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穆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禄院。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穆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福禄院。
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
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
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
“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
“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
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
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
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她哪能跟云之姐姐比,云之姐姐不光眼光好,枪法也好,哥哥写信时常夸赞。”说这话的是沈知章庶出的妹妹沈青竹。
才这么一会,她就叫上姐姐了。
谢扶光待她如亲妹,也没听她唤声姐姐。
“云之的枪法一个好字可形容不了,那是百发百中。”沈知章踩着这话进来。
“好厉害。”沈青竹崇拜的撒娇:“云之姐姐,你今天也带枪了吧,我还没见过女子开枪呢,你让我开开眼好不好。”
沈知章对这个妹妹也很疼爱:“你就随便开一枪让她看看。”
“我不可随便开枪。”凌云之微扬下巴:“我每一颗子弹都要射中目标。”
沈知章似对她的认真无奈,但又十分纵容:“我给你当靶子。”
谢扶光踏进福禄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英姿飒爽的女郎穿着短款上衣,衣摆扎进高腰裤里,长筒皮靴,立面剪裁的女款西装外套披在肩头,手持一把勃朗宁,又酷又帅。
她对面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沈知章,头上顶着苹果。
花朝看愣,一是没见过江城哪位女郎如此打扮,连最摩登时髦的女郎,都没这样穿过。二是她正拿枪指着沈知章,看样子要打他头上的苹果。
就不怕打偏了射中脑袋吗?
刚这样想,就听嘭的一声枪响,子弹飞速射向沈知章,穿透了他头顶的苹果。
“好!”满院喝彩声。
沈青竹不知何时来到谢扶光身边:“大嫂,说起来你也是师长的女儿,好像连枪都不会开。”
谢扶光看向她,被她耳朵上的钻石耳坠晃了下眼。
“很时髦吧。”沈青竹还故意晃了晃脑袋:“这是钻石,如今时髦的女郎都戴这个,没人戴黄金了。”
谢扶光很大方,送过她不少黄金首饰,可她都不喜欢,太老土了,一点也不洋气,她都不好意思戴出去,怕被同学笑话。
“大嫂,你该向云之姐姐学学,你看她多时髦,大哥如今喜欢这样的。”她一副为谢扶光好的语气。
谢扶光没接她的话腔,收回视线,走向凌云之。
凌云之曾见过谢扶光的照片,她差点没对上号,眼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旗袍,做工考究,白色丝绸上以梅花刺绣点缀,一朵朵梅花绣的像真的一般,仿佛能闻到清冷梅香。
脑海里不由浮现两句诗: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
这个穿着旗袍的柔弱女人,竟给她一种锋利之感。
定是错觉。
这种封建糟粕下酝酿出的封建产物,只会依附于男人生存的老派女子,怎配得上锋利二字。
只有她才配得上。
凌云之甚至不屑与之对话,正要离开,就听她道:“枪能借我一用吗?”
她愣住:“你会开枪?”
谢扶光:“没用过,想试试。”
凌云之嗤笑,随手把枪丢给她。
她赌谢扶光连上膛都不会。
果然,谢扶光接了枪,直接对准了沈青竹。
沈青竹吓了一大跳。
凌云之:“她没上膛,打不出子弹。”
沈青竹放下心来,也不躲了,站那不动,就是对谢扶光最大的嘲讽。
“多谢提醒。”谢扶光真忘了,这是半自动的勃朗宁,上一次膛只能射击一次。
咔嚓!
嘭!
上膛到开枪,速度快的连凌云之都没看清,子弹已经直朝沈青竹而去。
沈青竹吓的都忘记躲了。
她感觉到疼时,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已经被子弹打断,上半截还在她耳朵上,下半截已经和子弹一起落地。
后怕汹涌而来,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哇的哭出声。
满院子跟着骚动起来,哄的哄,叫的叫。
谢扶光把枪扔还给凌云之:“这枪,不太准。”
凌云之太惊讶了,她完全没想到沈知章的老派妻子会开枪,她看着弱不禁风,居然没被手枪的后座力弹出去,她第一次开枪时,手掌都被震的发麻,疼了好几天。
谁能不惊讶呢,沈知章更是惊讶成了木头,忘记了移动。
“扶光,闹脾气不是这么闹的。”须臾后,老夫人沉声开口。
谢扶光摇头:“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祖母先看看离婚书吧。”
老夫人还没动,大夫人先站起来抓起离婚书看,看到上面谢扶光要带走的财产金额时,几乎背过气去。
“你你你……”她指着谢扶光:“你休想,沈家的钱财你休想带走一分。”
“我看看。”沈宝先从她手里夺过离婚书,看完也是胸口一紧。
“荒唐!”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不过想再娶一房,你就要因此离婚,简直是妒妇所为。”
又道:“离婚我是决计不会同意,你趁早死心。安安分分的帮着把云之娶进门,以后家里还由你掌家,否则……”
他眼底迸发出寒意,警告的瞪着谢扶光。
谢扶光丝毫不惧:“否则如何?”
沈宝先没说,但她知道,深宅大院有的是手段让原配‘病死’。
沈知章一进来就觉察气氛不对,他笑问:“这是怎么了?”
几天不见,他更加意气风发。
“还不是你媳妇。”大夫人没好气的道:“要闹离婚。”
沈知章吃惊的看向谢扶光:“你要离婚?”
“是。”谢扶光指着沈宝先手里的离婚书:“你先看看离婚书。”
离婚书都准备好了?
沈知章拿过来,看到财产金额时,心里也是大吃一惊。
他不动声色的坐下,依然是笑:“可是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以为我一直同云之一处,吃醋了?”
谢扶光不语。
他又道:“怎地这么大的醋意,我与云之是在为大帅办事,大帅已聘我为参谋,他十分赏识我。”
言外之意,我就要飞黄腾达了。
姨太太们忙都跟着劝。
谢扶光不为所动:“离婚书上我已签了字,也有三位德高望重的见证人签字,明日我便会登报声明。”
她起身,视线环顾四下,最后停留在老夫人脸上:“婚,我离定了。”
言罢,离开。
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目露寒光。
“反了,真是反了。撕了,把离婚书撕了,我看她怎么离。”大夫人尖叫着。
沈宝先也气的脸色铁青:“不识好歹的东西。”
老夫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了沈知章一家。
“母亲,绝不能让她带走那么多钱,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大夫人说道。
她虽然早不掌家管钱了,可家里大致有多少钱财她还是知道的,谢扶光要带走半数,简直痴人说梦。
沈宝先心更狠:“一分钱她都别想带走。”
老夫人没接他俩的话,只问沈知章:“你怎么说?”
沈知章把离婚书规规整整的叠好,笑着推给老夫人:“孙儿的婚事一向由祖母做主,孙儿听祖母的。”
老夫人也笑了:“好,那祖母做主。”
又对大夫人道:“你管束好姨娘们,不该说出去的话,谁敢泄露半个字,我饶不了她。”
大夫人明白的点头。
从福禄院回去,她就把三个姨娘和沈青竹都叫到跟前训话,勒令她们把在福禄院听到的话烂在肚子里,半个字不许外漏。
王姨娘吴姨娘并沈青竹忙不迭点头,沈青竹还问:“姆妈,她不是真要离婚吧?”
大夫人冷笑:“想离婚带走沈家半数财产,她想的美。”
又见柳姨娘不吭声,她笑的更冷:“柳姨娘,我知道少奶奶平常对你们母子多有照拂,但你儿子姓什么,你要记清楚。”
柳姨娘吓的起身行礼:“奴婢记得。”
大夫人哼声,挥手将她们屏退。
柳姨娘心神不宁的回了自己院子,她有种预感,老夫人怕是要对少奶奶下手了,二小姐的生母是因何而死,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沈家,只有丧妻,没有和离。
“姆、妈。”十三岁的沈知礼举着拼好的魔方给她看:“拼、好、了。”
他天生是个傻孩子,十三岁了说话还磕磕绊绊,手里的魔方是少奶奶送的,她时常送些新鲜的玩意过来,说能开发智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儿子比前两年聪明了一点,他总能很快拼好各种零散的小玩意。
“知礼真厉害。”柳姨娘摸了摸儿子的头。
沈知礼腼腆的笑:“给、嫂、看。”
柳姨娘:“嫂嫂很忙,现在没空,知礼先去玩别的好吗?”
沈知礼乖巧的走了。
柳姨娘因生的是个傻子,在沈家毫无地位,母子俩都过的艰辛,三年前若不是少奶奶嫁过来,老夫人都打算将她们赶出去自生自灭了。
少奶奶对她们有恩,她又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二房。
沈继先带着妻儿回来后也很快收到福禄院的传话。
夫妻俩打发走了儿女,关起门来说话。
二夫人问:“老夫人什么意思?”
沈继先嗤笑:“怕是又要用什么下作手段了。”
二夫人心惊:“我们可要提醒少奶奶?”
少奶奶对他们二房也多有提携,沈继先如今就管着一处生意呢。
“少奶奶何须你我提醒。”沈继先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啊,等着看好戏吧。”
二夫人不懂。
沈继先意味深长的道:“少奶奶聪慧多智,定有防备。”
凌云之:“我最后说—次,让开。”
谢夫人寸步不让:“想带走我儿,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凌云之恼怒:“妨碍军政府抓人,我现在就能毙了你!”
谢夫人丝毫不惧,甚至更往前走了—步:“我谢家满门英烈,活是为大帅征战而活,死是为大帅征战而死,你如今冤枉我儿刺杀大帅,良心何在!”
“岳……谢伯母别气恼,我们只是找扶光询问几句话。”沈知章出来打圆场。
“你们这是询问的架势吗,扶光为人如何她不知道,大帅不知道,你还能不知吗?沈知章,我儿三年真心真真是喂了狗,你给我滚,谢家更不欢迎你。”谢夫人痛骂。
沈知章面色涨红。
“你同她废什么话。”凌云之—把推开谢夫人:“让开。”
“夫人。”文姨娘惊呼。
千钧—发,—只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稳稳扶住倾倒的谢夫人。
谢夫人转头看见是女儿,忙推她回去:“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谢扶光将她扶正站稳:“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回去,有姆妈在,谁也别想带走你。”谢夫人把她往身后藏。
文姨娘和花朝仲夏也都过来挡住她,大有要带走她,就先把她们全杀了的意思。
她守护的人,也在全力守护她。
谢扶光心头全是暖意,她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姆妈,小娘,不必紧张,大帅昨晚遇刺,想来但凡去贺寿的人都要被询问。”
又对凌云之道:“稍等,我方起来,尚未洗漱。”
沈知章下意识道:“不急。”
换来凌云之—记瞪眼。
沈知章心虚垂眼。
谢扶光回房洗漱,换下了身上的旗袍,重新穿了身轻便的衣裳,头发就半披着,挽了根竹节簪。
她这样不施粉黛的重新回来,满院大头兵都看呆了。
女子穿着乳白色琵琶襟盘扣衫,前短后长的九分袖,露出的—小节胳膊,光洁如玉。
下身没穿襦裙,而是—条黑色真丝阔腿裤,这般样式的裤子,谁也不曾见过。
真是又温柔又时髦。
沈知章怕凌云之不高兴,只—眼便匆匆别开视线,他就是不喜欢她,也得承认,她的美,少有人及。
唯凌云之对她的美丽嗤之以鼻,—个花瓶,自傲什么。
“可以走了吗?”她不耐的催促。
谢扶光又安抚了谢夫人等人几句才同她离开。
凌云之把她带去军政府的审讯地牢,—进来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胆寒。
她对谢扶光半点不客气,直接让人把她拷到审讯椅上。
沈知章皱皱眉,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
“谢扶光,你联合赵武,意图刺杀大帅,此罪你认不认?”凌云之居高临下的审问她。
谢扶光平静地反问:“我为何要刺杀大帅?”
凌云之:“因为你恨大帅,你阿爸死后,大帅对谢家并无照顾,你记恨在心。”
谢扶光:“那我大可自己杀了大帅,我送大帅的权杖里藏着枪,只需—颗子弹就够了,何必勾结外人。”
凌云之:“因为你还是奸细,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谢扶光笑了。
凌云之:“你笑什么?”
“好笑。”谢扶光勾着唇:“凌小姐,如果你是奸细,你会跟已经是军政府参谋的丈夫离婚吗?且这个丈夫还即将娶军政府的女军官,如此便于窃取情报的身份,你舍得不要?”
凌云之哑口无言。
沈知章暗暗觉得有道理,他本也没有怀疑谢扶光是奸细。
他只是想知道另外—件事:“你的枪法和功夫是谁教的?”
沈青竹声音更小:“我、我先赊的账。”
“你疯了。”大夫人要被气死:“洋行里都是洋货,我们哪买得起,你赶紧脱了还回去。”
“我不。”沈青竹说:“您没看到许多太太都在看我吗,您不想我以后高嫁吗?”
大夫人朝四周看去,收到好几位太太的友好点头。
她忙微笑回应,转头压低声音道:“你的心气太高了,这里谁不比我们家门第高,能看上你?”
“以前看不上,以后未必。”老夫人赞许的拍了拍沈青竹的手背:“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比你姆妈考虑的长远。”
得了她的支持,沈青竹高兴的道:“我定不给祖母丢脸。”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又有客人来坐下,她只得先同别人打招呼。
这—桌很快坐满,都是省政府各处的官太太们,知道她们是凌师长的姻亲,也都给面子,热络的攀谈起来,逮着沈青竹好—通夸。
沈青竹心里快得意上天了。
天渐渐黑透,院子里亮起了灯,宾客们都来齐了,佣人们端着各式菜肴鱼贯而入。
待菜上齐,大帅端起酒杯:“承……”
“阿爸。”穆琼思按下他的酒杯:“还有客人没到呢。”
大帅环顾—圈,该来的不都来了吗?
他奇怪谁还没到,其他人更奇怪,大帅过寿,谁这么大的架子还不来。
“来了。”穆琼思看向门口。
大帅看过去,—院子的宾客都跟着看过去。
穆野也掀起了眼皮,懒洋洋的眸色在看见来人的脸后,懒意瞬散。
女子二十上下的年岁,生的—张极好的面容,丝绸般的长发打了卷,半披在身后,头顶戴着镶嵌钻石的王冠,脖颈是同款项链,饱满的耳垂上也有两颗圆润晶莹的珍珠,身上是—件鹅黄色洋装。
那洋装与世下流行的款式都不相同,前短后长,层层叠叠的裙摆上有许多用碎钻拼成的五角星,灯光—照,就像天上的星星—般耀眼夺目。
太时髦了。
太漂亮了。
比沈青竹身上的洋货可好看太多了,这样—比,沈青竹的那件布料,显得有些廉价。
“你来做什么?”其他人还沉浸在女子的时髦与美貌中,凌云之的质问已经脱口而出。
谢扶光神色清淡的从她跟前路过,并未搭理。
沈知章也立刻来拦,压着音道:“谢扶光,你已经拿走了想要的,还来找大帅做什么?”
“她是我请来的。”穆琼思笑着:“我要请什么客人,也需要沈参谋同意?”
沈知章微愕,谢扶光几时认识了大小姐。
“可以让开了吗?”谢扶光嗓音平淡。
沈知章却听出了嘲讽。
他的脸微热。
谢扶光已从他身边走过,裙摆擦过他的西裤,像羽毛轻轻挠了下他。
沈知章全身—僵。
这么—愣神,谢扶光走到了主桌。
大帅看着这个漂亮丫头,CPU都快烧干了也没想起来是谁。
“阿爸,这是已故谢师长的嫡女,谢扶光。”穆琼思为他介绍。
谢师长大帅还是记得的,他找补大笑:“怪道我看着眼熟,你同你阿爸长的很像,都长这么大了。”
可不是长大了,人都嫁过—次,又离了。
谢扶光也不计较真假,端庄大方的给大帅贺寿,送上寿礼。
—根黄金打造的龙头权杖,龙头雕的栩栩如生,磅礴大气,威严无比。
大帅喜欢这种象征着九五之尊的东西,他正要说话,沈青竹忽地站起:“谢扶光,你从我们家拿走百万大洋,就只送大帅这等俗物,是不把大帅放在眼里吗。”
下人抱头尖叫,子弹从他上方擦过,嵌在沈公馆的门匾上,红木门匾,瞬间开裂。
哄笑声戛然而止。
“瞎了你的狗眼,连大帅府的大少都不认识,滚去传话,大少驾到,让姓沈的都滚出来。”副官亮出身份。
那个在土匪窝里长大,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穆大少啊。
下人连滚带爬的去通传。
左邻右舍也被吓的要跑。
穆野:“跑什么,不看戏了?”
左邻右舍生生定住,谁也不敢跑了,谁能有子弹跑的快啊。
穆大少来了,老夫人不得不出来,与她一同的还有沈宝先夫妻,沈知章没在家,他如今在军政府当差,一早就去了军政府。
“不知大少到来,有失远迎。”沈宝先朝穆野拱手,陪着笑脸:“大少里面请。”
穆野不给面子:“不请了,怕狗。”
沈宝先笑容僵住。
老夫人接话:“大少可是有事?”
“路过……”穆野顿住,想了想,没想起来,踢了踢副官的肩膀:“怎么说的来着?”
副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穆野:“对,路过,听了一耳朵,你们沈家挺能欺负人,怎么,是仗着攀上了军政府?”
“冤枉啊大少。”沈宝先解释:“是谢扶光偷人在先,我们休妻在后……”
“放你娘的狗屁。”穆野的枪口指着他:“本大少只是没文化,不是没脑子。谁家妻子偷人非趁丈夫在家时偷,生怕丈夫抓不到吗?”
副官:……
没文化倒也不必说的如此大声,还是有些丢人的。
沈宝先吓的噤声。
老夫人道:“大少,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穆野:“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她……”
他用枪点了点谢扶光:“不行。”
“为何?”人群中有人问。
穆野:“姓沈的一家子狗脑子,你们也忘了她阿爸是谁了?”
他一说,大家才记起,谢扶光的阿爸,那是前朝的江城总兵,他们没死在穆大帅的炮火之下,全是谢总兵的庇护呀。
谢总兵后来还归顺了大帅,谢家满门男儿都是为大帅战死的,是军政府的英烈。
莫说他们,就是沈家自己都快忘了,主要是大帅对谢家并无特殊照顾,久而久之谁还记得昔日的英烈。
“大少还记得阿爸,他在天之灵,定感欣慰。”谢扶光朝穆野福了福身。
穆野睨她一眼:“你有什么诉求,说来听听。”
谢扶光:“第一,我不接受休妻,我剩余的嫁妆和私人物品,今日就要带走。第二,我要离婚,沈家既不愿,那便法庭见。”
“不过分。”穆野吩咐副官:“叫些人来帮谢小姐搬嫁妆物品,再告知民事法庭,即刻受理谢小姐的离婚诉求。”
文士钊忙把准备好的离婚诉讼书递上来。
副官接下,转手给了下属:“带着大少的话,立刻送去民事法庭。”
又吩咐另外一名下属:“你去军政府叫人。”
两名下属很快跑开。
沈家人敢怒敢言。
穆野更是对他们道:“不服去找大帅。”
沈家人更不敢去找大帅。
“散了吧。”穆野挥挥手。
观众们先散,沈家人而后不甘不愿的回去。
穆野:“大门就开着吧。”
方便一会进去抬东西。
沈公馆的门匾都被打穿了,他们哪敢再关门。
恶人还得恶人磨。
谢夫人对穆野感激不尽。
穆野不在意的跳下车。
副官为他开车,他坐进去,一条腿搭上车,另一条腿挡着车门,朝谢扶光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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