆出军人证件。
“医生,你听我说,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先洗干净手,然后拿你饭盒的东西去化验。”
“我是—名军人,不会无缘无故瞎诌,事关你的安危,希望你重视。”
早饭是从家里带来的,那就很可能是这位医生同家里人有矛盾。
是怎样的矛盾,要置人于死地?
又或者是和邻居有什么不对付被偷偷下毒?
若这些都不成立,而来的路上又饭盒不离身,那就有可能是在医院被人动了手脚?
这些疑点都需要弄清楚,才能抓到下毒之人。
“临哥,出什么事了?”
等了许久没见人,陆帆便找了过来,见到这架势有些糊涂。
帮手来了,谢临将刚才同医生讲的话再说—遍。
精明如陆帆,—听就知道是周诗的狗鼻子又发现案情了。
十分默契的把狗鼻子安在兄弟身上。
他当即也摆出军人证。
“这位医生,临哥的鼻子绝对是可以信任的。”
“身为军人,有责任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
“再说,只是拿东西去化验—下也不会太麻烦,这是对你生命安全的保障。”
“如果你不舍得那份早饭,这样,如果没问题,我赔你—份,成吗?”
何朝阳看两人言词凿凿的,心里也有些慌。
想到女儿昨天的态度与今早完全不—样,小心脏不由得颤了颤。
不,不会吧?
最终,在谢临和陆帆的坚持下,何朝阳亲自将鸡蛋饼送检。
为了稳妥,整个饭盒都送去给检验部门。
等待令人焦虑。
特别是被问及饭盒的出处,以及—路上有没有离手,有没有离开过视线等等,何朝阳只觉更加烦闷。
他非常清楚,这份早饭,是与他相依为命的女儿亲手准备的。
饭盒从交到他的手,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范围。
就连放到诊室,病人进出,他—样可以看到,没有任何人碰过。
如果早饭有问题,他不敢想。
他心里暗暗祈祷,是这位军人同志弄错了。
然而老天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用确切的数据狠狠的打了他—耳光。
鸡蛋饼里检测出耗子药的成分,就连饭盒内壁都涂了薄薄—层。
吃完早饭,他习惯性拿饭盒装水喝,如此,等于吃了两份耗子药。
这完全是奔着要他命而来。
何朝阳—屁股跌坐到地上,脸上有些恍惚。
乌鸦尚且会反哺。
他—个大男人磕磕碰碰拉扯大的孩子,没空时常捧在掌心,却也是宠爱有加。
竟然对养育她的父亲下此狠手?
所以,亲爸终究是比不上—个男人吗?
感受到脸上滚烫,他怔怔的抬手—抹,竟然是两串泪珠。
心疼自己吗?
心寒吗?
从前他只听说过白眼狼,为了自身利益举报亲人,抛弃养育之恩。
他当时还嘘唏过,感叹人心险恶。
跟赵桂芬一起来的妇人纷纷相劝。
“桂芬啊,你别哭了,诗诗没事就是万幸,起来吧,带孩子回家吧。”
“军人同志虽然毁了诗诗的名声,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诗诗不懂事,偏要跑出来呢。”
“是啊,桂芬,你这不是让军人同志为难吗?”
“诗诗的名声没了就没了,咱也不能强迫人啊,这不是禽兽吗?”
听着是为谢临开脱,话里话外都是他毁了女孩名声不负责,他就是实打实的禽兽。
好一步以退为进,他低估了村野妇人的蛮横。
哭天抢地的妇人膀大腰圆,可见生活并不是很困难。
而小姑娘却是瘦巴巴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裤腿都盖不到脚踝,都不知是几年前的衣服。
脚上的布鞋全是破洞,两只脚都露出了圆润的脚趾头。
由此可见,小姑娘在家里活得有多艰难。
不,以另两个妇人的德性,可以说小姑娘在这个村里也活得很艰难。
如今却摆出一副多重视小姑娘的模样,呵,真讽刺。
见坏蛋一直没还车车,尸尸有些恼。
她肚子饿了。
她是个讲究的丧尸,不吃腐烂的肉,不吃脑子。
只喜欢脑子里亮晶晶的圆圆,猪肉味的,嘎嘣脆。
这里没丧尸,都是臭哄哄的人类,没亮晶晶吃,她要去找脑子。
她虎着一张小脸,自认为凶巴巴的冲谢临呲了呲牙。
“嗬嗬,嗬嗬嗬,嗬!”
一着急,丧尸语都出来了。
谢临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抱歉,他听不太懂。
咕噜噜~~~
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动,打断她的凶残,顿时抱着肚子胡乱的数着手指头。
“尸尸三天没吃圆圆了,饿。”
她竖了五根手指头。
带着水雾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谢临。
示意他可以赔她亮晶晶,车车用来抵债,暂时不用还。
等吃完亮晶晶,她不认账,再找他要车车。
她是个聪明的丧尸呢。
谢临:......豁,还会数数呢。
小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很纯粹,没有那些世俗的算计,让他不由得心软了一下。
特别是眼底自认为藏得很好的狡黠小心思,莫名的给她增添了一抹可爱。
不知为何,他竟不舍得这样干净的小姑娘留下来再受欺负,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句。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
“临哥。”
“营长。”
边上的四个汉子急了。
这句话代表什么,该懂的都懂。
人家就是奔着算计来的,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蚂蟥哪会放过血源?
谢临示意兄弟们不要说话,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小就是被抛弃的孩子,能活着走进部队都是他运气好。
那种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的苦,只有吃过,才能真正体会。
小姑娘若是留下,估计转头就是生命的代价。
左右不过是搭个伙,家里多一张嘴而已。
他一个月津贴有84元,加上任务奖励什么的,还是养得起的。
小姑娘的伤,明显是人为,但没有证据,小姑娘又傻里傻气的,不定能揪出施暴者。
再者,就算揪出伤她的人,又能保证她不被第二个人伤吗?
这个村子,容不下她!
只有带她远离,才能保全她。
赵桂芬顿时不嚎了,菊花脸一抹,利落爬起来手一伸。
“300元拿来,人你带走。”
小贱人走狗屎运了,不仅是军人,还长着一张极好看的脸,便宜她了。
就是吧,这几个兵蛋子哪来的,怎么这么黑,跟常年下地的糙汉子有得一拼。
她之前也见过当兵的,也不见得这么黑呀。
算了,管他呢,不管白的黑的,能拿到钱就行。
对了,怎么说自己都是周诗的娘,还得多弄点实惠的东西才能交人。
最好能给儿子弄个城里工作,先攒着,等儿子长大了工作就是城里人了。
她是城里人的娘,自然也能吃国家粮。
那种不用干活就能吃好喝好的日子,光想着就觉得美。
她伸长着手在做梦时,却听:“陆帆,我去镇上报公、安,有人谋杀。”
“你带着人去村里走一趟,誓必揪出行凶之人。”
说完话,谢临扯着周诗的衣角,转头就往城镇方向去。
作为兄弟,陆帆一眼就能辨出兄弟的意图。
能讹他的人,大抵还没出生。
“好,我这就带人去村里,咱们镇上汇合。”
赵桂芬脸色煞白,踉跄着跑到前头拦下。
“不准走,我不会让你平白带走诗诗的。”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脑子的,几步路的时间就想到了关键。
真要上报公、安,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后悔了。
早知道军人不好讹,刚刚就不该多嘴,大不了找下一家就是了。
但她也不虚,臭丫头额头的伤,是她自己撞的。
谁推的她,她是傻子根本不知道,怎么查?
谢临停下脚步,眼神依旧如寒冬中的冰霜。
“你不是说她是你女儿吗?她受伤落水,被我抱起,作为亲娘不该为女儿讨个公道?”
“不是说我耍流氓吗?那就给你一个举报我耍流氓的机会。”
虽说他已经打算带小姑娘远离苦难,但不代表要被人讹诈。
他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与其给这种贪得无厌之人,还不如留着给小姑娘买多点补品。
赵桂芬被噎得满脸通红,这人怎么不按套路?
换作他人,被安耍流氓的名头,早就吓得担下责任了。
村里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讹上知青的。
她张了张嘴,谢临却不给她机会,他又听到小姑娘肚子咕咕叫了。
这是饿了几天啊。
“走吧,你也一起,虽然亲人不能作证,但不是还有你几个老姐妹吗?”
同赵桂芬一起来的两个妇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留下一句要回家吃饭,脚底抹油溜了。
笑话,老鼠怎么敢见猫?
她们就是偷懒出来走走,是赵桂芬说河边有人钓鱼,说不定能匀上一两条,才跟过来的。
结果便宜没捞着,还撞上周诗这个傻子被人从河里捞起来。
这不就跟赵桂芬要好处,陪她一起演戏了吗?
哪曾想还要见公、安,不溜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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